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同是穿公主》第227章


安阳虽然觉得祖父也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柳子轩交代了,她还是点了头。
因着说起伯府的事,倒叫安阳想起要奖励的事来,只是今晚被陆呈的事闹得有些没了心情,她便把这事暂压了下去,打算攒着,日后一起要。
第二日,朝中果然颁下圣旨来,皇帝怒斥了陆呈成婚未满一年便纳妾,冷落正室、藐视圣意之过。更怒斥他醉酒伤人,罢了他宣武将军的职,打入牢中,年后发落。朝中其他两派对此事的处置还算满意,但因着前些日子皇帝龙颜大怒之事损了各自的元气,因而便暂时消停了下来。
这一年是安阳成婚后第一次在夫家过年,她之前准备的年礼因着寓意吉祥,款式新颖不菲,又兼是公主所赠之物,故而伯府中人个个欢喜,奉之若宝。倒是安阳送给小姑子柳子婼的卡通抱枕叫她欢喜得不得了,本是与安阳同年,性子也活泼些,这下子见着了几乎没抱着不放手,被王氏说了几回才不舍地送回闺房里,转身却与安阳约好了过了年去公主府上学花样做法。这日过得虽累,却也算热闹和乐。连二房的人都称得上规规矩矩,尤其在安阳面前尽量表现着好的一面。
新年第二日,安阳和柳子轩回宫请安时,年前在庙会上买的小泥人果真讨了帝后的喜,二人皆称难得见到此物,赏赐也是丰厚。安阳将过年时和之前见柳家人的事说与元皇后听,得了几句夸奖。
新年过了七日,该走动的长辈亲戚府上都走动过了,安阳总算有时间呆在公主府里歇息,只是却有人不想叫她歇息似的,这日早晨刚用过早膳,宫人便来报告说,伯府的季祖母马氏带着儿子儿媳和三个孙儿来请安了。
安阳闻言看了柳子轩一眼,知道这求官职的事,终于还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终于过年了!终于十五了~终于有正当理由圆房了~
陆世子和郡主的故事完结上番外吧。
明天小宁子。
舌战
孟茹当日便跟着诸葛锦旭回了宫,只是却是一身青袍银冠的男子打扮。她以皇帝的随侍隐卫的身份被塞到宁远将军赵离身边,怀揣着密旨担任监军之职,第二日便随着五万精兵往赴边关。看得出诸葛锦旭甚是担忧边关之事,想要赶在蒙阔得知朝中传言前到达边关大营,将他一举拿下。
孟茹走得匆忙,临走时却郑重地谢了宁阳,说道:“多谢王妃那日相救之恩,孟茹这些日子在王妃身边未有帮得上忙之处,还望王妃勿怪。”她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来,交给良儿说道,“如今王妃身子日渐重了,茶点膳食用这个试试总是没坏处。再者,我若走了,王妃还是再找个武婢来好些,免得叫人生疑。”
诸葛绫听了这话觉得有道理,第二日就亲自带了个武婢过来,名叫霜儿,是诸葛绫自北关带入宫中的婢女,性子活泼,是个话多的,没个一上午,便和宁阳屋里的丫头聊成片了。
李氏听闻宁阳换了武婢,趁着早晨来请安时顺道儿探听消息,宁阳叫霜儿出来给李氏请了安,说道:“这丫头是自小跟着长公主的,话多又会说故事,长公主觉得原先那个性子太清冷了,怕我闷着。这才把身边霜儿派到我身边来,平日里陪着说话解解闷。”
这说法也说得过去,不管李氏信不信,她都不好再问。只是陪着宁阳坐了一会儿,一番嘘寒问暖。宁阳觉得李氏最近对她似乎太关心了些,不过也总不好说人家关心不对,因而便由她陪着,小半个时辰后才说乏了,叫她退了下去。
李氏领着杏儿出了院子,回头望了望,一副心思地低着头往竹院方向走,只是没走几步忽而有人一头撞了上来,下了李氏一跳,定睛一看是个穿着粗布衣裙的粗使丫头。
杏儿见了脆声骂道:“哪个房里不长眼的死丫头!走路也不看着前头,撞上了夫人还不赶紧赔罪!”
那丫头跪在地上,听闻这话抬起头来,却叫李氏和杏儿齐齐一愣。
这丫头不是旁人,正是贬去了浣洗房里做粗使差事的巧儿。
李氏瞧了瞧四周,见此处是花园里的小路,有假山松石掩着,平日里来往的人不多。这才理了理鬓角,冷声道:“怎么是你?”
巧儿见李氏冷淡,杏儿又一副幸灾乐祸小人得志的样子,心下怨恨,眼却红了,淌下泪来,说道:“夫人,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如今在那浣洗房里,人人都欺负奴婢,奴婢没有一日不想念夫人,想起以前夫人对奴婢的好,奴婢真是悔不当初!”巧儿啜泣着挽起袖子,上面果真道道红痕,都是被管事的打的。
李氏垂眸看了一眼,杏儿却俯□去瞧了瞧巧儿的胳膊,哼道:“瞧着不重嘛!看着就是用柴火条子打的,皮肉都没开呢。你乱造主子的谣,咒主子早亡,按着规矩就该打死!如今这便已是好的了。如今才想起夫人的好,你早做何事去了?你当初造谣之时可有想过夫人?夫人差点叫你连累了!你如今还有脸来见夫人?”
“我当初那般做也是为了叫夫人早……”巧儿仰着脸几乎脱口而出,却见杏儿站在李氏身后,竖着耳朵直想听,这便顿时打住了话。李氏暗瞪了巧儿一眼,也有些警告怪责之色。巧儿另改话头哭求道,“奴婢之前是昏了头,都是奴婢的错!求夫人念着奴婢自小就服侍您的份儿上,去求王妃再把奴婢要回去吧。”
李氏闻言不语,心道自己与这丫头虽有许多年的主仆情义,但这丫头毕竟犯了王妃的忌讳,自己自然不能冒险再把她求回来。至于她方才那句话里,虽有为她着想的意思,但说到头来也不过是这丫头自作主张,害了自个儿也险些害了她,实是罪有应得,怨不得旁人。
李氏想起自己如今身旁连个心腹的丫头也没了,心里便更加怪巧儿多事。杏儿见李氏不言,怕李氏真有把巧儿求回来的意思,忙说道:“夫人可别被这贱婢哄着了,她有这一回,就能有下回!再说了,王妃罚她做粗使丫头已是法外开恩了,若夫人去求,王妃当要觉得夫人不知好歹了。若王妃觉得夫人把这贱婢求回来是要她再做什么事,那夫人岂非百口莫辩?”
巧儿闻言咬了咬唇,心里更恨,却眼泪不停地磕头道:“夫人!如今只有夫人能救奴婢了!奴婢绝没存害夫人的意思,若是夫人还念及旧情,求夫人至少求王妃把奴婢调去其他院儿里吧,那浣洗院儿里管事常打奴婢,奴婢真的苦不堪言!若是夫人救奴婢一回,奴婢真的什么事都愿为夫人做!只要能报答夫人的大恩,奴婢就是赔上性命也绝无怨言!”说罢,便把脸埋在地上,泣不成声。
李氏听了这话心里忽而一亮,她瞧着巧儿好一会儿,却冷淡地道:“你不自作聪明地给本夫人惹事便是顾念你我二人多年的主仆之情了。本夫人哪还敢叫你赔上性命?行了,你也不必在这儿哭求了。杏儿,咱们回院儿。”
李氏说罢,当真带着杏儿绕过巧儿身旁就走。巧儿抬起头来,咬着唇望着李氏的背影一个劲儿地哭求:“夫人!夫人!”
李氏慢悠悠地停了下来,和杏儿一起回过头来,却趁着杏儿狠瞪巧儿的时机给巧儿递了个眼色。巧儿微微一愣,再回神时,李氏已经带着杏儿走远了。
巧儿直望着李氏的身影不见,慢慢从地上起来,垂着眸,拧着手指,眼底一片晦暗之色。
日子到了九月的时候,帝都传来诸葛端云领北关军一路执圣旨往西北边关而去的消息。尽管诸葛端云手执圣旨,朝中对于他身为将帅私离军营、私归封地之事仍是颇有微词。言官纷纷上折请奏,待伐戎回来后请皇帝按功过论处。但齐、林两家却在朝中几次三番说诸葛端云私自带军离开封地,疑有谋逆之图。这些谣言慢慢传入市井之中,越传越厉害。连王府的小厮出府去,路人都避着走,那些常来王府闲坐的王妃夫人也都渐渐不来了。
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月初那日,统领府上来人说,月桂头天夜里临盆,生了个女儿。宁阳听了大喜,忙乘了轿子往统领府上去了。因着宁阳如今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子,奶娘怕路上有人碰着,便叫人打了王府的牌子,叫护甲跟着。一路上,凡是看见王府牌子的人全都像避瘟疫一般躲避,待轿子走得远了便聚在一处望着轿子的方向窃窃私语。
宁阳坐在轿子里不知情形,却在快要到统领府的时候遇上了文康二位王妃,两人正与几家夫人约好不知要去谁家闲坐,奶娘陪在轿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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