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借你的身体用用》第39章


,她们一家人搬走了,至于搬到了什么地方,没人知道。
再一次踏进“在水一方”的时候,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经历过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情感,它们似乎一天都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只是被生活的纷扰挤压在心灵的深处,一旦触及旧日的景,它们便会浸漫上来溢满全身……
我走进母牛的新家,一套可以称之为豪宅的住所,宽大无比,辉煌无比,让人很是炫目。据母牛在电话里说,她购下这幢房产差不多花了近千万。母牛没在家,家里只有一个小保母和她儿子。
“叔叔,阿姨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你做着看会电视喝点水吧。”小保母很热情,一边为我倒水,一边招呼我入座。
我坐在沙发上,母牛儿子的摇篮,就摆在沙发边上,小子胖胖乎乎煞是可爱,一双大眼睛很黑,滴溜溜的转着。我把他从摇篮里抱起来,仔细端详着那可爱的小脸蛋,企图想找出我的影子来……
这时,电视里正在播报本地新闻。当听到播音员说到:“本市经济工作会议于昨日召开,常务副市长谷朋出席并作了重要发言……”,我下意识的把眼睛从儿子脸上移到了电视上。
突然,我竟全身打了一个寒噤,旋即便有一种晕眩的感觉……然后,我怎么放下了儿子,怎么离开了母牛的家,至今我都无从记起……
“你这鸟人,来都来了,怎么又走了?”我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时,母牛打来电话斥问。
一听她这话,觉着心里有火往外窜,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便把电话挂了!
刚挂上,母牛的电话又打来了,“李果,你怎么啦?”
“我头晕,身体突然不适。”说完,我再一次挂断了母牛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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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里,我一直信奉人与人之间的机缘,看似见不着摸不着的东西,而它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从母牛家出来,坐在出租车上后,原本应该去看看当时正准备出院的欧小璐的。但确实打不起兴致,觉着这世界上的一切都特TMD没劲,于是在出租司机问我的目的地时,我说了一声:“去东方樱花!”
东方樱花是贵阳比较出名的浴室,坐落在瑞金路上,是个洗澡、保健的好去处。自己突然想在很滚烫的热水里泡泡自己。
我要了一个单间,浴池是木桶式的,我把水温调到很高,把整个身体除头之外全部浸泡在水里,看着自己的肌肤在水里由白变红、直至通红无比……最后,我发现自己有些快窒息的感觉,我才从桶里爬起来。
我穿上浴衣,躺在一张按摩床上,按铃要了一位按摩小姐,很快就来了。按摩小姐长相很普通,但很健牡。穿着一身紧身的工作装,乳房很挺,下身穿着几乎刚刚包得上浑圆屁股的超短裙……我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有些燥热。
在按摩小姐按摩我头部和双肩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无意还是故意,一双丰满坚挺的乳房生生顶在我头上,并且来回的搓动,这让我很是走神,让我那条躲藏在宽大浴衣里的哥们,摇摇欲试的站立起来,撑起了雨伞。于是,我不得不将两腿交叉,将哥们紧紧的夹住……
按摩小姐又坐在了我的床沿上,按摩我的手臂。她面朝我头的方向,同样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竟把她那两条白皙的大腿微微的张开,由于裙子超短,我一眼就看见她的内裤,内裤狭窄,中部很柔和的凸起。然后,她将我的手臂拉过去放在她的腿上,肌肤一接触,我就有了一点招架不住的意思……
“嘿嘿,哥哥,要不要给你安排个其它工种的小姐?”按摩小姐说,毕竟常在这堂子里混,客人的细小变化了然于心。不过,在这种地方,小姐是分工种的,也就是说,按摩的不会接受打炮。
“有好的没?”我问。不知是按摩小姐的身体撩起了我的欲火,还是自母牛家出来之后我有一种强烈的压抑感,我当时竟产生一种想疯狂的做一场爱、淋漓尽致打一炮的冲动。
“当然有好的,我让领班来给你安排。”
按摩小姐离开之后,我胯下的哥们一直不甘愿收起雨伞,看着它坚挺的站立着,我竟莞尔的笑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母牛打来的………
“李果,你TMD今天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手脚?”母牛的口气几乎是歇斯底里。
“怎么啦?”我被责问得一头雾水。
“现在在省医抢救,医生下了病危通知,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娘非宰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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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牛的话音一落,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我努力从记忆里搜索在母牛家里呆那几分钟里的所有言行,除了抱了一会母牛的儿子之外,我似乎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而且,从我进去到出来,母牛的儿子还好好的,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还扑闪扑闪的……
领班领来一位小姐,我看也没看一眼,穿上衣服便夺门而出。赶到省医,在急救室门外,看见母牛和她家的小保母站在那里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一见我,我没想到母牛竟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双手象敲鼓一样擂在我胸上,然后,一边哭一边说:“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看着母牛,几乎可以用伤心欲绝来形容她。焦急的眼神,由于哭泣而不停抽动的双肩,我突然很感叹,作为人的母亲真不容易。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啊?”其实,当时我也是心急如焚。
“今天下午,我朋友从澳大利亚给我带来一些奶粉,我为儿子冲了一奶瓶,他吃了之后,就不停的拉肚子,不停的哭,给他吃药,一点作用也没有,就一直拉,拉到脸色发紫,哭声都听不见了,我看情况很糟,我才把他送到医院来……”
“现在情况怎么样?”我问。
“不知道,医生还在抢救。”母牛的哭泣一直没有停止。她哭着说:“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那你刚才怎么说是我做了手脚?”我很纳闷。
“见儿子那样,我急得不行,我不知道该找谁,我只有找你,但又怕你不来,所以……”
听了母牛这话,我倏地有些动容,看着母牛被泪水模糊的原本漂亮的脸,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说:“我怎么会不来呢,这是我们的儿子啊。这个时候,我不和你在一起,谁还能和你在一起啊。你也别急,我相信我们的儿子一定不会有事……”
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儿子被推了出来。母牛一见儿子,便挣脱我的怀抱扑向儿子,却被护理的护士挡住:“你现在不能动他。”
医生说,孩子患的是小儿急性肠炎,拉肚子拉脱了水。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也需要观察两天。这时,我和母牛心里悬起的石头,才总算落了地。
在观察室,医生给孩子掉上了盐水瓶,为了防止的手乱动,我一直握住孩子扎着吊针的那只小手。
那是只胖呼呼的、非常干净的小手,儿子在熟睡着,浅浅的呼吸,鼻翼在微微的闪动。我和母牛坐在孩子的床沿,四目似乎一直没离开过孩子的那张小脸蛋……那时候,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浓了,除了偶尔可以听到远远的街道上传来一两声汽车的鸣叫,一切都显得宁静而安详。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一直握住孩子的小手,我也竟在那一时刻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安宁,一种置身空山鸟语间无思无欲的静谧,一种掏一捧山溪水洗净五脏六腑的清澈,一种从心里散发出来的安宁……难道是这孩子通过他的小手在向我传递着一种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我和母牛都倚着床沿睡着了……
当我们同时被一种声音弄醒的时候,我们同时睁开眼,面面相觑。这时,发现那声音是从儿子嘴里发出来的。我们这又才将眼光同时投在儿子的脸上………
儿子漂亮的大眼睛,在白炽的灯影下,象一只黑色的小蝴蝶,扑闪扑闪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一个字:“爸、爸、爸……”
母牛突然一把抓住我,惊喜的说:“你听见了吗?我儿子会叫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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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母牛这么一说,我感到眼眶倏地湿润了……而就在这一瞬间,我全身涌动着一种情愫,一种很强烈的、我从未有过的感受,那时候,如果不是孩子的手上还打着吊针,我真想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
小孩是最不会装病的人,第二天的下午,经医生全面检查之后,认为可以出院回家了。于是,我把孩子从病床上抱起来,一直抱回母牛那个“在水一方”的家,中途,母牛几次想跟我换换手我都没答应。
在那以后的几天里,我每天总会往母牛家里打几个电话,寻问孩子的情况,然后,倘若下班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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