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不打折》第17章


我也看过自己的样子了,挠着头,一味的看着他笑。只等着他笑够,我好吃饭,不用跟着他一起喷饭。
好不易邰斌不笑了,开饭。
吃了没两口,邰斌瞅着我,又开始笑。
“不行了,你挨着她坐吧,再这样下去,我就不用吃饭了。”邰斌挪了地方,志雍没动。倒是不挪地方的好,圆桌,正对了我,笑的更突然了,饭是没办法吃下去了。
邰斌这般好心情倒是少见的很。
我歪了头,看着他,他还是不能见我,总是一瞅见我就笑。还伙同志雍一起嘲于我。志雍不动,佛一般团定。脑子里不知想什么,眼神也是躲着我。
我气着,腮梆子鼓着,却止不住邰斌的笑。
“旭静走了,你也不用这样开心。”志雍丢了一句话走了,邰斌不笑了,收了笑的他,看着志雍的离去。安静下来。
原来那个娇小女人叫旭静。
幼稚园二
第二天一早,志雍开了车送我回去。邰斌早一天晚上就走了,他们单位出了一点事,要他回去处理。夜路不安全,志雍没让我一起回去。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回去,那衣服还未干。
志雍倒是把我的外衣送到洗衣房烘干。内衣我不好意思给他,就依旧搭在那里。虽然换了外衣,却总是不习惯,觉得没穿衣服一样不舒服。
邰斌走后,我秧着志雍跟我一起看星星。
山里的夜色极美。
天是黑色的,不再有一点灰白。星星一下子多了起来,满天都是。
“到城里就见不到这样的好星星了。”
“星星没变,只不过,没了特定环境,我们就看不真切了。”志雍和我坐在房顶。我的两条腿耷拉在屋檐处。来回晃动。
索性躺了下来。入了星空一样,觉得要和星星融入一体了。
志雍脱下外衣给我盖上,手触到了我的身体,猛的一下收了回去。因为反映太过于激烈,我觉察到了,看了看他,他的脸立刻避了我。
“那是狮子座。”
“希腊之尼米安谷地的一头狮子,在一次搏斗中被海克利思杀死。”
“海克利思?”我问。
“一个身负着十二种挑战的神话英雄。宙斯和雅美娜的儿子。”
志雍是狮子座。
这个世界是由传说织绘而成的。
我想起了凤凰谷。
“爱情的神话中,为什么总要带着伤痕?”我想起了海克利思的故事,他为他的父母的结合,受到了希拉的诅咒。
志雍没说话,看着星空。
山庄渐渐安静下来。
“去睡了。”我睁开眼,山庄已完全沉寂在了黑色的山幕中。
回到现实生活很多天后,我还是一直不断的做着这个梦。那个曾经真实的夜晚,因为梦而变的不再真实起来。
头并没有问我索要照片。
家人又给我按排了一次相亲。
对方,是一个才从外地回来的人。
“一线城市,房价太高。”
“我算了算,要是用我的工资,在那里买房子,不吃不喝,要一百六十年。”
“这里好,没有生活压力。只是配套施式差了些。以后小孩的入学教育不入一线城市,医疗也不行。其实,现在在一线城市,看病也是完全要靠机器的。”
他,瘦瘦小小。皮色有点偏黑,戴了一副黑边眼睛,看着很文化。但是,他一句一话中,都是一个被现实压缩而后风干的现代人类制品。是那种流水线下来的。
出生、求学、工作、买房、结婚、生子、老去再然后就是归于黄土。
其实我们都一样。
我差不多一句话也没说。那个他口中的一线城市我没去过。那里满是他理想破灭后的伤痕。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城市而已。
“我谈过恋爱,因为在那里买不起房子,分手了。她嫁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也不是商人,也不是什么成功人土,但是有一线城市的户口,有房子,最重要的是,有一份安定的工作,国企。”
脑子里想起前不久被暴光,天价过节费的事情。一个八月十五,竟有国企给职工发了上万元的福利。是真是假没想,又想起,前不久,一个二岁小孩子当房主的事情。
我们没房子。
幼稚园三
“我是爱她的,这一生,那怕她给我的伤害再多,心底也盛不下第二个人了。”眼镜看着我,完全漠视我的存在。
“你不想说点什么?关于你的。我没有什么是瞒着你的了。”那厚厚镜片后面是一双没有光泽的眼睛。这种眼神在这个繁杂的城市随处可见。
时间会慢慢沉淀,
有些人会在你心底慢慢模糊。
学会放手,你的幸福需要自己的成全。
“伯拉图。”他看着我,不想在这样一个小城会遇见伯拉图的言语。
有的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像是流星;
瞬间迸发出令人羡慕的火花;
却注定只是匆匆而过。
我笑了,伯拉图式的回答,在这个被压力负担的没有人生喜悦的人,心底里还是存着美好,起码他不会恨,风轻云淡的接受一切,包括那些我们认为不可以被接受的东西。
“你是否成全过自己。”面对眼镜的话,我笑了笑,没说。幸福离我太远,追逐越深,却离的越远。
轻轻的音乐,轻轻的啜着咖啡。
“我送你回去。”
我点了头,相亲了N次,第一次让人送我回去。以前也见过绅士男人,不过我却婉拒了。不停的相亲,却不是结婚狂,试图接纳,却从内心拒绝,这或是就是剩到现在的原因。
“天上没有星星。”
“也不是了,零星也有几颗。”我答着。
一路走下去,渐渐到了我家。
“不请去坐了。”
“嗯,第一次相见,若是去了,未免唐突。”我听见他的离去。一个人上了楼。
“怎么样?”平淡一句,母亲每次都怀着十分复杂的情绪。十分期待我能嫁出去,却又怕这怕那,不如守在她身边安全。总担心我不会幸福。对于她来说,生活渐渐没有了什么激情,我,是她唯一,爱的全部。
我们没有房子。
这基本可以结束这场相亲了,母亲和所有准岳母一样,是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的,她找的只是女婿,和感情有关的是我,对于她来说,任何一个人当她女婿都是一样的,只要是我幸福就好。
母亲也不是非要纠结在钱上,房子可以是二手的,可以是很小的,但是不能没有。
“连兔子还有个窝呢?”我奶奶生前如是说。
我回到屋里。一个人静静发呆。家里真安静,小小去了军式化管理寄宿式学校,是她自己要求的,她说,她长大了,要在生命的历程中接受一些磨砺。
我笑了,那里是大把大把金钱垒起的磨砺,她以后不知多少年才能挣到的钱。
我们用一麻袋的钱买了书,书买后,连麻袋底也装不满。这就是现实。就算知道结果,还是不断的用麻袋里的钱买书。
幼稚园四
朋友离婚了,自己带着两岁多的女儿过日子。
我知道时,他们已办完所有的手续。
“房子归我,存款一人一半。家具,他留下了,带走了一些生活用品。”我再去朋友家时,她们家已完全变了样子。所有跟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全都不付存在了。整间屋子像是被掏空一样,孤零零的只剩下一个外壳。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朋友两岁的女儿丫丫说。
原来,剔除的只是外形上的形式而已。有些东西就如藕断后的丝一样,粘粘的连着,有弹性的来回扯皮。
“去了很远的地方出差。”朋友谎道。又转身对我说,终会忘记的。
我愕然,难道她想让一个两岁的孩童从此没有父亲,在一个缺失的环境下成长。因为爱过,所以恨。做为一个女人,让孩子永远恨自己的父亲是一种最为残忍,却也是最为持久而有效的报复。可是,在伤害中,体无完肤的并不只是男人,所有扯在中间的人全然不能幸免。
“你能帮我带丫丫几天吗?”我们单位让我去外地学习。本来没觉得工作重要性,可是,现在没有了爱情,工作才是唯一可以让我衣食有着的事情,我需要。”我没有拒绝,领了丫丫离开了那个空洞洞的家。
又拨了朋友同事的电话确证其事,只是怕她想不开,谎出个由头,让我领了丫丫,她好干傻事。
“那个男人真不是东西,在外面搞的儿子都生出来了。”电话那端说着,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的风向都是倒向朋友的。女人们恨第三者,觉得是她们搅坏了婚姻。
“有了儿子,就扔掉了老婆和女儿。”
“我真替碧华不值,为了他,青春没了。这些年,一直替他做家事,让他好做事业。人也不知保养,虽然和你一样大,倒是真的像是大了十岁的样子。你说,她现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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