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手不专业》第15章


但当我听到一个让人厌恶和恶心的声音后,我却再也忍不住了,惊讶地睁开了双眼,因为我知道额错了,额真滴错了。这次我可能真的活不成了。
我又看到丧邦那张让人可恨又可怖的面容,加上现在又少了只眼睛,那表情更加狰狞。这人我想不用多介绍了吧,是刚刚出场不久的,被我刺瞎一只眼睛的小邦邦。
让我更揪心的是小雅,她也被绑了,显然还被打了一顿,嘴角淌着血,躺在我旁边。我心里一紧,道:这下可完蛋了,如果能选择,我更宁愿死在森蓝的欣姐或者叶子手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开始怀念起她们来,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比起丧邦,她们可算得上是天使了。
小雅双手被手铐反绑着,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丰富杀手经验的她身手竟如此不堪,看来是平时缺乏训练的结果,还“师”呢,NND,严重鄙视。上次也是,看到自己弟弟被打到半死抬出来后就软了,就乖乖地任人摆布。
看来叶子说的对,感情对小雅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障碍。
这回我们可谁也帮不了谁了,我冲着她无奈地笑笑。
“这次我可不要钱,我是要你们死!”丧邦狠狠地说,声音竟然恨地打颤,颤地和我的心跳产生共振。我知道他是恨我弄瞎了他眼睛,更恨我让他在他的弟兄们面前出丑。我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没彻底废了他。
“别这样,老邦,我给你200万,放我们走好么?”小雅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和他说。她的样子很绝望,绝望地让人受不了,用的着么,对这种小混混,最多我还他2只眼睛。
“好啊!呵呵。”丧邦听了,换了个面孔,开心地朝他的手下人笑起来,我注意到这个小房间里还有四个人,估计就是他们合伙把我绑来的。
“现在就给我呀!我放你们回去。”丧邦和身边的人打个眼色,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刚才还恨我们恨得跟杀父仇人似的,现在转的那么快,路边的狗都看得出他这人有问题。
“那放他走,我和你去拿钱。”小雅用眼瞟了下我,无奈地苦笑着说,“还有,别再打我弟弟的注意。”现在到她恨的牙痒痒了。那可是她用来上岸开店的钱哪!用命换来的。而且,很明显,丧邦的信用还值得推敲推敲的。
果然,这家伙出馊注意了,他侧着脑袋,装的不可一世的说:“不,这小子留这,我和你去拿钱,钱到手,我俩个一起放。”
听了这话,我心里那个恼火啊,我真是白痴啊,就冲他现在这种鬼德行,老子那天就应该将他脑袋敲爆,然后拖到天霖对面的广场去鞭尸三天。不然哪*到他现在踩在我的头上,说着这种目中无人的话。
“你别听她的,小雅。”我挣扎要爬起来阻止她这个傻念头,丧邦拿了钱怎能轻易放过我们呢?“丧邦,你把我留下,让她走,别难为她,我们都是男人。”
丧邦听了阴笑一声,说:“但雅雅她啊,最了解我的为人了,不是么。”他竟然打趣起她来了。
“你这句话,我当是我们之间达成的契约了。”小雅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确实,200万几乎是要她的命了。
“成交啊。”丧邦一把把我提起来,扔到这房间的一个沙发上。然后对一个手下人说:“你,看好他,其他人一起去拿钱。”
我听了几乎要跳起来了,但小雅制止了我说:“肖诚,你别动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小哥,雅雅比你懂事多了。”MD!丧邦竟然语重心长地教训起我来,他那副拽样,竟然让我愤怒地想哭,小雅现在是在用钱来买我的命。“我现在呀,还是忍不住很想要你的小命,趁我呢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之前,乖乖地坐着,好么?”说着他俩大手搭在我肩膀上,把我使劲按了下去,这一刻,我竟然容忍了。
“走吧。”小雅也站起来冷冷地说,她尽量避免和我的眼神接触,但在出门的时候,她示意性地回过头来对我笑了下:“再见了,摆渡师。”
我心里一振,开始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是的,我身上还有一把她送我的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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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输了
小雅这是在进行一次赌博,当时她脑子是很清醒的,清醒地有点疯狂,这正像是她的风格。
当她说出摆渡师那三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是要我自己想办*逃走,她知道只要我能松绑,对付一个小罗喽完全没问题的。
至于她那边,估计她是想把他们都干掉吧。但问题是,她有那本事么?即使她是那什么乱七八糟的“师”。
但她做不做的到这点没让我犹豫自己逃跑这件事,我开始观察这间房间的环境,这里像是一个很旧的小区,因为窗外的树看上去已经很老很高了。而且还是四五楼高的样子,看来松绑后跳窗走是不可能的了。
目前只有用刀子割掉绳子后,偷袭看守我的那家伙,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出去了。
想到这,我不由地望了下看我的那家伙,万幸,一个小家伙。丧邦总是不吸取教训,或者他太小看我了,又或者,其实和我在这房间里的这个人……非常危险。
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一个小家伙,也许他有见识过那天丧邦被我压在身下的情形。知道我的手段,而且他的目光始终不敢和我正面接触,只是当我透明似的装自顾自在那喝啤酒,但他那份不安,我还是让我感觉出来了。他就如同和一只被麻醉了的狮子关在一个笼子里,正焦急地等着工作人员开笼子门呢。
因为人心里一紧张,又憋着的话,就会频繁上厕所,这正好给了我机会。就在他第三次进厕所的时候,我已经把刀从脖子上蹭出来了。
当他第五次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手还在弄着裤档的拉链。我已经在客厅等候他了,我俩对望一笑,他尴尬,我得意。
但我没让他继续尴尬下去,这小孩应该记得今天的教训,我拿啤酒把他砸晕了,绑严实,让他回归厕所去了。
我亲了亲手里的“摆渡师”,这东西本来应该是她的,我这边算是完成任务了,小雅她呢?据我所知她身上应该没有什么可以致命他人的东西。
我焦急地跑出小区,发现我根本没有小雅去向的任何线索,只向路边的小报摊打听到了他们的大概方向。而且小雅这人很鬼精,应该不会带他们去银行的。
正当我没主意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尖锐的警鸣声,后面跟着一辆救护车,那车顶上的灯,在我眼睛里闪烁着。不但刺眼,而且刺心。
我心里紧张起来,隐隐感觉到,他们是冲着小雅那边去的。这种感觉非常强烈,而且非常不安。我的口开始有点干了,呼吸困难起来。
我忙打了部车,叫他跟上去。
“环城高速那边出车祸了,一小轿车跨道撞上一部泥头车了。”知道我要跟过去看,出租车司机对我说道,还奇怪地望了下我。
“有死人么?”我赶紧问。
“这倒不知道。”
“希望不严重。”我祈祷似地说。
“难说……”
其实我是希望能死几个人的,只要不是小雅就好。而且,说不定也不是他们呢;但直觉的强烈让我不由地担心起来。
“是难说……”我喃喃地自言自语道,但脑海已经空白了。
二十分钟后,我到了事故现场,那已经围了警戒线,围了一大群的观看的人和电视台的记者。警车的灯,救护车的灯,相机的闪光,让我眼睛模糊起来,我发现我竟然无端端地流出眼泪来。
当时真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什么都还没看见啊。
只是远远地我看到那辆高大的泥头车,几乎毫发为损地歇在那。而一辆银白色的广本的一侧,基本被压成一张薄皮。
心已经快从胸口上跳出来了,我不断掰开前面的人群,直到我望到那几具上身盖着报纸的尸体,但我已经不需要再进一步去确认了,因为我已经看见那双没盖住的那双脚穿着那对酒红色匡威板鞋,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但那双脚现在已经再也不会动了。
我不知道小雅死的是否体面,脸有无严重变形,染血的报纸被一砖头压着,盖住了她的遗容。这就是她在这世上留给我的最后的影像。
我拼命抹干那停止不了的泪水和鼻涕,并转身开始离开,因为我不想趴在她的身边,哭得跟条狗似的。头脑眩晕起来,双脚麻木地移动着,这场博弈,小雅是把自己输掉了。
长长的高速路,云好象压的特别的低,我迎着风走着,天真想现在只有它能吹干我的眼泪了。但风仅仅是让我的双眼能见度保持清晰,清晰到刚好又看见一部出租车窗内的一张面孔。
我心又燃烧起来,丧邦竟然只是脑袋受了点伤,四个人之中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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