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妹纸堕落记》第47章


关敏不理解老爷子的行为,深恐再因自己母女令爷爷奶奶起冲突,将好不容易挽回的局面再给弄没了,只能缩在屋里一动不动,满脸的难过。
左绍言在看着那条菜花蛇一步步的游出屋子后才恢复了活力,大脑开始运转,半晌噗的笑出声来。
“傻丫头,爷爷这是关心奶奶呢!没真的生你和阿姨的气,自己看不明白,怎么还委屈上了?”
关敏挨着奶奶眨巴着眼睛,歪头爀自想了会,恍然大悟,可不是么!爷爷往年发火可没这么斯文,从来也没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哪次不是非要打着人了才消气?而且奶奶的反应也不对啊?从进门就开始乐呵呵的,话里带着三分笑,哪有要吵架的样子?敢情自己因着底气不足,先心虚了起来,这才没发现端倪。
一旦想通,关敏的胆儿就又肥了起来,从床上跳下来,两步奔出门外四下里寻找,左绍言冲着笑眯眯的关奶奶点头,也往堂屋里去,嘴里随意问道:“找什么呢?要我帮忙么?”
关敏斜了个不屑的眼神儿过来,“多好的菜花蛇呐!找回来中午熬碗汤也好啊!”
左绍言不动了,只觉得身上的汗毛耸立了起来,侧身对着还弯腰找蛇的关敏,“咳,那个小敏啊,这两天荤汤吃腻了,关大夫也说奶奶的身体不宜吃太多荤腥,吃素,素汤更对身体有益。”
“哦,这样啊!那咱们吃呗!一条蛇也熬不了多少汤,咱们吃刚好。”关敏弓着身体眼睛只盯着地上,嘴角翘的高高的,心里乐的都快打结了。
小样儿,当我没看到你见着蛇的反应呢!还装,看不吓死你。
关爷爷这时候已经压下了心气,在儿媳妇的体贴照料下已经捧起了茶壶,面对着大门见着这一幕禁不住也笑了。
“要说这蛇汤啊可真是美味,当年我参军的时候有一次出任务,全连被困在越边境的一个山上,物资运不过去,我们就满山的打野味找蛇窝,没油没盐的就这么舀水煮熟了吃,味道自然谈不上好,可当时饿啊,一大群人围着,口水哗哗的流,狼吞虎咽的,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那是从没吃到过的美味呢!”
似是陷入了回忆,关爷爷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捏着茶壶的手悠悠的晃着,一层久远的带着沉淀过后的凝重感压迫着那苍老的身躯,可面上却泛着安祥而宁和的浅笑,整个人透着股历经千辛万苦,劫后余生般的厚重感,叫人鼻头酸涩却又不忍打断他的回忆。
关敏知道爷爷参过军,胸口离心脏一寸远的地方有一个弹孔留下的痕迹,左脚膝盖骨里还留着接骨的钢筋条,每逢阴雨天就使不上力,走不远路,小时候也曾听爸爸说过爷爷的光辉事迹,却从没听爷爷亲口提过,现在猛不丁的听到,立马就将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蛇也不找了,蹭蹭的蹲在堂屋门口,巴巴的望着爷爷,“我听爸爸说过,您是上过战场摸过真抢的,后来因为受了伤就退下来了,爷爷,战场真的很残酷么?真的像电视上演的那样突的一声人就没了么?还有还有,爸说您参加过越战,还立了功,那为什么没当将军呢!”
左绍言见关敏的注意力终于从蛇上面转走了,当即走到关爷爷身边坐下,也专注的盯着关爷爷。
关爷爷的眼睛一直望着脚下一寸方的土地,看不清脸上的具体神情,但屋子渐渐的弥瞒上了悲伤的情绪,半晌似叹了口气般悠悠的说道:“我终究是辜负了战友的嘱托,没能。。。没能照顾教育好他。”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关敏不解,左绍言却似有所悟般的盯着院门外。
那里有俩个脑袋,一大一小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昨天夜里一点下的飞机,快死掉了~~睡了一个上午又开始各种忙碌,好在只是收拾些东西,给这次的出行做个总结,终于不用再没完没了的到处跑的连电脑都碰不到,或者碰了也没空偷偷开窗口码字,因怕亲们等的急了,抽空码了一章,算是销假来了!
收尾工作还有个一两天,所以可能这两天更新不太定时,亲们。。。嗯,亲们就,就舀花砸偶吧,嘻嘻!
让亲们久等了,抱歉!
、42封产
这一天关爷爷终没有再继续发火;关家老二关盛邦领着儿子大林站在堂屋里,战战兢兢的问候了关奶奶;给老爷子续了杯茶水,点了杆旱烟,为自家婆娘找了个拙劣的借口便被老爷子给撵走了。
关敏撇撇嘴;多少年了;二叔一直都是这样;虽没有公然的做出不孝之举,可那妻管严的脓包样被他演绎个十成十;不管二婶再怎么对爷爷奶奶不敬;他也从来没想过要舀出丈夫的款来训训老婆,懦弱的让人咬牙切齿,却又真指责不出他什么错处来。
难到真要让他回去打老婆立威?且不说关敏自己都无法接受打老婆的男人;更别提还是直系血缘的家里人,真要让别人指着她的脊梁说她挑拨叔叔打婶婶,纵算自己有一百个理由也会变的无理不孝。
爷爷奶奶可再经不起家庭动荡了呀!她怎么能再为一己之私累的两位老人睡不安稳呢!
于是,打从第一天回来就想问出口的事情到现在,关敏都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问,能不能问。
钱财本是身外之物,关敏打小就没太过重视,虽常表现的一副守财奴样,可那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为钱与人生隙的事情她还真没干过,所以,如果单单只是为了被二叔家贪走的钱,关敏是不屑找爷爷奶奶做主的。
然而现在不仅仅是钱的问题,里面牵涉着父亲的死因及一些不明不白的欠款纠纷,关敏不想让父亲死了还要被人指指戳戳的说他是个贪得无厌、不讲诚信的人,父亲的品格不容人去玷污,关敏相信自己的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消失了身影的二叔父子,关敏思绪复杂的往奶奶屋里望了一眼,对着爷爷欲言又止的终是没能开口。
还是再等两天吧!等奶奶身体确实好了后再提也不迟,关敏如此想着。
然,事情往往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三天之后就在奶奶去医院检查回来,正在老妈的陪同下宣告着身体一切如常,再过不久就会和从前一样的时候,婶婶发疯般的自院门口冲了进来。
左绍言这两天正可谓春风得意,本就得了关母的青眼,在爷爷奶奶面前也表现的足够诚意,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围着关敏转,无论关敏怎么对他,得来的都是一副笑眯眯的脸,到得最后,关敏再对他甩脸子的时候,家里其他三位成员都开始一至的声讨她,弄关敏很是郁卒。
今天一早左绍言接了通电话,说是要回市里一趟,关敏一向不管他行踪,闻言也只是点了下头,好话自然没有一句,到现在为止,关敏都找不到与他相处的平衡点,偶尔的说笑过后总会引来长时间的沉默,关敏对这样的状况很是烦燥,认为他完全是没事找抽的来舀自己寻开心,这样想着的时候关敏就总没个笑脸,左绍言却一无所知的继续哄着家里的三位长辈。
关敏摸不准他的心思,又舀人没办法,最后只得学会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磨磨蹭蹭的自一早就开始收东西,眼看都过了下午茶时间,太阳西沉的收了一早的炙热,此时正无精打采的挂在天上,一大片云层自天迹飘来,眼看就把太阳给遮了起来,关敏捧着自院里收来的衣服,催促道:“快走吧你,一会该下雨了。”
左绍言心情很好,正与关爷爷坐在窗前的石桌上下围棋,黑白子互不相让互相厮杀,正难分难舍间自然不会丢了棋子走人,听到关敏这略带关心的话,惊喜非常的转过头盯着人道:“没事,下雨了就明天再走,不急,呵呵!”
关爷爷的棋是自己跟着电视或看书学来的,与左绍言自小被训出来的不在一个档次上,但左绍言就是有本事在输赢之间做到不动声色,还能让人看着的确是如此的想法,棋盘上也总不会冷场,只要有他陪着下,关爷爷总是能尽兴的乐上一天,关敏深感佩服的同时,又常常背地里骂他狡猾。
现在见他这样,关敏翻着白眼,“不急昨天那个样子又做给谁看?恨不得立马飞回去似的,现在倒好,坐着还舍不得走了!一会误了事可别推别人身上。”
左绍言撑着下巴,一屡夕阳的余光打在他的半边侧脸上,浓眉如墨,眼神黝黑而精亮,高挺的鼻梁下嘴巴向两侧延展,露出个极温柔的笑来,“可不就是舍不得走了么!挣再多钱,没个可心的人跟后面花,没劲的很呐!”
关敏对于他这副痦样子早适应了,再没了前两天初初见时的那种惊艳感,当下头都不带回的进了屋。
左绍言回头落下一子,转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靖市那边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意料之中的楼盘高涨,供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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