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第41章


乇鹄骱Α?br /> “害怕吗?”明明是温柔的话语,出自以毫无感情的口吻:“第一次?”
“……嗯。”方箐感觉到丁翊握住自己一双手腕,将她翻身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就好像玩**游戏一般,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稳稳地将她一双手臂牢牢地桎梏在头顶。
曾经受辱的记忆又再度涌上心头,方箐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王子一般俊逸潇洒的少年,看见他温柔地将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脖子,并稳稳地掐住。
“说吧,谁派你来的?”丁翊的眼中依然溢满笑意,只是那如同春风般和煦的微笑却霎时间让方箐打骨髓里发寒。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话音未落,看见丁翊摸出一颗漆黑的木珠,在她眼前晃了晃,方箐‘啊’地一声,犹如触电了一般,登时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微型摄像头。”丁翊嘴角凝固着残酷的微笑,五指轻微用力,‘啪嚓’一声,将它掐得粉碎,随意遗弃在床脚,说:“你还有什么好争辩的?不如乖乖从实招来,也好少受点苦楚。”
那是……姜筱梅吩咐人替她装置在书包系带上,为了拍摄到二人纵情欢愉画面的关键啊!
至于为什么,方箐曾私下揣测过多种版本,其中最强烈的一种便是:她要将它公诸于众,借此打击丁翊,使其身败名裂!
又或者,以此为要挟,获得本不该属于她的东西。
总之,做出这种安排,怎么想都觉得她没安好心。可是……偏偏那个人将自己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她曾经感激涕零地答应过她,为了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啊……
所以,无论她想要什么,她只需要按照她的命令去做就行了。
方箐见诡计败露,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丁翊的桎梏。不过丁翊只说了一句话,她便又彻底放弃了。
他说:“这座酒店是家父名下的产业,你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奉劝你还是乖乖放弃吧。”他说着,松了手,接通大床旁边的室内电话,拿起话筒低声吩咐了几句,又挂掉了。
趁这功夫,方箐飞奔着冲进浴室,重新换上了来时的校服。
不一会房门开了,进来四名侍者着装的青年男子与一名模样猥琐,满面胡渣子的中年男人,丁翊冷冷地笑着,同他们点了点头,又重新坐回玻璃圆桌旁边去了。
不一会,方箐发疯般尖叫着,被侍者从浴室中拖了出来,丢在大床上,拿绳索将她一双手腕捆绑在床头,又剥了她的鞋袜,全然不顾她撕心裂肺般哭喊,将她双脚各自分开,捆绑在两旁的床头柱上面。
不带任何感情地做好这一切,四名侍者同丁翊垂首鞠躬,依次退了出去,模样猥琐的中年男子则理所当然地将大门反锁,然后走过来,站在床边,望着床上好比待宰羔羊般的少女,邪恶地笑着。
“都到这种地步了,方姑娘大约也能猜到接下来将要上演的节目了吧?”丁翊漫不经心地合上手中的书本,笑吟吟地望着她:“你考虑好了么?说还是不说?”说完,看见方箐一副快要哭出声来的模样儿,又怜悯地补充一句:“奉劝姑娘还是乖乖招认了吧,否则最后被折磨得送进精神病院度过余生,那滋味可不太好过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我吧……”方箐哀哀地乞饶着,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滑落下来,说:“我求求你,我不能说……我妈妈会死掉的,我不能说,你放过我吧……”
丁翊望着她,叹息口气,什么也没说,自斟自饮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细细品味起来。
生得猥琐丑陋的中年男子扑上来,骑在方箐腰上,强奸一般撕扯着她的衣裳,碎布响亮地发出破裂声,夹杂着方箐一声声惊恐狂乱的惨叫,听了直叫人毛骨悚然。
丁翊却熟视无睹地扭头望向落地窗外,悠悠品完一杯红酒,这才将酒杯重新落地搁置在桌面上,回过头,看见丑陋猥琐的中年男子正双手搂抱着少女羊脂般洁白的胴体,贪厌地吮吸着她胸口一颗粉红色的蓓蕾,而方箐,早就吓得陷入疯痴状态,神情呆滞地瞪大无神的双眼,脸庞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
“刘二,够了,放开她。”丁翊站起身来,走过去,从旁拾起一床薄毯替她披在身体上,冲着大门方向微微颔首,道:“你出去吧,吩咐他们替她送一套新校服过来。”
他并非想要蓄意伤害到她,毕竟这小姑娘花一般的年纪,也不过受人唆使,给她点颜色看看也就够了,若真想要整治她,又岂能容她一个‘不’字。
从恶魔的爪牙中解脱出来,方箐总算稍稍恢复了神志,她悲怜凄楚地望向丁翊,眼泪汪汪地又一个劲儿地往下淌,动了动嘴唇,却发现嗓子早已嘶吼得沙哑,竟吐不出一个字来。
“你不说就算了,我一会吩咐人替你松绑。”丁翊伸出形状姣好的手指将她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发丝轻轻地往后捋去,温和地微笑着,说:“这次我放了你,你若是敢出去走漏半点风声,或者背地里经营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下次再落到我的手上,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第三十八章 人模狗样
方箐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被丁翊对童瑶的体贴温柔所迷惑了。
毕竟她不是童瑶,不是他自幼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他对她没有丝毫感情的羁绊,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下手羞辱、折磨她。
不过总算丁翊这个人还不算毒蛇心肠,放她离开的时候,甚至十分体贴地给了她三千块钱的‘抚恤金’,方箐接了,赶紧头也不回地逃离开去。
等她走得远了,丁翊站在高层饭店的阳台上,优哉游哉地吸烟,然后摸出手机,拨通私人保镖的电话号码,吩咐道:“你给我二十四小时监视着她,发现有什么异常立刻向我汇报。”
对方简洁应了一声,双方挂机,丁翊这才又狠狠吸了口烟,含恨般吐出来,然后回到室内,坐在床沿沉默片刻,又一次摸出手机,翻出童瑶的手机号码,犹豫半晌,又觉得没这个必要,遂收了回去,双手枕在脑后半躺在大床上,思前顾后又不知道瞎想些什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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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箐堡好青菜肉沫汤粥,放进保温盒里面,给她正在住院的妈妈送过去。
多亏丁翊‘恩赐’的三千块钱,她买了上好的瘦肉,自己做了臊子,心里想到以后好一段时间都可以给妈妈端肉沫米粥过去,心里暖洋洋的。
妈妈的胆结石不算大病,却因为情况严重不得不开刀治疗,可是由于没钱,所以一直只是住院用药物控制着,并没有即刻做手术。
住院费是姜筱梅出的,当然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胁迫方箐为她尽心竭力办事的途径了。
其实方箐心里自己也明白,她不肯多为她母亲出一分钱,并不是源于她性格的吝啬,而是唯恐治好了她母亲,她也将渐渐从她的掌控中挣脱出来。
她心底虽然心事重重,可坐在洁白的病床床沿上一口一口喂妈妈吃青菜肉沫汤粥的时候,却不肯表现出分毫的异样。
可妈妈凭着母亲敏锐的直觉,似乎也隐隐察觉了。
“箐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妈呀?”母亲忧心忡忡地握住女儿一只小手,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可千万别为了替妈妈治病,背地里去做了什么坏事吧?”
“怎么会呢,妈妈,”方箐脸色微变,急忙笑着说:“我哪能那么做呢。”她说着,又小心翼翼地喂了母亲一口,然后拾起手边的毛巾替她擦了擦嘴角。
“没有就好……”眼见女儿不肯说,做母亲的倒也识趣地没再追问,想了想,又说:“那个经常来找你的姜小姐,是什么人呐?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有钱,还替我付了住院费,说起来本来我们也应该感激人家,可是……不知怎么的,我总是觉得这个人嘛,嗯~不太好说,好像背地里心机深沉似的,我不是很喜欢。”
她原本就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呢,妈妈。
方箐心里这么想着,说出来的却又是另一番话:“哎呀妈妈,您怎么能这么想呢?人家好心好意帮了咱们家大忙,您还背地里这么说人家,也太忘恩负义了吧?快别提了,让人家听见多难为情。”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开玩笑似的眨了眨眼睛,逗得母亲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是啊是啊,不能这么想呢,哎,看我糊涂的。”妈妈这么说着,便不再多话,直到将一碗青菜肉沫汤粥喝完,擦了嘴,才仿佛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乐呵呵地同女儿说:“我们家箐箐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啦,越来越不用妈妈操心啦,看见你这个样子,我要是什么时候一不小心撒手人寰,也就无牵无挂了……”
“妈妈!”方箐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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