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故事》第18章


我手中的巧克力沙冰是最新在‘芝士’里面发现的一种饮品,虽然它出了很久,但我也是习惯点‘黑钻奶茶’,不过由于那天‘黑钻’卖完了,我就点了杯‘巧克力沙冰’,第一次点,我就喜欢上了‘巧克力沙冰’的味道,所以后来我也常常点了。
我轻笑道:“要不然能怎么样?海口就这么屁大点的地方,能去的地方,我们都去过了。”
“要不然我们今晚打打牌吧?”陈明忽然提议道。
这个提议,瞬间让我们眼前一亮。
“玩什么?”我问道。
陈明想了想,说“玩‘同花顺’吧。我们不是有很多一角一角的硬币么?就玩玩那个,小小的赌一赌。”因为我们买完东西,如果有一角的硬币,都仍在宿舍。
“‘同花顺’?”我们不禁念叨了一下。
陈葵疑惑道:“那玩意是什么?”
我低骂道:“曰,我立志不赌博不抽烟不喝酒的。现在酒喝了是我最后的底线,赌博我是不可能会去做的。”
陈明笑骂“装什么纯?而且我们只是小赌,玩玩而已,只要不要陷进去,就行啦。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啊。”
我们不禁点了点头。
陈明见我们同意,继续说“去‘洪濑’买点吃的。然后去买副牌,回去玩吧。”
随后,我们便买了副牌,又去了‘洪濑’买了点鸡爪什么的,便回到宿舍。
陈明看着我们一副呆呆的样子,便知道我们不知道‘同花顺’的规则,便一一讲解了起来,讲完后,我们便开始了初玩。
玩了几盘后,我们本来对游戏规则不太清楚,也变得有所了解了。
“‘五毛’”陈明很豪气的说了一句。那豪气的样子仿佛不是在说‘五毛’,而是在说‘五百万’一样。如果让那些有钱人看到我们这样‘赌博’,恐怕会无语的眼睛都掉下来吧。
此时他桌上的牌是两张‘J’和一张老‘K’和一张底牌。
陈葵想了想,说“跟了。”此时他的拍是两张‘十’和一张‘A’和一张底牌。
勇曜骂骂咧咧的说:“都是疯子。”说完,把牌收了起来,表示弃牌。也难怪,因为他的牌完全没关联。
我见状,轻笑的也把派收了起来。开玩笑,我的牌虽然比勇曜好,但比陈葵和陈明差多了。再跟就是傻子了。
随后陈葵和陈明便各发了一张,陈葵很兴奋的将刚发的牌打开,一张‘十’。而陈明则是翻开了一张‘Q’。
陈葵掏了掏装硬币的罐子,说“该嚣张的时候就要嚣张。”随后往盘子里丢了一个‘五角’。然后看着陈明。
陈明见状,轻笑了一下,从眼镜盒里面拿了五个‘一角’丢了进去,示意自己跟牌。
陈葵自信的将底牌翻开,一张‘3’,陈明见状,笑了笑,也翻开了底牌,赫然是一张‘K’。看了看陈葵,说:“我赢了”,随后,将盘子里的硬币,倒进了眼镜盒,硬币的响声杂杂的响了起来。
陈葵见状,将牌丢在了桌上,无语的说“这年头怎么狗屎运到处发生啊?”
我们听了哈哈大笑。随后我们便又开始了新一轮‘赌局’。
┄┄
轻轻的翻开了第四张牌,红桃的‘七’赫然在目,让我不禁苦笑。以为我前三张分别是红桃‘三’,方块‘久’和‘J’,加上这张红桃‘七’,可以说四张牌毫无联系,除了它们都是红色。反观他们的牌,除了陈葵的牌无规律,陈明和勇曜都是各有一对,我自认为还是有赢的可能性,因为,有一种赢法就是‘清一色’,五张牌同色,只比‘顺子’和‘同花’小。
“三毛!”明面上牌最大的勇曜朗声道。
陈明跟了,陈葵无意外的弃牌了,还忍不住的说了句‘这牌也能抓到?’。看了看他们的牌,在翻看了下我的牌,我苦笑,现在赢的希望就是百分之五十了,只要第五张是红色,我就赢了,可如果是黑色,那是必输无疑啊。
看着陈明那一脸笑意,勇曜那一脸淡然,我心意横“不就是三毛嘛。跟啦。”说完,便从桌面拿了三个硬币放入了盘子。
陈葵又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张牌。我隐晦的看了眼,红色,惊喜的眼神一闪而过。‘同花顺’是一个玩心里战术的牌类,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隐藏自己的想法。
陈明又开了一张‘J’现在他明面上的牌是三张‘J’和一张‘A’加底牌。
而勇曜则是两张‘五’和两张‘Q’加底牌。
看上去勇曜赢的几率更大,因为两个对比三张同牌大。
勇曜略带激动的说:“五毛。”向盘子里丢了五毛。
陈明轻笑了下,“跟!”随后也放进了五毛。
我看了看,也放了‘五毛’在盘子里,表示自己‘跟牌’。
“靠!不是吧。”陈明和勇曜低骂了下。因为我明面上的牌除了颜色都是红的,没什么新奇,算是烂牌,可我却跟了,这有很大可能是‘清一色’。
陈明苦笑道;“江哥,你要是清一色,就拿走。”
闻言,我欣喜的见盘子里的硬币都倒在了自己的一个盒子里。
勇曜低骂道:“咔!这也输?”说完便翻开了底牌,一张‘7’。如果不出意外两个对是可以打败陈明的三张同牌的。‘咔’是勇曜的一句口头禅,至于什么意思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研究了下,应该是又想说‘擦’又想说‘靠’时,两字结合的产物吧。
陈明愤愤道:“这算什么?”说完,也翻开了自己的底牌,一张‘A’,如果不出意外,是最大的,结果,却输在了我的‘清一色’。不禁低骂道:“江哥走什么狗屎运啊。”说完,抓起一个鸡腿啃了起来。
我见状,笑了起来,端起一旁的杯子,将杯中的汽水一饮而尽,道:“这就是‘长相决定待遇’,哥帅!没办法。哈哈”
三人见我得意的样子,都一副‘鄙视’的眼神。
我没理会他们的眼神,看了看时间,说:“赶紧的,在来两局,已经十二点了。明天还得上课呢。”
他们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我们又发起了牌。
“靠!弃牌。”没过多久,就响起了我弃牌的声音。
“跟!”“跟!”
“开!”
“晕死,这也行?”
“怎么不行?我输了半死,该我发发财了。”
“妹的,‘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什么‘一夜’?是‘一局’”

很快就响起了我们一连串的交谈声。
我再度看了看时间,一边将盒子收起,一边说“好了,不玩了,睡觉吧。”
众人点了点头,我见勇曜和陈明要回自己宿舍,开口道:“直接在这边睡觉吧。”我们在玩牌前,将两张单人的折叠床并在一起,挤一挤,也可以睡四个人的。
陈明和勇曜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便关上灯,躺在了床上。
“妹的,我输最惨了。”陈明忍不住低骂道。
“江哥赢最多吧?还说不会玩,结果赢了那么多,说说赢多少了?”勇曜轻声道。
我想了想,说:“二十八块吧,正好明天交水电费,哈哈。”因为我们住在外面,水电费自付。
“靠!大赢家啊。我就赢了两块。”陈葵抱不平的声音响起。
“安拉,安拉。知足吧,睡觉吧。”我得了便宜卖乖的说。
随后,我们便一一睡去。只留下窗外那昏黄的街灯。
事实也证明一句老话: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我第一晚上赢的二十八块,在第二天晚上继续玩牌的时候,又全吐了出去,让我郁闷不已。
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2…7…16 18:29:19 字数:4637
南方不像北方那样,到了秋天,树叶便都枯黄飘落。但南方到了晚秋,也会有许多枯黄的落叶随风凋落。
窗外的树,虽然叶子仍旧是绿色的,却少了一分生气。
我看着窗外的宁静的景色,一抹弧度浮现在嘴角,喝了一口咖啡,点开了QQ列表,看着‘tulip’列表现实的那个头像,我苦笑了一下,便继续翻看起了手中一本咖啡色的书籍《独唱团》。一切显得那么的安静。
‘八五三月二十一,爱森纳赫小镇里,赫瑟尔河畔边流淌的旋律。在圣托马斯的教堂里,没人会去在意,那管风琴的声音┄┄’特定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我接起了电话,一边继续看着书,一边说:“喂?菜!干什么啊?”
电话那头响起了陈葵慵懒的声音:“江哥,你明天几点去学校?”因为我们星期天晚上要去学校晚自习,所以一般在星期天下午就会坐车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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