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黑》第44章


罚烧饩鸵馕蹲诺背跷业难≡袷谴砦蟮摹?br /> 不喜欢失败的感觉,哪怕心一点儿一点儿在胸膛里死去,也不会认输。
正是在我与夫君近似冷战的期间,夫君高中同学毛文杰的出现,让我的生活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一次认识他,是在我的婚礼上。
作为伴郎的他,仗义地替夫君喝了不少酒。但醉态百出的他却在我和夫君的新婚床上睡了一晚,这样不识趣的男人我是绝对看不上眼的,和他比起来,夫君优秀多了。
但往往人的想法是会改变的。几年前的一个想法,几年后看来也许是荒唐可笑的。
五六个月前,公司派遣我去洽谈一批用来制造高尔夫球杆杆头的钛合金材料,供应商的负责人恰巧就是夫君的同学毛文杰。
因为他的发型很容易辨认,是个光锃锃的脑袋,即便他长相大众化,我也立刻认出了他来。
“嫂子!”他也在第一时间认出了我。
我没有应答,只是礼节性地对他笑了笑,并不是中文水平不够,而是我当时忘记了他的名字。
见我没有回应,他又说道:“我是毛文杰,不知您还记得吗?当时杨成森结婚的时候我是伴郎呀!”
“当然记得。”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我松了口气。心中对这笔业务也稍稍有了点儿把握。
“太巧了。前台告诉我来的是个日本女代表,但是没想到居然是我唯一认识的日本女性。”
毛文杰对我的到来表现得有些热情过了头。
业务会谈演变成了家常聊天,毛文杰畅谈着他和夫君幼年时的顽皮,像是忘了我来访的缘由,直到最后一刻才意识到预约时间已接近尾声。
“一谈起高兴的事,我就容易忘记时间。今天耽误了你的时间,不如改日由我回访吧!”他语气诚恳地说道。
“麻烦你了。我稍后把公司地址留给你的前台。”
“不用了。你们新婚的房子我还没去过呢。”毛文杰意味深长地朝我微笑着说。从他看见我开始,那种暧昧的态度和语气就令我很不舒服,开始以为是中国人对朋友妻子的熟络,但他有意无意的挑逗,好似别有用心。
所以对他提出的拜访,无论出于朋友还是工作伙伴,我都很排斥:“可是,夫君他不希望我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做。”
“没事。那就改日再约吧。”毛文杰扫兴地垂下眼睑,他翻了翻桌子上的行程表说,“最近订购这批钛合金的厂商比较多,到下个月底,除了周末我好像没有办法腾出时间给你了。”
我把这句话视作威胁,略显失态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原以为只是笔采购的业务,供货商不胜枚举,不怕找不到。可转了一圈,发现毛文杰公司的钛合金材料与市场上所有同类产品有巨大差别,他公司的材料不仅材质更轻,更坚固,而且在成本上有着微弱的优势。然而正是这一点点优势,我们公司的采购量足以将其变成数百万的开支节约。
我的年度指标还差一大截,倘若能与毛文杰公司签约,此笔节省下的成本也将纳入指标之内。一旦无法成功签下这批材料,很可能面临上级的重新评估,决定是否继续与我续约。
用中国话来说,真是命运弄人。与此同时,我的签证也即将到期。签证一直是由公司代为办理的,若是失去这份工作,工作签证失效无法再续,那就必须回国一趟重新办理了。
事情本身并没有问题,就算失去这份工作,夫君的收入养家也绰绰有余,签证稍假时日也可以拿到。但正是和毛文杰的这次会面,让我产生了困扰。
从他口中得知了夫君从未提及的感情经历,让我心中不安起来。
夫君曾深爱着一个女子,只因女子家中父母反对才被迫分手。谁都会有这样的经历,他现在是我的夫君,我不在意他的过去。
可是,他和那个女子近期又有了联系。
说来有些难以启齿,结婚至今,夫君和我的夫妻生活寥寥无几,每次夫君都在我洗澡时入睡,摇醒他也无济于事,满面疲态地对我说上一句:“抱歉,我实在太累了。”
这种冷淡让我不快,又无法直白地表达出来,开始担心夫君是否身体有恙,观察后发现夫君生理上是个正常的男人,只是工作压力过大。久而久之我也就适应了,那个夫君曾爱过的女人出现,打破了我心里这种微妙的平衡。我不禁疑惑起来,夫君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也如此乏味木讷吗?
这种幻想令人如坐针毡,倘若办理签证需要离开夫君一阵子,我还真对自己的夫妻感情没有信心呢。
我重新考虑了毛文杰的提议,与他通过电话后,他选定在双休日的星期六来家中拜访,并且主动提醒我准备合约文本。
他的行为让我为上次见面时的无礼感到惭愧,和夫君说起两日后老友来访,谁料夫君那天要去公司加班,没法招待老同学了。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他态度冷漠地说:“以后别再把工作带回家里来做了。”
星期六的清晨,夫君像是怕见到老同学一样,早早出了门,甚至比工作日起得还早。
我突然意识到这次拜访变成了与毛文杰的单独见面,心中又泛起点点不安。
午饭后,毛文杰准时到达,手里捧着一束洁白的日本七星,那是我最爱的花,夫君从来没有送过我,也许他从来不关心我喜欢的花叫什么。
顿时觉得毛文杰亲切了很多,我为他端上茶水,找来花瓶将花插起来。
“成森今天不在家吧!”毛文杰突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并没有提起丈夫的去向,而毛文杰如此肯定的语气,令人生疑。
“因为我知道他在哪里!”果然另有隐情。
“夫君交代过了,他今天在公司加班,晚饭后回来。”我答道。
毛文杰端起茶杯,吹了吹说:“你相信成森吗?”
“什么意思?”我底气不足。
“还记得我上次和你提过的韩雨程吗?”
虽然不记得她的名字,但我已清楚知道她在夫君心中所占据的位置。
毛文杰喝了口茶,说:“成森今天是和她约会去了。”
这种情况我曾经幻想过,今天真的发生了,所有的预案都被这句话所湮灭。很奇怪,从一张不信任的嘴中说出这句话,却让我内心坚定地相信了丈夫出轨。
“不可能!夫君不是这样的人。”女人本就口是心非,我嘴硬道。
“你看看这个。”毛文杰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摆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已经没办法控制手的颤抖,拿起照片停顿了许久,才把目光移到了照片上。
照片很模糊,应该是偷拍的。地点也许是在公园里,在错综复杂的背景中看到了一男一女并肩而坐,女人低着头,垂下的头发盖住了整张脸。男人则搭着女人的背,凑近她的脸正说着什么。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毋庸置疑,照片里的男人正是我熟悉的夫君。
“为什么你会有这个?”我突然发现毛文杰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都是为了你。”
毛文杰慢慢挪到了我的身边,我起身走开,被他一把拖住。
“放开你的手,否则……”
“你能怎么样?连丈夫都背叛了你,你还有能依靠的人吗?”毛文杰用力一拉,把我拉了回去,低声问道,“你难道就不想报复你丈夫吗?”说完,他的左手放肆地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的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任其摆布。
他是我最亲爱的夫君啊!也许他并没有深爱着我,但他是我可以绝对信任和托付终身的男人。从未想过这样一个无害的男人会带来伤痛。
奇怪的是,我完全没有荡起激烈的情绪,心中一片宁静。
毛文杰整个人压了上来,粗鲁的喘气直对着我的脸,肥厚的嘴唇向我的嘴唇紧贴过来。
我推不开壮实的他,叫也叫不出声来,只得绷紧嘴,死死扣紧领口,勉强抵抗。
见硬的不行,毛文杰松开了手,从他的包里又拿出了两件东西。
正是这两件东西,使我完全缴械投降。
“现在就是你报复的最佳时机,也是你工作上的一个大机遇。”毛文杰同时向我摊开两只手掌。一只放着他公司的合同公章,另一只手掌里是一个避孕套。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绝不能失去夫君,不为报复,只为不暂时离开夫君,我也很需要签订这份采购合约。
不等毛文杰继续他的花言巧语,我闭起眼睛,用嘴狠狠地堵了上去。
只听见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压抑下的热情喷薄而出。他亲吻起我的耳垂,不时用灵活的舌头挑弄我。
身体瞬间就瘫软了,可能与夫君很少亲热,我竟然不知廉耻地迎合起毛文杰来,大口喘着气,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合约到手,签证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为了把夫君留在身边,付出了肉体的代价,我和毛文杰无法分清是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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