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风流症》第83章


我目送他挺拔如竹的背影缓缓离去,在他回头朝我傻笑时,嘴角也不禁咧开笑容,那类一本正经冰山似的不苟言笑像是永远
都带了一副面具的男人,不适合我不是吗?
如果他只在我面前露出那么一副别人都没见过的模样,是不是说明我已经成为了他心里最亲近的人呢?
我失笑,时间永远是感情的最佳佐证。
既然是天上掉馅饼,那就把这当作上帝随机赠送的赠品。不奢求地久天长,不期盼他情比金坚,享受现在,并随时做好他有一天会消失的准备。
彼时,我正殷勤而自作聪明地为自己刨后路,却不知我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刨坑自己跳……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
司源离去后的第三天,我胆战心惊地收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何语嫣的来信。
信上她夸耀了一番作为东方美人的她在M国受到了广大男性同胞的热烈欢迎,同时拐弯抹角地询问我司源回来的那一个星期里我是否有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信的结尾她十分肯定地告诉我司源不是喜欢洋妞的那一类人,并且表示严重怀疑司源在国内有了相好。
我自然不会告诉何语嫣司源的那个相好,目前看来唯一够得上格的,应该就是我。
我的回信依然简洁:
“最近忙着准备竞赛事宜,如果顺利升上高中获得漫长假期,我可以勉强去看望你一回。不论国内有没有相好,您老在那儿近水楼台先得月,别指望我会帮你!!!PS:建议你考虑下外国小帅哥,生猛性感,以后生的娃也聪明又漂亮!”
那边何语嫣很快回了信,各种抱怨M国的伙食气候以及语言不通,意思是:M国太可怕,你有钱有闲也不用过来找罪受!
我摸了摸下巴,暗忖这姑娘依然战斗力旺盛,如果放某棒子国电视剧中,应该是一个戏份强劲的女配角了……
烦恼了一小会儿,这事儿就被我抛在了脑后,毕竟司源现在还没入我家门,没进我家坟,我也管不到他头上去。
再说,是骡子是马,还需拉出来遛一遛。
没有经过小三考验的,迟早会被小三——这是姐姐我血的教训。
日子就这么悄然又忙碌地飘走了。
这几个星期,我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累死累活,就为了那么一个长达半年的假期。
幸而,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和傅文轩持续顶了三个星期的黑眼圈后,终于迎来了解放的春天。
在班级里那些幽绿幽绿的散发着嫉妒的绿光的眼神中,我俩淡定而傲娇地整理好书本,矜持的跟附近的童鞋们告别,其中,表情最惨烈的是许晏。
这小子不知吃了什么激素,又往上蹭蹭蹭地蹿了十几厘米,
一根竹竿子似的挂着宽大的校服迎风招展。目测大概差不多有一米九,王可嘉和他站在一起,总有一种《鹿鼎记》里“胖头陀”和“瘦头陀”的搞笑气氛。
许晏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一手一个攥着我和傅文轩的袖子:“你们俩要是就这么走了,我要怎么办啊?!”
傅文轩别扭的从许晏手里把自己的袖子拉出来,瞥了一眼许晏后继续整理桌子,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沓复习资料递给许晏说:“把这些都记住了,你就差不多能考上高中。”
我瞟了眼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嘿!好家伙!这人竟然十分细心地列了各科基础知识,一目了然,条理清晰,难度不大,却格外适合基础差的人。
想不到啊想不到,傅文轩这小傲娇,原来还是个面冷心热的货!
“呜呜,阿轩!”许晏一副大受感动的样子,伸开手臂作出大鸟扑林的动作,被傅文轩一个冰冷的眼神制住后,又立马调转方向投向离他最近的我。
原本还算高挑的我在许晏那非比常人的身高的衬托下,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小鸡仔,十分轻松的就被他捉进怀里,结实地抱了个满怀。
我踹了一脚许晏,怒道:“回家抱老婆去!”
许晏憨憨一笑,愣头愣脑地摸摸头说:“咱不是兄弟们。”
“谁跟你兄弟啊!咱是姐儿们,懂不?”我挑眉,乐呵呵地纠正他。
王可嘉和我们就隔了一个过道,原本脸色有些差的她在听到我的话后,表情有些羞涩地看了眼许晏,难得主动的向我走来:“以前的事,我向你道歉。”
“没关系,我不介意。”我笑笑,指了指傅文轩给的资料,对许晏和她说,“你们俩好好把这里面的基础知识记牢,考上高中是没问题的。”我从书包里掏出前段时间给自己准备的冲刺试卷,笑了笑说,“这个你们有空做,祝你们考上一个高中啦!”
丁辰支着下巴,在旁边幽怨地望着我:“小淳,你竟然就这么走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不太对味?”我挑眉,看了眼五官愈加精致的他,笑眯眯地教导说,“这段时间你就不要接通告了,好好学习,有什么问题就找班长大人,咱们下半年见!”
林子衿挺直的背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因为听到我提到了她的名字。
“你放心啦,芳姐早就跟我知会过了,我听说你要一个人去云南旅游,我有点小嫉妒啊!”他在旁边深深叹了口气,浅棕色的瞳仁带了点促狭的笑意看我,“不过你确定你不去M国玩么?”
我心下一跳,心虚地掩饰道:“我干嘛要去M国?”
“哦,原来你不去啊。”丁辰似乎有些遗憾地说,“听说那边要办个世界级的电影展,我以为你有兴趣呢。”
“呵呵,”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吧,我干干一笑,道,“咱不是得先把自个儿祖国的大好河山看一看,再走出国门开阔眼界么,呵呵……”
“记得回来给我带礼物啊!”丁辰笑眯眯地挥挥手,一点也不觉得向人索要礼物是件丢脸的事。
庆幸的是,江沅因为拍戏日程,并没有在班级的欢送会上出没,怪不得今日班级里的每个人看起来都这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又灰走鸟~ 【叹气
☆、二十六 花开两朵(三)
经过我多次的删减,终于在临出发前把陈文雅女士给我准备的三大箱行李精简成了一个大旅游包。在我家娘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她其实是舍不得放走我这个免费帮她带儿子的白工保姆),我迅速地钻上车,吩咐司机赶紧开溜。
火车上的人并不多,我坐在窗口,看夜色从窗外飞快地淌过。
相对于封闭外界,只需几个小时就能穿越半个地球的飞机,我更偏爱于火车大巴这类“脚踏实地”,看得见外界风景的交通工具。坐在车上,你可以清晰地看见山川地形的变化,你知道你正以多快的速度,离开你熟悉的地方;也知道你走过多少距离,去奔赴你陌生的目的地。
我喜欢一切能够清晰地看到过程的事物。
就像种一棵树苗,就像画一幅画,就像弹一首曲子,就像经历一段感情。
像一捧粮食变成一坛醇酒,经蒸煮、糖化、发酵、蒸馏、陈酿,每一步,你都能明细地分辨出它的来源和它的去处。
是触手可及的踏实。
漆黑的夜如河流湍过。
我瞥了眼面前的人,烦躁地扭过头去。
而面前不自觉的某人露出一口生生的大白牙,一点也不客气的从我碗里拨走刚泡好的香喷喷的X师傅红烧牛肉面。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挑眉问他,心里暗自补上一句:还厚颜无耻地抢我的面!
这货笑眯眯的给我抛了个媚眼:“小鸭子,咱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呸!
我翻了个大白眼:“以你那风骚娇气的骚包风格,我绝对不会相信你坐火车是为了来体察民间疾苦的!”
狐狸赞同地点点头:“就是,伙食又差,开得又慢,还有一股怪味道,真不知道你干嘛来坐火车!”
“嗯,”我表示理解,面露同情的替他抱怨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货让你来坐火车,对不?”
“对啊,都是司……”
狐狸正欢快地扒着面,想也不想地接着我的话,吐了五个字后似乎忽然发现什么不妥当,捂着嘴朝我笑了笑,“丫丫,好久不见,你越来越奸诈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轻飘飘地看他一眼,状似悠闲地道,“我隔壁位置有两个在念大学的姐姐,刚刚还在讨论你呢,你说我吼一嗓子,这一大截火车里有多少人会来找你玩啊?”我笑嘻嘻的征询狐狸的意见,不怀好意地说,“吴诗云最近在哪里逍遥呀?我怎么觉得好久没见她了,唉,怪想她的,要不然找她一起去昆明玩吧?”
狐狸揉了揉太阳穴,角色转变极快地眨巴两下眼,可怜兮兮地说:“安公主!安太后!你不要乱来啊!我这还不是被司源那小子知道我要去昆明拍戏,他自作主张的就把我飞机票给退了,直接让人把我拎上了火车,连一毛钱都没给我留下,那小子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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