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打工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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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在胖子跟前的几名少女吓得失声尖叫。
第六章
“啦、啦、啦、啦…！”戴近视镜的青年撕心裂肺地唱着。
看到胖子被打下舞台不能动弹，人们更加兴奋，手牵着手高举过头顶，拼命来回晃动。“朋友们，拿出你们的热情，拥抱一下我们今天的英雄怎么样！”戴近视镜的青年话音刚落。人群便潮水般向舞台上的宋万成涌来。就连一群警察进来，高声大喊：“肃静！”都没能听见。就在宋万成不知如何应付，眼前那些向自己扑来的狂热少男少女们时！领队的一名英姿飒爽全副武装的女警官，见无法控制眼前的局面，从怀里掏出手枪，向头上大理石天花板勾动扳机“砰—砰！”开了两枪。
听到枪声，人们一下静了下来。回头看到眼前冲进来的警察，人们的头脑也一下清醒过来。慢慢向后退去，并自动从中间让出一条道路。女警官和十几名警察走上前，首先看了一下倒在桌上的胖子。又走上台俯身看了看趴在台上的高鼻梁几人。站起身女警官从裤兜里面掏出手机，拨出号后把手机放在耳朵上说道：“120急救中心吗！我是市刑警大队的林茹警官。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市中心的‘大众歌吧’这里有六名伤者！请你们马上派车来救援。”说完放下手机看了一眼站在那的宋万成。又瞅了一眼戴近视镜的青年问道：“这人都是谁打伤的？”问话期间她把手机从新放入兜里。
戴近视镜的青年看了宋万成一眼，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警官，在问你话呢！”女警官旁边的一位警察用威严的的口吻对他说：“马上回答！都是谁把人打伤的！”
“是我！”宋万成见戴近视镜的青年还在有所顾忌地看着自己，忙走上前说道：“这几个人都是我打伤的！”
“你一人，把他们全打伤了！”林茹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他，又前后扫了一下，仰面朝天躺在桌上不能动弹的胖子和台上趴着的几人。根本没相信他的话。
“你以为你是谁呀！”旁边另一位警察用嘲笑的口吻对宋万成说道：“是蜘蛛侠，还是超人！”说着用手一指他：“你这是在包庇同伙，知不知道！”
“这几个人确实是他自己打趴下的！”戴近视镜的青年说完，胆怯地看着林茹和她旁边那些威严的警察。用手一指歌厅下面：“不信你问大家！”
“嗯！”所有人几乎同时点了一下头。这让林茹不得不用审视的目光，从新打量起眼前这位只有二十左右，身穿一套已经发旧却整洁干净军装的青年。宋万成也在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与自己年龄相仿，端庄秀丽的女警官。
这时十几个医护人员提着担架急匆匆进来，把舞台上的五人抬走，当抬胖子时六个人没能将其从桌子上抬起来。林茹便让几名警察过去帮忙才费力地把他抬走。
“这位先生，请你跟我们到警局协助调查！”林茹说完掏出手铐来到宋万成跟前。
“我今天可是见义勇为！”宋万成见对方拿出手铐，吃了一惊身体向后退了一步。
“在事实没有调查清楚前。希望你能配合！”
听了这句话宋万成只好把双手抬起来。顿时直觉手腕一凉，冰冷崭亮的手铐带在自己手上。
“队长。”一名警察跑到林茹面前，看了一眼宋万成小声说：“刚才那个胖子，我们十几个人才把他弄走，就他这体格一只胳膊恐怕都抬不动对方的主。我看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嗯！”林茹赞同地点点头。说心里话她也不相信。
“那我们该怎么办？”那名警察看了她一眼，等待她的命令。
林茹看了看全场的二百多人，想了想最后下了决心说道：“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带到警局回去接受询问！”
“这么多人，我们只来了两台车…
“这里离咱们公安局又不算太远，带他（她）们走回去”林茹打断他的话：“还有通知所有警队的人，马上回到警局！”
“是！”
第七章
当歌厅所有人出了门，一条长蛇般走在霓虹炫目去往公安局的路上时。惹来路人好奇和猜忌的目光。“一定是，警察扫黄打非抓住的嫖客和三陪女！”不知是谁的一句话。赢得所有人的点头赞同。一定是，要不咋这么多打扮花枝招展，穿着时尚的女人呢！人们在立足观看的同时，不停地议论着。有个好事的青年竟然拿出他的手机，将现场拍了下来。并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打开电脑把拍到的照片发到自己的博客上。标题写着：警察夜查抓获二百多名三陪女和嫖客创下全国抓捕之最！他的这篇博客给他迎来了短短一小时就点击率超万的记录。也为他日后被二百多人分别告上法庭，让他赔偿名誉和精神损失费，半年中天天出庭，最多一天出庭十二次的超高数。被人们誉为，最牛“牛”人的称号！
市公安局一下热闹起来，整栋大楼是灯火通明，所有警员进进出出显得异常的忙碌。宋万成被带到一间审讯室，坐到屋里正中的一个木椅上。在他对面坐着三名刑警。林茹坐在正中首先开始询问他的，姓名，性别、年龄一些有关宋万成身份，家庭住址的问话。然后林茹示意旁边的记录员暂时不要记录，看了面前的宋完成问道：“当过兵吧？”
“对，当过！”一提到当兵这两字，宋万成脸上明显地显现出不自然的表情。
林茹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又问：“那年退伍的？”
“没有退伍！”回答完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么说你是从部队来到这来探亲的！”
“不是，来这打工的！”
“什么！没有退伍就出来打工！”林茹惊讶地问道：“别说你是一个逃兵！从部队逃出来的！”
“不是逃兵，是被部队遣返回家的！”说完他苦笑了一下。
“把具体情况说一下！包括你什么时间入伍，到怎么被遣返。详细经过讲出来！”林茹说完将身子靠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位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的人。想用目光看穿对方。
宋万成避开她的目光，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刚要开口。被林茹叫住了：“宋万成，你先等一下！”林茹说完起身出去，不一会用纸杯端进来一杯水递给他：“喝口水，然后再慢慢说！”
“谢谢！”宋万成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接过纸杯。
此时另外两名陪审的警员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在警局被称为警花有着冷美人之称的头头。以往都是她让警员给犯罪嫌疑人倒水的！亲自给犯罪嫌疑人端水那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今天是怎么了让她破天荒有此举动。林茹在两名下属差异的目光注视下，从宋万成手中把空杯接过来，回到桌前把杯放在上面，坐下后对宋万成一伸手：“说吧！”
宋万成开始讲述起来！
第八章
一年前，十八岁的宋万成高考落榜后，便在当地秋季征兵时报名要求参军！经过各项体检合格后。不久便随同其他人一起跟随领兵的军官，来到部队成为一名新兵。在新兵训练时别的战士累得每天几乎都要虚脱似得叫苦叫累！而他却精神饱满每次，每天毫不费力地完成各种训练。而不显得有一丝疲惫。这让部队的干部非常重视，后来找到他一了解才知道。在他童年时有一年冬季特别的冷，一天宋万成父亲早上起来，一推门发现门口躺着一个老者，并且已经冻得晕了过去。宋万成的父亲急忙找来邻居，邻居看到后劝说他不要多管闲事，趁早报案，以免日后给自己增添麻烦。村里离乡派出所几十里路，前两天刚下过一场大雪。道路积雪非常厚，车辆根本无法通过要是等派出所的人来了，人还不得冻死！所以宋万成的父亲却没有那么做。而是让邻居们帮忙把人抬到屋，放在炕上并找来大夫。村大夫看过后，告诉宋万成父亲，老者只是饥饿和劳累，还有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冻得所致的昏迷。由于冻得时间短身体也没有冻坏所以没什么大碍。大夫为老者输上液。并让煮点姜汤熬一些粥。当老者醒来知道到是宋万成的父亲救了他。非常感激！……
宋万成从老者口中得知，老者家乡今年夏季遭受水灾，家里没什么收成，自己又一个人，冬季在家闲着也没什么事，并听人说现在北方冬季容易找活挣钱。便来到东北寻找当年闯关东的一个亲戚。想让其在这里给找点力所能及活干个一年半载挣点零花钱。由于多年没有联系了，当他来到亲属当年所在的屯子一打听才知道，他的亲属已经搬走多年了。村委会的领导和村民也不知道搬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