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欺不可》第74章


怪不得日前刘潜会在诊脉时突然说起子嗣一事,想来站在局外的刘潜看的比谁都清楚,徵对她的感情起了变化。徵的长公主念安已经五岁,辄的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做爹。
辄坐在一旁饮下一杯又一杯清水,只能用这种方式压下心中的异样。五年了,徵竟然还没有完全放下宋敏舒,那宋敏舒又是怎么想的?宋敏舒努力对他好,他能感觉得到,可当宋敏舒与徵旁若无人对视时,心头涌上的酸涩感骗不了自己。只是辄不知道,在他满心不适时,宋敏舒已经惦记上他什么时候做爹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的情意只是因为得不到留有遗憾才发生质变,还有一点就是宋敏舒于徵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知道亲们有没有注意到,小幽在写文时,有几次提到徵将宋敏舒当做妹妹来疼爱,在宋敏舒还是贵妃时,徵对宋敏舒的情更多是对死去妹妹感情的转移。
当徵赐婚宋敏舒嫁给辄时,徵对宋敏舒的感情让原本的感情慢慢变质,经过时间的酝酿,就成了得不到的遗憾。这个完全说得通。所以说,男主一开始就定下辄而不是徵,早就有伏笔,只有随着故事的发展才会慢慢明显。
ps:感情纠葛不会成为主线,写这种感情纠葛太费脑力,小幽转不过弯来。
预告:下一章,感情升温,撒花中。
1、75挑逗
皇后坐在徵身边,将徵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自然看到了徵眼中对宋敏舒不舍的情意。皇后银牙咬碎;当年她就看宋敏舒不顺眼;别看当初宋敏舒年纪小,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将徵迷住,让徵时刻惦记着她。好不容易盼到峰回路转;徵将宋敏舒赐婚辄;谁料五年过后,徵非但没有忘记宋敏舒;反而将宋敏舒记在心上,这让从小心慕徵却从未得到过徵真心的皇后恨恨不已。女人的恨有时来得莫名其妙,却能毁天灭地。
太后缺席宴会在宋敏舒眼中已是见怪不怪的事,虽说宋敏舒一直不明白,曾经叱咤后宫二十多年的太后在徵登基卸下皇后之位后,为何总喜欢窝在慈安宫装病。不过太后每次病愈的时间都算得相当好,五年前一听说皇后身怀有孕,太后的病就好,在张权死后,太后也顺利保住了张家。如今的张家虽不如张权在世时的风光,却因出了两位皇后,依然显赫。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后宫中有太后和皇后在位一日,张家就不会彻底消亡。宋敏舒成日呆在王府中也听说了张权正妻的嫡子张延庆的神童之名,张延庆与宋敏行年龄相仿,比起宋敏行的嚣张跋扈行径,张延庆在京中的神童之名更受人追捧。
当晚,宋敏舒和辄离开皇宫回到王府,宋敏舒在丫鬟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后早早躺在床上。辄洗漱完毕走到房中见到的就是宋敏舒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却强打精神的情景。
“辄哥哥今日动作真慢,花了半个时辰才洗漱完,舒儿等得都快睡着了。”
宋敏舒语气中的小幽怨安抚了辄心中的不适,宋敏舒是他的王妃已是不争的事实,他何必纠结于那些有的没的事。掀起锦被一角,辄躺在床上,宋敏舒顺势钻进辄怀中。软玉温香在怀,那传来的阵阵女儿香勾得辄心跳漏了几拍,宋敏舒犹不自知,小脑袋往辄怀中蹭了蹭,引得辄加重了呼吸。
“辄哥哥今日见到念安有没有什么想法呢?皇上哥哥五年前就做爹爹了,辄哥哥会不会也想有一个像念安那样可爱的女儿。”
“舒儿。”
辄辅一开口,嘶哑的声音让他一惊,宋敏舒有意无意的行为已经将他体内的火悉数点燃。自成亲以来,辄抱着宋敏舒一睡就是五年,宋敏舒从女孩长成少女,身体的每一点变化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软玉温香在怀,他要不动心不可能。一直以来,他都用宋敏舒还小,再候一段时日为由压下心中渴望,只等宋敏舒及笄那日再说,可今日被宋敏舒这一问,辄有种错觉,宋敏舒在故意勾引他。想到这里,辄暗嘲他心急难耐,反到将责任推到宋敏舒身上,却不知宋敏舒早在皇宫起了让辄做爹这个念头的一刻,就一直在琢磨应该寻个怎样的契机与辄先圆房,再生孩子。
按宋敏舒的计划,她目前的身体中还有扶桑余毒,不易受孕,即便此时圆房也不会有孩子。在这段空闲时间内,正好可以作为她和辄相处的蜜月时间,不用担心孩子突然到来,打扰了夫妻过二人世界。此前,宋敏舒不敢和辄圆房,就是担心年龄小,万一怀上孩子,对大人孩子都不利,要知道古代的医疗相对于上一世有极大的差距,尤其是女人生孩子,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她可不想因生孩子失去悠闲的米虫生活。现在担心的已经不是问题,那还有什么可以顾虑的。
于心理上,她作为一个成熟女青年,对夫妻间那档子事并不排斥。于身理上,十四岁的身体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以前世的眼光来看,宋敏舒就是个早熟的孩子,该有的地方早已发育完全,具备一切外在条件来诱惑辄。眼下宋敏舒唯一担心的是,辄顽固的性子发作,非得等到她年满十五成年后再行夫妻之礼。她就不信辄忍得住再三勾引。
“辄哥哥,舒儿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会比念安更可爱。”
宋敏舒轻拽了拽辄胳膊,感觉到辄身体一僵,宋敏舒将头埋进辄怀中,小手有意无意地在辄胸前逗弄着。辄一手抓住宋敏舒在胸前捣乱的小手,侧身将宋敏舒紧紧搂进怀中,强行压住心头涌上的那股邪火,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声音。
“今日累了,好好休息,明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许捣乱。”
碰触到辄火热的肌肤,还有加在身上那股强行压制的力量,宋敏舒轻笑出声。笑了一会儿,
宋敏舒想起今日在宫中折腾了大半日,现在确实很累,想想辄的话,委实在理,便歇了继续引诱辄的心思。既然有了这个打算,就不急在一时,她迟早要将辄吃到手,何不养足精力再伺机挑逗。
“晚安,辄哥哥。”
说罢,宋敏舒在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随即钻到辄怀中埋头大睡。不过片刻,宋敏舒已经沉沉睡去,而抱着宋敏舒的辄确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辄不敢动,也不能动,唯恐一动就再忍不住。
这一夜宋敏舒睡得格外香甜,辄抱着宋敏舒却怎么也睡不着,因宋敏舒睡觉一向不老实,总
在辄刚刚压下心头的火气时动几下,让辄前功尽弃。看着睡得香甜,梦中唇角微微上翘的宋敏舒,辄满心无力,一夜辗转直到黑夜将尽,辄才浑浑噩噩睡去。因宋敏舒一向喜欢赖床,辄也不用上朝,丫鬟们不会大清早进房间伺候二人起床,是以辄一觉醒来午时将近。
辄从梦中醒来,睁眼一看,宋敏舒还在他怀里呼呼大睡。比睡,大约没能强得过宋敏舒,只是时候不早,再睡下去不利于养生。
“来人。”
宋敏舒在辄唤人的时候就醒了,索性在辄走下床的时候坐起来,长长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四大丫鬟一早候在门外等两人传召,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水凉了又
换上热的,如此重复几次,终于等到里面有动静了,听到传唤立刻推门进去。
这边辄和宋敏舒刚穿衣洗漱完毕,那边辄的贴身小厮站在院外,说宫中来人,请辄过去。
厅堂里,辄看着前不久由秦安亲自送来的一只大箱子,当即命人将箱子抬进春华院。从盒中取出一把金色的钥匙,辄打开沉重的红楠木箱盖,却发现箱内空无一物。想着秦安将箱子送到时,一脸慎重的表情,辄能肯定,秦安一路看护严实,绝对不可能让人中途将箱子掉包,何况他手中这把钥匙,是徵几年前给他的,如果箱子上的锁不是徵亲手锁上,他打不开箱子。只是徵为何要送一个空箱子过来。
辄纳闷的同时,贴身伺候辄的常琉说宋敏舒在秋实院等他用午膳,辄这才想起,今日起得迟了,错过了早膳,这会儿已到了用午膳的时间。辄走到秋实院,宋敏舒已经坐在摆满膳食的桌前,等候他的到来。
“皇上哥哥送来的东西棘手吗。”
“一会儿你随我去春华院一看便知,先用膳。”
宋敏舒看着辄走进来时眼中迅速收敛的情绪便知,徵送来的东西不简单。再难的问题也有解决之道,再复杂的关系也有理清的一天,当下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才有精神想法子解决问题。
“辄哥哥,今日这道宫保鸡丁做得不错,你尝尝。”
“好。”
辄记挂着春华院中的空箱子,用完膳就领着宋敏舒向春华院走去。宋敏舒走进房时,一股淡淡的香味钻进鼻中。
“房里熏香了,怎么会有香味。”
不是宋敏舒没事发问,实在是她和辄都不喜欢熏香,?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