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第23章


那男人的一只手搭在陈子枚修长的手上,另一只手在他大腿上探寻似的抚摸。陈子枚动了动,离开了他的包围圈。但这样的轻描淡写的拒绝显然让那男人的兴致来的更高。
我感慨,这个世界是疯狂了。好看的男人和好看的女人一样不安全。我觉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好朋友被人爆了菊花不是。虽然不知道陈子枚的忄生取向,但是现在他明显是不乐意的。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也知道,非富即贵的富贵乡。所以我要拿捏分寸。
男人的手继续往陈子枚大腿深处滑去,我大叫一声,“艾伦,你怎么还在这里喝酒!”然后窜到他身边,把那男人的手挡开。
男人显然没料到半途杀出个程咬金,探寻的看着我。
“艾米找你好久了。不就是检查结果不好么?再复检一遍,我就不信就一夜忄青你就染上那玩意儿了!干嘛这样自暴自弃的。快点过去,王老板还等你呢!”我真佩服自己,我那以假乱真的语调,惟妙惟肖的声线,再配合到位表情和动作俨然风月场的小妈妈生。
陈子枚看了我一眼,什么都不说,厌恶的甩开我的手。
我心里笑,这人真能配合。于是我继续装模作样的劝。
男人看了看我们,最后悻悻的离开了。
陈子枚甩开我,跌跌撞撞往外走。我跟着他出了后门。“夏文的车我正好开着,要不要送你回去?”
他不理我,扶着墙走。前后无人的巷子里,我也有点害怕了。只好跟着他,准备把他弄上车。
“唉,你这人真是的。不感谢我就算了,也用不着给我脸色看呀。要不是我今天救你,说不定你就被那老男人强女干了。”
话还没说完,陈子枚停下来转身一把把我推在墙上,双手摁住我的肩膀,狠狠的瞪着我,“顾悠然,你他妈的别在我面前说那个字!”
我懵了,我这是哪里得罪他了?难道被同学看到自己被男人吃豆腐很没面子?是的,想想是挺没面子。
“好好,我不说。我谁也不告诉。你要不要回去?我送你?”我还是好心体谅。
但是肩膀传来的疼痛,觉得他愤怒的有点出奇了。
“你不用在这里装好人。”他冷冷的说。
我终于怒了,“陈子枚你吃火药了还是被人甩了?用的着这样拿我出气么?好好,你喜欢被你调戏,喜欢被男人强女干你自便把,姑奶奶不管了。”
我推开他的手想要离开,却又被他一把拉回来继续压在墙上,“姓顾的。你他妈的,非要说那个么?”他眼睛里冒着火。
我一时不能消化他的意思,到底是哪个词让他这样的失控。
突然,我想起来了,“强女干”。
是肖瑶?
“陈子枚?”我小声叫他,“那个,肖瑶的事是真的?……陈嘉正……是你么?”
问完这个我就后悔了。陈子枚的好看的脸瞬间像被冰冻住,唯一生动的是他的眼睛,带着愤怒与痛苦的眼睛。
“今天是?”我小心问,不会这么巧是她的忌日吧?
“今天?是他被……玷污的日子。”这句话,说出来有多难。
“。。。。。。对不起,陈子枚,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语言是多么的苍白,那样的空洞。有时候却又像一把剑一样,伤人于无形。
陈子枚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了我一遍,“顾悠然,你怎么命那么好?为什么有人就那么不幸?”
我一时哑然,在我看来,命运,是与生俱来的,不是人能改变的。于是我安慰他,“命运不是我们能选择的,能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啊。”
“说的真轻松。”陈子枚嘲笑。“顾悠然,你真是幸福的过分了。我真是嫉妒了。。。。。。。”目光定定的看了我一会,突然就笑了。冷冷的,入堕寒坛的笑,“我在想,要不要让你看看,命运都是被人捉弄的?”他的样子突然的那样的冷漠阴鹜。
我害怕了,我的第六感明明的在提醒我:离开这里。我的心脏快速的跳动到我不能负荷。
“你,你好好的。我要走了。”我想脱离他的手掌,想要逃开。
但是胳膊被他牢牢钳制在手里,“顾悠然,怎么,心虚了?那我就告你吧。那个小说里,做伪证的教授,就是你爸爸,顾学林。”
“陈子枚,你玩笑开大了。我不跟你疯了。”我挣扎,想要挣脱他,却又被他死死压回墙上。
“怎么?不想相信?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爸爸一直是副教授,一直守着那个课题拿不到基金。怎么就开了个会,回来就评了正高,还拿了五百万的专项基金?告诉你,那是用肖瑶的命换的。你知不知道?
他是没上肖瑶,可他走开了,肖瑶求救的时候他没救她。顾悠然你还一直说你爸有道德、有品德。都他妈的是狗屎。”陈子枚已经激动的令我感到恐惧了。
我心虚的笑他,“陈子枚你才他妈的疯了。你说这些我会相信么?你自己疯吧,我不奉陪了!”
“不信?那我给你一点你能相信的东西吧。”他笑着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里面传来男女银靡的笑声。我侧着头不去看,我跟自己说,那是陷阱,不要看,那都是陷阱。
陈子枚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正视它。那个身影,那个婀娜多姿的身影,那个吴侬软语的低迷的声音。那是李云,是我的妈妈。那个男人,却不是我爸。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走的,只觉得背后有巨大的压力,压的我心脏难受,继而变成强烈的喘息,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骑车人从我面前骑过,我猛然想起,我正在开车。
我狠狠踩下刹车,在刺耳的“嘎”的声音里,在骑车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里。我清醒过来,我不是做了梦。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凌晨的城市,还带着荒唐的余热,谁在谁的床上安眠?
我稳定了情绪,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他尤带睡意的声音关切的问我怎么了,我淡淡的说,“没什么,夏文喝高了,我得陪她。今天晚上不回家了。”现在,我只能去夏文家了。
夏文还沉沉的睡着。我睡不着,却又觉得疲惫。陈子枚的话像炸弹的余烟,让我看不清东西。耳朵好像被爆炸的声音充盈着,什么都听不清。
天终于放亮,我只能保持一个坐姿,傻傻的望着窗外。
夏文睁开眼,“哎呦”的大叫了一声。“顾悠然,你跟个鬼一样,吓死我了!”
夏文起来漱口洗澡,准备早餐。婀娜的身体在屋子里穿梭。我看着她,一瞬不瞬。
“你怎么了?”夏文终于感觉到我的反常。走到我面前问:“你怎么这种神情?不会昨天晚上被人强女干了吧?”说完,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今天,这个词真是受欢迎。
但这个词却深深刺激到了我,大滴大滴的眼泪开始往下掉。
夏文终于紧张起来了,“不会是真的吧?”
我摇摇头,问她,“你爸跟那么多女人上*床,你不难过么?”
夏文狐疑的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热切的等着她的回答,夏文说:“他觉得开心,我为什么为他难过?”
我佩服她,她怎么就能这样的淡定,这样的豁达?
我很想跟她倾诉我所面对的震惊。但是我却开不了口。那些我以为的美好,都不过是幻影。我却固执的想要维护。我做不到夏文能那样,能轻描淡写的谈论她妈把小三堵在床上,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谈论她位高权重的后爹,谈论他爸的风流韵事。
可我被这秘密憋的难受,我被这现实冲击的胸口发疼。
我问她,“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最敬爱的人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他们私生活混乱,道德败坏,自私自利……你会怎么样?”
夏文刷着牙,看着我那落魄的样子。咕哝着嚷,“什么怎么办?顾悠然,你要不要这么玻璃心?人家的事情,关你屁事?妨碍到你了吗?没妨碍到你的话,关你屁事了!”夏文爆粗口的样子,总是那样的,帅。
可这话还是不太能安慰到我。
、25
洗漱完毕,夏文坐到我边上,“我不知道你碰到什么事情了。但是顾悠然,你是三圣母啊,还是白莲花啊?有些事就算你不能接受,你也学着理解,就算你不能理解,也得学着忽视。社会就是这样。你是被你爸妈保护的多好啊,一颗心这么脆弱?”
可是夏文,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那些恩爱美好,都是那样的虚假。
“文文,让我在你这里住几天。让我冷静冷静。”
莫小纬觉得奇怪,我忽然就要搬到夏文家。但是我没法跟他开口,没法跟他说,我妈可能真如韩萧说的,跟领导上床;我爸间接害死了陈子枚的女朋友。太戏剧了,戏剧的让我时不时的拍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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