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之神》第8章


白的表示:让咱们做战友吧?这是否就是上帝对他的期待?
“上帝,我该怎么办呢?”巴克开始默默地祈祷,“我向您说实话,我真想恋爱,喜欢和切丽交往。她是否还年幼?现在这个时候让她考虑这些事情,是不是不合适?可是,万一我和她已经开始相爱,那该怎么办呢?我们能结婚吗?”
他将两手从眼睛上拿开,斜眼凝视着灯光。眼下该怎么办?上帝会出现在他面前,亲自开口指点他吗?当然不会,这一点毋庸置疑。他松开两腿放下床沿,无奈地坐在了床上,两手托着脑袋。
他的麻烦到底出在哪儿呢?眼下他要决定的是,他是否应该继续追求切丽。他继续默默地祈祷,他下意识地希望得到某种超自然的帮助,使他战胜肉体软弱的情欲。蓦然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结婚生子的念头。他真的发疯了吗?难道这就是上帝的启示?他不敢想象,难道是祷告引导他得出了这个体恤人类的私情,却违背上帝真理的结论?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使他害怕,他无法肯定这个念头从何而来。为了保守起见,他认为自己最好不要再去挑动切丽了。她对他可是情有独衷,这一点他完全看得出来。只要他稍稍对她流露出相同的暗示,他俩的关系很快就会朝着一个方向飞速发展。可是生活在眼下这个动荡的时代,他们怎么能这样放任自由呢?而且按照布鲁斯对预言的解释,他们之间很可能会落得个生离死别的结局。既然如此,他怎么还会让这样的结局到来呢?这样实在不理智。
然而他的良心又告诉他,他不能隐瞒对她的真实感情,仅仅与她以兄妹之谊相待。最好和切丽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毫无疑问她值得他这么做。他可以正式地约请她,与她面对面的把事情说清楚。他应该申明大义,用《圣经》的真理斩断她的儿女私情,当然他们仍然可以继续做好朋友。以上帝的名义作为理由,这也许会让她感觉好一些,不是吗?然而,他有勇气面对她吗?他能向她说出自己出于理智的抉择吗——也就是说,因为这是个艰难的时候,所以他们两个不该去追求浪漫和爱情?
他不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假如他不能当机立断,他就永远无法摆脱了。哦!上帝啊,他看了看手表,已过了十点半了。她是不是还没睡?他忍不住开始拨电话。
雷福德正准备上楼,电话铃响了。他听到切丽房间里的响动,但她已经关灯了。“我来接,宝贝。”他说了一句,然后快步走进卧室,抄起床头柜上的电话。
“斯蒂尔先生,我是巴克。”
“喂,巴克,别叫我‘先生’。你让我感到自己变老了。”
“你还不老吗?”巴克开了一句玩笑。
“好伶俐的嘴巴,应该叫我‘雷’。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切丽是不是还没睡?”
“她已经躺下了。不过,我可以去看看她是不是还没睡着。”
“不用看,没关系。”巴克说,“只告诉她一声,方便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巴克将他的新电话号码告诉了雷福德。
“爸爸!”几分钟后,切丽开口说,“你明明知道我没睡着!”
“可是,我说我来接的时候,你并没有答话呀。”他说,“我不能肯定你的想法。不过,你不觉得让他等明天早晨更好一些吗?”
“噢,爸爸!”切丽说,“我不知道。你知道他有什么事吗?”
“我可一点儿也猜不着。”
“哼,又来这一套!”
“这正对我的心思。”
“哼,别得意啦。”
星期六早晨,巴克一大早就赶到新希望村教堂,希望能在办公室见到布鲁斯·巴恩斯。秘书告诉他,布鲁斯牧师正在准备布道词,但是她又说,她知道牧师会接见巴克的。
“你是他的‘圈里人’,对吧?”她问道。
巴克点点头。他猜想,他应该就是。这对他难道不是一种荣耀吗?他的感受是这样的新鲜,作为基督的一位信徒,他如今简直像个婴儿。有谁曾预言过他的信仰吗?又有谁曾预料到那次失踪事件?他摇了摇头。也许只有那些失踪者自己是准备好的,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秘书向里面通告了一声,说巴克先生来了。布鲁斯立刻汗门出来,拥抱了巴克。这种拥抱对巴克来说还不太习惯,尤其是在众人面前。布鲁斯显得面容憔悴。
“又是一夜没睡?”巴克问道。
布鲁斯点点头。“不过,我又好好地读了一夜的《圣经》。你知道,我是在弥补失去的时光。多少年来,这个力量的源泉就在身边,而我竟没有很好地利用它。我考虑怎样将我的心得告诉会众们,而且在下个月,我就会出去旅行。这里的会众不得不成长起来,他们不能总是个孩子,应该协助照看这个教区了。”
“你不以为,他们会感到自己被弃了吗?”
“他们也许会有这样感觉。但是,我并没离开教会呀。我会尽量在这里多逗留一些日子。正像昨天对斯蒂尔和你讲过的一样,这是上帝让我肩负的重任。这真令我恐惧战栗,倘若不是从《圣经》中汲取力量,我简直没法胜任。我想,这是我第一次错过了为真理所应付的代价。然而,你并不是来听我抱怨的。”
“我有两件急事,说过之后,你就可以继续你的研究了。第一,是关于哈蒂·德拉姆的事,这些天我一直想忘掉她,可就是放不下。还记得她吗?雷福德的飞行助手——”
“就是你介绍给卡帕斯亚的那个女人?当然记得。雷福德曾经还和她相好过呢。”
“是的。我想,他也会替她担心的。”
“他怎样想,我可不敢说。不过,巴克,我记得,你曾经警告过她要提防卡帕斯亚的。”
“是的,我曾说过,但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卡帕斯亚是怎样一个人。她会成为他手中的玩物的。”
“她自作主张去了纽约。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可是布鲁斯,假如我没有介绍他们相互认识,他也许永远不会遇见她。”
布鲁斯靠在椅背上,将两臂抱在胸前。他凝视着巴克说:“你是想把哈蒂从卡帕斯亚的手中拯救出来,对吧?”
“当然。”
“不过你这样做,难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她眼下无疑已经醉心于这种新的生活方式。从一名民航的飞行助手,一跃成为了当今世界最有权势的人的私人秘书。”
“私人秘书?谁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可能的确如此。”布鲁斯点点头,“我也不认为他是由于她的办事能力才选择了她。可是,你能怎么办?打电话告诉她,她的新上司是基督的敌人,应该离开他?”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目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是想让我来打这个电话。”
“我希望如此。”
布鲁斯疲惫地笑了笑。“我的前任维恩·比林斯牧师曾经说过,人们总以为他们的牧师是万能者。现在,我明白了老牧师的意思。”
“那么,你不能提一点儿建议吗?”
“这听起来有点儿像陈词滥调,巴克。可是我仍然要说,你不得不照着应该做的去做。”
“什么意思?”
“我的意就是,倘若你已经做了祈祷,并确信是从上帝那里得到启示,要你去找哈蒂谈谈,那就去找她谈吧。不过,你能想到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么。卡帕斯亚马上就会知道这件事的。看一看他以前是怎样对待你的。”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巴克说,“无论如何,我都要弄清楚,卡帕斯亚对我到底知道多少。他是否以为,他已经像对其他人一样,将我头脑中出席那次会议的记忆完全清除掉了?或者他知道,我完全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所以使我的工作遇到麻烦,被调到地方的分社?”
“你不明白我为什么显得如此疲惫,对吧?”布鲁斯说,“我直觉地感到,倘若卡帕斯亚知道你不但没有被洗脑,反而已经成了信徒,他早就设法除掉你了。倘若他以为他完全有力量控制你,就像控制其他的人一样,那么,他就会企图利用你。”
巴克靠在椅背上,两眼望着天花板。“我承认,这挺有意思。”他说,“那么,这就引出了我要谈的第二个问题。”
整个早晨雷福德都在用电话,最后敲定了参加波音757飞行考试的日程安排。星期一他要乘飞机从奥黑尔飞往达拉斯,在达拉斯一沃特·沃思机场几英里的军用跑道上操作飞机的起飞和降落。
“对不起,切丽。”他终于放下了电话,“我忘了,今天早上你要给巴克回电话的。”
“纠正一下,”切丽说,“我昨天晚上就要给他回电话。实际上,他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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