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妹纸堕落记》第19章


因着事态发展严重超出预料,关敏现在白天基本就不出门了,关母受其影响白天也尽量少在外面,母女两人相对无言,想起的更多是从前的欢乐,关敏还好些,毕竟事情已过了这么长时间,父亲也已入土为安,她不愿让父亲死了还要担心自己,就尽量的使自己振作,想着能分散自己主意力的事情,比如左绍言,比如以后的日子,可关母却不行,她想到的是关敏名声,婚姻,以及丈夫生前留下的还能用人脉,虽然其中大部分人已经视她们如蛇蝎,可她还是想去试试,人心都是肉做的,总有一个还是软的,这么多年的情份,不能说没就没了,那不是水,关了笼头就会没的,情份这东西是一点一点攒起来的,哪怕是面子情,有一丝也好。
关敏坐在左绍言的车上,去了左绍言为她备下的金屋,对于关母的打算并不知道。
左绍言带着关敏进了房间,被惊醒的张妈看着一前一后脸色沉沉的两人,张张嘴巴叹息一声就回了房,主家这样不消停,她自觉做着也没意思,但又舍不下这丰厚的工钱,只得这么挨着,希望关敏能够挽回左少的心,她好过了,这个家的气氛也就好了。
关敏抱歉的对着张妈点了点头,进了屋后就径自往阳台上的藤椅上坐去,但只坐到一半就跳了开来,她突然想到在这里受到的伤害,这间屋子突然就令她难以忍受,她皱着眉头站在那里,眼神远远的绕开左绍言,扭着手指往门口走,先前那咆哮的气势再发不出来。
“去书房吧!”左绍言也意识到进这个房间的不妥,开口遮掩。
关敏说不出话,隐忍着心中的涩然,默默的跟在左绍言身后进了书房。
没有心情打量书房的摆设,关敏寻了沙发里一个角落坐下,心中因紧张而显的七上八下,其实如果真如老妈说的那样,左绍言会因受不了她的脾气而甩了她,或者会因报上的报道丢弃她,那样的话,她也算求仁得仁了,毕竟此事是因她突然提前解约引出来的,自己为此也受到了惩罚,到现在左绍言也没为自己的过失道过歉,这让她感觉自己不被尊重,同时也更清楚明白自己在他眼里的定位,一个玩物,伤害就伤害了,钱给了,好话虽没说但态度软和,肯给面子的没在自己老妈面前拆她抬就不错了,还想咋地?可心中虽然这样想,现实却摆在那里,现在,还不是与他绝裂的时候。
左绍言一晚上抽的烟已经很多了,这会不自觉的又摸了根出来,可又觉得嘴里淡的没味,扔了烟就自内间的小冰柜里拎了瓶啤酒出来,一边喝一边等着对方开口。
书房里静的只余左绍言咕咚咕咚的灌酒声,关敏自他开始喝酒时就竖起了毫毛,那屈辱的求包养事件,因一罐啤酒引发的开端令她开始不自在起来。
左绍言显然没有想到这层,见对面的人半天不说话,一瓶酒喝完,只得自己开口,然,语气就别想太好听了。
“我从没想到,我不经意间包养的姑娘居然还是个千金小姐,我更没想到,这个小姐背后渊源还颇深,关盛达,崔岩,王昌林,还有谁?嗯?不如让我们小敏自己说说?也省得叫我自别人口里听到关于你的事,显得我不够关心你不说,还叫人误会,我对你不够好,不够贴心,找上门来寻衅不说,还口出狂言要将我赶出靖市,哦,对了,你大概还不知道,那报上所说的被牵连的建筑公司正是我的,关盛达,换句话说,就是你父亲是我的承建商,我是你父亲的老板,你真正意义上的衣食父母,现在加上你自投罗网,才更加名副其实。”
关敏的脸色从左绍言嘲讽时开始就变白,崔岩的名字一滑而过令她险些晕倒,再然后关于父亲生前的事,关敏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心中奔腾着一个想法:尼马不是这样的,这跟我要说的是两码事,恶人先告状啊这是!
然,祸不单行这个词从来不是空造的,历史的辩证主义再次证明它出现的合法化、极时性。
、18怒指
“你既如此想要与前情人破镜重圆,我怎么着也该成全你,你说的对,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好聚好散。只是你就算不了解我,也该相信你的直觉,你如果将原因摆出来,我断不会阻人好事,断人去路,如今弄出这么一出大戏,白便宜了别人,自己还跳梁小丑似的被人戳脊梁,实在得不偿失,这买卖,亏了。”
左绍言靠在宽厚的牛皮椅上,闭着眼睛慢慢说道,嘴角上始终挂着一丝笑,温和的表情配上他不时轻扣椅把手的动作,看着一派悠闲,可空气中已经弥漫着一股危险因子,关敏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
这是威胁,这绝对是威胁,关敏脊背挺的直直的,抠着手指,抿着嘴,胸口里憋的气一股一股的要往外冒,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定定的看着前方的某人,不接口。
尼马早干嘛去了?现在说要放人,借口找的忒好,听起来倒是她不实时务,自己误了自己的前程,受罪啊什么的倒成了她自己活该的,责任推的可真干净呐!至于直觉,尼马谁告诉你女人一定会有直觉这个东西的?就算有,用在你身上不等于自寻死路么!我有那么了解你么,我要是了解你,就不会被你整的那么惨,现在还背了那么大个黑锅,弄的过街老鼠似的,门儿都不敢出,我tm才是小丑,你跟他们一样都是围观的。
关敏瞪的眼睛发酸,心口的郁气在自己一遍一遍的疏导中渐渐散去,面上的愤色渐渐被柔和所取代,抠手的动作也被理头发整衣服代蘀,紧崩的神经渐渐放松,到最后,关敏索性找了个舒适的睡礀躺了下去,也学左绍言一样闭起了眼睛,只不过她在装死。
左绍言感受得到面前人的愤怒,也等着面前人跳脚发火,可没想到一息过后,对面居然偃了旗鼓,还一反常态的如此放松。
睁开眼睛,一个锐利的眼神甩过去,对方鸟都不鸟他,继续闭着眼睛睡觉,一副任君采拮样。
有时候沉默才是最大的杀伤性武器,关敏不懂,可她却在无知中做到了,左绍言何等老辣,从小生活的环境告诉他,遇事要多想,凡事要多虑,于是,在本就差了十年代沟的情况下,单纯如关敏就被他想复杂了,一个简单的逃避动作,居然让他觉得对方是个不简单的女孩,知道实情暴露,又不愿就此放过自己这条大鱼,懂得□了!
关敏,你何其无辜哟!
无辜的关敏并不知道自己又一次挑战了左绍言的底线,只一味的记着老妈的担心,逼迫着自己平心静气,只道现在不是与他理论的时候,不是与他决裂的时机,不是与他分道的最佳时刻,为了不使自己再说出什么难听的,只得强迫自己不理不采。
行势比人强,你冤枉了我,我没处理论,我闭嘴装哑巴还不成么。
然,左绍言岂是个能被随意打发,随意敷衍的?
答:不能!
于是,关敏的耳朵里又钻进了一句话,伴随着后面左绍言的举动,使得她的沉默没有进行到底,终是被激起了怒气,一晚上的憋屈恼火就此发泄了出来。
有道是,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死亡,关敏自觉还没活够,她选择爆发!
咳,古往今来,在沉默中爆发的又何止她一个,关敏,你out了!
左绍言见关敏摆出这种礀态,眼中不觉就冷了下来,深觉自己更加上当受骗,将一个心机深沉的投机女错认为心思单纯的脑残妹,那被王理事揭发的真相,在半山上突然得知的真相,令他无法再再关敏面前装清贵,摆绅士谱,那被人玩弄哄骗的错觉令他失了身份的对着关敏直接动了手。
“前女友?未婚妻?来头好大,我竟不知道你居然还有个如此深情的前男友,未婚夫,那开口闭口都是要蘀你还债,言辞犀利的要把你夺回去,甚至为了你不惜让一院子人看笑话,连带着我还被他指责成为衣冠禽兽,欺了你就该满生愧疚,直不起腰抬不起头,哼!我竟没看出来,居然还有男人愿意为了你冲冠一怒,可你怎么就不长着张颠倒众生的脸?那样我背起恶名来至少还不会觉得冤。呵呵,你倒好了,经此一事,明天你就该更出名了,有新归国的商界娇子为了你和人拳脚相加,你不用再担心朝不保夕了,你父亲的债和你,有人一并包了。”
看着关敏躺在那舒适的样子,左绍言气就不打一处来,拎起刚喝完的啤酒瓶子就砸了过去,关敏没躲,半斤装的啤酒瓶子正正的砸在她头上,闷哼声和瓶子掉在地上的碎裂声中,关敏慢慢的坐了起来,额头上被砸的一块青红交加,丝丝往外渗着血。
左绍言万料不到关敏居然不躲,酒瓶子触肉的声音响起时,他就后悔了,可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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