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家的戏精沙雕》第48章


弟。”谈祁说着低头对脚下的垃圾桶啐了口。
“老莫胆小加上他家里人埋怨,早十年前就搬出来住了。他跟家里不愉快,他那个哥还惦记着让他回去,后来惦记疯了,人从家里的天台顶蹦了下来。”
那样他的家人肯定更不喜欢莫非了,沙厉想到这儿叹了口气,莫二哥这小命还挺多舛。
“连菲菲本来是老莫家公司董事的女儿,当初为了跟他好上,没少在吃的东西里作妖,现在家里老大没了,他们家骂完,气完开始觉得老莫好了,就想他回去。”
沙厉疑惑的打断:“他不是因为骞娱的王子戬自杀导致你们T&M出现危机,才决定回家工作的吗?”
谈祁烟早抽完了,就一烟头在嘴里叼着也叼不住,他这一问,就像踩在那枚烟头上似的,只剩点点微红的过滤嘴嗒的掉下来,烫到了烟头主人的手背,又滚到了手背扶着的桌台上。
“是,跟T&M有关系,你以为谁在背后撑着骞娱。”
“可,”沙厉手里握着一直没咬的欧包被他捏的有些发扁:“可为什么还要让连菲菲怀上他大哥的孩子,再跟他结婚呢?”
谈祁站起来,撇着嘴看他,轻蔑的看,看的沙厉忍不住站起来,抄起桌上的那枚烟头扔过去,“神神叨叨的,当你是大爷啊,莫非回来我让他打死你。”
“你那个脑子,继续在你家没黑没白的鼓捣你那个小黄文吧,就你啃的这个面包都要一百五十块,你今天挣够面包钱了?”
沙厉最恨别人亵渎它的职业,本来梗着脖子就要反驳,后来一想,娱乐公司经常会在文学网站上挑本子,投影视,行情估计门儿清………
“你个没节操拉皮条的谈日天,我就吃你的了,怎么滴,多少钱我又不是不给你。”
“呦,这就生气了?”谈祁说着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不早了,你要是觉着写那玩意饿不死你,就接着上楼写吧………还有……老莫家里最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名声什么玩意儿,老莫这人也认他家的邪,今天晚上的话,给我烂肚子里啊!”
“滚吧,你…”
第44章 第 44 章
谈祁一走,他就给莫非发了个“早点回来”的信息。
但一直到十点,沙厉洗了澡,换了衣服,把厨余的垃圾全收拾了放进垃圾桶里,莫非还没有一点信息。
他感觉自己是愧疚的,自己默默委屈憎恨的有多久,现在都怯意和后悔就有多深。
他站在楼上房间的窗边往外看,雪还没停,茫茫的积雪把所有的地方都盖进了白色里。以前他最喜欢雪,但老爸最不喜欢,下雪天公车会走的很慢,为了不迟到,他要起更早到站牌那儿等。
他总会拖着他老爸的腿,不让他去上班,嚷嚷着要堆雪人,但其实他的生命里,是没有和爸爸妈妈一起堆成的雪人的。
爱有时候就是一顿冷热刚好,有菜有汤的饭,除此之外,你寄望再多,也不过是精神层面的那些看不着,摸不清的东西。
沙厉换了羽绒服和羊毛靴,去了从没踏上的二楼天台,推开两道门,外面的风刀子一样刮进来,他又赶紧把门关上。
天台的雪携着风嘶嘶的往脖子里钻,往脸上打,身上在屋里攒的热气开始慢慢的散,脚下踩过去咔吱咔吱的,蓬松的雪上压出一个个脚印。
这鞋子买回来第一次穿,比他几天没洗得袜子还干净。
他没等多久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莫非的电话终于来了。
[在那儿?]他问。
“天台上,我想看看雪再大点儿,能不能把我给埋了。”
[我在你房间里。]
“你不上来吗?”沙厉说话的声音和风一起往话筒里灌。
[回来吧!]
回来吧,曾几何时他最爱研究这个回字,明白自己的性向之后,觉得自己这辈子不会有个理所应当要回的地方。
喜欢搞点小伤怀的他还喜欢把“漂泊”和“感慨”挂在嘴边,写进自己疼痛的小青春里。
莫非在他的房间等他,看见的是一个裹的挺严实的沙厉,他还挺知道爱惜自己。
“莫非,你回来的太晚了,我今天生日。”他说瞎话从来就没眨过眼。
“生日快乐!”他知道他在说谎。
“我二十一岁了,先生。”沙厉穿着大厚羽绒服,抱住了那个只穿着单薄衬衣的男人。
“恭喜!”
“我们出去溜达吧,去后面林子里打野战。”
莫非应不下去,淡淡的回了声,“冷!”
“这么大雪,出去散步一定浪漫。”
——*
绿化林里的便道上雪并不厚,估计是傍晚环卫工下班前刚清理过,从住宅区到这里要过一个五米的坡,坡度刚好,砌着台阶,坡上的栏杆上挂着一条条白色的雪,泛黄的路灯下只有他们两个。
撑着一把伞,拾阶而下,小心翼翼。
莫非伸手扣着他的肩膀往下走,期间偶尔会说一句:“慢点!”
林子的便道上一串他俩的脚印,雪花翻翻的飞过来,打在莫非撑着伞的手背上。
“我跟你说,我们群里的一个作者,这个星期把他儿子全砍死了。”沙厉说的血乎拉擦,等着莫非提问。
“嗯!”
“你都不问为什么砍死?”沙厉耐心的引导。
“为什么?”
“因为啊,”沙厉说到一半就朝莫非背上拍了下:“大佬,你就那么不想搭理我?”
“不是,”莫非顿下来给他扣上羽绒服上的帽子,边扣边说:“为什么那么快砍死?”
“好吧,我也不计较你冷淡了,”沙厉被对方给自己戴帽子的举动暖化了:“他想赶着完结这本书,再开新书,所以一章就写死一个角色,一章写死一个,死光了,就完结了。”
“很有趣。”莫非举起伞,揽过他的肩接着走。
便道上的路灯昏黄,呼吸间腾送出的雾气被照的蒙一下,胧一下。莫非以前是安静时多,现在多是安静。沙厉走了两步就不动了,身子转过来,胳膊死死的环在他腰上。
“怎么了?”莫非问他,手里还举着那把伞。
“你说,咱俩这么一直站着,明天成得了冰雕吗?”
“可以试试。”
沙厉仰脸看他:“你最近总是很无趣,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
莫非:…………
“你是不是就等着我说散伙,说拉倒?”沙厉也不搂他腰了,仰着脸瞪着眼睛质问,“好吧,二哥,你现在别跟我说散伙,说拉倒,不然我就把你推雪窝里,让你以天为被。”
雪怎么就舍得下那么大呢,这几年他们在这个城市见过最大的一场雪了,草坪、凉亭,长椅,树梢………这个世界在银装裹塑里安静,莫非撑着的伞了点,罩在两个人头顶。
他低头吻上那张狡诘又柔软的唇,含着他的唇瓣舔舐啃咬,小毛豆从来不缺热情和活力,现在他还有只要拿着伞去挡的手,对方却有两只上下不安分的小爪子挑弄他。
莫非可能有些把持不住,松开他,扣上那细瘦的手腕就要往回走,树梢上的雪压的太重,恰恰这会儿撑到极限,哗一散,落在了他跟沙厉的身上。
这下谁也不慌着走了,抖搂满脖子满脑袋的雪才最紧要,抖着抖着,羽绒服那种叱啦叱啦的怪声回荡里,两个人都不由的破功笑出声。
“再走一会儿吧,雪可不是永远会下的。”沙厉提议。
“我们可以去拉普兰德住几天。”
“又想拐我去坐飞机?”沙厉说着终于还是根从他的脚步往回拐,“我常因为过度贫穷而感到和卿格格不入。”
往回走就要快得多,林子里磨蹭了一个小时差不多,回去的步子却快了一倍,沙厉踩着来时的脚印,势要一个不落,统统重新盖章。他从来都像个欢快的娃娃。
“小时候下雪,我天天嚷着让老爸给堆雪人,但是我们住的那个小区全是楼,楼里全是人,物业雪清的晚点儿都有人投诉,老爸又一周无休,我一个人扒着窗户往外看人清理积雪。”沙厉蹲下来捧了一把雪在手里团。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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