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154章


又看了一眼夏乔木,她怀抱幼子正与他笑着说话,那模样是说不出的幸福,她好生嫉妒。
明明她夏乔木不过是一介村女子不是吗,凭什么和她比,可为什么老天爷那么不公平,偏偏让她生下了王爷的儿子,偏偏让她得了这份滔天的富贵。
寄人篱下在于家讨生活时,与那些庶女相争,她从没有吃亏,她们有的,她都有,她们没有的,逢年过节,姑母为了安抚她也会给她买一些赌她的嘴,所以她从不知何为嫉妒。
可就是今时今日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那种嗜人心骨的情绪。
夏乔木有什么好,她不过就是幸运罢了,若是她也能给那人生下儿子,那么今天坐在那里的就是她了。
心中所想,眼神便表现了出来,且情不自禁的折断了花枝。
安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大王在和夏侧妃说话罢了,这有什么?
“你在看什么,还不快走。”
“哦,这就来。”她捏着花枝,狠狠的攥着拳,最后看了一眼这才跟着安山离开。
凉亭里,乔木故意问道:“爷是想纳她为妾自己享用?”
他摇摇头,直接点评道:“美则美矣,可惜泯然众人矣,在后宫里,似她这样相貌的遍地都是。”
他笑望乔木,“她哪里比得上乔儿,乔儿最美的非是相貌而是周身的气质,寡人甚爱。”
乔木同样笑望他:“不若妾替她去如何?”
楚言顿时黑了脸,冷言道:“回房。”
翠芽微惊忙上前去抱过团子,乔木趁势起身,穿上木屐笑道:“妾推着王爷回去午睡如何?”
一晃过去了两日,那位钱侧妃也在今夜即将过门。
她没见过古代的正规婚礼,第一次见还是站在大街上看那位正妃的十里红妆,至于拜堂什么的她也不知是怎么个章程。
这一回那厮娶侧妃她非要看个热闹不可。
暖香阁卧房,乔木要了翠芽的一套裙衫正在屏风后头换,外头翠芽正抱着团子给团子换衣裳。
翠芽胆小,担忧的道:“主子,这样不好吧,要是被王爷抓到您可就惨了。”
乔木把脱下来的裙子搭在屏风上,笑道:“最惨的状况就是被打入冷院,我不是还有团子吗,儿子啊,到时候可别忘记去给你阿娘我送吃的啊。”
“阿娘饿了啊,团子兜兜里有糕饼哦。哇,不准碰我的金麒麟,是父王给的。”团子小心眼的瞪了翠芽一眼。
“好,奴婢不拿,可一个小厮的脖子里怎么能带这么贵重的金麒麟呢。主子,您去可以,还是别让小公子跟着了吧,晚上人多,小公子走丢了可怎么办啊。”
“怎么会丢呢,有我跟着呢,翠芽,你就别杞人忧天了。”
一身新郎装的楚言不知何时站到了卧房外,翠芽瞧见了,惊的要跪下行礼,被他一摆手制止了。
团子眼睛一亮看向他张嘴就想喊,他“嘘”了一身,轻声道:“带着小公子先出去吧,寡人有事同你家娘娘商议。”
翠芽精怪,点点头,抱起团子就走。
在屏风后换衣裳的乔木还不知他来了,此时腰际的系带打结正与其奋斗,弄了半天越弄越紧,不得已便道:“翠芽你进来一下,这带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弄都弄不开。”
屋内铺着红色的地毯,点着明黄的灯笼,那屏风又是纱制的,上头自然而然就映出乔木曼妙的身姿,他站在屏风外欣赏了一会儿,听着乔木唤人,他不由自主的便走了进去。
其内香肩半裸,丰盈半露,香艳无比,他心念情动,心情顿时变好笑道:“寡人来帮你如何。”
“是你。”乔木回眸轻笑,见是他来也没有要把衣裳拉上的意思。
“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怎想着来我这里。”
他从背后抱住她,那大掌从轻褪的衣衫里伸了进去握住那令他爱不释手的丰盈,吻着她的耳根道:“寡人怕乔儿你一时想不开,故来抚慰一番。”
她嗤笑一声,往后放松的靠在他的身上,“爷觉得妾将会是怎么个想不开的法儿。”
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乔木黛眉一簇,纵然疼,她却笑,笑他的贪心不足。
“王爷在生气?可是您气什么呢,不是您说的,您不需要女人爱您,妾一直在遵照您的意思做不是吗,王爷此时又何必生气,难道是后悔了不成。”
他扳过她的身子,捏起她的下巴猛的吻住。
她欣然接受,不曾挣扎,乖顺的揽上他的脖颈,辗转吸吮,耳鬓厮磨,看似情意绵绵,可内里他们都知道,做是一回事,爱又是令一回事。
衣衫渐落,钗环斜飞,乌丝垂散,不一会儿功夫,那屏风上映出的人影便由两个变成了一个。
纠纠缠缠,盘盘绕绕,一个像树,一个像藤,一起生长许久再也分不开彼此。
剧烈的喘息,诱人的呻吟交织成一曲,今夜最动听的歌儿。
云收雨散,衣衫回穿,相视看着,默然无语。
他们似乎在比定力,又像是在玩眨眼游戏,谁的眼皮先动谁就输了。
“乔儿果真不同凡响,寡人甚爱。”他笑言。
“王爷亦身强体壮,妾甚爱。”她回以娇言媚笑。
他心内冒火,面上发寒。
她面上微笑,心中冷漠。
如此,甚好。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18章 黄瓜保卫战(一)
经他一打搅,扮成奴婢去观望婚礼的事情到底也没有成行,也许,她今生也不会看见一场完整的婚礼了吧。舒ц茶?br /> 半趴在窗上向外望去,但见初月如钩,其光熹微,四方星辰闪闪烁烁却仍然不能夺其光泽。
她微微一笑,笑靥妧媚惑人,“既不可见,那便终身不见。”
坐在灯下刺绣的翠芽听着外面锣鼓喧天,热热闹闹,她的心就跟针扎似的难受,那倒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她的主子。
再三稳定心神无用,绣花针扎了她三四下之后她便放下笸箩,偷偷瞧了趴在窗上的主子一眼,见她还笑着,她登时眼眶一酸就落下泪来。
慢慢起身,若无其事的给睡在床上的团子掖了掖薄被,便走至乔木身边,几次张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最终只得一句:“主子,时候不早了,就寝吧。”
“外面那样吵闹,如何睡的安稳,还是等外面消停了我再睡,你若困了便先去睡吧。”乔木伸手无聊的揪扯摆放在石台上的六月雪。
“奴婢不困。”翠芽却再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乔木听出她的异样,笑着把她拉上塌,“怎么就哭了呢。”
翠芽哽咽声愈大,越发觉得自家主子委屈,便道:“奴婢是为了主子不平,谁能受得了自己的夫君去宠爱别的女人。”
乔木失笑,点了点她的眉心道:“你这妮子钻了牛角尖不是。细细算来,我可不是他的正妻呢,充其量不过是他的一个偏房,你瞧,住在栖凤院里的人家正妃还没怎么样呢,我又有什么资格呢。”
翠芽摇头,委屈力争,“可是她们都是后来的,主子才是王爷的第一个女人,还生了小公子呢。”
“那又如何呢。好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你看我都不在意了,你还哭什么呢,别哭了,呐,主子这就教教你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乔木正了正身子,本是想摆出老师的姿态来,可她似乎天生不是做老师的料,一张脸总是严肃不起来,最后她自己乐了。
又恢复懒洋洋的姿态靠着窗棂,笑道:“女人啊,自己觉得自己委屈崩溃的时候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使劲哭,就算哭的再丑也知道没人看见,发泄一回,把自己哭的浑身无力,睡上一觉,第二天又是活蹦乱跳的,这种哭最丑,却最解恨。第二种哭呢,就是哭的美美的,跑到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去哭博得他的怜惜,可这种哭两三次也便罢了,哭多了自己厌恶,别人看着也厌烦。”
翠芽愣愣点头,“奴婢第一次知道哭也这么讲究呢。”
乔木呵呵笑,“我逗你玩呢。女人要是靠哭能绑住男人的心,那天下间的女人什么心计也不用耍,只要学会哭不就行了。”
“主子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逗弄奴婢呢。”翠芽羞恼。
“天没塌地没陷,我还活的好好的,什么时候呀,不是和往常一样吗。”
“还是主子豁达,奴婢惭愧。”翠芽羞红了脸,垂下了头。
“这世上没人能真正豁达的起来,所谓豁达是因为看得清自己。”乔木讽笑。
夏风从半敞的窗缝里吹来,六月雪的清香直钻入鼻子,她摘下一朵别在翠芽的发髻上,笑道:“这回不哭了吧。”
翠芽心酸难忍,嘴巴一瘪把头扭到一边去不理她了。
乔木假装为难,一摊手道:“那你想要我如何呢,难不成我还去抢婚,把王爷抢回来?”
翠芽擦擦脸,叹息一声:“都怨奴婢眼皮子浅,一点子小事就承受不了。只是,主子,奴婢看见您这样心里难受。”
乔木敛了笑,抬手把头上的钗环都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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