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泪情》第58章


在大厅外等了一会儿,他们二人才被叫了进去。
管家端坐在大厅内,穿戴整齐,傲慢的看向面前这两人“这么晚了是怎么了?”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个被华凯文带进来的贼人“是窃贼么?”说着,便走过来将那贼人身上的包裹拿下,打开来倒在地上。那里面是一些珠宝字画,看来价值不菲“这人是你们捉到的么?”
“是,是小人和华大哥”齐宝呆傻的看着地上的那些珠宝字画,这么多宝贝啊,这贼可真厉害,居然都没被人发现,不过华大哥更厉害,几下子就把这贼打倒了。要是能有华大哥那样的功夫多好。
“很好,把他押到柴房去,明早再移交官府,至于你们,等老爷醒来我会禀报他的。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奖赏”管家将地上的珠宝字画收起来,摆摆手要他们离开“谢谢管家”齐宝看着管家远去的身影,高兴的咧着嘴傻笑。
华凯文将地上的人拉起,和一旁的齐宝一起将他关进了柴房。这一路上齐宝一直在计划着等拿了奖赏要做些什么,而华凯文却始终不言不语。他心中的疑惑太深太重。
看刚刚那包裹里的东西,该是主院里的。刚刚一路过来看的明明白白,这主院安插了这样多的人,怎么难道说就无人发觉么?
若是说这人真有这样的本事,那怎么偏偏就在他面前露了底?这不是说不过去么?
再说,这人刚刚是因踩了什么才被自己发觉的,可之前自己完全没有发现四周有人,也就是说这人轻功极好。既然这样,他为何不干脆离开,反而要去和一个自己完全不知道底细的护院动手。
毕竟直接离开的胜算比较大吧,除非是说他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是必胜。可刚刚他吃了自己一棍,就该知道自己的底细,那时就应该离开,又何必要和自己僵持到底?
还有就是,这东院,他为何一定要来东院?完全可以直接离开,何必用这样复杂的方式?这人,究竟是怎么会事?难道说,这就是云音所说的故意陷害?
华凯文看看依旧不醒的贼人,看看他的手指。不对,这人该不是惯有的窃贼。他曾经听说过,真正高超的贼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是比较长的,这样才好下手,可这人的右手并无任何不同。
而在他的虎口处却有明显的老茧,这明明是练剑之人才有的东西。这茧明显是有些时日了,怎么说他的身手也不该仅仅是刚刚那样简单。
这仗打的太干脆太简单,反而要华凯文怀疑究竟是因为什么。这人似乎是故意要输给自己,真是的陷害么?那么要怎么陷害?
看看一旁的齐宝,华凯文心中疑惑顿起。他刚刚出现的似乎也太巧了些“齐宝”
“怎么了华大哥”齐宝仍沉浸在将得到奖赏的喜悦之中,并未发现任何异样“刚刚你去小解怎么去了那么久?”华凯文装做若无其事的打探“我?嘿嘿”齐宝尴尬的搔搔自己的头“我其实,不是去小解,我是去捉蟋蟀去了。看,我刚刚才捉的”说着,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竹节来,要华凯文听里面的声响“厉害吧,这肯定是个咬架的好手”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华凯文接过那竹节,确实是一只蟋蟀。
“其实,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其实早就回来了。不过,看见有贼人,不敢出面就躲在草丛里了,华大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不过说起来,华大哥你好厉害啊,几下子就把那贼人打倒了。你教我好不好?你教我怎样用木棍,我,我帮你和华大嫂劈柴挑水!”齐宝接过华凯文递回来的竹节,放回自己的衣襟里。一边还不忘要华凯文教自己“也好,等这以后有机会了我就教你”是么,听他这样说,该是实话,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关上柴房门,华凯文依旧疑惑重重。究竟,是否有人要陷害自己?又要怎样陷害?
赏银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究竟谁是男主。。。这个问题么。。。以后就知道了。。。天已大亮,听着屋外稀稀拉拉的人声,云音看看依旧沉睡的花衣,小心的下了床,拉开屋中央挂着的帘子看向墙角的藤床。
那床上空空荡荡,被褥也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依旧是昨晚整齐的模样。
都已经是这时分了,他为何还尚未回来?难道说是发生了什么么,要么就是,他是出门去做什么了?或许他回来的时候见这房门还未开,不想吵醒她们所以就离开了?
早知道就不该将着门闩插上,这一大清早的他能去什么地方。唉,辛苦了半夜却连家门都进不了。以后还是不要插门吧。
待到梳洗过,花衣也已经醒来,云音从水缸里舀了水来帮她梳洗后,要她端了木盆来舀米洗米。
云音看那木桶扑通一声落进水井里,再一点点缓缓的将它拉起。木桶是华凯文特制的,一次也就能打上恰恰这大半木盆的水,这样的重量也是方便了云音和花衣。
花衣看着云音将水倒进木盆,揉揉眼打了个哈欠,一脸未醒的呆傻,问到“娘,爹怎么还没有回来么?平时不是他打水么?”
云音刚要回答,就听刚刚过来的一个邻人说到“怎么你们还不知道么?华兄弟可是立了大功,这会儿子大概正在从衙门回来的路上吧”
“立功?衙门?他大娘,你能说的详细点么?”云音实在是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玄妙,还是问清楚的好“其实我也没见着,都是听我家掌柜的说的。昨晚啊,有个贼进了东院,叫华兄弟给逮着了。这会儿子该是已经送进衙门了吧。昨晚管家说是要奖赏华兄弟呢。你可不知道,昨晚那贼身上有多少宝贝,把人眼睛都晃的啊”那妇人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
云音听了这话,不喜反忧。这该如何是好,虽说最近甚是平静,可毕竟仍是在逃难,出了这样的风头定是多了机会要他人下手。他华凯文何时处事如此莽撞?
淘干净了米,云音拉起花衣回了房,将沙锅拿出仔细的熬粥。
“娘,为什么隔壁小宝家的粥是黄的啊。昨天小宝跟我说,他喝的粥一直都是黄色的”花衣蹲在一旁,看着云音用木勺一下下的搅动的已经有些黏稠的白粥。
“那是小米,喝来可以下火”云音随口应了她,也不知究竟他华凯文是怎样的心思,偏生要出这风头?不会,他素来稳重,该是不会主动去招惹。那究竟是怎样一会儿事?
“那我们也熬吧”花衣见云音依旧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便走到她面前蹲下要她看的见自己“好”云音见着面前的花衣,歉疚才冲着她的笑笑,她这是怎么了,怎能冷落花衣,无论发生了什么花衣始终是最最重要的不是么,始终是要用了性命去保护的不是么?
“花衣又在乱要东西了”华凯文进了门正见到云音拿了纱布垫着要去端那沙锅,急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纱布“我来”说着放了沙锅在桌上,又拿出碗来舀好。
“爹,听说你捉到了贼呢,爹真厉害啊”花衣见他手中终于有了空闲,扑上前去拉了他的手兴奋的仰了头叫嚷着“是啊”华凯文笑笑,抱起花衣放她在椅子上,看着她喝粥他脸上生硬的笑容还是入了云音的眼,无奈花衣在场她也只好坐下一同喝粥。直到看花衣面前的碗已见底,这才说到“花衣,你去问问小宝那粥怎么煮,好么?”
“恩”花衣跳下椅子,跑了出去“是怎么了?”看着花衣跑远,云音这才开口问到“那贼人似乎是刻意要引我注意”华凯文放下手中的木勺,轻轻的搁在桌上,幽幽的说到“是那些人么?”这些人也太明目张胆了些,这里好歹也是知府的府第,不过,若是那些人真有来头,安插个罪名倒也是再简单不过。
“不会,依那人身手来看,的确是轻功较好,不该是来追杀”若真是前来暗杀怎能选择只身前往?要是暗杀,该是知道冰魄的厉害,怎么会仅仅拿一个匕首就来?
“那或许真是有人刻意陷害,送衙门的路上有什么人出现么?”云音听他这样说,似乎也是不可能。难道说无法直接下手就要用其它的手段了么?
“没有,何况一直有齐宝跟在左右,想陷害似乎不太可能”仔细想想,华凯文摇摇头。其实这样的事情本不该要云音知晓。可现在能和自己商量的,也不过只有她了。况且,若是从别人那里听来零星的只言片语怕是更担心吧。还是说明白了好,起码心中没那样不安。
“别去想那么多了,这棋局上怕不仅仅是你我,这下一步棋又有谁知道。现如今,无论对方如何动作,都只能是兵来将挡而已了”云音看看他脸上的表情,看来他本是不想告诉自己这许多。这人,总是只知道为他人担忧,什么时候才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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