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是你的妃》第46章


今已找到好的归宿云云。
我原本猜想剪秋可能与我有什么家仇,从明才告诉我的这些事情来看,她家世简单,只是一普通百姓,应该没有在官场上结过什么怨。那么最大可能就是她在来京途中被人收买为杀手了,那个搭救她的好心人自然就是最可疑的人。只是之后无论明才怎样明察暗访,都找不到剪秋和那个人的任何线索。
朝野之中,想杀我南风葵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但我知道既然那人能做的如此不留痕迹,必须也具备了相当大的权势和智谋。
我随即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下了一道命令,以后我的日常饮食全部要经过三道试吃,所有女子必须经过我指定嬷嬷的验身后方能侍寝。第二就是我让杜太医谎称剪秋得了一种传染病,必须在西苑隔离,不许她离开西苑一步。
我对剪秋还是留了一点仁心,在我知道了她的身世后。我不想伤害她,也怕雇佣她的人知道我已察觉此事后会对她杀人灭口。我想我内心里其实还是不愿承认自己错看了人。
因为这份不愿承认,我甚至怀疑过慧远大师。我觉得非常蹊跷的是,为什么在大师对我说了我命中的贵人是个相貌酷似袭梦的人之后,剪秋立刻就出现了,而且还带着现在想来有些刻意让我联想到袭梦的痕迹。
当我明确地将剪秋的事告诉给大师听后,大师凛然地回答:“王爷若怀疑慧远与奸人勾结来害王爷,慧远愿以死证明清白。”说完他就快速地撞向寺内的圆柱,幸亏我快于他一步将他硬生生地拦了下来。
大师身上的正气让我不得不惭愧自己的小人之心。看来将剪秋和大师所说的话联系起来是我自己犯下的一个错误,在我找到命里注定的那个女子之前,我不确定这样的错误还会犯几次,只是如果再出现一个剪秋,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这么幸运。
葵的番外…关于云笺
所以,当我在怡梦苑第一次见到云笺的时候,虽然我心中有非常奇异的情感在奔流,那是我二十年生命中从未出现过的情绪,尤其是她含着眼泪看着我,口中叫着一个很奇怪的名字时,我明知道她认错了人,可心中却出现一丝遗憾,为什么我不是她口中呼唤的那个男人。
但我依然告诉自己要冷静,并且对那丝遗憾很恼火。原因很简单,又是一个和袭梦很相像的女子,穿着袭梦生前喜欢的白裙,在袭梦忌日出现在我必然会去的怡梦苑内。这一切不得不让我对这个叫云笺的女子生出百般的疑虑。也许她还是一个错误,一个会让我送掉性命的错误。
虽然我有一半把握认定云笺是个错误,按照即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原则,我应该立刻下令把她处死,或者赶出府去。可是鬼使神差地我竟然一再找借口推迟着这个决定。
然后我对自己说我要再去看看这个女子,想办法让她漏出马脚,然后打探出她身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来。
我觉得这个想法非常合理,于是我独自去了西苑。
自从我把剪秋软禁在此,我再没踏进过西苑一步,是云笺让我破了例。
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清楚自己内心里的一些蠢蠢欲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因为我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盼望云笺不是个错误。偏偏这个女孩非要踏进我努力设防的区域,她就那么无所顾忌地对我说:“谢谢王爷关注。”我被说中心事,不由得一阵恼怒,剪秋看见我生气似乎有些害怕,领着她去了厨房。
不久后剪秋一个人回来房内。当我背转身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盛放的杜鹃,忽然我听到剪秋在我身后说:“王爷,是不是袭梦王妃托梦给你,让你来看我的?”
我心里一紧,思索着剪秋这话的含义,忽然我感到剪秋在向我靠近,而我本能地感觉她的身体里藏有会伤害我的武器。我来不及多想回身就打了她一耳光,然后抽出身上携带着的一条软鞭,对着她甩了过去,她没有防备摔倒在地,我可以看到她眼中的失望之情,还有她摔倒时身体和地面相撞后明显的物体碰撞声音。
我冷笑了一声,看着她用手阻挡的衣服的某个部位。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眼中的失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恐惧。
我正想收起我的鞭子,忽然听到丁零当啷一阵碗碟碎裂的声音,然后一个人影就直直地冲到我的面前。
那个人是云笺,她挡在剪秋身前,完全无视我的警告,还口口声声地说着愿意替剪秋受罚。
我心中冷笑,两个人果然是一伙的,我也不愿在这个贼窝里多待,让人把云笺关进北屋后就离开了西苑。
我把剪秋关进西苑后我几乎就忘记了她,可是我把云笺关进了北屋,却一直想着这件事。我不得不承认她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关注。
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把自己打扮地像袭梦,可是袭梦有的一些东西她有,而她有的,我在任何一个其他女子身上都从未见到过,比如她对我尊严的挑衅,还有看我时的无所畏惧。
我去北屋看她,我一个王爷去看望犯了错的侍女,其实根本就讲不通,幸亏我不需要向谁说明,只要说服自己是为了找到雇佣她的那个人就可以了。
我一进门就听守门的侍卫说她居然每天都在房里大声地骂我。我强压着怒火走进去,被关了这么些天,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惧意,言语中依然不断对抗着我。
我愤怒地抓住她的手想让她知道害怕,她没有害怕,但好像被我弄痛了,强忍着眼泪的样子让我心中一动,竟然有了怜惜之情。
我放开她的手,看到她手腕上戴着一个玉镯,刚才就是那个东西被我握住后紧压着她的手腕,让她受了点皮外伤。那个玉镯让我很惊讶,因为我忽然想到有一次和慧远大师下棋,他曾经对我说过一些他知道的一些神器的典故,其中他讲到有一种白玉玉镯,那是一种白的让眼睛发亮的光泽,当玉镯发挥作用时,白色会不断改变,直至透明。而此刻云笺手腕上的这个白玉玉镯的光亮就让我有一种神器的感觉。
一个念头同时进入我的脑海,也可以说它一直就存在在那里,是我在千方百计地为它寻找着证据,现在这个玉镯就成为了我想要的证据:云笺不是以袭梦之名混进王府的刺客,而是…我命里的贵人。
我几乎是小跑着离开的北屋,一出北屋立刻让人备马和车撵,我决定带云笺去普济寺见慧远。
不过这次见面并没有让我有什么收获,慧远的话模棱两可,他的目光也没有给我任何暗示,我知道对于云笺是否是那个女子,只有时间可以给我们答案。
但当慧远说到云笺有一段“帝王将相”家的姻缘时,让我想到了剪秋,莫非云笺还是第二个剪秋,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无比失落地带着云笺离开了普济寺。
我对云笺始终处于这种半信半疑的状态,我被自己搞的非常混乱,但却束手无策。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到中秋节,那天晚上发生的一件意外让我彻底消除了对云笺的怀疑,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我的贵人,但我可以确定她不会伤害我。这件事同时让我第一次清楚地知道了自己对云笺的感情,我居然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
中秋夜,按规矩,我必须带领文武百官上长乐街和百信一起观灯。云笺跟着剪秋走在我身后。忽然有个劫匪将她绑上了马,然后狂笑着从我面前离去,就在他离去前,我看到面前的云笺那么期待又那么绝望地看着我,叫了我一声:“王爷。”
她的求救眼神,还有她这一句像是诀别的呼唤,让我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发疯般地追赶着劫匪的马骑,当我终于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云笺在我面前消失的时候,我从马上摔落下来,坐在地上两眼漆黑,那一种感觉好像是有人摧毁了这个世界。
很快明才带着侍卫们追了过来,明才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我命令他们全部给我去追那个绑匪,不把云笺给我带回来,全部就地处死。
留在京城的御林军全部被我调动起来,但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还是没有看到云笺的身影。就在我快陷入疯狂的时候,一个人带着云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个人是蒙子归,曾经被袭梦爱过的蒙子归。
刚刚因为云笺平安回来而欣喜若狂的我,却因为蒙子归的一番话而愤懑不已,他说他喜欢云笺,要我把云笺赐给他。
蒙子归曾经因为我娶了袭梦而一直对我心怀恨意,而现在他居然又要跟我抢云笺,我很奇怪一个让我如此讨厌的人为什么总会和我在同一个女人那里纠缠。
对于袭梦,他比我有先机,可是对于云笺,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因为她不止一次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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