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犯贱》第56章


她没有伸手去接电话,才没响一下,手机的歌声就已经停了,只余下手机静静地躺在那里,显得很寂寞。
凌晨时分,她才睡着,整个人半梦半醒,梦里的她看不到一切,仿佛有浓雾挡住她的视线,到处白茫茫一片,就像烟花过残留在天空中的白雾,看不清一切,白雾的里头,像是有什么在声音在响,重重地响在她的心头。
她转身就跑,心在狂跳,全身都是紧张的汗意,天空中仿佛传来歌声,叫她一下子醒了,心还在狂跳,躺在床里,瞅着面前放大的男性脸庞,充满性格的脸庞,不说话时能叫人觉得不可亲近,而他睡着,这张脸到是比平时柔和许多。
“怎么样,我长得好看吗?”
她愣在那里,看得出神,忽然间觉得心情很是平静,这个想法让她大吃一惊,怎么都不能接受,索性将他环在腰前的手推开,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床里下去,谁知道,伴随着一记打趣声,刚起来的身子被身后的熊伍佰重重地拽了回去。
还没待她张口惊呼,熊伍佰已经笑着且动作利索地一翻身把她压在床里,低头就吻吻下去。唇瓣骤然落下,那种含着热切与急迫的架式,还叫她有点怔愣,不防着牙关已经让他利落地顶开,如泥鳅一样滑溜溜的舌头钻入她的口腔。
她试图推拒他,双手抵着他不着一丝的胸膛,小脸涨得通红,鼻尖刚好对他的鼻尖,滚烫的气息尽数扑在她脸上,让她脸上的毛孔全都不知道寂寞地绽放开来,他的吻一贯是霸道的、狠狠吻,让她都有窒息的感觉。
“别——”她抓住他歇气的机会,试图打断他。
熊伍佰顶开她柔软的双腿,将自己顶向她,还有意无意地露出得意的笑脸,“你说说,别什么?”还没待她有回答,他就重新占据她的唇瓣,狠狠地啮咬着她的娇艳唇瓣,力道很重,但又不想弄伤她。
他抱得更紧些,一手托起她的腰,一手就往下滑,将她的睡裤拽到膝盖处,喃喃地她的耳边说,“别拒绝我,别拒绝我,苏拉——”末了,他又啃向她的鼻头。
这一啃,啃得她鼻头发酸,差点就要挤出几滴泪来,还没待她将他推开,他便喘着粗气将她再次压在床里,就乐呵呵地直奔主题,顾不得前戏了,“唔——苏拉——”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好吧,他承认,没有哪个女人能叫他这般尽兴,不是没有过女人,以前之于她,苏拉就是个阴影的存在,他不是没经历手段高明的女人,在床里更放得开的女人,现在才发现,原来她才能叫他更尽兴。
抵着她的身体烫得快要将她都融化了,明明是那样,苏拉到是觉得心底很冷,再怎么热切的身体纠缠,也不能叫她热起一分,瞅着他动/情的面孔,她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要重新开始吗?
她笑了,怎么重新开始?
他以为他是救世主,说重新开始就能重新开始了?
不!
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搂住他的脖子,娇笑着与他回吻,学着他的样子,将小巧的舌尖探入他的嘴里,试图摸索他的一切,她的动作,后果那是显而易见的,等两个人真正下床时,都是已经下午四点了。
夏天的下午四点,阳光还很热情,还没有到下班时间,艳阳下还真没有多少人,谁都不敢顶着大太阳去享受。
熊伍佰有点事,见着浴室的门还关着,他试图往里推门,这门把纹丝不动,还高兴的脸,一下子就阴了,盯着紧闭的浴室门,他到是没有发作出来,从她的包里拿出来便利贴,他给她留一句话,就从房里走出去。
门关上的声音很重,重得连泡在浴缸里都不想出来的苏拉都听得清清楚楚,没有怎么修剪过的眉毛显得有点粗放,此时却是皱在那里,张开双腿,她用手抠着自己那里,试图把身体里面残留的东西都抠出来。
对面的镜子清楚地映出她的动作,让她的脸涨得通红,不是安全区的后果,她还不知道怎么算安全区,以前是没想过,出来这几年那是根本没必要,不知道现在算还来不来得及,她苦笑着。
李敬挺一见到伍少,立下觉得伍少跟前几日有点不同,多多少少是那个叫什么神采飞扬了,前几天的那个阴郁,还真让他有点紧张,难道真是说欲求不满的男人比较难伺候吗?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到是没说什么,跟着熊伍佰那么多年,他知道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伍少,快到时间了,现在就走吗?”
熊伍佰点头,率先走出宾馆。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天总想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跟…
054
苏拉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头发还没有擦干;披散着头发;她坐在床沿发呆,心里那是什么滋味都有;苦的涩的;都不太能说得出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居多。
她想也许是太累了,想着以前那么想得到,现在轻易就得了,还是没有那种踏实感,仿佛建立在水砾上的房子一样,狂风一起;就会有覆灭的感觉;而且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她以为这么多年,得偿所愿了,终于叫他说出两个人在一起的话,但是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也许是时间过得太久了,她等待的心,早就变得坚硬了,可——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小脸微红,透着被宠爱的幸福感,这叫她觉得有点讽刺的意味,身体是诚实的,而想法是乱糟糟的,她都厘不清脑袋里的想法是怎么一回事,但有一个事,她却是下定了决心。
她拿起电话,看着电话机,对着上面的数字迟疑了一会,手指终于按下八个数字,“嘟嘟”的声音响起,她的心也跟着一起往上飘,整个人似乎紧张了,等待着这个电话的接通。
“喂?”
那边传来的是浑厚的男性嗓音,她下意识地握紧电话,手心里被汗湿透了,粘粘的难受,让她有种浑浑噩噩的感觉。
“是我,剑诚哥——”她慢慢地说出话,心里觉得有种刺痛感,,却是不得不往前走,已经决定的事,她也不想反悔,更不想走回头路,“你有空吗?我们找个地方见见面?”她说,说得很客气。
傅剑诚在开会,接到电话时,一看是陌生的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怎么回事,鬼使神差般地就接了电话,当听到那端传来的声音时,他不由庆幸自己接了这个电话,挥手让会议暂停,他起身走会议室。
外面的天空明亮亮,比起坐在会议室时看PPT,站在外边显然要享受点,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她这么客气的说话,心下有点纠然,声音不由变得有些淡,“晚上吧,晚上在‘豪门’,我在那里等你。”
豪门。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足以道尽这家俱乐部的名望,没有几分资本还真是进不去那里,便是有几分资本,后面没有人脉,也没能进得去,那年光会费,就得上百万,那还是初级会员,还不能与那些顶级的会员相提并论,那里的人,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苏拉从前也去过,还是那里的常客,凭着柳氏集团还有她爸爸本省省长的身份儿,出入那里早就习以为常,甚至很多人都有意在那里等着她,想从她那里攀点关系过去,可惜的是——
苏拉对着豪门大楼摇摇头,纯黑的设计,叫豪门落在人眼里就是望而生畏,没有几分底气还真是觉得自己不够底子进去,就凭着那门口看上去一脸特别能与军人那面相挂钩的保安,叫人生生地觉得压力巨大。
“苏小姐,请这么走,傅少在里面等你,我来给您带路。”
身为豪门的大堂经理,他已经在这里做了很多年,从最开始的门童到如今的大堂经理,他过得还算是过得去,天生有双能记得人的眼睛,即使对苏拉出现在这里觉得有点疑惑,这位的父亲,还在牢里的事,谁都知道。
“好。”
苏拉不客气,为了来豪门,她还特意打扮一下,至少上了个妆,以显示自己在傅剑诚面前的诚意,与人谈事,首先就得是诚意,这点她还是明白的,只是,她坦然地走上回旋梯,一圈一圈地转走上去。
比起苏拉的镇定,傅剑诚虽说也镇定,心里还是免不了七上八下,他愈发觉得自己跟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有点紧张,这紧张的人还是别人老婆,这叫他心里五味杂陈,这回事,压根儿没有先来后到之分,要是真有先来后到之分,那么苏拉现在应该是他媳妇儿没错了。
可偏偏现实总爱跟理想作对,在傅剑诚这个天之骄子般的人面前,也是一样的待遇,没有因为他先来,就给他机会,看着苏拉被带进来,穿着跟上次见面时的地摊货完全不一样的衣裙,他的眼神微暗。
那衣料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他心里极不乐意,那种老是晚一步的感觉,真是太差劲了,他从来没有输给别人过,便是在心爱女人这件事,处处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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