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雨烟--美男也穿越》-美男也穿越-第8章


眼睛的刺激传到心脏,于是我再次被这副画面搅乱了心跳。
而她像是察觉到了一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施展轻功衣带飘飘地再次消失了。深呼吸了一口气,脸色被吻过的地方似乎还带着柔软的触感,才发现自己刚才似乎又干了蠢事,那个女人不就是漂亮了一点,我到底在脸红个什么劲啊?!!
这让人荷尔蒙作祟的春天还是早点过去吧!我可不想演变什么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件出来。
回到床上刚躺下,就被磕到了,伸手一摸原来是她拿来的那个药瓶。看来她是不可能收回去的,不知道这个东西可以换多少钱,不过还是先收着吧,就当是救她一次的酬劳好了。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看到我醒了在一旁坐着的月桂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过来:“月主子,睡得可好?”
“一般般,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经辰时了,今早进来见您睡得熟,加之近日也无甚大事,便没叫您起床。”
说实话还真是不习惯这里的计时习惯,想了想辰时大概是八九点的样子吧。伸了懒腰坐起来,月桂已经端了洗脸水过来,我这才想起自己手受伤的事情。都是那个叫白栀的家伙害的,希望不要再见了。
“月主子,您在想什么呢?”擦完脸看我在出神,月桂拿手在我眼前晃晃。
“啊?没什么。”回过神舒了口气,不过还是开口问:“那个,赋名语是什么东西啊?”
不料,月桂却突然红了脸,不好意思地问我:“月主子,您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看他怪异的表情,果然那个赋名句有问题:“你别管我为什么问,快点告诉我那个是什么。”
“每个婴孩出生时,若是女婴,娘亲和爹爹都会为其取名,若是男婴,便只有爹爹为其取名。而爹爹取名时会为赋之以诗句,也就是所谓的赋名语了。女子平日用的都是娘亲取得名字,而爹爹取的名字,一般只有。。。只有情人之间才会叫的。”
娘亲爹爹的,喊起来真是麻烦,不过入乡随俗也没办法,习惯了也就好了。忍不住问:“那月桂你现在用的名字,也是你爹爹给你取的咯,我一直都觉得很巧,你和我是同姓耶!”
“月主子怎么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小奴早被娘亲卖给了主子做小厮,原来的姓氏自然不可用,理应改成主子的姓氏。”
“你是说你是改了姓名的?”
“只有姓跟改了而已。跟着主子姓,代表是属于主子的小奴。”
想不到这里的名字这么复杂,跟古代嫁人以后改成夫姓一样。好奇地问:“原来是这样,那月桂你爹爹也给你了赋名语的吧,是什么?”
“月主子,赋名语怎么可以随便说的呢。”
“为什么,不就是取名用的诗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被我这么轻松一问,月桂轻跺着脚无奈地说:“爹爹取的名字乃是个人的私密之事,而赋名语更是不可乱说的。只有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才会互相告知赋名语,乃是定情之意。而且互相告知赋名语,可视为与对方订下婚约,所以主子千万不可抱着随意之心去问别人的赋名句,遭人误会的话可是会出大事的。”
“你是说,那个什么赋名语是拿来求爱用的?!”猛地一惊,忍不住大声喊出来。
难怪昨晚那家伙说的时候表情那么诡异,搞了半天用意在这里,还叫我不要忘了她的赋名句,根本就是在阴我!
“主子您小声点,男子不可在人前大肆谈论这种事的。”
那是你们的规矩,干我什么事啊,昨晚我可是稀里糊涂地差点被卖了啊!抹了把冷汗问:“你主子,不是,我是叫月白吧,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赋名语是什么?”
“都说了这是私密之事了,只有主子您自己知道,怎么又来问小奴了。”
还好,没人知道就好,要是哪天那个白栀拿着这个要挟我和她结婚,那我不是要憋屈死。
心情败坏到极点,挥挥手说:“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等到月桂离开了我才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目前的形势。听说那个御母病了很久了,现在成年有资格争夺宝座的好像有七八个皇女,极有可能那个女的就是牵扯进这样的事件里,身手好也很有钱的样子,除了性格让人不敢恭维以外,的确不像是一般的人物。
也不知道她是哪一派的,反正不管哪一派都很危险,电视剧里面不都是那么演的么,搞到最后没一个是好结局的,我还是躲远点为妙。
作者有话要说:古人的名字除了姓名之外,还有字什么号什么的,我一直觉得那样非常有趣。
于是在这里就改了一下变成有特殊意义的赋名语,反正是我的文嘛,按着我的兴趣些没关系的吧。
一夜桃花雨
因为被那个赋名语摆了一道,加之手上的伤口又痛又痒,心情可想而知。
烦躁了一天,等到晚上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心情才好了一点,站在窗边深呼吸几下遣散胸中的郁闷,暗想这种天气那家伙应该不会来了吧。
“夜来幽雨,月白这是在倚窗等我么?”
黑着脸看着这个披着斗篷跳进来的人,房间的地板上被她身上溅落的雨水打湿了一块,压抑了一天的火气终于爆发了:“你怎么又来了?!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我都说了叫你离我远点了!”
“刚才见你站在窗外面带笑意,还以为你是望见我开心呢。”这家伙完全不理会我的怒火,脱掉斗篷自顾自拿了毛巾擦拭身上的雨水。
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细长白皙的手指从发丝间穿过,而她尖尖的下巴上煽情地滑落水滴,连带着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雾气朦胧。
扭过头不想看这幅涵义丰富的画面,生硬地说:“请你不要会错意了,我笑只是因为下雨的原因,要是知道你在外面,我老早就把窗子关起来了。”
“原来你喜欢雨天啊,我听说男子到了阴雨天,情绪会变得格外敏感,月白也是这样吗?”
看着这家伙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做下来悠闲地倒了茶喝,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抽搐着嘴角说:“我又不是你,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因为一场雨就变得敏感。不过是想着等明天雨停了,可以去挖点笋回来吃而已。”
大概是被我的话吓到了,愣了一下才问:“挖笋?!你是说,你自己去挖?!”
“废话,难道要那些笋自己跑到我篮子里吗?坦白讲,那些你们拿来赏玩的锦鲤啊山鸡啊雪鸽什么的,我都捉来吃过,所以别指望我会配合你的诗情画意。”走过去吹灭了油灯,我可不想因为她浪费灯油。
不耐烦地指着窗子说:“知道了就赶快走,要是害我起晚了,别想我给你好脸色看。”
“你。。。真的是男子吗?”
“在我看来,你更不像女人。”
听了我的话她不怒反笑,轻轻靠近了低语呢喃着邪邪笑说:“如此看来,我好像有必要用行动证明一下,我是不是女人了啊。”
这么经典的调戏台词啊,不过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特别是对象还是我,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复杂。
抽搐着嘴角问:“我说,你说看上我了这件事,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我岂会拿自己的赋名语开玩笑?我见过的男子也算是多了去了,可是能让我如此真心相待的,月白你是第一个哦!”
白了她一眼,已经懒得跟她好声好气地说了:“真不真心我都无所谓,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不过先说清楚,我非常讨厌你争我斗的生活,而你,应该不会是那种能够过上平凡生活的人吧?”
她动了动嘴角却没有回答,估计是被我说中了吧。
换了好言相劝的面孔说:“所以说,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不可能到一个世界里去,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果然她立刻低下头沉默了,感觉她在攥紧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过我现在要是不硬下心来,以后可就麻烦大了。
无视她直接走回床上落下床帘说:“我先睡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关窗。若是你还对我救你一次心存几分感激的话,就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关窗离开只发出很轻的声音,果然不愧是练过轻功的,有的时候真的感觉她跟一只鸟一样。
窗子被关上,雨声也被隔在了窗外,只能听见雨滴拍打在木窗上的声音,空气里似乎还留着她身上淡淡地栀子花香味。
心里闷闷地,原来拒绝别人和被别人拒绝一样不舒服。
忍不住想着那家伙应该不会哭了吧,外面下那么大的雨,她不会在树下躲雨吧,以她那种人品被雷劈的可能性很大耶。越想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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