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情》第110章


父女的面子,但最终还是选择了“不”。于是在这之后的几个月里,他怕见萧飞,到不得不见的时候,也不敢正眼相瞧。
第四十八回 承众意秘书换位 退痴女浪子搬兵
阳历3月上旬,原话务员段晓燕因搬家进城辞了职,乡政府便将住在附近的冯海棠聘了进来。冯海棠是谁?就是金狮养鸡时来鸡场煺鸡的那个美少妇。因她进乡,已不怎么看电视的金狮来话务室的次数又多了起来。这日晚上金狮从外边喝酒回来,因无聊,便来话务室看电视。进了话务室,见只有冯海棠一人在外间的床上坐着打毛衣,便坐在床边的一个椅子上与之闲聊。所聊大都是令女人耳红心热的挑逗之语。聊了一会儿,金狮仗着酒劲伸手去触冯海棠的胸脯。冯海棠只是格格地笑着跺避。见此金狮胆子更壮了,正要扩大行动范围,见又有几人来话务室看电视,只得作罢。
几天后的晚上,金狮从外边喝完酒回乡,见门房有好多人,冯海棠也在场,便进去凑热闹。聊了好大一会儿,在场的人陆续走了,冯海棠也出屋来。见她出屋,金狮随后跟出。见他跟出,冯海棠知道情况不妙,忙往大门外逃跑。她不逃尚好,一逃,金狮尾随而上。追至身边,也不打话,直接张臂抱住,就去亲脸。只亲了一口,就见冯海棠如受惊的野马,极力抗争,最后挣脱跑掉。
第二天上午,金狮正在办公室写材料,就见冯海棠凄楚地进来说:“我丢了一只耳环。”金狮:“啥时候?”冯海棠:“昨天晚上你胡闹以后,就不见了。”金狮:“那你在那里好好找一找。”冯海棠:“找了半天了,没找着。”金狮无言。冯海棠:“这可咋办呢?我怎么向宏飞交待呀?”金狮仍不言语。冯海棠:“要不你给我买一个吧。”金狮一瞪眼:“什么?我给你买?笑话。”冯海棠:“要不是你胡闹,我能丢吗?”金狮:“那只能怪你戴得不牢。再说,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丢了。”冯海棠:“我是个讹人的?”金狮:“那谁知道?”冯海棠:“你!你是不是不赔?”金狮:“不赔!”冯海棠负气而出。一会儿,金狮去乡长云仁义办公室交材料。云仁义笑着问:“怎么?你把人家的耳环给弄丢了?”金狮:“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丢了,啥时候丢的?”云仁义:“你别管人家是不是真的丢了,啥时候丢的。人家说出来,你就得给人家赔。谁叫你胡闹来着?”金狮直咧嘴。云仁义接着说:“大男人就要象个大男人,不就是个耳环吗?不要因为这么个事闹得沸沸扬扬。你还在乎这么两个钱?”金狮点点头,回至办公室。一会儿,冯海棠进入金狮办公室,也不吭声,只是凄楚地坐着。金狮看了她一会儿,笑着说:“就因为这么个事告我的御状!亏你告得出口。”冯海棠:“谁让你把话说得那么绝?”金狮指了指冯海棠,说:“你呀!谈啥不得谈几个回合?”冯海棠一看有戏,羞答答地说:“我不是急糊涂了吗?我若不马上补一个,宏飞问起来,我咋说?”金狮:“你就说是出去揪猪菜丢的。”冯海棠:“问题是我爱这副耳环呀,我攒了不知多久才买的。”金狮点点头,问:“一对耳环多少钱?”冯海棠:“五百。”金狮点点头,说:“要我给你买只耳环也不是不行,但……”冯海棠:“但什么?”金狮:“得跟我睡五觉。”冯海棠一听站起来说:“那我不要了。”说罢要走。金狮忙说:“好好好,不用了不用了。你咋老这么急性?”冯海棠坐回:“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金狮:“跟你开个玩笑。我给你二百五还不行吗?”冯海棠:“我不要二百五。”金狮:“咋的啦?”冯海棠:“难听。”金狮:“那你给我二百五,我不嫌难听。”冯海棠撒娇地说:“可我没有呀!”金狮:“给你二百六总行了吧?”说罢叹口气。冯海棠:“你就别心疼了,这些钱对你来说算什么?我是个临时工,没钱。若有钱,也不用你赔。”金狮:“我不是心疼这两个钱,是觉得冤。”冯海棠:“咋冤?”金狮:“别人去西菜园(饭馆儿)睡一觉才花五十,我只亲了你一口就亲出二百六去!”冯海棠:“我这不是把耳环丢了吗?若不丢,你不白亲了?再说,人跟人身价能一样吗?那杨贵妃一笑还值千金呢。你去西菜园不也只花五十就行了?”金狮点点头:“那你说,跟你睡一觉得多少钱?”冯海棠:“不多,黄金万两。”金狮叹息地摇摇头。冯海棠:“你真的那么想跟我睡觉?不是喝了酒才起哄?”金狮:“我不喝酒,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嘛!”冯海棠:“我难道不想跟你睡觉?只是我有男人孩子,你也终究要成家。”金狮:“咱们睡上几次再不睡还不行吗?”冯海棠:“你还想几次?只能一次,了一了你的心愿。”金狮一听高兴地说:“那好。”说罢就去抱冯海棠。冯海棠忙用手架住:“你急什么?”金狮:“我等不及了。”冯海棠:“这儿不行。你这儿人来人往的,让人撞见咋办?”金狮:“那咱们到后院儿的树林里去。”说罢让冯海棠先去,自己隔了一会儿方至。冯海棠在树林里脸红心热地等了一会儿,等金狮一到,即钻进其怀里。此时金狮反倒不急了,笑着说:“原来你也想要呀!”冯海棠的双眼放着光彩,说:“哪个女人不爱好男人?但人生在世,要考虑方方面面,不能感情用事,因小失大。”金狮:“我偏要感情用事。”说罢口手齐下。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金狮来话务室看电视,见再无旁人,便又来亲近冯海棠。冯海棠凄楚地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咱们只能来一次。”金狮:“但那次不算。那也能算一次吗?风餐露宿,敷衍了事。”冯海棠:“那你说咋办呢?”金狮:“我得跟你正正规规地来一次。”冯海棠:“咋样才算正规呢?”金狮:“找张床,象两口子一样,暖暖和和,没遮没拦。”冯海棠:“哪有这种地方?”金狮想了想,说:“对了,去接待室吧。那儿下午接待过扶贫单位的,生过火,估计还没息。我有钥匙。”冯海棠点点头,随金狮出屋。一出屋撞见华鲜桃。华鲜桃冷冰冰地问:“上哪去?”金狮:“云乡长让我叫她。”华鲜桃只得让开。于是金狮领着冯海棠佯装往乡长办公室走了一段,顺势跑到后院。一进后院,金狮即抱住冯海棠乱啃乱摸。摸至极致,就去脱冯海棠的裤子。冯海棠挡住:“你不是说去接待室吗?”金狮恍然大悟:“噢,对了。”接待室在乡政府大院儿最前面那排房子的西栋,与后院隔着两排房。金狮和冯海棠不敢从当院儿前往,只好先从后院儿翻墙而出,摸至南端,再翻墙而入,然后蹑手蹑脚地进入接待室。接待室的炉子还有余火,照得屋里朦朦胧胧。金狮和冯海棠将各自衣服褪得一丝不剩,然后相拥在很软和的长沙发上。冯海棠很丰满,乳硕臀丰腿圆,皮肤油光水滑。因此金狮恨不得将之生吞,干起来如狼似虎,如禽如兽。再看冯海棠也忘乎所以,将原始的欲望和过来人的经验尽情挥洒。风浪过后,冯海棠将金狮紧紧搂在怀中,说:“不是我绝情。我有男人和孩子,你也要成家,所以过完这把瘾,咱们可不能再这样了。”金狮假惺惺地说:“你离婚吧,我娶你。”冯海棠感动得无可如何,但还是说:“不能。我有一儿一女,不知从啥时候起我就在为他们活着。所以我不可能为自己而和他们的父亲离婚。再说,我比你大五岁,又有两个孩子,跟你结婚谁会赞成?”金狮一想也对,便不再吭声。冯海棠又说:“我求你了,以后就不要再跟我打情骂俏了。”金狮诚恳答应。两人又相拥了一会儿,冯海棠起身穿衣服。金狮想到这如花似玉的身子以后就不能再沾了,便又去抓捏。抓捏一阵,冲动又起,便又大闹一番。等气息调匀,两人终究还是穿上衣服,分先后离开这个令人难忘的伊甸园。之后金狮果然未再骚扰冯海棠。
第二天,华鲜桃跑到金狮办公室问:“云乡长让你叫海棠,就是让往后院儿叫呢?”金狮:“谁去后院儿啦?”华鲜桃:“我都看见了,你还抵赖!”金狮无言。华鲜桃又说:“你们还嫌露天不过瘾,去什么接待室,真够排场的啊!”金狮:“你不是不在乎我睡别的女人吗?”华鲜桃一时语塞,停了一下,又说:“但你也讲究一下品味,连中年妇女都睡呀!”金狮故意神气地说:“她虽比我大五岁,却比二十来岁的闺女还有味。”华鲜桃:“你!恶心。”金狮没说话,心里却想:“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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