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祭品》第58章


男孩李冰,这个和我长得像的男孩,喜欢的,恐怕就是寒鸦。
怪不得,那时候在日本,外面下着雪,零下十几度,男孩也可以一站一整天。
也怪不得,这个男孩会故意把自己化妆的更像我。
众所周知,寒鸦的爱人就是我。
是想成为替代品吗?
“喂,”我抱臂对着寒鸦喊道,“你碰过那个男孩没有?”
骄傲的人,微微的抬起下巴,睥睨的眼眸,只要轻轻一扫,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颤抖,害怕。
“有还是没有?”我追问。
寒鸦似乎有些烦,冷声道:“你在乎?”
“对。”我点头,笑得痞气肆意,我指着他,道:“你是我的人,我不准许你碰任何一个人。”
我说得理所当然。
寒鸦点头,说:“好,那你上来。”
我懒洋洋的爬上楼,就被寒鸦一把抱住,他的一只手,直接伸到我的裤子里,邪恶的说道:“你是不是欠操了,蠢货”
旁边的周淮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艹你妹!”我拽住他的手。
“……”寒鸦很响亮的给了我一巴掌,在我的屁股上,“一嘴脏话!不想做就别老做蠢事,让我想惩罚你。”
“比如?”我挑眉。
“比如,奸你。”寒鸦低声说道,言语里,带着浓浓的邪性,听得我心跳都加快了。
两个人很自然的开始接吻,场地变成书房的书桌,上面的各种用具,文件被推落的满地都是,房间的门也被周淮悄悄带上了,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就连衣服都褪掉大半,只剩一条内裤,挂在身上,但是一旦到了最后一步,两个人谁都不让谁,后果是,两人一起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寒鸦洗完出来就一直没好过,睡觉之前都没跟我说话,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吧,我知道这伤身,但是不能连感情也伤啊。
“不然,我用口给你做?”我闷着声音说道。
不要提我有多郁闷,这个就是我的极限了。
☆、第四十章
40。
“怎么?”
随着讽刺的声音,他用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眸光深沉,长长的头发倾泻,衬得一张脸越发的性感。
确实……是生气了。
我笑,“到底是谁欲求不满。”
“闭嘴。”寒鸦怒道。
我半支起身体,手穿过他的长发,按住他的脑袋,含住他的冰冷的唇瓣,顺便把姿势换成我上他下,另外一只手灵活的顺着他的睡衣往里摸,“行了,别闹脾气。”
解开碍事的睡衣,然后退下他唯一的衣服,展露在眼前的身体,完美得宛若神赐。
不是第一看,但是每一次都还是觉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胸口。
他的目光火热,一直注视着我的动作,脸颊上有两团不太明显的红晕。
我才停顿了一下,寒鸦就按住我的脑袋,声音低沉,“别停。”
这么饥渴的模样,是不是也被憋得太狠了?
内心生出一股怜惜。。。。。。
(内容和谐。)
视线里的事物都随着晃动,变得不太真切。
好热。
喉咙却很痛,两颊的肌肉僵持,酸的简直不是我自己的,实在受不了了,挣扎想着偏过头。
“怎么,想逃?”寒鸦危险的半眯起眼睛,坐起来,哑声捏住我的下颌骨,指甲狠狠的卡住,不让我闭上。
我艹!我绝对是自己作,主动引火烧身。
我被迫半跪在床上,仰着头,津液顺着合不上的下巴,一滴滴的往下滴。
眼前朦胧,鼻子酸的厉害。
生理反应真他妈的要命!
“你是我的。”寒鸦低低的吼了一句。
颤栗过后,寒鸦才恢复了点理智。
脸上崩的很紧,仿佛特么被搞的是他一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擦了擦嘴角的东西,口里的东西我也没吞,邪笑着吻了上去。
“脏……”寒鸦抗拒。
……自己的东西,嫌弃什么?
我硬是逼着他吞了下去。
一吻完了,寒鸦冷着眸光,反问道:“满意了?”
“这不是很公平吗,好东西我们共同分享。”我伸手擦掉他唇瓣边上溢出来的白(呵呵)浊,坏笑道。
真特么的当老子是玩具。
应该以示惩罚。
“你离不开我。”寒鸦冷着脸说道,表情很冷漠。
“恩,我离不开你。”
他抱着我,没有说话。
冰冷的怀抱在夏天很舒适。又过了一会,我觉得自己都快睡着了,才听见声音。
“明天,我们去看白。”
确实,很久都没有再去见寒白。
而且对这个寒白,我并不太想见,因为寒白喜欢我,我喜欢寒鸦,寒白是寒鸦亲爱的弟弟,这其中的取舍,我不想让寒鸦再来经历一次。
“白,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寒鸦声音冷淡到没什么感情,就如同再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只有他抱紧我的力度发生了改变。
我默然。
清楚的知道,寒白,只有不到半年的生命了。
寒鸦很忙,实际抽出时间来,是在七天之后。
见白之前,寒鸦特意选了一套白色的西服,我个子高,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是在各种高级货的衬托下,还是人模狗样,寒鸦也是一身白衣,风衣,气质很好,纤尘不染,两个人齐齐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两张脸,一张精美绝艳,一张坚毅沉稳,岁月已经在其中一张脸上显现出痕迹,另外一张脸却还是如同少年一般。
寒鸦满意了,才开车去医院。
我们在室外等了半个小时,然后进入无菌室,消毒。
见到白,是在一个小时之后。
白睡在一堆五颜六色的线圈里,全身几乎赤果,睡颜安祥,那些丑陋的线,就像是蛇一样,钻进他的身体里,胸口上,腹部,手臂,背部,颈部,头部,腿部,几乎每一处都链接着针管,那些东西,就像是遗留在地面上的口香糖,死死的黏在他的身体上,无法清除。
线的另一端,链接的是各种各样的仪器。
触目惊心。
很难相信一个依靠这么机械才能活下来。
我现在才懂,一个人的生命其实是可以用冷冰冰的器械来辨别的。
上次我看见的白,身上并没有如此多的线。
而现在,针管和线路,几乎将他淹没,瘦弱的几乎只剩下骨头的人,更像是一副骷髅躺在那里。
寒鸦的目光冷得看不清任何的情绪,从见到白开始,就沉默起来,只有紧紧握住的拳头微微发抖。
我强行捏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让后握住他的掌心。
这个人的手很冷,比以往更冷。
各种器械闪烁出的红绿光,一阵一阵,发出各种轻微的声音。
良久,寒鸦才蹲下来,轻轻的喊寒白的名字。
小心翼翼的,仿佛躺在床上的人就是一根蒲公英,气息稍微大一点,他就可以飞上天堂,再也不回来。。。。。。
但寒白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脸色苍白,胸膛的起伏很小,就如同死去一般。
这次没人敢对他用药。
“你…。。”我斟酌着开口,却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寒鸦冷不丁的抓住我的手,道:“陪我等他醒。”
说这句话的寒鸦,虚弱而苍白,抓住我,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知道为什么,我懂他这种无助的孤独感。
“好,我陪你。”我也蹲下来,从后背抱住这个人,用一种保护的姿态,说道:“不管多久,我都陪你。”
医生会中文,虽然说得不太好,但是交谈完全没问题。
医生告诉我,寒白的脏器已经完全枯竭,现在只能依靠外界提供一切营养,和动能,随便停掉一样仪器,寒白就会立刻停止呼吸。
寒白,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就像是朽木,随便动一动,就会碎成一堆腐烂的渣渣。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医生好像认识我,与我交谈显得很娴熟。还问我为什么这么久没有来。
有可能以前也来过,毕竟先寒白被我推下楼体的,后来我才出了车祸。
医生介绍完一切病情,拍了拍的我肩膀。我看着医生离开,才把目光重新放到icu里,透过小小的玻璃窗口,看着里面的寒鸦半蜷缩起来的背影,他微微的靠在病床上,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他的背上,又落在一堆的线路里。
他应该是想握住他唯一弟弟的手,可他不敢,所以他只能紧紧的挨着病床。
寒鸦很重视寒白,在我第一次见寒白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现在很难想象,对寒鸦影响这么大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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