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传奇》第173章


槐砺短取?br /> 都有可能换个说法就是都不可能,秦麦的眉头微微皱起:生死存亡之际,这老狐狸竟然还搞左右逢迎,委实令人生气。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麦的黄平一看他皱眉便知道自己的话不能令他满意,他自己也知道原因,只觉得嘴里苦涩无比,哭丧着脸解释道:“秦先生,不是黄某此刻还想着明哲保身,若是走入死路,老朽自然也不能独活,真的是。。。。。。唉!”
铁莘摸着下巴上刚硬如针的胡茬,喃喃道:“我记得那小和尚说有个什么藏王的往每条入口里都送进了九十九个人,结果一个也没出得来,他妈的,就算咱们现在想各走一个入口也不能够,咱们才六个人。”
众人面色更加难看,没有人愿意分开行动。
唐离的眉头忽地扬起,眼底跳动着紧张和激动的神色,抬头望向疑惑的秦麦,“麦子,我有个猜想,这九条入口,有没有可能只是障眼法,其实通向的都是一个地方?”
失望在秦麦的眼中一闪而过,他不是没想到过这种可能,但分析的结果是这九条通道的存在必然有它们存在的道理,就算是真的通往同一个地方,从不同的洞口进入所面对的情况恐怕也有着云泥之别,就好像一句诗所形容的那样:“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那座位于希腊的不知道建于何时、何人所建的神秘迷宫,据说有一百个入口,可除了传说中的智慧之神外却从没有人走出过。
“也许你猜得对,但是恐怕我们没有机会证实。”秦麦嘴角勾了勾,勉强及出了个不成功的笑容,“看来。。。。。。”他想说“看来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碰运气赌那九分之一的机率了。”
他只来得及说出“看来”两个字,黄平突然兴奋地大叫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明所以望向欣喜若狂的黄平
黄平激动得浑身都颤抖起来,指着秦麦道:“秦先生,您不是精通卦卜吗?能不能。。。。。。。能不能算上一卦?”
众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目光打量着黄平,他却完全视而不见,只是用充满了期盼、希望的目光望着秦麦,彭施民率先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就要斥责黄平的荒诞,秦麦心头却微微一动,转头对面色不豫的彭施民无声笑了笑,“老彭,还记得我们初相识时的争论吗?你视《易经》为毒草。”
彭施民怔了怔,表情逐渐郑重起来,他记得二人发生了激烈的辩论,后来秦麦如数家珍地把他的身世来历,甚至家庭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由此他对秦麦心悦诚服。
这么一想,彭施民的心思不禁发生了变化,在秦麦身上他见识过太多不可能了,难道他真的可以。。。。。。彭施民看着秦麦自信的表情和若有若无的笑容暗忖。
他哪里知道那是秦麦事先借着与陈教授相熟的关系偷偷看过了他的档案。
唐离和郝韵则也都露出了好奇和惊喜的神色,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中,经史典籍无数,但若是要说最出名的一部,非《易经》莫属!关于号称千古第一奇书的《易经》,各种神秘传说举不胜举,再看秦麦的神态是那么从容自信,心底不由得升起了新的希望。
在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秦麦身上的时候,铁莘扭头背着众人翻了翻白眼,若说最清楚秦麦底细的人,非铁莘莫属,秦麦那套把戏在乡下骗吃骗喝还凑合,要说什么未卜先知,他为何从来没有算出来秦父落在他屁股上的板子?
铁莘死活也想不明白,无论彭施民、唐离还是郝韵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信了这番鬼扯?
他却不知道人在茫然无助的绝境里总是会下意识地寻求能让自己解脱的那根“稻草”,这种解脱可能是肉体上的,但更多是精神方面的,哪怕这根在别人的眼中这根“稻草”是虚无而飘渺的。
宗教因何而来?不过是同样的道理。
对于宗教的信仰绝对没有因为受教育程度高低的区别而有所变化,实际上,西方有人曾经做过一次调查发现,西史上那些在科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为人类进步做出过杰出贡献的伟大的科学家们,极大比例都是很虔诚的教徒。
虽然铁莘不明白秦麦为什么突然扮起了神棍,不过他却绝不会揭破秦麦的,在他心里,秦麦的所作所为都自有道理,而且秦麦刚刚的眼色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按照他在部队里所接受的教育就是:“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服从!”
看着众人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光芒,秦麦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心底无声叹息,“我现在能给你们的也只有这最后一丝希望了。”
“铁子,准备一下。”秦麦沉声吩咐道,当年二人年少时在乡下没少用这套把戏合伙骗人鸡鸭,虽然已有多年不曾干过这勾当了,但对于内容铁莘记忆犹新,闻言在身上摸索起来,片刻后掏出火柴盒请示地望向秦麦,后者点了点头,他便忙活了起来,将十数根火柴棍折成或长或短不等的模样。
趁着这段空闲,秦麦神色肃然地说道:“易经流派颇多,对其来历的说法分门别类主要有这么几个:在历史传说中,有伏羲画八卦、周文王作周易和孔子修易等;神话传说又有连山易祖作易、九天玄女传易等等。”
唐离等人都露出神往之色,彭施民虽然还有些半信半疑,可心中的天枰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倾斜,郝韵美丽的眼眸恢复了几分灵动,秦麦话音刚落,她就抢问道:“那这易经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学的又是哪一派?”
众人眼神里的恐惧逐渐被好奇冲淡,秦麦心头喜悦,表面上却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从容冷静的高人模样,“因为年代太过久远,继承了易经的儒、道、术各教理解不足,至今关于它是如何产生发展依旧是众说纷纭,从继承较全面深入的道教看来,基本有天书神授之意!”
秦麦记得很清楚,当年他对彭施民说出这番话后,换来的是一句斩钉截铁的“扯淡!”
此刻的彭施民却已经听得入迷了,黄平本来就极信这玄幻之说,这时甚至激动得不能自已地微微颤抖起来,郝韵则是眉头微皱,眉眼间流露出深深的迷茫,她对儒道术这些传统文化了解少得可怜,只觉得秦麦学问广博,无所不知,却压根分辨不出他是对是错。
反而是对秦麦最为信任的唐离捏了捏眉心,虚心请教:“麦子,其实我对易经早已经如雷贯耳,不知道你说的天书神授的神是谁呢?”
她这句话问的虽然婉转,可秦麦马上听明白了唐离其实就是在怀疑自己的说辞,与国内的同龄女孩相比,唐离有着太多的不同,思想独立,绝不盲从,这让秦麦既欣慰又颇头疼,轻轻咳嗽了一声,“所谓天书神授不过是一种说法罢了,神人抑或圣人也许都是指有大智慧的人。。。。。。”秦麦本意是想渲染接下来进行的卦卜的神秘感,使得众人更加信服,却被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唐离问得有些词穷,幸好铁莘适时地插口道:“麦子,准备好了。”
秦麦心里松了口气,不懂声色地接过铁莘递来的火柴棍,呈扇形围在他身边的众人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让出一块米许见方的空地。
占卜在古时是极为庄严神圣的行为,为了让众人更加信服,秦麦做足了前戏,虽然因为条件和时间所限,他不能沐浴、斋戒、焚香、拜神,却也神色肃穆地闭目凝思,遥拜东方,然后将手里的火柴棍摇晃了几下,丢在了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跟随着那十几根以自由落体的姿态落到地上的火柴棍,“秦先生,这、这卦象怎么说?”黄平敬畏地问道。
秦麦盯着地上的火柴棍片刻后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凝重的神情渐渐松动,唇角缓缓地勾起——他这个动作就像有着某种神奇的魔力一般,众人霍霍急跳的心竟逐渐地平缓了下来,从秦麦含笑的眼神里,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心情很好,这无疑表示这卦所代表的寓意是很吉利的。
“坎为水卦象,此乃重坎八纯卦:二坎相重,阳陷阴中,乃险陷之意,重重艰险。。。。。。”,就在大家骇然色变之际,秦麦含笑又道:“然而心诚行有功,虽然内中波折不断,但谋事可成!”秦麦云山雾罩地胡扯了一番后,对似懂非懂地望着自己的众人笑了笑:“按卦象显示,此行虽然先关重重,最后却能够一一化解。”
黄平兴奋地搓手道:“我明白了,就好像唐僧西天取经,也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终成正果!咱们也是这样,虽然前路险难,最终都能逢凶化吉!”
唐离关心的却是最为关键的问题,火光中如宝石般灼灼生辉的眸子望向秦麦,“麦子,那我们究竟该走哪一条路?”
秦麦毫不犹豫地指向了正中的那处洞口,左右数过来都是第五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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