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妇》第43章


许是在河边漂的久,小狗子身子很不好,连病了好久,就算后来病好了身子也一直很孱弱,瘦瘦的,安静的一点都不像是几岁的孩子。
刘怡看过小狗子脖颈上的玉佩,就算不懂玉,也知道那玉不便宜,不参半点杂质,晶莹剔透,绝对价值不菲,竟然留下这般贵重的玉佩,为何不留只言片语,徐二郎回忆,那时小狗子出生不到三个月,会是谁这般狠心,将不到三个月大的小狗子丢弃?看着小狗子纯真的脸,伸手爱怜掐了掐,想起前世看过那些宫斗、宅斗神马的,心里不觉一凉,希望不要是她多想。
不管小狗子身世如何,现在小狗子只是她和徐二郎的儿子,仅此而已!
“娘在看书,小狗子要努力读书识字,以后就可以跟娘一起。”刘怡笑着,揉了揉小狗子的头,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小狗子,眼里流露着期盼和怯弱的神情,刺伤了她的眼,这表情哪像是一个三岁孩子该有的,那一刻,心就软了,想要守护这个孩子,与血缘无关,只是单纯想要照顾这个孩子。
“嗯,小狗子会努力读书识字的,小狗子已经能背下三字经了。”小狗子用力点头,清脆的声音,朗朗背诵着三字经。
刘怡欣喜望着小狗子,当初三儿去学堂,足足一个月才将三字经全部背了下来,小狗子这才多久?欣喜之余,又不由升起一抹心疼,这孩子太过聪慧,幼年的记忆让他总觉得会被抛弃,情不禁想要讨好旁人。
强忍着眼中的泪花,大声夸赞,动了下酸痛的腰,抱起小狗子,对着小狗子的脸重重亲了下,笑道:“娘的小狗子最聪明,最厉害了!”
“……”小狗子羞怯,把头埋进刘怡的怀里,双耳羞得通红。
温习了一遍三字经,刘怡琢磨下一步开始教小狗子写字,刚开始她没奢侈给小狗子买宣纸,而是手把手带着小狗子在桌上比划写字,沾些水,在桌上慢慢写着小狗子的名字——徐清宁,清平而安宁。
“娘,这是小狗子的名字?”小狗子睁大眼,小手跟着刘怡一遍一遍写着。
“嗯,这是小狗子的名字,来,跟着娘念徐—清—宁……”刘怡轻声念着小狗子的名字,小狗子学的很认真,小脸绷着很是严肃。
没多会,小狗子就朝着要学刘怡和徐二郎的名字,刘怡笑着,慢慢教小狗子念和写,启蒙而已,不一定非得让小狗子一下子就学会,至少让他试着接受,有些东西习惯便能成自然,刘怡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徐二郎在外头,听着屋里头两人一柔一脆的声音,不觉嘴角漾起柔和的微笑,手头的活也愈发麻利,干活的劲头十足。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男人有时候就像小孩子,吃醋很可爱哟~~~
☆、第三十九章 身子不适
厨房飘溢阵阵食物香味;昨晚提前将腊八粥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刘怡一早就在厨房忙活,徐二郎在旁边帮着打下手,刘怡煮了一大锅;想着给左邻右舍都送些去尝鲜。
“二郎;待会你给娘和大哥他们送些过去。”刘怡拿着勺子;搅拌着锅里的腊八粥;小狗子嘴馋;一早就在厨房转悠;小手攀着徐二郎;一个劲想往火塘旁边凑;伸长脖子望着锅里飘散着香味的腊八粥。
“嗯;媳妇还要多久?”徐二郎咽着口水,神情跟小狗子一般无二。
“一刻钟,熬久点味道更纯。”刘怡应着,脸上带着浅笑,她第一次煮腊八粥,多少有几分担心,熬久些没烧底就好,问了小周氏,小周氏说往年都随意煮些腊八粥,为图个吉利,味道说不上好。
小周氏进了院子,手中端着碗腊八粥,闻着厨房飘出的香味,笑着打招呼,“二嫂,老远就闻着你家腊八粥的香味,柱子闹得不行。”
徐二郎接过小周氏递来的腊八粥,憨笑两声。
“我多加了些东西,煮久了些,小狗子在厨房转悠了一早上。”刘怡晃动着手上的勺子,一直都没停,就怕烧了锅底,“你家腊八粥怎么这么快就煮好了,给娘他们送去了吗?”
“还没,让柱子给左邻右舍送了些,娘那边等你们一起送过去,今年大嫂不在家,大哥不会弄,娘怕是忙不过来,待会多送了过去。”小周氏摇摇头,湾里这几户人家,她让柱子每家每户都送了一碗,都是些亲近熟识之人,平素关系好,逢年过节都会送些东西。
闲聊着,刘怡把灶里的柴火抽了出来,盛了好几碗,让徐二郎带着小狗子给左邻右舍送去,娘和大哥那边用大碗盛了出来,又舀了几碗放在灶上,递去给小周氏,让她带回去给柱子他们尝尝味。
“还是二嫂煮的腊八粥好喝。”小周氏欣喜,腊八粥味道纯真绵长,隐隐带着甘甜粘稠。很香很黏,里面放了不少粗粮,很是美味!
“喜欢就多吃点,我煮了很多。”心里松了口气,火候差了些,味道却是不错,小狗子进屋,顾不得烫手,端过他自己的小碗,坐在火塘边的凳子上吃了起来。
收拾好厨房,一行人拿着煮好的腊八粥去了徐大郎家院子,给徐母他们送腊八粥,帮着徐母将屋子收拾一顿,几个孩子这几日神情萎靡不少,徐母让徐大郎一早拿着钱,去了周家,徐大郎这会还没回来。
从徐大郎家回去后,刘怡就觉得不舒服,揉着隐隐刺痛的肚子,脸色透着几丝苍白,徐二郎见刘怡神色不对,忙将刘怡抱上火炕。
“媳妇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二郎焦急挠着头,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许是吃坏了肚子,我在炕上歇歇,等会就好了。”刘怡有气无力说着,她身子向来不错,极少生病,今儿肚子突然不舒服,她都觉得奇怪,咬着嘴唇,疼的厉害,嘴里忍不住呻吟起来。
“娘——”小狗子爬上炕,坐在一旁,担心守着刘怡。
“小狗子乖,娘没事。”刘怡抬手,揉了揉小狗子的头。
疼的凶,脸色愈发难看,徐二郎在屋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媳妇,要不我去请郎中过来给你瞧瞧。”见着刘怡脸色愈发难看,徐二郎等不住了,起身推门就要去找给刘怡找郎中。
“别,二郎你去把弟妹叫过来。”刘怡揉着肚子,突然想起什么,苍白的脸倏地闪过一抹羞红,她怎么忘了,出嫁时赵氏特意提醒过她,她没放在心上,要用的东西也没来得及准备,只好让徐二郎去把隔壁小周氏叫过来,女人家的事还是女人才能明白。
“可是……”
“没啥事,二郎你去把弟妹叫过来,我没事。”刘怡低着头,尴尬之余带着窘羞和懊恼,这二愣子,这事她哪好意思大声嚷嚷,这男人怎么就不开窍。
“我知道了。”见刘怡气愤,快要生气了。徐二郎踉跄出了屋子,去隔壁把小周氏叫了过来。
“二嫂这是出什么事呢?”小周氏疑惑跟着徐二郎进了屋子,瞥见徐二郎一脸焦虑,不由觉得奇怪,刚才二嫂还好好地,怎么这会就出事了?
刘怡让徐二郎抱着小狗子出了屋子,尴尬把月事的事告诉了小周氏,她没准备月事带,这会肚子疼的凶,哪有力气准备,只得麻烦小周氏,刘怡月事半年才来一次,怪不得刘怡会忘记这回事,当时赵氏还拉着刘怡找了村里的郎中,郎中说没事,刘怡身子很好,赵氏才放了心。
半年都没来,刘怡哪还记得月事带这回事,要不是这次肚子疼,刘怡估摸还想不起这回事,上次去镇上买布,刘怡买了半匹棉布,给徐二郎和小狗子做衣裳,剩了不少碎步,她都收着放在木箱里,让小周氏把木箱中的碎步拿了出来。
古代月事带是用布条缝制的,里面放着草木灰或是炭灰,月事刚来时,刘怡很不习惯赵氏给她做的月事带,很不自在,想着不干净,便问赵氏为何不用棉花,才知道澧县附近没人种植棉花,自然也就不能用。
两个人在屋里忙活大半天,徐二郎好几次欲言又止,都被刘怡狠狠瞪了回去。小周氏手脚利落,一盏茶功夫,就做好了几个月事带,还特意嘱咐刘怡几句,临了不忘告诉徐二郎,这几日别让刘怡碰冷水。
徐二郎点头应着,等小周氏走后,进屋忧心看着刘怡,纠结了半天,都不敢开口询问。
刘怡捂着肚子,看着徐二郎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没事,只是女儿家的一些小事罢了,别想太多。”
“真的没事?”徐二郎忧心忡忡看着刘怡。
“嗯。”刘怡咬着嘴唇,凑近徐二郎耳畔,轻声嘀咕了两句,话落,小脸通红。
徐二郎身子一僵,随即反应过来,把大手放在刘怡腹部,替刘怡揉着肚子,刘怡轻靠着徐二郎的肩膀,眯着眼慢慢竟睡了过去,见刘怡说了过去,徐二郎小心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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