《红道黄道黑道》第105章


鸶阕拧?br /> 正在三人吞云吐雾之际,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
“谁?”刀疤被敲门声吓了一跳,本来心里正害怕着,突然来这么几声响动,他不由得头皮一阵紧张地发麻。夜里不说鬼,一说鬼自来!老先人说了几千年的话,肯定是有道理的,否则,不能流传这么长时间的。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身材结实的青年无声地走了进来,毫无表情的脸,一双平直的眉毛,两只透着寒光的眼睛似乎能穿透人的身体。
“兄弟晚上路过此处,冷得受不了,特来讨杯酒,顺便暖和暖和。”柳正彪走到桌子跟前,拉过一个凳子坐了下来,抄起酒瓶二话不说地‘咕嘟嘟’灌了一大口。
“哟嗬!你他妈的是谁呀?耍得壮得跟红萝卜一样,往这儿一坐,没等我们答应就开喝了。”刘三看着身边的青年,仗着酒劲,骂骂咧咧。
刀疤被刚才的敲门声一惊,再看着这个不平常的年轻人,酒劲登时醒了一大半,毕竟久经江湖,他能看出来,这人年轻人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有着不弱的功夫,尤其令自己胆寒的是这家伙一身杀气向自己冷冷袭来,虽然没有看自己,但自己有着强烈的感觉,这小子是来找事的。
喝完酒,柳正彪掏出烟点着了,吸了一口后,朝桌子上吐了一个又一个圆圈圈后说:“三位,我喝了酒,身子暖和了许多,为了报答你们的酒,我给你们相个面如何?”
“相面?你会相面?”陈二惊讶地看着牛逼哄哄的柳正彪。
“是,我会相面,是个相面先生,来,我先给你相一下。”柳正彪看着陈二说。
“行啊,来给我相相,要是说准了,你再喝一杯,顺便吃些菜,如果不准,哼哼,看我怎么抽你,年轻轻的这么牛,你爷是如来佛呀!”陈二看着柳正彪就来气。
“你说对了,我是牛哄哄的,但不是谁都可以牛的,要耍牛逼,得有本事,就象西门庆人家牛逼,因为人家不但有本事,而且还有本钱,并且那个本钱大得让人惊讶,跟个三节手电筒一样,女人一见舌舔嘴吞带腿夹,完事了连钱都不要,还外带着管顿饭,武大郎咋不牛,胯下的玩意跟个半截牙签一样,要不潘金莲咋爱西门庆不爱他,一包药就给办了!没本事的人就是这个下场,悲哀呀!而我就有看相这个本事,而且准得让人受不了,你,印堂发黑,活不到明天早晨!”柳正彪斜眼看着陈二说。
“啥,你放狗屁,我活不到明天早上?”陈二气得险些动手抽柳正彪。
“你,利刃悬顶,有血光之灾!”柳正彪用夹烟的手指头指着刘三说。
“放你娘的罗圈大臭屁,你小子是来咒爷的吧?”刘三拿起酒瓶就要砸柳正彪。
“放下!让他再给我相一下。”一直没能发话的刀疤制止了刘三,看着柳正彪那双冷气森森的眼。
“你,尤其是你,今天晚上必死无疑,而且还死无全尸,头被人拿走,剩下的大卸八块,惨哪,惨哪,变成鬼也是个无头残废鬼,到阎王爷那儿找个工作都难!”柳正彪突然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刀疤。
第113章 耳朵
第113章耳朵
柳正彪给刀疤“相”完面后脸上依旧是冷冷的,看不出要有什么动作,而且还捏了一粒花生米很潇洒地扔进了嘴里。
刀疤也没有动,只是一双让酒精刺激得布满血丝的眼睛变得无比狠毒起来,他向陈二和刘三分别使了一下眼色。
“日你先人的,这里也是你来撒野的地方。”刘三是个急性子,骂了一句后伸手从后腰上摸出一把雪亮的短刀,“呼”地一声,向柳正彪扎来。
柳正彪看着对方袭来的短刀,并不着急,刚才他已经暗自将功力运到了右手,此时右手已经隐隐地变成了暗绿色,象绿色的翡翠玉石一样的颜色,自从他用那个佛手练功后,功夫大长,尤其是手掌上的劲道,已非寻常高手所能比得了的。
看着刘三刺来的刀子,柳正彪伸左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刘三也不是弱手,跑江湖这么多年,见这个年轻人轻描淡写地一伸手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子,心里大惊,暗叫不好,还没等他挣脱那紧如铁钳的手指时,柳正彪一翻腕便将刘三手中的刀调了个方向,然后暗中发力,将那雪亮的刀尖送到了刘三喉咙三寸前,同时淡淡地说:“我相面很准的,一向不会错,刚不是说了嘛,你有血光之灾,你咋就不相信呢,人哪,不见黄河心不死!”
说完这句话,柳正彪蓄满劲的右手猛地一击刀柄,“扑”的一声,这把尖刀直没刘三的喉咙,刺得真深,刀柄挨着肉了,刀刃都看不见了,全进去了!
与此同时,只听见身后“啪”的一声,陈二看来是没有带家伙,他把酒瓶在桌沿上磕掉了瓶底,抓着参差不齐的破酒瓶冲着柳正彪的后心猛地捅来,又快又狠,看来是志在必得的一击致命!当陈二出手的同时,刀疤已经被柳正彪的身手和狠辣惊呆了,随之而来的是亡魂俱冒的恐惧,但是毕竟是久经江湖的杀手,强大的恐惧往往更能激发更大的凶性,对黑道人物更是如此,他也出手了,迅速地绕过桌子,双手上瞬时多了一根细得几乎难以发现的钢丝,朝着柳正彪脖子上疾套而来,脚下也没闲着,右腿一招“胯下撩阴”直奔柳正彪的下身致命处而来,作为“索命渡”头号杀手的刀疤,这次是下了死手了!如果套上柳正彪亦或是踢中,那么他必死无疑,还没有在他手上的钢丝上活过的人,这一点,他很自信,也很自负,要不咋能在人才济济的“索命渡”大门派里当上头号杀手呢?
但柳正彪已经不是以前的毛头小伙子,一趟南方之行,学了光仔的一些功夫,又把泰拳高手桑巴的路数学了个七七八八,尤其是得了佛手上的神秘力量,所以说他现在的一身功夫足可以傲视北原上的各路高手,当然,刻骨的仇恨在不知不觉中激发了身体最大的潜能!
柳正彪听着背后的风声同时眼睛的余光也看到了疾扑而来的刀疤,两面受敌,对于拼死而来的对手,确实是令人可怕的,尤其是这两个对手还是专以杀人为业的,但这并没有难倒柳正彪,他犹如狸猫一样地转过身去,这次直接用变得暗绿的右手“彭”的一声抓住了陈二扎过来的破酒瓶,顺势将陈二拉向自己,左手拿起筷子又狠又准地朝陈二太阳穴一扎而入,同样是“扑”的一声,筷子从陈二右太阳穴入,再从左太阳穴而出,一截不长的血红的筷子刺目地透了出来,还带着一点粘呼呼的东西,陈二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成了0型,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两道平直的眉毛,慢慢地倒了下去。
刀疤不愧是“索命渡”的头号杀手,他袭击柳正彪的撩阴腿被柳正彪一个扭身避开,但那道夺命的钢丝却准确无误地套上了柳正彪的脖子,他心里暗喜,同时嘴里叫道:“妈的,我也会算命,算你会断颈而……”
可惜,话没有说完,他就觉得眼前绿影一闪,一只令人心寒的绿色手掌直奔自己面门而来,他能感觉到这只迎面而来的绿掌的威力,如果被正面打中,不死也得残!力量太大了,带着一股疾风,躲是来不及了,凭着多年的打斗经验他迅速地一偏头,但还是慢了一点,那只绿掌虽然只扫中了脸,但并没有放过耳朵,柳正彪揪住刀疤的左耳前后一扯,“滋”的一声,血花四射,刀疤疼得扔掉了那根看家的兵器细钢丝,捂住血淋淋的伤口,然后惊恐地看着柳正彪,再把眼光落到那只发绿的手掌上,只见自己的耳朵正安静地躺在人家的手心里,刀疤心里迅速权衡一番,准备扯呼,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他自问绝对不是眼前这个陌生年轻人的对手,只有跑才是上上之策,想到此,他的眼光象窗户扫了一眼。
可是这些都没有逃得过两道平直眉毛下那双阴冷目光的注视,柳正彪浑身的杀手弥漫了整个屋子,但是他并不打算一下子杀了这个江洋大盗,虽然能一掌毙之,但这太便宜他了,天底下最深的恨莫过于夺妻,最大的仇莫过于杀父,况且还有母亲的命!他要在杀刀疤之前让他尝尝更痛苦的死亡过程。
狂怒之下的柳正彪竟然出人意料地冷静下来,但浓浓的杀气依然紧紧地罩着刀疤,端起那小碗飘着油泼辣子的醋,然后把那只已经离开刀疤身体的耳朵放在醋里,再把嘴凑到碗边,轻轻地、带着令人刺耳的声音“滋滋”地喝了两小口,然后顺手摸起筷子,夹起那只还略有余温的耳朵放进了嘴里,用那排坚硬的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刀疤惊呆了,垂下满是鲜血的手,他已经忘了耳朵处那彻骨的疼痛,他狠,他毒,但比起眼前这个年轻人,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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