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我的前半生 我的后半生》第163章


康熙二十九年八月壬午,朝鲜国王李焞遵旨回奏:“前请封侧室张氏疏,内有应避讳字样,不行避讳。又称德冠后宫,实属违例;惟候严加处分。”
呵,也就是朝鲜的国王李焞的当时的侧妃张氏,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张禧嫔(又一个女强人)生的儿子名字与帝国的太子名重合了一个字,另外“后宫”这个字眼只能用于帝国皇室,朝鲜连犯皇室两个禁忌能不紧张么。
呵呵,想起现代的中国,好多人还哈韩,哈日……来看看三百年前的他们的皇帝是怎么来“哈中”的。我们是他们的中央帝国!他们的国王也只能称臣,每年还上贡,连他们的皇太子用了大清帝国的名字都要来陪礼道歉,嘿嘿,爽就一个字呀!民族精神顿时高涨,嘿嘿!爱我中华!
手里捏着那本厚厚的册子,打开竟是一条折叠的进单,我笑着问万福:“不知道皇上这次对朝鲜怎么处理。”
“奴才刚从中和殿下来,皇上说:李焞(时任朝鲜国王)从宽免议,但有赎金之罚,罚加岁贡五千两金。”
一个重名之误判罚五千两,呵呵,也值了。玄烨不做皇帝哪怕去做生意也定是一把好手。不过想那高丽人为何如此听话,不过是你比他更强大,不听就要挨打,当你比他弱的时候……甩甩头,实在不愿意去想近代史上的屈辱。
细看了下“进单”:水牛角二百对、豹皮百张、鹿皮百张、茶千包、水獭皮四百张、青黍(鼠)皮三百张、胡椒十斗、腰刀二十六口、顺刀二十口、苏木二百斤、大纸千卷、小纸千五百卷、五爪龙席四领、各样花席四十领、白苎布二百匹、各色绵绸二千匹、各色细麻布四百匹、各色细布万匹、布千四百匹、米万包……这个是每年进贡的的“法定”东西,年年都差不多。
我翻到后面去找一个叫附册的东西,果然,今年以朝鲜国王私人名义给皇室送的礼品比哪年都来得丰厚。
勾了下册子上宫里人敢兴趣的东西,火狐狸皮、高丽参、珍珠、紫熏貂皮、雪海龙皮……
“宛仪,勾上高丽纸吧。”额真突然插道。
在进单中的偏下部分我还真找到高丽纸的名字,国内不是产纸么,要什么纸有什么纸!为何还老远要别人家的纸来进贡,有什么特别么?
“老祖宗在的时候就喜欢用这高丽纸,据说是朝鲜国特殊的一种草做的,看着虽似绢般又薄又透,可是却能雨雪不浸,做窗纸最是好用。每年进贡得不多,也就宁寿宫皇太后寝宫用和中和殿、保和殿用,连我们乾清宫您以前都不舍得留。”
额真凑过头来看了下单子:“今年送得什么东西都是双份,宛仪你勾一些咱们留着,其他的送皇太后那去吧,她定是高兴。”
*
银貂皮、紫熏貂、高丽绢纸……和挑出来的二十颗最大的珍珠,额真和我带着几个小丫头捧着这些宝贝小心地走在东甬道上。
前几日一直在下雪,今儿晌午总算停了,我们高高低低的鞋子底儿咯吱咯吱地踩在宫人还未来得及打扫的新雪上,碾出一道道马蹄形的印记,倒不象是人在走路,仿佛过去的是几匹马了。
往左拐,前面不远处就是景仁宫,再过延禧宫即是宁寿宫门。
景仁宫……这里就是玄烨出生的地方,这几年一直空着,未有人住,所以门前的积雪也多了些。
我步子慢了下来,往那院落里多瞧了两眼,见一株光凸凸的梅枝露了出了宫墙,细看,上面已缀满颗颗梅苞。这里以前定是极美的,原主人……玄烨的母亲,应该也是爱花之人吧,回头定叫宫监来这里好好拾掇拾掇。
“茉姑姑。”正在出神,听得一声男音自门后响起。
谁在叫我?只见轻掩的景仁宫宫门拉开一条缝隙,闪出一个身影。
“请借一步说话。”
他的手一拉,把我拉进景仁宫,瞬间掩上了宫门。
啊……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爱在正文下面说些不相干的话 我在这里统一回答一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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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不是全职作者;白天有工作要做;所以更新一般会是晚上。写文动作极慢;每次写6小时;一章更2次也就是要写10个小时以上。所以常常吃过晚饭开始写;一写就是凌晨。写完就会马上贴;所以更新时间多半很诡异;鸾3 写完我要好好休息;身体不行了。
背景音乐——《宽恕》
☆、宽恕(2)
“你怎么在这里?”
晚收的夕阳依旧残留着不见温度的红,斜斜地挂在景仁宫堆满雪的西墙上,阳光下只见胤禔的脸颊被冻得通红,不知道他在这里已呆了多久。
“刚从太子那过来,想顺便给额娘请安,走走便到了这里。”他瞬了瞬眼,轻声道。
呵……想他平素和太子就不十分投缘,他去见太子又是所为何事?而那慧妃的住处却是在咸福宫,和景仁宫一个在西六宫的西北角,一个在东六宫的东南部,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处的方向,他偏来了这里。瞧着这个已在宫外开府建衙了的皇子,我心里暗笑,不由得微哂。
“那就不打扰你去咸福宫了,天色不早,茉儿身上还带着差事,要送东西宁去皇太后那。”给他见了个礼,转身便要离开。
“茉姑姑留步!胤禔有事相求。”横里出来一只手,急急拉住了我的袍脚。
我讶然转头,只见胤禔已是跪在了地上,急切地盯着我,双眼已是布满血丝,通红通红的,像是几宿未眠模样,着实狼狈。
这孩子有事求我?那必是困惑他许久的大事,可我却受不住他这一跪。
正要拉他起来,外边突然传来小七和额真回来唤我的声音,听那咯吱咯吱的响声已是走到了景仁宫门口,干干净净的新雪上定留着我进景仁宫踩出的那行“马蹄”印,却未见出来,躲是躲不过她们的,只得先交代一声。
“你们先在外面等我,别进来,我摘了支梅,马上就出来。”
听得她们应诺我方松了口气,拉了下他的身子,这人却是纹丝不动,铁打一般执拗地跪在雪地里。
“宫人们都在外面等着呢,我马上得走了,是什么事呢?先起来再说吧!”我无奈地说道。
“茉姑姑帮我,我便起来。”
见他一脸的希冀,半分决然,半分小心的模样,不禁好笑,他多大了?已经在宫外开府好几年的阿哥了,二十出头了吧,却怎么一点也不似他父亲。
“额娘一直骂我是在找死,还拉她一块下地狱……可我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
她……他口中的“她”定不是慧妃……
“你说的可是张贵人?”
他不语只是直勾勾地瞅着我满眼哀求。
“那你可知道她曾置我于死地!她找人杀我的时候可没有丝毫留情!”绞着他的眼睛,我说得咬牙切齿。
胤禔,我没有这么大度,你看错我了。
“可是她真没有魇镇!我敢担保!我已经打听明白了,那个宫女不知受了何人挑唆,做了那么个人偶,更没想到的是皇阿玛居然会相信这荒谬的邪术能害到人!”他快速的说道,声音有些发紧,忿忿地似有不甘。
我却奇了……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那日在南书房他不也见到那黑衣公公了?见他眼里闪过一丝难堪,虽尴尬却依旧坦然,看来他是后知后觉地被张贵人利用而已。可在天子盛怒下为后宫里的一个贵人求情,他的身份却又是皇子,他真不知道僭越了么?又真不怕死么?
“胤禔,你母妃可知道你今天要来找我?”
“她不知道,要是知道断不准我来的,这几日额娘天天都在劝戒我,皇阿玛决意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而我的身份更不能出头,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
他说这几日慧妃都有劝戒……也就是说自那南书房那日以后他连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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