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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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少如此认真,也总是不愿求他,只是,实在是怕了他极端危险的暴戾血腥了。
回答她的是久久的沉默。她在想,这个男人可真够狠的。
又是久久的沉默,她便闭上眼,忽然,耳边传来左城清洌至极的声音:“我一直希望你世界里只剩下我一个,那你就只剩下我一个可以依靠。”居然该死的好听。
多狠绝的想法,多偏执的男人!
江夏初冷笑,往毛毯里缩了缩,还是觉得有些冷。
忽然,一个转弯,车骤停,车窗外一缕霓虹正好照在左城转过来的脸上,明媚得惊心动魄。
嘴角嗪了浅笑,温柔如斯,他说:“不过,夏初,我不会对你说不的。”
这个男人啊,狠绝暴戾为惯,致命妖娆才为最。
谁能逃得了这一双清眸下的温柔。
她忘了眨眼,就那样撞进了那一汪深邃柔软的眸中。
忽然,暖了初春。
**地点转换的分界
夜里霓虹笼罩的雨后繁华又梦幻,这个地方,红毯脚下,是演艺圈的圣地。
叶在夕款款走出,不带一丝留恋。
“你怎么来了?”
门口,泊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林倾妍依着车门,莞尔浅笑:“等你啊。”为他开了车门,“进来吧,外面很冷。”
叶在夕笑着,走过去。
曾经,他便是与这个女人一起走进了雨后大门,今天,只有她在这个让人寂寞的夜里等他,一起离开。
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即便他不爱她。
车里很暖和,空调的温度开得很高,鲜少有人知道,叶在夕其实很怕冷。
“解约了吗?”
“嗯。”
她拿出一包烟,自己抽出一根,递给了叶在夕,他接了,然后任她帮他点了火。
也鲜少有人知道,叶在夕其实抽烟,却只在心烦的时候,更不会有人知道,叶在夕的第一包烟是林倾妍给他买的,在八年前,季谦成的葬礼上。
她轻轻吐着烟雾:“有什么打算?”
叶在夕只是笑笑,没说什么,狠狠吸了几口手里的烟。
许久,他开了一点窗,风吹着他的短发,他笑着说:“我想着要不要干脆退隐。”
叶在夕说得漫不经心,好似不在意。
林倾妍苦笑,何必装得云淡风轻,她是那样了解他。
隔着烟雾,有些朦胧,她嗓音干涩,沉甸甸的:“在夕,跟我回新加坡吧。”
她想,她其实很自私,计谋着在他最失意落魄的时候趁虚而入。
只是结果……
叶在夕当做玩笑来听,对她调侃打趣:“去新加坡做什么?当你的小白脸让你养着?”
叶在夕懂,却装不懂。
有些东西,说开了,反而最伤人。林倾妍是叶在夕最不想伤的人。
许久,她笑了笑,将手里的烟掐灭了,同样的玩味:“你愿意吗?当我的小白脸,让我来养着你。”
“不愿意。”
这一次,他回答的很笃定,丝毫不犹豫,脸上也没有半分的调侃。
她嘴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全是苦涩。
反正左右是没了矜持,没了面子,她也没所顾忌了。
“我问过我们公司,随时欢迎你加入,在新加坡,你可以重新来过。”
既然于私不行,那就于公,毕竟他对那个圈子还是有留恋的。
只是……叶在夕摇头,拒绝得很快:“不想去。”
林倾妍大惊失色:“为什么?”
他想也没想,随口就应和:“会有语言障碍的。”
借口,这么没有含金量的借口。
“你还放不下她。”林倾妍苦笑,“你再怎么留恋这个圈子,也比不上你对她的留恋。”
叶在夕没有否认,默然了片刻,他说:“倾妍,你回去吧,别管我了。”
那个女人,他是怎么也不能不管的。
看着叶在夕决然的眸,林倾妍眸间酸涩,红红的眸子看着叶在夕,她软声央求:“你就不能撇下江夏初为自己打算一次?在夕,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叶在夕抓住她的肩,摇摇头,极少如此认真,也许是抽了烟,嗓音又涩又哑:“倾妍,你知道吗,我在庆幸江夏初过的不幸福,那我就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看,他们两个人多像啊,她自己在庆幸他过的不幸福,他又在庆幸江夏初过得不幸福,然后都等着趁虚而入。
她知道,她带不走他了,因为他与她一样倔强,一样总喜欢不顾一切。
她眨眨眼,泪水砸在了叶在夕的手背上,灼人的温度。
他一直望着她的眼睛,望着她泪流满面,还说:“我给她留了一个诺言,要是我走了,有一天她找我来兑现又找不到我怎么办?”
他不怕兑现不了那个诺言,只怕她需要的时候,他不在。江夏初的世界他已经来迟了,断不可能会先走。
眼泪一滴一滴打在他手背上,她仰起头,倔强地抿着唇,很久,嘶哑地启唇:“多久?”
“我没有给她订下期限。”
一辈子……他将他的一辈子就这样许给了江夏初了,一丁点也没有留给她。
她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停不下来。
“别哭了,丑死了。”
叶在夕给她擦眼泪,一点也不温柔,嘴角是无奈又苦涩的笑。
林倾妍却哭得更狠了,抽抽搭搭地说:“那我也给你一个诺言。”
叶在夕刚要张嘴,她又继续,哭腔很重,只是一字一字很坚定:“我会在新加坡等你。”哽塞了一下,她固执地看他,补上,。“没有期限。”
也是一辈子……
她将自己的一辈子,许给了他,毫不保留,尽管知道,那是一条不归的荆棘路,也义无反顾。
叶在夕伸手,给她擦了擦脸蛋:“怎么这么傻。”
她流着眼泪,对着他笑:“和你一样。”
是啊,他们是最相似的同一类人,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耗上一辈子年华。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六十章
兜兜转转了一整天,江夏初明明是累极,却辗转到了后半夜,还是未能入睡,干脆起来,披了件白羊绒的线衫。
已经是深夜,大多人入睡了,偌大的左家分外静,一双白嫩的手推开书房,昏昏灯后,那是一幅怎样的情景啊。
并未开灯,淡淡微光挥洒,那是一盏镶了夜明珠的琉璃盏,那高悬的琉璃盏下,那纯黑貂绒的毛毯上,是一个精致的男人,他侧身伏下,琉璃光下的半边脸笼了一层淡淡光华,美得惊心动魄。
左城……这个男人啊,真要命,搅乱了她一池安静,揪着心口的衣衫,她缓缓踢开慢慢一地的酒瓶子,走近,蹲下,伏在他身旁,鼻尖,是甘冽的酒香,很浓,却好闻。
她伸手,还是收回,只是很轻很轻地喊他:“左城。”
他似乎沉睡,长睫未动,兴许如此,她倒大胆起来,又凑近了一分,他那么冷硬的性子,睫毛却软软的,她细细端详着,几乎鬼斧神差伸出掌心,刷过他软软的掌心,她吟吟笑了:“会长得像你吗?”
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孩子若是像了他……诚如关艾说的,可就麻烦了。
她又笑了笑,眸中明媚了几许,稍稍退开,脚拨到了黑色地毯上的酒杯,她皱皱眉,拾起来凑在唇边,舔了舔空酒瓶子,眉头皱得更深:“chateau。”
最烈最辣的酒,血红的颜色,曾经她说最适合他,的确如此,那红色染在他白色的衬衫,美得魅惑极了。
兴许如此,他独爱。
她又舔了舔,仿佛也有些醺了,眸子有些混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只喝这一种酒,怎么总是这样偏执呢?有些东西,不一定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
她凑近,伸手,从眉眼开始,一寸一寸拂过。
真的很美呢!
叹了一口气,手缓缓移开。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擮住她的腕,随即就是狠狠一拉,她惊呼,唇上一热,那沾了酒香的舌头便开始在她唇齿间横冲直撞。
一个吻,抽干了她浑身力气,男人拥着她,又啄了一口她的唇:“我是很偏执,有些认定的人,我甚至觉得一辈子都不够。”
淳淳的嗓音微醺,明明未饮酒,她只觉醉了,双颊绯红。
“夜深了,地上凉,早点休息吧。”
四月的天,夜里还很冷,他浑身都冰冷,她撇开了眼,她刚要起身,却被男人捞回怀里,紧紧抱着,耳边都是醇醉好听的嗓音:“夏初,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他欢喜地像个孩子,又小心翼翼地问着,眸子似有碧波划过的井中月,细小温柔的涟漪在漾开。
他的眼会让人沦陷,她募得转开眼,不看他,心跳如鼓。
一双手白皙的手托着她的下巴,眸光相对,他沉沉开口:“那个问题,再回我一次。”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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