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缟素》第20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打的是温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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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炙情(二) 。。。 
只见怀中的人脸色绯红,向来淡定的眸中也混杂了一丝迷离,原本偏淡的唇色此刻却十分润泽,呼吸时,她的唇间还隐隐残留着他的血迹,江暮云便如入魔了般,未等步幽晴平稳下来,便又欺身吻下。
步幽晴气极,不住扭动,喉咙中的嘤咛声越发激烈,江暮云知道她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把假面人招来,虽然不舍,但也只能放开。
放开的同时,一个巴掌迎面甩下。
江暮云不闪不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他无奈的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却笑得越发欢快,只听他道:
“幽晴,下次你要在我吻下去的时候就开始激烈反抗,男人是禽兽,你越不反抗,他越会得寸进尺,知道吗?”
步幽晴黑白分明的眸子瞪得老大,似嗔似怨的表情让江暮云又是喉头一紧,刚想上前,只见步幽晴飞快的扬起手臂,故作凶恶的威胁,江暮云不禁笑出了声。
只见他温柔抓住步幽晴的手,自小腿旁拔出一把匕首,递至她手中,邪笑连连道:
“这样吧。我让你刺一刀,你让我亲一口,如何?”
步幽晴怒极,将匕首抓于手中,恶狠狠道:“你以为我不敢刺?”
“那就刺吧,我等着呢。”江暮云兴奋的鼓动。
步幽晴将投与匕首的目光转向江暮云,她颤抖着手,缓缓把匕首送至江暮云肩前,确迟迟不刺入,江暮云等得急了,干脆自己动手,按着步幽晴的手,将匕首送入皮肉之中。
步幽晴惊诧的看着他,随后便见他的脸再次靠近,步幽晴迅速用手捂住嘴巴,丢下手中匕首,向后退了半步,防备的看着得逞笑容的江暮云。
步幽晴见江暮云笑得喘不过气的样子,知道自己受骗,又看着他左肩处不住染红的鲜血,不禁破涕为笑,骂了他一句。
“疯子!”
这种疯子,真是世间罕有!不,是绝无仅有!
江暮云捡起地上的匕首,用衣角擦拭干净,又收入暗袋,见步幽晴终于笑了,心中的大石也终于放下,虽然受了点伤,但能够一尝夙愿,就是死了他也甘愿。
“看见我流了这么多血你还笑得出来,你也是个疯子。”江暮云言笑晏晏道:“两个疯子,天生一对不是吗?”
当江暮云口中‘天生一对’四个字说出来后,步幽晴瞬间定下了心神,她忧伤的看着江暮云。
步幽晴强迫自己控制住情感,恢复温淡如水的模样。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去参加禁军选拔了?”
“嗯。去了啊。并且成功晋级,入围宫试,半月后的比试才是正式的。”江暮云承认,并大方告知战情。
见步幽晴沉默不语,他不禁又问道:“怎么了?”
“你去……是因为我吗?”步幽晴转过身子,面对烛光。“如果是,就没必要了。”
江暮云见她忽而落寞,心中不忍,站到她身后环住纤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撒娇般的腻了腻,算是摇头否认。
“嗯,不全是!”江暮云闭上双眼开始汲取步幽晴身上的幽香,幸福的快要爆炸的感觉。“我也想知道,如果我抛开十几年的固执,去用心做一件事,是否能够做出一番事业,就好像当年的步将军那样。”
步幽晴只觉得颈旁的气息喷热,酥酥麻麻的很痒痒,便抬肩挣扎,脱离了江暮云的怀抱。
且先不问他说的十几年的固执是何意,只听他言语中提及了父亲,便问道:
“你认识我父亲?”
同样的问题,她问过凤娘,现在又来问江暮云,只不知道他会如何回答。
江暮云的表情有些奇怪,浅褐色的瞳眸中露出丝丝的委屈,只听他道:
“我……小时候见过步将军的。”江暮云说着转过身子,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一支毛笔放在手中把玩,故作随意的继续说道:“还有……你!”
步幽晴蹙眉,表示不解。
江暮云小的时候不仅见过父亲,还见过她?
“那时候,步将军打赢了南疆的仗,凯旋而归,班师回朝,皇上率领文武百官出城相迎,禁军开路,百姓夹道欢呼,街头巷尾无一人不赞步将军英雄盖世……”江暮云失神般盯着手中的笔,有些落寞道:“我看到了步将军还有坐在他身前的你。你那时候好小,只有五六岁,被步将军抱在怀中,我还记得,你当时穿着湖蓝色的劲装,精灵可爱,神气的不得了。”
步幽晴目光幽幽的盯着正在回忆往事的他。江暮云说着以手比了比桌面的高度,说:“你当时就这么高……”
“我混在人群里,对你十分羡慕,我也希望有一个像步将军那么威武正直的父亲,呵,谁不希望呢。”江暮云将笔挂回原处,走至步幽晴身边,执起她的手,紧紧握着,正色道:
“幽晴,天下人都知道你有一位那样出色的父亲,整个晟朝的军人、百姓都很尊重他,即使他不在了,他留给你的尊严却是永远无法被抹杀的,你该庆幸,因为这个世上,有好些人生下来便没有尊严,穷极一生也只能卑微的活着,那很可怜,真的。”
步幽晴淡淡的看着江暮云难得的正经面孔,口中道:“照你这么说,我该活的很幸福才对啊。你觉得我幸福吗?”
江暮云轻叹了口气,道:
“不是幸福!是庆幸!万中存一的庆幸!”
“所以,你是在劝我放下一切,毕竟逝者已矣,独自存活下来的人,要无比幸福的活下去吗?”步幽晴口气淡泊,听不出喜怒。
“……”江暮云低垂下头,沉吟片刻后,再抬头时,眸中的坚定使人不容逼视,只听他道:“如果是你要求,我会毫不犹豫为你闯入宫内,替你血刃仇人,然后带你离开!”
江暮云无比郑重的看着步幽晴,良久后又道:
“只不过那样做的后果便是国无君,而后天下大乱,战乱一起,百姓生灵涂炭,步将军生前以守卫疆土,保卫百姓为己任,如果真那样做了,便与他生前遗志背道而驰。”
“……”
步幽晴听江暮云说出此番话,不禁要重新将他审视一番,虽然他说的没错,但是,她又要如何认同?
难道父亲就该被冤斩首?家族几百人就该株连九族?还有父亲麾下的将领、士兵,他们每一位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就活该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残杀吗?
“父亲的遗志很可笑,是吧?”事到如今,她只能这样说。
江暮云沉重的摇了摇头,道:“不是可笑!是忠诚!一个军人的最高忠诚!”
“忠诚?”步幽晴讽刺一笑,抽出了自己的手,背过光,她黑白分明的眸中有些湿润,绝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丝丝阴狠。“就因为他对皇上奉献了忠诚,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为什么你们总是劝我放下,几千条人命,是说放下便可以放下,说抹去便可以抹去的吗?”
步幽晴的声音有些沙哑,美丽的双眸中流下两行清泪,却倔强的盯着窗牑上的烛光剪影,不肯闭上。
江暮云见她如此,不禁心中大慌,赶忙将人拉至身前,盈满泪水的眸中透着刻骨悲凉,那种绝望与无助,使江暮云心疼不已。
他将人搂入怀中,轻拍安慰道:
“不要哭!我刚才就已经说了。只要你想,我便杀入皇宫,取他首级,替步将军和被冤杀的所有人报仇!然后,我们便不管什么天下,什么百姓,什么乱七八糟的战事,随意找个小山谷,就那么过下去,好不好?”
“……”
步幽晴安静的呆在江暮云的怀中,缓缓闭上双眼,落下恨极的泪水。
稍事安定了一会儿,步幽晴推开江暮云,报以微笑道:
“你是第一个说要为我报仇的人。谢谢!”
江暮云为其拭去面颊上的泪珠,宠溺道:“你莫不是以为我说笑的吧?”
步幽晴抓住江暮云仍想碰上她脸颊的手,转身走开,边走边说:“你不是说笑,我知道的。但正如你所说的,我父亲如若在世,也一定不希望天下大乱,百姓遭殃。”
她走至烛火前,拿起旁边的竹签,挑了挑烛心,火光窜动,映照着她绝美的容颜上阴影丛生,只见她在烛光前翘起完美的微笑,道:
“对了,半月后的宫试,你知道会比些什么吗?”
江暮云见她情绪稳定下来,心中大石渐落,轻松的耸肩回道:
“不知道!总不外乎是些兵法,骑射之类的吧。”
“不错,晟朝重文,即使是武将也需将武经七书烂熟于胸,方可应对策问。”步幽晴恢复淡然。
江暮云连连点头,直呼麻烦:“就是,我就不明白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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