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皇上他是你的决定吗?”老爸再次跟我确定的问。 “一直以来;他都是我的决定!”我坚定的回答。 “那好!父亲就把你交托给他了!”说完起身;把一直怵在门外的康熙给迎了进来。而自己也知趣的掩门而出。 “傻丫头!”我嘲笑着我。 “傻小子!”我也不甘示弱。 “还晕乎着吗?”他询问着我的身体情况。 “嗯;在你怀里一直都是晕乎着呢!”我抬着杠说。 “连皇祖母的驱风油都没有用?”他咧着嘴问。 “连王母娘娘的瑶池仙露都没得救哦!”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答道。 “那就一直晕乎着吧!”康熙大喜的把我搂在怀里。 秘密 “格格吉祥!” “皇上还在里面?”我熟门熟路的跟守在正殿的侍卫们打着招呼。 “回格格的话;是的!”侍卫知道我在康熙心中特殊的地位;恭敬的答着。 “嗯!”我点头示意他开门。 而侍卫们也早已得了康熙准我随意进出乾清宫的谕令所以毫不迟疑替我打开了大门。 “月儿!这么晚了也不歇着!”康熙见我心情大好道。 “谁叫我是丫头命。明明躺下了还惦记着有人是否还饿着肚子呢!”我任命的把手中的精致的糕点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Visy!” 我耳边传来了一声惊呼。洋人?他怎么知道我的英文名? “Abraham。”站在一旁的施琅轻声的提醒Abraham所在的场合。虽然Abraham还有疑问;但碍于康熙在场也只好强压了下来。 康熙困惑的看了看Abraham;又瞄了同样一头雾水的我;对我说道: “自从上次一别;你跟施琅也许久未见了吧!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毕竟人家也算得上你的救命恩人呢!” “救命恩人?”我是觉得这施琅挺面熟的;但就是不记得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 “臣惭愧!”施琅抱拳说。 看着我这一脸的迷茫;康熙终于了解到我把与施琅相遇之事恐怕是忘得差不多了;于是好心的帮我恢复了那段消失的记忆。 “Ah!Abraham!How long haven’t see you!How about you?”(好&书&网久不见了;亚伯拉罕!你好吗?) 我终于记起来了;更是得意忘形的把英语随口丢了出来。 “月儿?”康熙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糟了!此刻我连把我这舌头剪下来的心都有啊! “呵呵;呵呵!”我只得傻笑顺带偷溜出去。 “既然格格在这里太好了!格格;还是得烦您充当一下翻译。Christian感染了恶寒不能一同前来;我这个半调子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施琅向是看到了救星似的说道。 施琅!此刻;如果我的眼神能杀死人;施琅就是死上一百次都不止了。 “翻译?袭月?”康熙仍在震惊当中。 我连忙摇头摆手的示意着我不行;可Abraham这是也加入了谋害我的行列: “Visy!Please give us a hand!”(Visy;请你帮助我们吧!) 我疯了! “Sure!That’s my pleasure!”(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我豁出去了!只是;我要怎么圆我会英语这个谎哦! “Great!Thomas;let’s go ahead!”(太好了!托马斯我们继续吧!) Abraham兴奋的说道。 谁说只有X光可以穿透人的身体?此刻;康熙正用他那犀利的目光在给我做透视呢。 “Visy; the warship mounted fifteen guns in a round。And the length is 27。34Y;the width is 9。87Y。” “Abraham说这个战舰环绕这15门大炮;长27。34码;宽为9。87码。一码换算成米制单位的话就是0。9144米;按照这样计算;这种战舰大约是……25米长;9米宽的样子!”我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 “皇上;据臣所知;这种船只就是现在台湾水师的主力。而福建水师的战船……”施琅失望得说不下去了。 “是啊!比起台湾水师;以我们现在的配备想要攻台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啊!”康熙也忧心忡忡的说。 “The four…masted schooner is the newest design in our country。The lifting device is a system of rope and pulley。”Abraham骄傲的说。 “他说;这种四帆船是荷兰最新的设计。这些大帆的起重装置是由缆索和滑轮组成的;这样扬帆;转航都十分轻巧。” 看着Abraham的表情我不由的想笑;如果他看到21世纪的钢铁战舰他还会对眼前这些木头疙瘩如此自豪吗? “袭月;你帮朕问他;打造这样一艘战舰要多少银子?”康熙急不可耐的问。 “What"s it worth?”我指着这张图纸问。 “About 5280OZ。”Abraham略微思考了一下说。 “多少?”康熙和施琅的眼睛齐刷刷的望到我这边。 “盎司?一两等于1。7636981盎司。5280OZ那就是将近3000两纹银!”他们可真把我当计算机使啊! “3000两!”康熙叹了口气;陷入沉思当中;这近乎大清一年的银税收入啊! “好了;好了;今儿太晚了。有什么的明天再说吧!”我替康熙下了逐客令。 “是;那微臣告退!”施琅向康熙告辞;而Abraham也依样画葫芦的跟着。 “下去吧!”康熙甩手示意他们退下。 “Visy;good night!”说着还想像上次见面那样给我来个吻手礼。 我惊惶失措的把手放在背后;尴尬的笑着对他说: “Mr。Abraham;good night!” 看着他失望的离去;我不禁暗暗的吐了口气。 “晚了;歇着吧!”我知道他是在愁银子。这原本就不充实的国库这几年为削三藩早已所剩无多。这不;上次惨遭焚毁的太和殿还满身疮痍的怵在那里呢。 “袭月;朕困惑了!朕自认为了解你;但现在;朕不确定了!”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我说。 “怎么;见不得人家才高八斗啊!”我有些心虚的跟着他打哈哈。 “才高八斗足以形容你吗?”他反问着我。 “好了;好了;别想了。也不怕把脑子给想坏了。快吃些糕点早些休息吧!”我禁不住他那探究的目光。 “你也早点休息吧。”康熙有些受伤的说道。 “玄烨;相信我。袭月与你只有一个秘密。除了那个秘密;袭月在你面前是透明的!”我居然忍受不了他半点的心痛。 “朕相信你。”他看着我的眼睛说。 “那个洋人为什么叫你Visy?”康熙蹩脚的学着我名字的读音。 “哦;那是我的洋名!”我笑着说。 “那用咱们的话怎么读!”康熙饶有兴趣的问。 “啊?”这可把我难住了。 “这施琅叫托马斯;那洋人叫;叫;啊!叫什么亚伯拉罕;那你呢?”他以为我没听清楚他的问题。 “这亚伯拉罕;托马斯都是他们英文名字给音译过来的。我那名你觉得听起来像什么就念什么吧!”我取名字一向喜欢个性。Visy就Visy咯;哪还想过用汉字怎么表达啊! “那你再多读几次;让朕听听!”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我真是无语问苍天啊!有谁会在三更半夜自己叫自己的名字还叫得这么起劲的啊! “格格;格格;快起来!太皇太后急着宣您呢!”忻雅着急的推醒我。 “怎么了?是不是太皇太后那出什么事啦?”我一下子惊醒了。 “这倒没听说!只是叫您赶紧去慈宁宫一趟呢!”忻雅一边伺候我起来一边说。 这还好。 “袭月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吉祥!” “哎呀;丫头;来啦!来来来;帮老祖宗看看这个!”孝庄见到我高兴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哦!”我走到她身边拿着她递过来那厚厚的一本子;我马上就有晕倒的感觉: 居然是!她该不会让我把她整本的给译出来吧!这样直接杀了我还容易些。 “老祖宗;这是?”我疑惑的问。 “以前汤玛法还在的时候就经常给哀家讲讲的故事。他总是先用英吉利语给哀家念上一遍;然后再译给哀家并分析着其中的道理给哀家听;很受启发啊!可他一走;虽然也找许多其他的神父给哀家讲的教义;要么是哀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要不就是他不懂哀家的意思;总之这个难受啊!现在可赶巧了;哀家听皇上说月儿竟会流利的英吉利语!所以赶紧的;把你给叫来给哀家解解馋啊!”孝庄解释说。 还真是康熙这个叛徒把我给卖了啊! “好;老祖宗;您想听哪段?”既然咱老妈有兴趣听;做女儿的岂有不孝敬之礼。 “你看着办吧!”孝庄对我还是不怎么放心;生怕挑一章我不熟的。 “好吧!袭月最喜欢里的这么一段话;它说:No weapon that is formed aganist thee shall prosper;and every tongue that shall rise against thee in judgment thou shalt condemn。This is the heritage of the servants of the LORD;and their righteousness is of me。Saith the LORD。” 我纯正的英文把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