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拉普兰-江蓠》江蓠-第18章


个湿濡柔软的东西交缠在一起,原本应该很恶心吧,可是他却能够做得那么煽动,让我的身体从冰凉到温热最后燃烧。他拉开我的衣服,却瞬间冷下了脸,恨恨地用力捏着我身体,以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随便跟人往来吗?”又怎么了?疑惑地想要看下自己的身体,他却忽然把我放平,拉开我的裙子,没有分毫怜惜地,如太刀般地,刺入我的身体。剧烈的、不断拉扯着我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反抗他,我抗拒紧缩的身体也没有让他完全侵入,而下意识地挥舞着的双手无意中打到了他,终于换来了他暴怒的耳光。欲求不满加被反抗,这样的力道也正常吧?可是他不知道——因为11年前车祸的后遗症,我的右耳是聋的,而他的这个耳光,正好让我的左耳也失去了听力,我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在飞动,大约是在说日文吧,反正听不到,可是好畏惧啊——如果永远都听不到了,那怎么保护慎呢?现在他的手又温柔了吧,轻轻抚摩着我被打的脸,展示他少有的温和,可是——“能不能别再碰我的脸了?”我深呼吸,下身和左脸的疼痛,让我简直快断气,“很痛。”他俯下身来,左耳感觉到热气,他在说话吧?可惜我听不到,下意识地朝他笑了笑,又牵动脸上的肌肉和身体的神经,痛!他的撩拨终于使习惯他爱抚的身体有了反应,然后顺理成章地做爱,很奇怪地,我可以感觉到自己无耻地发出淫荡的呻吟,但是灵魂好象被抽离了,在高处冷笑着看着自己。怎么还不结束呢?很久了吧?被他翻过了身体,听力终于逐渐地恢复了,也可以听见自己的声音了——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鹰司经平也好,父亲也好,还是那收我做所谓“犹女”的伯父鹰司经实,我终于要来见你们了……楠策,你究竟把你的遗命,放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身体很虚弱,被分割的疼痛再度降临,无力地笑看紫后悔不迭地拥抱我,你后悔了吧?后悔这样过分地对待绯、对待鹰司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了吧?看他离去之后,明石枫随意地走进这样,有些惊诧但冷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最好别再和莲司牵扯不清,紫的愤怒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经受的,看看慎的下场——女人的别称,果然是背叛。幸亏我没有把你留在身边……”“凭什么!你们种下的因,要我来承受?明石枫,我父亲,是先代玄武,你侍奉的主人吧——为什么,你可以狠心把我……”失声,但不想在这个人面前哭。他忽然走近我,以极其怜悯的声音说:“你跟在弱者身边,会更不幸——而我自问没有这个能力,可以约束善于背叛的你。”“你记住,你是绯,你唯一的使命,就是从属于枫。” 我终于见到了鹰司家的两位长老——我的伯伯和我的父亲。他们慈爱地望着我,仿佛我还是一个小女孩,仿佛在期待我的撒娇,仿佛根本不知道我所遭受的一切。紫在我耳边轻声说:“告诉他们,你要嫁给我——你只要生下孩子,之后任你玩。”这算是在利诱我么?可是已经没有用了,我微笑着回以一句:“除非你变成慎那个样子,否则这辈子就别妄想了。”他不笑了,然而眼睛里那抹深紫,似乎又隐约开始凝聚血腥的风暴:“萧雪绯,你记住,你没有能耐拒绝我。”伯伯和父亲似乎认为我们感情很好,不停地点头微笑。我要绝望了吧,再怎么挣扎最终都是要妥协的,因为我没有能力……保护慎。“谁说她没有那个能耐的?” 那是个女声,带有让我意外的年轻和熟悉——会是谁?“门多萨小姐,我想您并没有对京极会的内部事务置喙的权力。”紫冷笑着捏紧我的手,但我感觉他的手神经质地一抖。“两位鹰司大人应该不介意我请这位美丽的小姐去温哥华做客吧?”她的声音很温柔,然而带有不容拒绝的坚定。这个声音实在太熟悉了!我回过头去,却见到了那个直到我读大学才与我分离的女孩子——Della!“Della!”我欣喜欲狂,只想与她拥抱在一起!拥有黑色直发、通透蓝色眼睛的她笑着朝我摇头:“亲爱的Annabella,请称呼我为Alicia。Christiano。Mendoza。”爱莉西亚·克里斯蒂亚诺·门多萨?她明明是黛拉·克里斯蒂亚诺的啊!她微笑:“我母亲是西班牙与中国的混血儿,而我们西班牙人传承的是母亲的姓氏,父亲的姓氏被放在中间,前面的Alicia才是我的教名。”这个年纪比我还小一岁的女孩子因为聪明跳了一级,与我和她兄长做了同学。可是她能有那么大的力量,让紫都情不自禁地颤抖吗?“雪绯,不要小看我哦!”她朝我眨眨眼睛,随即转身道:“我这次来日本,只是为了看看,与你们合作好,还是与狩龙堂好。”鹰司经实冷嗤一声:“门多萨小姐,你也未必太过一相情愿。”她并不恼怒,只是径自找了个坐垫,优雅地坐下——她居然既不盘坐也不跪坐,只是潇洒地伸着两条被仔裤包裹的修长的腿:“我的外祖父,没有告诉你们吧,他不姓门多萨,我的外祖母才是这个姓氏——通常你们称呼我外祖父为,‘沈爷’。”她才说出口,我只感觉到房间内顿时一寒,只见三个男人全部色变。父亲更是阴沉着脸:“难怪我怎么都查不出你的底细。你很聪明,懂得拿你那小小的黑道背景,来掩饰你真正的实力。”“过奖,希望不是冲着我外祖父夸赞我的。”她笑。紫又捏了捏我,青着脸道:“不要以为有沈云深为你撑腰,你就真能逃出我的手心。”“沈云深是谁?”我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却只见到Della朝我做了个鬼脸。“垄断全美洲生意的人。”他没有咬牙切齿,但也差不多了。什么生意?我刚想问他就回答了:“生意,无所不包,毒品枪支也好,最简单的日用品也好,都是他在背后操作——原来沈氏的力量与门多萨家族结合在一起了,怪不得……”我微笑,这样说来,Della的势力要比京极会强大很多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们只能妥协了?”Della忽然起身,轻轻拍了拍衣服,像是对这个地方极度不满似地,然后朝我伸出手:“姐姐,别担心,我已经把你的慎接走了,所以你谁都不用牵挂,只要跟我回去就好了。”
我有些怔忡,Della还在微笑着,而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两人紧蹙着眉头——为什么?父亲,我那样崇拜着的父亲,为什么可以坐视我的痛苦,到这种地步!“你不能走,绯,”紫拉住我的手,低垂的头让我看不见表情,只是暧昧地在我手腕上轻刮,“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近卫紫的儿子,一定要让他继承枫的地位。”顿时身体发寒,真的是有了孩子,这么轻易地!侧身,看到Della鼓励的笑,通透清澈的蓝眼睛,像是在问我:已经到了地狱的尽头,可以重见天日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我平时保护着的妹妹,终于来拯救我了。将他的手狠狠摔开,微笑着说:“我爱我的孩子,所以我要让他死——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才是最不幸的事情。”在Della的引导下,我轻蔑地环视了这屋子里所有的人,那个视我如无物的父亲,还有让我陷入罪孽的跪坐在房间中央的男人。可当我最后一次转头时,我见到了什么!父亲赞许的笑容,伯父淡定的神情,还有紫……他在笑,不是像父亲这样温文儒雅的笑,而一种如同地狱修罗来到人世的血腥笑容,那整个房间,仿佛已经成了修罗场般地,弥漫着让我触目惊心的红色!“把孩子生下来,否则,靠近你的人,都、要、死。”他优雅地掀动着薄削的嘴唇,吐露每一个冰冷的字眼。不!我要坚强,不可以再去畏惧他了!握紧Della的手,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奇异地流露着一种姐姐的温柔——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安静地跟在我和Fabio身后,看我们笑闹的那个小女孩,已经成长成可以无声宽慰我的承担所有责任的女子了呢?她那样镇定无畏的表情,仿佛我是个被她庇护的孩子一样。“姐姐,我们不回温哥华了,我们去巴塞罗那吧。”她轻声说。我一惊,看到她眼底的无奈,她却轻轻转了头,我这时才发现她眼底深沉的暗影,还有被转过去的左脸上那近看才能发现的红肿的痕迹:“Della,你怎么了?”“我没有事,”她笑给我看,微微丰厚的嘴唇上有些开裂,神情是这样的憔悴,却被她强硬的气质覆盖,“我的家族在美国陷入了麻烦,现在我只能选择去上海或者巴塞罗那,对不起,我拖了这么久,才来救你。”“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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