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是你的妃》第83章


“好,你随我一起去。”南风葵又转头对云笺说:“云笺,你先回雨桐苑,我完了后过去。”
“你们谈国事,怕是会很久,王爷今天也累了,云笺做点莲子羹,等一下去锦和殿等王爷吧。”
“这样也好。”他微笑了一下,和明才一起去了锦和殿。
云笺看到南风葵走远,也慢慢向前走去,只是她没有回雨桐苑,而是去了怡梦苑。
她轻轻推开怡梦苑寝殿的门,径直到了袭梦的灵堂前。
她为袭梦上了香,双手合十,轻声说道:“袭梦,我已经知道我前世爱的人是JOE,也知道杀你的人是葵,我来前世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已经没有再留在这里的理由,我知道玉镯又回到我手上,就是在提醒我,我该回去了,可是我却无法离开他。我相信你和我一样爱葵,所以你也明白他不是故意的,你说你早就不想活了,你恨他的不是他杀了你,而是他一直都不够爱你吧。可是如果他真的爱你,你还有勇气离他而去吗?现在的我和你一样无望,无望的不过是我们都只为一个男人活,完全没有了自己的主张,生或死,留下或者离开,都取决于爱的那个人。袭梦,我知道我这么做是违背天理的,可是我宁愿遭天谴,也绝不离开葵,因为我已经答应他了。”
云笺从手上褪下玉镯,向四周看了一眼,她又走到外间翻箱倒柜地找了一番,她找到一个小首饰盒,她将里面的首饰都取出来,然后把玉镯放进去,又合上了盒盖。她在抽屉的角落里又找到了一把小锤子,她拿着这两样东西回到灵堂上。
云笺端个凳子站上去,取下袭梦的画像,然后用小锤子在画像后墙上凿了个洞,将首饰盒放进去,又将掉落下的泥石又填了进去,用水糊好。等全部都做完,再次将画像放回原位。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看向袭梦的画像,袭梦依然浅浅盈笑着,衣衫如雪,映的画上的肌肤都有了莹润的光泽,于是云笺也对着她灿灿地笑着。
南风葵带着明才进了书房,蒙子归一见立刻上来说:“王爷,汝大人派了探子回来说吴国正在石陵城附近安营扎寨,意欲几日后攻城。”
南风葵脸色阴沉,问道:“石陵还有多少兵将?”
“和畅国漠河之战时,将石陵的兵都调往了那里,现在石陵差不多就是空城。”
明才道:“王爷,看来吴达就是看准了这点,才先攻石陵的,幸亏我们知道的早,从金陵和安阳调兵过去不过两日就能到那里。”
南风葵点点头。
“胡图那里最近有什么动静?”
蒙子归答道:“自从湘流公主和亲以后,畅国上下对我们消了敌意,漠河边界的兵力已全部撤回畅国国内,胡图只是担心王爷会把公主当人质。”
南风葵冷冷一笑道:“胡图,这是他自找的,不过也算湘流的功劳,既然畅国如此胸襟,我也不愿再兴波澜,相安无事,便是百姓的福祉。如此,明日我便下令将漠河的兵将撤回一些防与吴国相邻的重镇。这吴达既然如此胆大包天,本王便一鼓作气,也免得兵将征战不休。”
蒙子归和明才对视一眼,蒙子归问:“王爷意思是要攻打吴国?”
南风葵点点头:“明日早朝,本王会下令由汝长善挂帅守住石陵,蒙将军需做好接应的准备。”
蒙子归道:“微臣明白,微臣和王爷不谋而合,吴国单独攻打石陵,势单力薄,此时正是灭吴的最佳时机。”
“蒙将军辛苦了,待得胜之时,必定行功论赏。”
“谢王爷。”
南风葵让明才送了蒙子归出去。回到寝殿,见云笺已等在那里。
云笺一见他进来,关切地问道:“葵,你脸色这么难看,是蒙将军带来了什么坏消息吗?”
“我们要和吴国开战了。”
“开战,那你会不会有危险啊?”她一脸担忧。
他笑了笑,将手放在她肩上,宽慰道:“区区小国,何足挂齿,不消一年便能平定,你无需担忧。”
云笺听到打仗心中就是那些兵荒马乱的画面,心中还是有些忧虑。
南风葵见状,说道:“好了,不谈国事,为我唱首歌吧。”
他指着桌上的六弦琴道。
云笺微笑着说:“我怕会等你很久,无事烦闷,便带着过来玩弄而已。王爷想听,臣妾自当遵命。”
她款款作揖,南风葵哈哈一笑,便在桌前坐了下来。
云笺坐在他对面,拿起六弦琴,想了想,为他唱了首“寒衣调”。
月光稀 是谁捣寒衣
望天涯想君思故里
一夜落雪未满北风急
千里迢迢一心相系
是今生相伴或来世再惜
为何你总不懂这谜题
到蓦然回首才默然长记
天涯路只影向谁依
生若求不得死如爱别离
终有日你会懂这谜题
黄泉碧落去从今分两地
千山雪月下长相忆
许是歌词中那怅然的生离死别之意,让云笺的心头生起莫名的惊悸,她手指颤抖,弦应声而断,乐曲也生生地停在了那里。云笺脸色大变,只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南风葵急忙取过她手中的琴,走到她面前,忽然蹲下身,将高大的身躯伏在她的腿上,她满面泪水,两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只想时光永远停留在这相依相偎的一刻,再没有任何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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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音乐:寒衣调。
急雪乍翻
郑元和吴国开战后,战况并不如南风葵预计的那么顺。石陵之战双方都死伤惨重,郑元虽暂时保住城池未失,但吴国却利用西面空虚,攻下了两座小城。南风葵日夜和大臣们商议战事,连云笺都不怎么见到他。
这日是畅国的无芯花节,无芯花花期很长,但盛开却只有数日,每年六月的某个盛放日便被畅国定为了无芯花节,城里的女子都佩戴着无芯花在城里赏花观景,煞是热闹。
南风葵为抚慰湘流的思乡之情,特地让王府众人陪着她一起在桑柔苑内过节。
宴就设在桑柔苑外的大花园里,正对着那片无芯花树,坐于花影中,不觉身上也都沾染了花息。
宴上南风葵又是让妃子们歌舞助兴,湘流因为用催情香精被南风葵冷落过一阵后,对侧妃们的态度收敛了很多,倚眠丝萝等人见南风葵出面,也不敢对湘流太过刻薄,歌舞此起彼伏,倒也没有什么争斗之气,一片和缓。
等到云笺唱完,湘流笑着对南风葵说:“王爷,云姐姐的歌声竟是一次比一次好听,连湘流都着迷了。”
南风葵目光向着云笺,微笑答道:“不错,果然让人越听越想听的。”
“只是歌声虽好,却不是只为王爷所唱,王爷会否可惜?”湘流慢慢地说道。
此时云笺的歌声已停,湘流的话便是清晰地落入了每个人的耳中,连菊白都听的清清楚楚。
南风葵脸色一变,却并未出声,倚眠率先说话:“公主,王爷好心让我们陪你一起过节,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湘流也不生气,含笑看着对面的云笺道:“云姐姐,请恕湘流多嘴,只是事关王爷清誉,湘流若不说,恐怕以后会遭王爷怪罪,湘流不敢隐瞒。”
南风葵皱眉道:“湘流,你想说什么就快点说,不要弄的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湘流站起身,朗声说道:“既是王爷应允,那湘流就直说了。湘流见王爷最近一直为战事操心,便学着云姐姐的样子去灵云山为王爷求愿,只是湘流没有姐姐的恒心,那个地方杳无人烟,晚间又有鸟兽出没,湘流一个人实在害怕的紧,只呆了三日,便下了山。湘流好奇姐姐为何能不害怕,便向山下的师傅们询问当日姐姐求愿的情景,结果有一位小师傅告诉湘流,说当时姐姐并不是一人在山上,有一位男子在姐姐求愿的百日内一直和姐姐一起住在求愿殿内。”
“公主,你怎可如此污言秽语陷害云笺?”云笺气极,也站起身指责她道。
“陷害?”湘流冷笑一声,转向南风葵道:“王爷,湘流可对天发誓,绝无半点虚言,湘流就怕王爷会听信云姐姐的巧言辩驳,特意将那位小师傅请来了桑柔苑。阿伊慕,请她过来。”
阿伊慕答应一声,走进苑内,不一会儿,领着一人走了回来。那人身形矮小,走在阿伊慕身后时,根本看不到人形,直到她从阿伊慕身后走出来,云笺才看清那人竟然是妙尘。
“妙尘,是你。”
“娘娘。”妙尘怯怯地看着云笺,随即又回头去看湘流。
湘流继续说道:“王爷,这位妙尘小师傅当时是专为住在山顶求愿殿内的云妃送三餐的,妙尘师傅,你将那时你在山顶看到过什么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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