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有我》第9章


归隐山田中的高人隐士,流于高层中的传闻说他们会法术,经常在国家需要的时候走出世界,降妖伏魔,扭转乾坤。端的是神秘强大。这些内容是张新的外公叶复兴告诉他的。
大头追踪的案子似乎就这样不了了之,张新也没有权限继续调查。没过多久传来消息,大头追踪的大毒枭自首归案,至少省了两年的调查取证功夫。大毒枭自首的原因据说是因为感觉生命受到了威胁,幡然醒悟的,然而聪明的张新也能猜出事情的始末。甚至那名园小区盗窃案的犯罪者没过多长时间也来自首,只是多数赃物的钱款已经花销了。这些由不得张新啼笑皆非。一群人要死要活地犯罪,一群人拼了老命侦查取证,正感觉极度渺茫的时候忽然一下案子就这么结了,人生的种种难道在他们这种高人面前就是一个笑话吗?不管如何,凤鸣山这三个字却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张新的脑海里。而张新与凤鸣山的交集绝不仅仅限与此。那从张新眼皮子底下逃掉的崇老头的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在外公的菜园地里,一个自称张大宝的人正在和叶复兴热切地交谈着。张大宝留着短短的寸头,鬓角、胡须也刮得干干净净,面颊洁白的发亮。他穿着传统的中华立领外套,宽松的西裤,脚下穿了一双看不出牌子的白色运动鞋。两个人相谈甚欢,不时看见叶复兴举起手轻轻地拍着张大宝的肩膀。
张新回来的时候,正好是饭点,张大宝也列席就餐。叶复兴乐呵呵地介绍到:这是你宝叔!
于是这代表着三个完全不同时代的男人就聚到了一起,吃完晚饭后,叶复兴拿出自己酿的葡萄酒,三个大男人别在院子里的月光下坐了下来互相聊着不着边的话。没过一会儿叶复兴回去休息了,只剩下张大宝和张新两人。
“叔,美国的月亮圆吗?”
“圆,像中国的月亮一样圆。”
“美国的人是不是特别美?否则为什么叫美国呢?”
“美,跟中国人一样美。”
“叔!你骗人!”
“咋了?这世界上只有骗子才是真的!”
“长那么帅还骗人!”
“张新,你醉了!”
“叔,你说我爸他们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打电话回来?是不是不想回来了?……”
“他们有他们的工作,肯定有理由,你要相信他们。”
“呼呼呼呼……”
张新已然在那铺着垫子的躺椅上睡着了,歪着的嘴,隐隐有一丝晶亮的液体滑落出来,那是口水。张大宝摇摇头无奈地笑笑,伸出右手的手指指着张新的印堂,神情肃然,一大串拉丁音节脱口而出。张新的鼾声渐渐消失,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松开了。将院子里的杯盘三两下就收拾干净之后张大宝仅仅用一只手就将张新抱起,送到张新的卧室。
卧室里很简单,笔记本电脑,书桌,墙上还贴着韩国女星李孝利的性感照片,还有综艺节目《家族诞生》的大幅剧照,剧照上有着大大的签名:“张新制作于2010年2月14日”。一切的一切与一个普通的学生毫无两样,好吧,是个贪玩的孩子。
桌子上还有些散开的书,《悲惨世界》,英文原版的,才翻开了几页,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又看到《痕迹学》、《时间简史》、《犯罪心理学》、《达芬奇传》、《达芬奇密码》《中国哲学简史》,远处还有更多的书,大多都比较厚,甚至在拐角处整齐地排放着哈利波特的系列。
将张新平稳地放在床上,张大宝叹了口气,没想到张新竟然是张远和叶子眉的孩子,这世界还真小。
张大宝拨通了电话:“决定了,要在这里住三个月。所以我要休假!”
电话那头惊奇地问道:“做什么?”
“休假就是休假,为什么非要做什么?”
“得了吧你,你能闲得住?”
张大宝语气很坚定:“我要写一本书。”
“写书?该行做学者了?上次你收服的黑魔有些奇怪,很多异能者都有不好的预感。大家都在查先知们曾经留下的启示和预言,也许有什么奇怪的事要发生”
张大宝晃晃脑袋:“我倒希望是,可以像天启来临一样战斗。挂电话了。我掐断所有信号了,三个月后见。”
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还将张新拉入不同的世界呢?如果非要追究原因的话,或许就算是为了叶子眉再留下一点点关联,而绝不会伤害朋友张远的关联。
张大宝看着熟睡的张新,又忍不住坐在床头摸着张新的脸颊。让无知的人有选择不无知的机会,这是最大的仁慈。
第七章 爱情曾经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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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张大宝离开了,仿佛比美得胜归来的孔雀。
三个月后,张新渐渐对气有了认识,却还不会熟练使用,更别提各种闻所未闻的新奇神秘的法术,对于此时的张新来说,那些近乎妖法的秘技只是还猜不到真相的魔术而已,并不完全相信,但渐渐平滑的肌肉和皮肤,经常闪闪发亮的眼神和充沛旺盛的精力,越来越充足的力量渐渐在张新的身心里弥漫开来。
三个月后,一个崭新的世界向张新打开了。
无法想象一个人突然身怀绝艺,那种一夜暴富,锦衣夜行的感觉,恨不得将自己所知道东西全部倒出来给全天下人看,使大家一起来分享这种喜悦,当然如果有更多的MM因此而拜倒在张新的牛仔裤下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可是这种心情,张新竟然忍了下来,如往常一样平淡地上班,平淡地回到空无一人的家,平淡地锻炼着身体关节,平淡地拎着一些吃食或者药材或者日常杂货回到外公外婆家,平淡地上网看看平时就一直看的节目,现在多了一件事,就是平淡的静思,用花了两个月才培养出的准确气感进行修炼。
刑警队内,黄叶拉着张新问道:“听说了嘛?名园小区盗窃案的那孩子不是关起来了嘛?现在要结婚了!就在牢里结!”
张新:“人家有本事呗。有什么大不了的,结婚又不犯法。只要有钱有房,还怕没有结婚对象吗?现在都这样啊。”
“哪呀!完全不是那回事,你听我说,你还记得他当初供述的作案动机吗?那孩子他女朋友是患了癌症的,这次在牢里结婚纯粹是因为女朋友快要不行了。”黄叶神情也略微露出了一些八卦者们常常会露出的同情。
“难道他说为了救女朋友的命,筹钱去治病,才去作案的这些事还都是真的啊?”
黄叶奇怪道:“不是审过了吗,你以为都是假的?”
张新喃喃道:“这小子还真和他患癌症的女朋友结婚了。”心里涌起地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愤怒,还是不平,还是同情。但不管如何,一切复杂情愫的源头凤鸣山,就像横在张新的心里的一根刺。尽管没有任何人用这根刺来刺过张新,可是张新就是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像女人大姨妈来时的喜怒无常一样,毫无理由,也许可能真的是内分泌的问题。所以对待一个盗窃犯的真情流露,确实是走投无路而犯罪,也禁不住心里复杂不肯轻易地表示同情和原谅。
尽管心里复杂,可是张新的理智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做警察的必须得控制理智,否则任何一个警察干不了几年都得疯了。
黄叶看着淡然的张新,摇摇头叹口气,准备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去了。
张新又紧跟着问了一句:他老婆得的什么癌症?
黄叶回答道:“骨癌晚期了。他偷东西换得钱给他老婆截肢了还换了假肢,还借了钱做了化疗,前段时间都见好了,都能去上班参加工作了,可是这些日子突然就状态变差了,这才赶紧结婚的。听说结婚的时候,新娘子体力不支了,都躺下了。”
张新又扭过头用两只胳膊垫着趴在桌子上,眼神渐渐也失去焦距,陷入沉思。黄叶见状也只好停止了聊天,整个办公室来来往往的忙碌的人们也几乎都没有任何对话,整个空间都一瞬间也仿佛在张新的静思中安静了下来。
人生在某个时刻需要这种安静。
下班的时候,张新一直磨蹭着,等大家伙走的差不多了,才一个人晃悠着出来,骑上自己新买不久的踏板摩托,戴上头盔,骑到巷子口,看到了“好再来”那不显眼的招牌,老高家两口子正在锅灶那忙得团团转,两张时时咧开的嘴,冷不丁来个眉目传情,饭店里的笑声隐隐约约传了出来。张新将摩托停在安全的路边,扒下头盔,猛地从怀里掏出手机,颤抖着按出一直记着却很久没有拨打过的电话。
“喂…你好。”电话中传来了一个温温吞吞的女声。
张新略微有些局促:“你好。”然后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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