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付之一沦》第111章


ㄔ偌?br /> 小美看到岑宝宝这条微博梗了一下,心想岑仑还真是傅知伸的“小”情人,她虽然也弄不懂为什么傅知伸要和岑仑一起出现,难道两人真的准备出柜?但是看到别人乱猜测岑仑和傅知伸的关系,还说岑仑是卖屁股上位,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接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发了一条考据微博,彻底堵住了黑粉们造谣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改改一天,为了不断更还是发上来吧QAQ
第102章 chapter102
@麋鹿:这几天我看到不少人都在黑岑仑,我虽然不是什么脑残粉,但也是岑仑一出道就关注着的那批老粉丝了,当然我应该算是喜欢田麋才跟着喜欢岑仑的,所以把我当成唯粉的请自重。
既然有人觉得FX总裁协同岑仑出席重要宴会就是他们俩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那我也无话可说,即使作为路人,看到某个员工跟着老板出入公共场合也不会觉得奇怪,那为什么看到艺人和老板共同出席就觉得奇怪了呢?艺人和公司老总说到底也只是员工和老板的关系。岑仑年纪还小,资历尚轻,对方却是国际有名的大导演,这种对位不对等的情况下,由老板引荐到福特斯面前也无可非议。
以上只是我对傅知伸和岑仑共同出席这件事情做出的解释,下面我就给不明觉厉的小年轻们科普一下岑仑燕尾服上口袋那支胸针的来头。
麋鹿在长微博里放了几张人物老照片做对比,并继续解释道:如大家所见,岑仑和傅知伸的胸针并不是唯一的,但也绝对不是某个奢侈品的款式或者限量。上面图中几个人分别是傅知伸的太爷爷,爷爷,大伯,父亲,哥哥姐姐以及侄子侄女,对比岑仑左胸那支,完全是一模一样的。这里我给大家说一下傅家的发迹,傅家在民国时期是在国内做钟表的,当时在国内技术还算先进,甚至成立了一家有规模的公司,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左右,傅家钟表公司因为某些因素倒闭。傅训(傅知伸太爷爷)当时在德国游学,得知这个消息后将父母接到德国定居,并运用纯熟的钟表制作手艺在柏林成立了第一家钟表公司,傅训着手电子业,傅家在德国第二次发迹,之后又收购了几家德国的制造公司,FX集团渐渐成型。为了纪念创业的艰苦日子,傅训以矢车菊作为家族标志,意为“小心谨慎与虚心学习”,此后傅家的后代自出生或婚嫁,都有专门的手艺师傅按着傅训的设计图用纯金白银打造相同的胸针,傅家儿女为纯紫花瓣紫钻花蕊,娶嫁来的家庭成员则是紫色花瓣黄钻花蕊。从放大的图片来看,岑仑胸口那支矢车菊确确实实是紫钻,即使傅知伸将他当成伴侣,这也是不合理的。至于跟我说是赝品的,按照傅家家风,就算傅知伸允许,傅家也绝对不允许。现在的猜测就只能是,岑仑可能是傅家的后代,毕竟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的父母。
当然一切只是猜测,具体是如何我也不能妄下定论,但我希望大家都不要在网上发表不负责的言论,他人有他人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力,我们只是路人,不要以为自己是粉丝,就能左右偶像的人生。
最后我忍不住爆一句粗口:黑粉你麻痹脸真大。
小美看完麋鹿发的长微博整个人都惊呆了,从她认识麋鹿开始,麋鹿就一直走的冷静御姐路线,就算粉丝们全都激动不已,她也还能保持冷静地分析事情因果,甚至每次都是“神预言”。没想到她居然隐藏得这么深,曾经做过这么多功课,更没有想到,原来她也是有脾气的。
这个信息太庞大,粉丝们需要时间去消化,但网上的不入流主编可不会闲着,纷纷放出关于岑仑和傅家真正关系的猜测,甚至还发了傅家的家谱,一个个推测岑仑该是谁的孩子。
如果岑仑真是傅家的私生子,那将会是本年度最重磅的新闻。
晚饭过后傅知伸带岑仑进了书房,他办公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紫色的天鹅绒盒子,岑仑有点摸不着头脑,实际上他总觉得傅知伸最近很奇怪。
傅知伸叫他过去,拉在腿上坐好,然后当着岑仑的面打开了盒子。
岑仑有一瞬间的紧张,虽然他这段时间上网的时间被傅知伸控制,但也从网页一些角角落落看到一些关于他们流言的蛛丝马迹,加上前几天傅知伸跟他一同出席福特斯的见面会,岑仑怀疑傅知伸要和他一起出柜了。
如果真是那样,也没什么可怕的,就算因为是同性/恋在国内没了发展前途,但他愿意为傅知伸争取在国外打拼。美国也好欧洲也好,那边总不会歧视自己。
岑仑想着会不会是戒指,结果傅知伸打开盒子才发现是一只手表,跟傅知伸手上戴的那只无异,纯金打造的外壳,银制走针,钟表底盘是紫色水晶片,仿照矢车菊花瓣放射状镶嵌,简略的时分则刻在边沿。
傅知伸将手表戴到岑仑手腕上,这个手表外形粗狂霸气,很有重量,足金足银打造出来的,更不说里面产自乌拉圭的紫色水晶。
这只手表已经超出手表的范畴,不是用来看时间,而单纯只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是一件昂贵的饰品。
岑仑能察觉到这只手表的贵重,他不明白为什么傅知伸要送他这件礼物。
傅知伸亲吻了一下岑仑的手背,解释道:“傅家以钟表业立业,虽然现在钟表产业在渐渐弱化,但祖传下来的手艺还在。傅家每一个孩子即将成年之际都会有专门的钟表师按照曾祖父的设计图制作同样的手表,并在后面刻上名字,满二十岁后这只手表将成为他身份的标志。”
岑仑将手腕抬起,仔细看这只手表的造型,人工设计的紫色晶簇在灯光下折射着紫色的光。
傅知伸靠在椅子上,对岑仑说道:“名字刻在背后,因为你之于我比较特殊,所以刻的是我的名字。”
岑仑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果然看到背后刻着“Eric’s”。
“去年我带你回去的时候,爷爷就已经吩咐人去定做了,今天才从德国送过来的,费了好一段时间,不过赶在你二十一岁前做出来了。”
“可是我……并不是傅家真正的孩子。”岑仑抬起头去看傅知伸。
傅知伸拉他到怀里,吻着他的额头,一边将手表重新戴上,说:“你是,你是我这辈子视如珍宝之人,Du bist meine einzige,没有人能比你对我更重要了。”
岑仑的心跳动得厉害,多年前他以为为傅知伸萌动的种子只能埋藏在心里,或者因为不见天日而腐烂,没想到熬过了几个冬天,居然因为傅知伸给予的阳光雨露而生根发芽,日渐茁壮。
他虔诚地亲吻着傅知伸的额头,用戴着同样手表的手紧握着傅知伸的手,轻声说道:“我爱你,傅先生。”
次日拍摄写真,天气是北方冬天里难得一见的大晴天,甚至气温都有所回转。
大早上的岑仑的经纪人助理以及造型师服装师摄影师灯光师道具师都来了,岑仑还在和傅知伸吃早餐。
他们看着自己的大老板旁若无人地剥了一颗鸡蛋,然后放到为了不耽误工作而赶着喝粥的岑仑嘴边,温声说着:“宝宝把鸡蛋吃了。”
如果不是公司员工里早就传言岑仑跟傅总关系密切,他们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更加吃惊。
大概都没想到传说中手段强硬不苟言笑的大老板原来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来人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尴尬地站在客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傅知伸看出岑仑连吃饭都集中不了注意力,瞥了一眼等着开工的工作人员,跟管家说道:“先带客人在屋子里四处走走,一会好敲定在哪里拍写真。”
这才缓解了气氛,岑仑囫囵将鸡蛋咽下,差点被蛋黄噎死,傅知伸连忙给他喂了口牛奶,皱眉道:“慢点吃,今天拍不完还有明天。”
岑仑连连点头,心里却觉得纳闷,何芳通知他说要在家里拍写真,岑仑以为只是在傅知伸市中心的房子里拍,没想到居然是来大宅。据他所知这边除了傅知伸的老友或者助理,一般外人是不允许过来的,这种森严的隐秘性连外界都知道。
可何芳居然跟他说这是傅知伸安排的,写真也是傅知伸提出来的,岑仑不免觉得惊讶。
吃过饭岑仑便上楼化妆换衣服,二楼除了傅知伸封闭出来的套间,还有几间客房和一个会客的书房。
岑仑在这边原本没有自己的卧室,即使刚来时候傅知伸对他再怎么冷漠,都没把他赶下过卧室的床,虽然岑仑每晚都睡得战战兢兢,但其实傅知伸也没在睡觉的时候多为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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