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沐春阳》第185章


她若不愿意我也绝不逼她!”
“此话当真?”于大人闪亮着眼睛问道。
“当真!”沐春阳很肯定地回答着,脸上露着十分的自信。
“如此便好!”于大人说着直点头,转而又跟沐春阳闲聊起来,聊的内容大致是让沐春阳一起与江月上京,也在朝中弄个一官半职!
而沐春阳却说:“我若想要入仕早七八年前就不从商了,于大人的心意春阳心领,多谢!”
听着这话于大人神色一黯,他是了解江月的,只要是她想做的事不需要人多言好话她就会去做,如若你提的是她不愿意的事,就算叩头请求也无济于事。龙生已经将江月的情况跟他说了,他虽然并不太相信江月的身体情况,但却明白江月对入京做官确属不太愿意。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埋怨苏梦君,如若不是他给皇帝上本皇帝也不会令自己亲自来请江月。其实他泼着这张老脸倒是无所谓,关键是怕把江月强逼成徐庶,到时候官是当了,差事应了,但江月未必会对差事有在野时用心。
想着想着于大人脸上的颜色就变了几变,末了跟沐春阳问道:“我听说江月的身体不大好?”
“是呢!”沐春阳点了点头答着,将生江月生八丫遇险的事跟于大人说了。
“太医院有个廖大人,是专官皇室宫妃生养病的御医,与我关系匪浅,要不要我写信叫他来一趟,给江月好好瞧瞧?”对江月于大人还是真的很关心的。
“多谢大人,不必了,她其实调养得已经差不多了,比起一般妇女无所不同,只是不比当年了!”说着沐春阳一叹,然后又一笑,满眼星星地看着于大人笑着说:“现如今她若再想拿起扫帚打得我满院子乱跑是不大可能了!”
“哈哈……”提起这些旧事于大人禁不住地哈哈大笑。
沐春阳也不觉得囧,陪着于大人笑着。
过了一阵子江月洗梳干净来叫他们吃饭了,吃完饭沐春阳被于大人请走,于大人单独与江月关起门聊了好一阵子才出来,出来后面无他色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我是不是拖你后腿了?”于大人走后沐春阳抱着江月只是这样问,也不问江月他们聊了些什么。
“没有的事。”江月答:“我觉得我现在很幸福,事业前途什么的都是浮云!”
奇)“呵呵……”听着江月这般说沐春阳心里特别地甜蜜,头脸在江月的颈后使劲地磨擦,磨磨擦擦就生火了。
书)其实于大人与江月根本就没有聊什么,就连请江月入京出仕的话都没有提,所谈的话题全是农耕之事。只因沐春阳太紧张,他根本就没有注意,于大人走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叠厚纸,那里全是他与江月所谈话题的详细内容。
网)对于大人的来意江月是明白的,对于大人不会强求自己江月也是早有想到的,但她没有想到,于大人竟这般的通情达理。如若江月在刚来大康的时候种田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且是有意义的,那么现在她种田亦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事儿干罢了,现在证明她活着而且很意义的例证早已经换成了她的丈夫和儿女,自然沐家人也必不可少!所以,江月现在并不急着去表现自己,她现在要做的只是尽到一个大康一份子的责任罢了。
如此一来,对于大人今日通情达理的表现她很是感激!
129
129、第 129 章 。。。
朝廷记起江月是因天灾人祸引起,但朝廷召江月入京却是由苏梦君给皇帝上的本,于大人与苏梦君虽是一党,就连平时习性也相近,但在对待江月的问题上就有天差地别的不同。于大人提起江月是出于公心,而苏梦君更多的是出了私心报复。
虽然苏梦君自己并不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他一直对当年之事都耿耿于怀,这么多年来都放不下那心思,尤其看到沐春阳一提到江月脸上露出的那份幸福的表情时他就恨不得立即将二人拆开!
苏梦君有这种打算,自然不会因为于大人的放弃而不作为,他还有后招,而且这个后招对沐春阳来说还相当地致命!
一日,风清云淡,从碧蓝的天空上照下金灿灿的阳光,皑皑白雪上树着一座又一座的晶莹雕塑,微轻扶,那粒粒雪沫闪着银光纷纷落下,如此美景也不知道会勾动多少酸文人为它泼墨吟诗!
苏梦君就挑了这么一个好日子来找江月,干的却是他最龌龊的勾当!
“苏大人!”江月的脸上虽然带着笑,但那种疏离却一览无余。
看到江月脸上的疏离苏梦君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但脸上却依旧笑得亲切有礼,他跟江月说:“任大人来了,他让我请你过去。”说着一顿,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了一眼,又说:“也叫春阳一起去呢!他可在?”
听说是任逢难叫自己去江月心中不由得犯了疑,任逢难来杭州向来都是住在她家里,何时先找过苏梦君?况且苏梦君现在又不在杭州做官,难不成任逢难去的是扬州,苏梦君是从扬州来的?
这般想着江月就答:“他不在,与司徒兄弟喝酒去了。任大哥是从哪里来?”
“扬州!”苏梦君答着。
江月一顿,又问:“你也从扬州过来?他现在在哪里呢?”
“任大人现在在城里的瑞丰楼,我自上次来了杭州就没有回去过。”苏梦君答完就催江月去换衣服,快走。
虽然信了苏梦君的话但江月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儿,他跟苏梦君说:“瑞丰楼,那地方我知道,这样吧,你先去,先跟任大哥说一声,我把手头上的一点儿事弄完就来!”说着也不给苏梦君再说话的机会便转身朝里走,这样,苏梦君就是不想走也得走了。
在苏梦君走了江月便让家人去给沐春阳带话,任逢难来杭州了,让他也去瑞丰楼。家人走后江月又在家里呆了差不离小半个时辰,这才收拾了出门。
到了瑞丰楼见着了任逢难,江月倒觉得自己小人了,朝着苏梦君抱歉地一笑,然后落座。
见着江月任逢难非常地高兴,说了家里老小的事又让江月说他跟沐春阳的情况,听了后又责怪江月不把孩子们带过来,江月则说:“莫不成你这次住外面?”意思有两层,一是问任逢难此次来是否公干,二是问任逢难落脚的地方。
任逢难看了一眼苏梦君,笑着答:“我这次来是公干,就不住家里了。”说着朝外看了看,又问:“明天有事后天就要回京,你让人把孩子带过来让我瞧瞧吧!”
一听这话江月便立即去叫人,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沐春阳带着孩子们来了,江月拉着孩子叫任逢难舅舅。雅歌看着一脸花白胡子的任逢难相当地为难,江月和沐春阳教了半天他才勉强地叫了一声“任大舅”,而八丫就更可笑了,碰面不先叫了一声“爷爷”,江月和沐春阳教了半天她死也不改口,就连江月把脸都唬起了她还照叫“爷爷”不误!
“没关系,我就当是爹我死去的爹应的!”任逢难干干脆脆地应了一声,然后说着,说完就哈哈一乐。
听着这话沐春阳也禁不住笑了,江月则有些囧。
孩子们这么一闹惹得苏梦君心里痒痒,也凑过来逗两个孩子,可两个孩子就是不买他的帐,不管苏梦君叫他们做什么他们都以“无视”来对待。苏梦君气结,恨不得挥起拳头将两个小东西揍扁了解气。
与孩子闹了一阵又陪任逢难吃过了饭,沐春阳被人叫走,江月说要带着孩子回去,任逢难却说舍不得孩子,让他们再陪陪自己,江月无法只得带着孩子跟着任逢难去驿馆。
从瑞丰楼去杭州驿馆有四条路可走,其中一条最为捷近,只是要路过一条狭长的巷子。苏梦君说天色不早了提议走那条捷近,江月和任逢难也无异议。
一路走,一路闲聊,八丫已经在任逢难的怀里睡熟了,雅歌也嚷嚷着脚冷,这时也走到了巷子的中间,一扇双开的朱漆大门已经开始斑驳脱漆,在雅歌撒娇的时候一个婴儿的哭声从门缝里传出,同时传出来的还有一男一女焦急的声音,男人声音高亢,女的声音凄哀婉转!
听着这一男一女的声音江月感觉有几分熟悉,她还来不及细细分辨那已经脱漆的大门吱嘎一声就被人从里拉开,一个身着土黄色金丝暗纹的长袍男子半包裹着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出同在了江月的面前。
众人皆是一震,不等大家回还过来,一声低哑的呜咽声从女子的怀中传来,顿时众人都被惊醒!
“姐姐!”回过神来的女子顾不得怀中哭啼的孩子,惊恐地叫了一声!许是受惊过度,她忘了她应该立即从那土黄色金丝暗纹袍子里出来。
江月暗自调整一下,伸手将那件暗纹长袍从男子的身上取下来,将它包裹在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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