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94章


ヒ簧淼奈刍唷?br />
初秋的天已经有些微凉,月色却十分美好,满天星斗宛若一盘精美的棋,被暗地里挪动着,不动声色的厮杀着。
呵。
上官莺微微阖上眸子,微微侧头朝着那发出动静的地方,讥诮道,“跟了一路,就是为了看我泡澡?”
“小白兔,你这是邀我和你共浴吗?”月倾邪从藏身的地儿窜出来,大大方方半支起下巴看着雾气里她精美的面颊,唇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
“要看,光明正大不好吗?”上官莺扬手抚背,玉白的手肘带起一串水珠下坠,白烟袅袅处玲珑娇躯若隐若现,直让月倾邪看得眼睛更晶晶亮,欢快的去解那衣裳的带子,噗通一声也跟着跳入温泉里,乐滋滋的往她身边凑,“我亲爱的小白兔,你说说,你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不然怎么在明知道我跟着你情形下,还宽衣解带沐浴得这么销魂?”
上官莺自顾沐浴,“你哪怕不宽衣解带,就那么站在青楼里,一大帮花姑娘也会十分销魂的意淫你,相信我。”
月倾邪脸色一苦,“小白兔,别三句话没到就刺激我成么?”
“知道我刺激你你还眼巴巴往我跟前凑,你这不是自找打击?”上官莺白眼一翻。1
“嗷。”月倾邪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后十分诚恳的道,“你能在知道我是在犯贱的时候别点破么?”
“不能!所以不想犯贱的话离我远点,老偷跟着我你不嫌累我嫌烦。”上官莺很不客气戳穿他自欺欺人的想法儿,顺便离他远点。
“哎你别走喂。”月倾邪不依不饶的靠近她,手搭上她的肩膀,笑嘻嘻道,“不偷偷跟着你,怎么能看到那么美轮美奂的一幕,又怎能充分了解你的狡诈,更死心塌地喜欢你呢?”
话说得轻松,可他却怎么都忘不了那一幕带给他的巨大震撼,不是亲眼看见她们做准备,连他都会被那一幕所欺骗。
那一夜,她向月而歌,于绽满红莲的水中晃动长长尾鳍,向前游时姿态翩然而美丽,最美的当是她的尾鳍化作双腿,她抬头的那一瞬间,那一双幽蓝的眸子仿佛是从初生婴儿的眸底采撷而来的一抹,眸底盛满整个世界的天真。那一刻,连他都几乎忘记她是以狡诈阴险著称的上官莺,而以为她是纯洁无辜的鲛人少女。
不得不说,她胆大包天,太会骗人!
而他,就喜欢这样的她。
上官莺假笑,转身手臂搭在他的肩膀,“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没拆穿我的西洋镜?”
“不用太感谢我,真要报答我的话,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和你这个小骗子相处就行。”月倾邪凑近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她脖颈上轻刷而过,华糜的声音,此刻尤为动听。
“不怕我把你给卖了?”上官莺并不动,刚抬起头,下一秒却被拥入一具炽热的胸膛里,腰上瞬间一紧,某人闷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白兔,要卖你就卖我吧!我愿意自己陷入险境,也不愿意你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
传说赫连皇城的先祖曾为鲛人一族所救,并和鲛人里最美丽的少女相恋,在鲛人一族的帮助下他不但成功在这大陆建立自己的皇城,还有了一个和美的家庭。他为了鲛人少女建灵泉池,修玉石阶,疼她呵护她,对她百依百顺,一生只有她一个妻子。这一段跨种族的爱情为天下人所传颂,至今仍然是很多人耳熟能详。
赫连皇城的人崇拜鲛人由此而来,他们将她们神化,不但帝王所用的玉玺上雕刻着鲛人,甚至是庙宇里都供奉着鲛人的雕像。
上官莺那一日正是想到了这个传说才动了歪脑子,令姑苏凉把鱼鳞和鱼尾给缝成裙子,并为她接起长发,到那水边时才穿上,掐准赫连显到达的时间演出了这么一场戏。
至于唱的歌——赫连皇城的祭祀鲛人的时候祭祀师会用一种奇异的声调唱这一段,其大意是,“持着三叉画戟消失在远方的鲛族亲人啊,悲伤的少女在难过的哭泣,他却不肯回头,她为了爱情,于如火红莲绽放时划开双腿彻底成人,得到了爱情,却失去了最珍惜的亲人。”
当时上官莺唱的是类似于此的歌,所以不单单是骗过了赫连显的暗卫,也成功把赫连显给骗得团团转,让他以为自己真的看见了初化成人的鲛人少女。这样一来,很轻易的就实现了她挑拨他和拓跋玄玉拆伙的目的,至于偷袭,当然也是她安排做的。
这计划一环扣一环,稍有失误下场便会凄惨,她为了更好的骗人连血煞剑都没带,不过那血玉玉镯倒是派上了用场,血红色的长剑就是由它变形而来。
上官莺是做完了就不会想太多的人,现在听月倾邪提起,忍不住有些好笑,“看在你担心我的份上,下次就卖你好了。”
“舍得啊你!”他抬头,嗔一声,脸上红霞飞起,含羞带怒,那一张本就十分的容颜再添数分艳色,真让上官莺叹息,他长成这样未来的妻子得多国色天香才不会在这张脸的影响下自卑的不敢照镜子?
“懒得跟你说,帮我把多余的头发拆了。”上官莺推开
筹谋
两个同样爱做戏让人误会的人,配合起来默契得让人发指,那样旖旎、活色生香的场面除了他们自己,谁能看得出来只是做戏?
有人默默来,又默默退走。1
“回去了。”
确定周边百里没有任何人后,上官莺笑着从月倾邪怀里退出来,却被他拉住手,“一起。”
“嗯。”
她来沐浴并不是临时起意,换上换洗的青色衣裳后便是将脏衣给用火烧掉了,做好一切时正好月倾邪穿好了衣裳。他人一袭白衣多是英俊潇洒,面孔精致得过分的宛若谪仙,偏偏只有他能将这一身白裳穿出妖媚入骨的味道。
“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上官莺将惊艳的目光从他身上挪开,面不改色的往前走。
“你要是想留,我也一点都不介意的。”月倾邪愉悦地追上她,和她并肩而行。
“事情闹太大了于你于我都没什么好处。”上官莺脚步略微加快了些,“毕竟你现在是代表白国出使,你不顾及身份帮我是好事,但是过头的话反而是弄巧成拙、有悖初衷了。”
“男人婆和我一起在营帐那一闹腾就已经是将事情闹开了,再有刚才那一出,已经是大得不能再大了。”月倾邪嘴上这么说着,手臂却悠闲的枕在脑后,不急不慢的走,却都刚刚跟上她的步伐,相差无几。1
“见过甩开麻烦的,还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主动往麻烦上撞的。”上官莺有些头疼,拉上他,她已经有心理障碍了,现在还多个琅琊枫,简直是太痛苦了。
“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月倾邪神色多了几许认真之色,“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一辈子能看得入眼的也不会太多,能照顾到的更是屈指可数。你是个特例,虽然你可能不需要我们的保护,但是能在有限的时间能做些想要做的事,也是好的。”
“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上官莺脚步一顿,微偏头看他,细细咀嚼他话里的意思,竟寻出几分耐人寻味的意味来。
月倾邪惊讶于她的敏感,也是停了下来,叹息道,“分久必合,当今天下表面安定实则风起云涌,这时候又正处于四国一城的皇权更迭期,等皇权的归属成定局时,这天下怕也是要成为乱世了。”
“那,你想成为皇帝么?”
上官莺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她记得前生即便他有那般强的母系家族为倚仗,却还是未登上皇位,这中间原因她很多次问过他,却被他轻言带过,后来也没机会再问了。
不过问出口她又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九五之尊的宝座的诱惑力,这天下有几人能抵得住?
“不想。”
然而他的话,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让她一瞬间有些错愕,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问道,“为什么?”
自古以来世人为了那一个位子争得死去活来的,父子相残、兄弟阋墙、亲人反目成仇的例子比比皆是,为什么他能轻而易举的说出‘不想’?
是她听错了吗?
她忍不住惊讶的看着他,一瞬间甚至有揉耳朵看看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月倾邪难得看见她傻乎乎的样子,唇角愉悦的勾起,漫不经心道,“当皇帝就意味着一辈子孤家寡人,成天提防这个提防那个,还要操劳国事。更可怕的是不但要娶一些花瓶当装饰,还要充当种马伺候人,一点自由都没有。”
那个位子他人视之如宝,在他眼里却根本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只要不是脑抽,他是绝对不会去想那个位子的。
上官莺圆瞪的眸子渐渐地垂了下去,月倾邪这般富有个人色彩的回答她一听就知道他是真的这么想,而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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