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裙》第95章


进入到深层次的灵魂之爱,只停留在浅表的肉体之欢。只要深深切切体会了灵魂之爱的美妙,任何抱有这逢场作戏观念的男女都会变得情切切意绵绵而相见恨晚了。 
自己曾经也是抱有这种思想的人。且喜逍遥任卷舒。但当你真正遇到你为之怦然心动的女孩时,这种逢场作戏的思想就会不攻自破,而变成自欺欺人的把戏。尽管自己小小年纪就历尽了人世沧桑,但对这份人世间最美好的基本情感仍是渴求的追寻的。什么时候也不会改变,一生也不会改变。对于缺乏亲情、友情、爱情的罪犯来说,能得到一份真切的情感抚慰比什么都重要,对人间美好纯真情感的渴望尤甚一般人。只要这份情感不带任何附丽条件不带商品属性,那它就是纯洁的、干净的,至少是自然的、正常的、符合人性道德的,是值得自己去追求、珍惜。 
难忘你的眼,难忘你的眉,难忘你的双唇,难忘你的热吻,难忘你的缠绵。你像一颗流星,用仅有的微光照我前路;你像泉水,给我甘露滋润,我常在长夜里流泪,我常在黑夜里徘徊;难忘啊,难忘我们共同走过的风风雨雨。难忘啊,难忘我们共同度过的日日夜夜。热恋中的男女都会有诗人的灵气、有诗人的才情。爱情是人类最美丽的字眼,是最缠绵的文字,是最浪漫的诗歌。有人说,女人是用心来编织人生的。女人是爱的象征,体现了人性的光芒;女人是美的化身,显示了人格的崇高;而一个女人的一生永远只有两种色彩:幸福的粉红和忧郁的幽蓝。在好女人的世界里,是如水的柔情,她用纯洁的心灵和柔弱的身体抚慰你、爱恋你、奉献你,用一千零一夜的童话,助你平安越过命运的一道道门槛。好女人一句轻柔恬静的语言,能消解你心灵的所有忧伤;好女人一个温善的眼神,能激励你去勇敢地搏击沧桑人寰;好女人一个优雅的举止,能召唤你重回千年的失落和凄惶。女人,伟大而柔弱,缈小而刚强,是男人心中一道百看不厌的别致风景线,是男人一生中永远难以忘怀的回忆,是最令人心动神驰的美妙音符,是人类生命延续的天堂。 
赵大海忍不住将身边的女孩轻轻抱着,抚摸她真切而丝滑的身体。他仿佛又重回了孩童天真无邪的时光,犹如倾听生命清新的绿韵,犹如浸润在一种风和日丽的温馨之中。世间倘若总是春光明媚,没有尘埃、没有污垢、没有阴霾、没有暴雨、没有罪恶与犯罪、没有烦忧,那该多好啊! 
赵大海悄悄地披衣起床,来到客厅,撩开厚重的窗帘,点燃一支烟,静立窗前,黑色的夜、静谧的夜,黑得有些恐怖,静得有些可怕,仿佛身置于一个偌大的无边无际的黑洞。唯有淅沥微寒的细雨,才给空旷无边的黑夜增添了一丝微风和活力。他吸着在黑夜显得很光亮的烟,呼吸着冷湿柔润的空气,心儿也一点点空灵起来。悄然中,雨中的轻柔、雨中的迷濛、雨中的缠绵、甚至雨中的泥泞,都给人一种格外真切的韵味,愰如昨日,让人倍感恬静怡然。细雨沙沙,那是爱人熟悉的问候吗?那是爱人恬美的呼息吗?早春的春雨,孕着绿意,博动着生机。我在春雨中默默读你,读你柔媚的眼神、恬静的微笑,读你推心置腹的心语,读你柔中有刚的坚韧。你的心怀是大海,让我这个男儿缈小如一叶浮萍;你的声音是清远的旋律,让我罪恶的心灵疚心地忏悔,召唤我回归纯正。拥有你的日子,几多暖意几多温馨,让我尽情品味生命的甘美、生命的真实、生命的激越、生命的灿烂;拥有你的日子,几多阳光几多心香,让我不再沮丧、堕落,不再感到生命是一枚随风飘落的败叶。 
一阵凄厉的风吹来,赵大海打了一个寒颤。一双温热的手环绕过来,后背顿感一股温暖。 
“为什么不睡?” 
潮热的气息吹在他的颈项,没有回答。 
他拉闭窗帘,转过身子,盯着她,她眼里是静寂的蓝光。 
“为什么不说话?冷,进去吧。”叶文贤轻声说,给他披上睡衣。 
二人回到床上坐下。赵大海默默地吸着烟。 
“你不想自首了?” 
虽然这声音轻柔如烟,赵大海的心却为之颤栗了,什么也躲不过她的眼睛。 
“嗯,我怕……”他想说,却又难以启齿,“别撇下我,文文,我会很孤单的。” 
叶文贤不知如何回答了,他是一个精神上孤苦无依的孩子,需要用温暖来抚慰他创伤的心灵。叶文贤悄然地靠近他,将他揽进自己弱小的怀里,用脸在他的头发上摩抚着。她的心在恸哭。同病相怜,自己也是一个孤苦无助的孩子。 
他偎缩在她的怀里,毫无克制地哭了。在苍茫寒彻的光线里,离开了她,从此他的生命会永是黑夜,就像一个孤立在窗外漆黑的雨夜中受冻而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即便有明朗的月光,我仍是一只见不得光亮的老鼠…… 
身边的这个女孩,她难道比我活得幸运吗?我走了后,谁又能给她安慰给她支助。可她比我坚韧,她用坚强的沉默在支撑着自己的孤苦无助。 
轻柔而低微的呼吸声,有节律搏动的心跳,却是一个弱小生命的不屈火焰。在这寒冷的雨夜里燃烧着坚强的生命之火,照耀着我,温暖着我。 
赵大海不哭了,他抓住她瘦小的双臂,犹如在狂风中抓着一棵仍没有成材的树,他抓得那样紧,那样依恋,那样绝望,那样痴狂,那样顽强,生怕自己会在狂风中被吹走了似的。 
“我也不想离开你。” 
叶文贤捧着他的脸,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她也困惑了,迷茫了,“大海,这样的分离也是我不愿看到的,但这种生活状态,我们能继续下去吗?多痛苦,别那样看着我,好吗?我怕你这样的目光……” 
二人的身子都在颤抖。 
“脱了你的衣服,我要你。” 
叶文贤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缓解二人此时心灵的沉重,激情的肉体之爱可以释放心的郁闷。 
叶文贤为他脱去了衣服,“我要你像以前那样。” 
她静静地躺下来,等待着。 
他服从了。 
“别,别开灯。” 
黑夜里一具雪亮的身子眩着他的眼,如一片莽原横亘在他的眼前,让他难以跨越,像一个从未开垦、生气勃勃的原生态荒野,生命的原汁在恬静的外表下奔泻,洋溢着不可扼制的生命光辉。那些原生的意愿,在她曲折茂密的身体里沉醉着骚动着,在她光洁如新剥的春蚕身上,没有古老而深刻的羞耻感,没有放荡而媚人的淫欲。她是那样的安祥,安祥得如孕育生命的母性;她是那样的纯粹,纯粹得像初生的婴儿;她是那样的静美,静美得像原野上空飞掠而下的原始甘雨…… 
赵大海跪拜在苍茫的大野间,将她整个人儿抱了起来,偎在她的双乳间,这是母性的生命之泉所在,婴儿从母性怀中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寻找的就是这片甘泉。他恳切地说: 
“我这是在加重自己的罪恶啊!” 
叶文贤颤栗了,她闭上眼,等待着,犯罪也罢,放纵也罢。 
他想放下她却被她抱得更紧了,“我属于你,永远属于你。”她细声说,却是那么的坚决,像莽原上空飘来的雷声,震颤着他的心田。 
“别这么说,我会毁了你一生的。” 
“不不,大海,我要你说,爱我,要我……” 
赵大海说了,“只要我们此时相爱,我就满足了,今后,你是别人的幸福新娘。” 
“不,我要的是你,只要你要,我随时给你,抱紧我。” 
“文文,你今天怎么了?像生离死别似的。” 
她将脸贴在他肩上,吻着那一处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要是永远疼着就好了,文文,再咬我一口,死命地咬,我会好受一些。”他几乎要把她娇小的身子塞进自己身体里,“我求你了。” 
“你抱得我好痛。” 
赵大海终于放开了她,将她重新平放在床上,她用双手搂了他的头,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双乳间,细声说:“来吧,这二天你怎么着我都愿意。” 
他开始在呜呜的哭泣中亲吻她的身体。,他的哭泣是那样凄凉,令叶文贤颤栗不已。赵大海匍伏在她的双乳间。 
当他抬起头时,看到了她眼里晶莹的光,“我不配这样对你。文文,我不配呀!我这是在亵渎爱神。” 
叶文贤在黑暗中默然地流着泪,她突然将他拉倒在自己身上,让他重重地压住自己,手如蛇在他脊背上游走,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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