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不该是你》第70章


呼吸越来越贪婪。感到自己热了起来,身体有种麻痒酸胀的感觉。
她撩起米黄色的格子裙,雪白丰润的大腿露出来,一只手勾着内裤脱下。黑色底裤上已经有了黏乎乎的液体。
李寒月把裙子卷到腰上,丰满的*压着白松仁。她保养得很好,*深暗,肌肤润泽,成熟的身体并没有多余的赘肉。微微扭动*,*在白松仁的裤子上摩擦。裤子质料上乘,轻触肌肤,感觉非常舒服。
李寒月的手伸进自己裙子,掀开黑色*。低声呻~吟,微闭的眼里射出炽热的情焰。身子往前移,丰腴的臀坐在白松仁的胸膛上,享受赤~裸的男人肌体。白松仁的胸膛起伏,紧抿的*微微张开,似乎在梦中感到了窒息。
李寒月腰肢扭动,想要更紧地贴近。解开脑后的发髻,头发如波浪一般披散下来,卷曲的发丝在眼角眉梢弹动跳跃。
灯光将身体的投影打到墙上,充满了半面墙壁。
李寒月终于兴奋了。伸手握住了白松仁,全身更是发烫。握住这个男人,拥有这男人的全部。而这一切,只是李寒月惩罚报复白家的一部分!
李寒月衔住了白松仁的耳朵。男人的耳朵比女人更加敏感,舌头缓缓伸进耳洞里,双唇包着耳廓,轻轻的*。
双唇逐渐滑到白松仁的脖颈上。白松仁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大。李寒月不断折磨她的猎物。白松仁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仍然在酣睡。
“松仁,我来了。”李寒月昂起头,像从远古潜行而至的情兽,移坐在白松仁的腿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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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3章
李寒月发出低叫。那声音不像是她的,而是体内复活的情兽。
身体坐下去,所有的渴望一下得到了满足。欲望被撑得满满的,缠绵到死,*泛滥。
激情燃烧到顶端,冲击感越来越强烈,*积聚,逐渐向全身扩散。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李寒月伏下去,全身紧贴着白松仁,用力搂着他的肩膀。
身体上的汗液在灯光下闪亮。李寒月的头发汗涔涔地粘在前额,遮住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燃起炽烈的情焰,凝视白松仁,忍不住亲吻。
身下的猎物开始颤抖起来。终于,李寒月感到一阵强烈抖动,喊声和动作已经无法控制,似有什么东西决堤而出,汹涌澎湃,淹没了一切。仿佛一股电流狠狠刺激着全身毛孔。李寒月呻~吟着,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有在眩晕中,紧紧抱着白松仁。。。。。。
昏迷与甜蜜相伴。结束之后,虽然没有男人的爱抚,但李寒月已经太满足了。
她侧躺在白松仁身旁,慵懒无力地*他的胸膛,汗涔涔皮肤触手光滑。她贴着他的面颊,在唇边轻吻着。如果可以,她还想再来一次。贪婪的索取,此刻这个猎物只属于她。
白松仁已经平息下来。眉头微皱,不知在梦中看到了什么。
李寒月给白松仁服的药很有效,既不会对身体有伤害,又能保证他在酣睡中,可以激起*的强势。
李寒月拉过毯子,盖在白松仁和她身上。极度欢爱之后,与俊美的年轻男子共眠——对女人来说,人世间最美妙的事,莫不过此。
白银亮同样要到明天上午才能醒来,李寒月并不担心。她的胳膊搭在白松仁的肚皮上,在玉脐上画着圈儿。他的肚脐很深,是漂亮的圆弧形。
李寒月忽然想起了白银亮。
要说白松仁身上什么地方最像白银亮,那就是肚脐。李寒月无声地笑一笑。当年刚来白家时,曾听*邵美琪说过:白松仁是剖腹产,白银亮在产房外焦躁不安。
邵美琪还告诉李寒月:假如那一刻手术出现意外,让白银亮选择妻子和儿子,白银亮会毫不犹豫选儿子。
邵美琪之所以把这些“家庭轶事”告诉李寒月,是要她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白银亮对女人并不在乎。在他心里,只有家族的发展才是唯一的事。。。。。。
身旁的白松仁忽然咕哝一声。李寒月收回思绪。白松仁在说梦话,听不清说的什么。
李寒月蜷进白松仁怀里,轻声哼唱:“小小星,夜夜明,月亮点起一盏灯。。。。。。”顿了顿,喃喃地说,“我们要是能夜夜明,就好了。”
她的头发遮住了面颊,有几根发丝衔在唇边。闭起眼睛,嘴角有淡淡的笑意,惭惭睡去。
夜里,白松仁在梦中感觉冷,本能地抱住身边的人。李寒月睡眼惺忪,自觉地朝他身上贴近。
两人就这样拥抱到天亮。
。。。。。。
第二天早晨,李寒月醒了过来。今天是星期日,天气不错,一抹晨曦透过窗帘,洒在房间的地板上。
李寒月恢复到平时的状态,拢了拢头发,挽在脑后。白松仁的一条腿从毯子下面露出来,他还在睡觉,不过已经*了浅睡阶段,随时可能醒来。
李寒月把白松仁的腿移入毯子,给他盖好。地上扔着白松仁的裤子和衬衫,旁边是李寒月的内裤、*。李寒月把格子裙整理好,内裤已经脏了,*也不能再戴。顺手提起白松仁的长裤,看到上面斑斑点点,不禁轻笑一下。昨天晚上太放纵,在白松仁的裤子上游移时,留下了“罪孽痕迹”。
李寒月打开柜子,拿出白松仁的内衣,帮他换上,再把一条崭新的长裤叠放整齐,放在床边。然后将地上的衣物收起来,与自己的内衣分开,放进两个袋子。
最后看了眼白松仁,晨光洒在他的脸庞上,冷俊的面容上笼罩一团光晕。
李寒月转身出门,忽然听到白松仁呢喃一声:“月姐。”
白松仁在梦中仍然呼唤着她,李寒月似乎有些感动。但她并未停留,出了他的卧室,将房门掩上,提着两个袋子准备下楼。
特意绕到白银亮卧室外面,侧耳听了听,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敲敲门,轻唤:“老爷?”
无人应答。
李寒月淡漠地笑一笑,朝楼下走去。*就像一场大雨,模糊不清却又激烈无比。过后,阳光会将痕迹蒸发,只有角落里滋长的暗生植物,知道曾有那场雨。
李寒月明白自己的身份,虽然是放纵,仍要隐忍小心控制局面,不会让那些暗生的植物蔓延出来,毁坏了生活。
即便那植物真的要长大,也要等它足够强壮,变成一朵美丽鲜艳的“食人花”!
李寒月下楼先到自己的房间,从内到外换了装束。一条直筒裙,裙子由红黄两色交替组成波浪纹,点缀浅灰色的菱形花纹,微微泛着光泽。上身穿着薄薄的蓝色长衫,外面罩一条墨蓝色披肩,一直搭到腰部,流苏飘曳。
她恢复到“金牌管家婆”的作派,表情淡漠,头颅微仰,从客厅出来到洗衣房,将袋子交给女佣。
“小丽,白色袋子是少爷的衣物。红色袋子是我的。记住,少爷的长裤要干洗。”李寒月吩咐道。
“是,月姐。”小丽接过袋子,掏出衣物,随手贴上标签,交给旁边的小芳。小芳赶忙分置到两个篮子里,偷偷看一眼李寒月。李寒月神情严肃。小芳紧张地低下头。
李寒月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多说什么,离开洗衣房,去园子散步,顺手摘了几朵花,嗅一嗅,芬芳扑鼻。
天色晴朗,朝阳洒在花园里,到处都在闪光。李寒月估计白银亮应该醒了,转身回到客厅。
吴月儿在家闲着慌,她去了报了一个插花班。
今天,下课后,见时间还走,回家也无聊,决定约黄春梅一起逛街。
逛了二个小时了,黄春梅觉得有点饿, “月儿,我饿了,我们去吃牛肉面吧。”说着。挽着吴月儿的胳膊。
“好的。”
面馆装修简朴,非常干净。已经过了吃饭高峰期,食客不多。
两人坐在窗边,斜对面便是影楼,高耸的匾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橱窗里陈列着精美的大相框,诱惑着行人。
黄春梅问吴月儿:“怎么忽然想起学插花?”
“在家里无聊,出来逛也没多大意思,想学点东西,充实一下。”
黄春梅笑道:“做少奶奶也有烦恼。对了,你家西门盯肯定不让你在这种小店吃饭吧?”
“他。。。。。。管不了那么多。”吴月儿转脸看着窗外。
黄春梅拢了拢头发,说:“你得盯着他,那么帅的老公,很危险的。”
吴月儿故意说:“只要不让他看到你这个大美人,就没事。”
黄春梅扮个鬼脸:“这种玩笑不能开。朋友老公,不能攻。”
“这是黄春梅小姐说的话?”吴月儿假装很震惊。
黄春梅咯咯笑着:“你学插花是为了提高个人修养,迷住老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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