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一个_》第66章


了一丝淡淡惊诧。
我有苦说不出,急的直摇头,又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喉咙,示意他赶紧给我解开穴道。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松开我的手,另一手也松开我的头发,转而从后头捏住我的脖子,就跟拎兔子似的领着我往山洞深处走了几步。
他从一处岩石拿起一件白色的丝质袍子,单手披在身上,又将腰间的带子系紧,然后突然出声喊了句,我听不懂他说的话,只直觉的反应他是要叫什么人进来。
我吓得赶紧往他身后躲,他眉毛一挑,我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又指指自己,那意思不解穴也行,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啊!
他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也没有理我,又朝外头说了几句什么。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来,顺着自己坐在岩石上的姿势,正好让我蜷着身子坐在他的怀里。
脑后的马尾被他三两下解了开,他的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片刻,接着便朝我不着寸缕的身体一寸一寸看了开去。
我被他放肆的目光看得满脸通红,身体也止不住的微微发抖,他突然轻笑了声,伸指在我一侧胸脯弹了一下,然后低头就亲了上去……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侵犯 
58、番外之 那三年(上) 。。。 
举动吓得又掉了几滴泪,刚伸手挡在胸前要推他,就被他再次擒住双手,看向我的目光也再次含蕴着深浓的嘲讽:“不管你是哪个派来的,既然敢这样走进来,你这辈子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他捏着我下巴,看我的眼:“懂?”
我连连摇头,想把自己的来历身份解释清楚,想从这一团糟的情况里脱身出去,猛地抬头看的瞬间,我突然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从头顶那处岩石朝我俩这边飞落下来的一条颜色赤红的蛇!
……
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任何女人恐怕都会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对这样一个男人厌恶透顶,可那天的结果却让我任由他的影像更深刻的烙印在我的心底。
那条蛇掉落在我的小腿上,在咬上我的同时被他单手扯断,扔在一旁。
毒蛇正是他的一位王兄买通了在山洞外把守的一个侍卫放进来的,而我也在昏迷不醒的时候洗脱了奸细的罪名。
因为没有任何人看到我是如何进去那处山洞,无论是他那两位行二、行三的王兄,还是当时业已登基两年半的小国君,他们手里也都没有任何关于我的记录。尽管我仿佛凭空而降的身份让他不解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至少我不是那几方派来的,至少他不会再无缘无故的折磨我、侮辱我、甚至一怒之下直接杀了我。
不过只是一夜的功夫,我腿上的伤已经消了肿,虽然不能下床行走,毒总算解的干净,人也清醒了。听派来照顾我起居的丫头说,晏王殿下当时亲自动的手为我割开伤口挤的毒血,一路抱着我用轻功赶了回来,后来又让人拿来的大西夏国最好的药给我敷上以及服用。
我在听她说到“大西夏国”的时候愣了很是一阵,又听她言语间对那个男人的崇敬以及淡淡的欣羡,至少很快明白过来一件事,那个男人,在这个在正史上与辽、宋堪称三足鼎立的国度,是比当今西夏君主还要尊贵的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我伤好了之后又过了大约两个来月,才又一次见到他。
我这个人,平常乱七八糟没用的能口吐莲花扯上一大堆,但真到了关键时刻,又往往连最基本的话都说不好。结结巴巴跟他诚恳表示了谢意,他依旧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也没承我那些话。
屋子里只有我们俩,半敞的房门外,整齐站着两列士兵。
时值早春,屋子里烧着地暖,他身上披着一件玄黑色的薄裘,执着一盏茶端坐在那里。
而我侧身对着门外,如同这个世界其他所有身份卑微的平民甚至是奴仆,俯首垂目跪在他的面前。
在这里生活了将近三个月,我早已经认清一个事实:这个世道,等级森 
58、番外之 那三年(上) 。。。 
严到过去的我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像我这样来历不明又没有半点靠山的女子,不用他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位者,就是一个所谓的管家或者大丫鬟都能不费吹灰之力的碾死我。
我没有想过太遥远的未来,也不敢去触碰心底那个熹微的希望,来到这里或许只是个万年不遇的巧合,但从这里不伤毫发的重回我过去生活的那个世界,却不啻于一个奇迹。人不能奢望着奇迹过日子,而我现在亟待解决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下人丫鬟甚至是女奴堆里爬出来,过上一个正常人所能拥有的生活。
以我现在所处的位置,短时间内想要恢复正常是不可能了,但我至少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本事,在他身边做一个有用处的人,一个不会被随随便便张口就杀掉的人。
我会怀有这样的想法,第一位是为了生存,排在第二位的,也是我数日来一直在拼命压抑的,就是想离眼前这个人更近一些。
没有见到他的时候,我心里的这个念头尚且模糊不清,脑海里总不断回想起他把我放在石上,蹲□去为我解毒的情形,总想着要是能再见一面这个人就好了。可当我真的见到她,在无声却迫人的沉默中朝他跪拜下去的时候,心底突然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既然要力争上游,那就再努力一些,跟在他的身边好了!
那时我还不清楚心里的这股执念是为了什么,直到了很久以后,当我对这个人爱的挖心掏肺也恨的咬牙切齿的时候,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我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迷上了他。
法语里有一个说辞,deja…vu,中文里有一个讲头叫逢魔时刻,其实讲的都是同一件事,似曾相识的情景,惊鸿一瞥的某人,于漫漫数十年不过是电光石火间的一瞬,却是接下来一辈子都破不了的咒。
于我而言,晏莲就是那个一辈子都挣脱不开的咒语。明知道他是山顶上的高不可及的璀璨灯火,是常人不该触碰的毒,我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沉溺,从一开始的不明缘由,到最后来的不问缘由,就如同遇上火光的飞蛾,蒙了眼睛迷了心,一头扎了过去。
所以在他问我能有什么用处的时候,我扬起脖颈,看着他的眼回答他:我懂得别人不知道的法子救人,也能下得了狠手杀人,我能与他身旁长随的那几个男子一般,为眼下这出兄弟阋墙争权夺势的大戏出谋划策,也能为他在中原的酒肆生意进献绵薄之力,让他赚进更多的银子。
他当时并不信我,但还是问了我一句:你要什么。
我的回答很简单也很朴实,在当时并没有引起他的怀疑,我说,我想吃饱饭,穿干净衣裳,我不想做奴仆,我想做能 
58、番外之 那三年(上) 。。。 
常伴晏王殿下左右的手下。
而藏在我心中,没有说出的一句话是,终有一日,我会成为你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我知道光凭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的空口允诺,他不会信我,但他允了我,我便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虽然后两句话说到了他目前面临的难题,但他并不会把那些核心机要信息透露给我知道,自然,我也不能立时为他谋划出什么主意。
直到两个月后,我的第一个机会终于来了。
当今大夏君主年幼,其母急欲为其立后,出于局势的考量,从自己娘家选了一个比国君大了足足七岁的女子。令人咋舌的是,这女子进宫的第一天,就让国君青眼有加,更在当夜就令其侍寝。并在其后的半月之内专宠此女,对母亲立其为后的提议也并无异议。
将整件事简单化,就是这个女子是晏莲的敌手安插在国君身边的棋子,而我如今作为晏莲的手下,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在不引起国君怀疑的情况下将人除掉。
整件事倒不用我亲自动手,难的是办法。
他恐怕早于手底下那几人商议多时,后来不知怎的想到身边还有我这么一个吃闲饭的,才突然召唤我过去,当着那几人的面,让我重复当日自荐时的话语,并问我可有什么良方妙计。
世人皆以为世上最肮脏的营生是杀手或者妓~女,实则不然。
最肮脏下作没有原则底线的营生,是政客。凡事但凡与政治沾边,就没有了黑白对错之分,没有好人坏人,更没有无辜有辜的区别。挡了路,就要死。不计方法,不看过程,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所以古今往来,帝王将相,包括那些文臣武将身边的谋士,从某种层面来讲,都是比杀手或者妓~女还要肮脏一百倍的人物。
我为了出人头地、为了一己之私,早已经一脚踏进阎罗殿,早就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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