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性基因》第19章


其实烟海王家和浮湖楚家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如同两家经营一种产品的大公司一样,还没有达到谁一定要把谁灭了的地步,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的胃口还没有达到那么大的水准。
楚威和王啸两个相互看不顺眼,有性格的原因、有家族的原因,但最主要的确是感情的原因,他们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谢晓婷。
正是因为这样的关系,他们俩之间相互比试的次数在近几年已经有数十次了,但也仅仅是比试,双方心里都清楚,揍对方一个鼻青脸肿、伤筋动骨是可以的,但要说是取对方的性命,他们都还不敢有这种想法。
“没问题,没问题,打你么,在哪儿不是打啊!”王啸欠揍的说了一句,然后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随便往旁边的草丛上一扔,“开始吧!”
这会楚威也脱了外套,活动了一下手脚,点头道:“开始吧!”
楚威的话音刚落,眼前就已经失去了王啸的身影。只感觉一阵风从背后传了过来,他不敢怠慢,赶忙转身一拳捣了过去。
“后边。”
听到这话的时候,楚威的后背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这对普通人来说绝对足以致命的一腿,对他来说却是不疼不痒,说是按摩也不为过。
王啸到了觉醒者的地步获得的能力是控风,不过他现在利用风做出的攻击还有限的很,还别说是面对觉醒者了,就是面对激发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因此就只能用来增加自己移动的速度。
楚威成为觉醒者之后获得的能力是控土,不过这个比控风还要难用,至少王啸现在还多少能放出个把可以切开纸张的风刃,他却连一根土刺都弄不出来。现在只能从土地之中调取一下元素力量来增加自己的防御力。
一个速度快,一个力量大、防御高。两人比试了无数次了,双方都知根知底,所以并没有开始的试探,直接就进入了高潮部分的肉搏战。
如果楚威站在原地不要动,让王啸做好充足的准备,用全力击打他的要害部位的话,他也不会好过,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楚威虽然明白的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跟上王啸的速度,但是他还是要不停的根据自己的判断来捕捉对方的身影,为的并不是真的击打到对方,只求让对方不能尽全力击打自己。
这会的战局还处在胶着状态,楚威由开始到现在几乎就没有移动过地方,就是在原地转圈,时不时的东一脚,西一拳,竭尽全力的去打断王啸的攻击节奏。
现在基本上已经看不到王啸的身影了,只能见到一道淡淡的影子围绕着楚威,中间夹杂着数不尽的拳风腿影。
一会会的功夫,楚威身上的黄光大盛,如同一尊金甲武神一样伫立的原地;王啸也不示弱,身上也闪烁着青色的光芒,原本就极淡的身影到了最后几乎都看不见了。
绕圈肯定要不比转身的消耗大,攻击也肯定要比防御的消耗大。王啸和楚威本身的能力是差不多强弱的,开始的半个小时里,几乎就见不到楚威的攻击,他完全充当的就是一个沙包的角色。
不过半个小时之后形势就开始慢慢的改变了。因为消耗太大的原因,王啸的速度逐渐的慢了下来,楚威已经开始有所反击了。到了最后,楚威是越打越精神,王啸则是越跑越疲惫,就变成了楚威追着王啸打,而王啸只能躲避的地步。
这次的场地对于王啸和楚威来说都不算好,因为地面比较松软,王啸移动的速度固然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楚威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后追击的时候一脚下去几乎就踩的陷到腿弯,原本就缓慢的速度又慢了几分。
一个多小时之后。
“有种你别跑啊!”楚威喘着粗气。
“呼呼!”王啸这会也像是抽风箱一样,“有本事你倒是追啊!”
两人之间的距离其实并不远,只有两米多的样子,但就是这两米多,在楚威的眼中无异于天堑,他刚一动,就已经失去了王啸的身影。
“只知道乱窜的老鼠。”楚威骂道。
“只知道躲在甲壳中的乌龟。”王啸反唇相讥。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了,两人之前就早已经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但还是乐此不疲。因为他们并不是单纯的斗气,这样的比试对他们俩都有莫大的好处,毕竟要找到一个修为和自己相当的觉醒者还是比较难的,尤其是竞争关系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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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新老师(四更之一)
开学的第一堂课还是有必要上的,虽说大学的老师把学生放羊的时候极多,但是作为第一节课,他们还是很谨慎的,点名是必要的,自我介绍也是必要的。
自己上一世中关于大学的这些老师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并不是说老师不好,实际上老师好不好张违并不十分记得,因为他去上课就和去上班一样,能不去就尽量不去。当然,前提是不影响自己利益的情况下。
数学、物理,上午就是这两堂课。
老师呢还是记忆中的那位已经印象很是模糊的老师。对于数学课的老师张违还是很有些印象的,因为正是这老师让他在上大学第一年的第一节课就把大学的老师深深的鄙视了一把。
话说第一节课也就是数学课的时候,你说你一个数学老师吧!你就好好的教你的数学,你没事卖弄什么啊!这卖弄成了,也还就罢了;可偏偏这位矮个儿的仁兄他还没有卖弄成,这下你可叫人怎么说你好呢?
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这数学老师正上数学课的时候,他突然有感而发,说了这么一句话——渺沧海之一栗。这句话不注意的话看是看不出来问题的,可听的话问题就大了。因为这句话的原话是渺沧海之一粟(su)而不是渺沧海之一栗(li)。
文学上的东西先不谈,就说数学上的东西吧!貌似这粟米和板栗的体积差距也加几十倍的样子,虽说比之沧海也都还是小的可怜,可毕竟这样有悖数学这门严谨的学科不是?
强忍着笑意昏昏沉沉的上完了第一节课。等到第二节课的时候,张违虽然很想打起精神,但无奈确实是有太长的时间不曾上课了,不知不觉的就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变态,等到放学杨博两个叫他的时候,他竟然说趴在桌子上睡觉比躺在床上睡觉舒服多了。
其实大部分的学生都有这样的经历,在课堂上睡觉要远比在宿舍睡觉舒服。课堂上睡觉虽然条件不好,但心理上比较有优势。在对听课强烈排斥的心理下,人会自然而然的选择进入休眠状态,有时候想挡都挡不住。
相反,无事可做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睡觉的时候,人往往是睡不着的,并不是说没有瞌睡,而是在这个时候还可以做比睡觉更加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打游戏、玩电脑、泡妹妹……(呃!流风虽然是这么过来的,但还是希望广大的青少年好好读书)。
和张违的没精打采不同,杨博几个对于大学的第一天上课还是很亢奋的。整个午餐的时间都在抒发自己对大学生活的感慨。虽然别人都说文人骚客、文人骚客,可在张违看来,这三个家伙文人的本事一点都没有学到,标准的就是骚的不能再骚,而且还在发骚的骚客。
中午打了会牌,还没见怎么消磨呢,就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先从宿舍爬三层楼下来,然后走上二里地,再爬六层楼上去。张违身体素质大异常人,倒是感觉不到什么,杨博三个可就惨了,累的差点把舌头吐出来。
“第一节是什么课?”张违趴在桌子上,歪着个脑袋,一脸有气无力的神情。
杨博毕竟一个多月前还是好学生的,“恶习难改”,竟然还抄了课表,这行为在早上的时候被张违深深的鄙视了一把。不过这厮没心没肺的很,一方面鄙视别人,另一方面还要用自己鄙视的别人那一方面的能力。
“政治。”杨博正在和李乐神侃,只抽出那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回头给张违扔过来两个字。
“哦!”张违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听清楚,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声。
“上课。”一个让张违感觉稍微有点耳熟的女声传了进来。
坐在最后一排的好处多的很,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个就是上课之前班长喊起立的时候可以不用站起来。当然,这也不是说上边的老师就真看不见,而是被前边的人站起来一遮挡的话,不用心是看不到的。
有些老师就是看到了,也装作没有看见。毕竟坐在后边的都不是好学生这种观念已经算是深入人心了。有心宽的老师自然就有心窄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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