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俺稀罕你(种田)》第26章


“喔喔!”起哄声此起彼伏,明显刚刚那一幕有许多人看到,狗子“婶”火冒三丈,几乎跳起来指着大叫那人骂道:“刘三家的,别以为你就是一个好的,那天你和刘三在石井旁边做什么,以为没人知道么!”
那刘三家的是个瘦小的男子,胆子却不小,他一点不在意的扯过身旁一个独眼的男子就吻了上去,连话都懒的回,把狗子“婶”气得一把扯过狗子叔,嘿嘿冷笑了下,压上去就接着吻,大有比比的架势。
张家和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感觉刚刚营造出的气氛被那该死的泼皮破坏的彻彻底底,无视身后乱七八糟的声音,张家和努力将话题引回正轨:“想走?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伍行被死死压在于釜怀里,听着他强健的心跳,他知道自己该冷静,这些老兵并没有恶意,他必须制止于釜与他们的冲突,但实际上他吓坏了,他并没有准备见到这么多“同类”,更没有准备与这些同类住在一起,在他的设想里,在一处平凡的山村里度过余生已经是除出家外最好的选择,他从未想过要将自己的性向公之于众,而现在,这些人不但剥开了他的伪装,更是要求他与他们一起面对世人异样的眼光。
身后的混乱场面是他见都没见过的,他的感情一向含蓄,虽然听人说过同性恋的圈子里会比较开放,但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时时小心避免与这个圈子的人接触,将自己的性向瞒的死死的。
如果他承认,他其实是不愿承认自己的性向异于常人的,如果还在现代,他也没有生病的话,他应该属于隐瞒自己性向结婚的那种人,即使现在,他仍没有准备好接触这个圈子,总觉得这样,他就是一完完全全的同性恋了,很矛盾的想法不是吗?他根本不可能接受一个姑娘,却也不愿彻底融入真正属于自己的圈子。
可是于釜明显不是这样,他应该不是同性恋,却在第一时间明白了这个村子的性质,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了它,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有那样溢于言表的喜悦,就像那些老兵看见他们牵手一样,同一个圈子的人有同一种默契,人们叫它“味道”,伍行闻不到这种味道,所有人都不是同类,这就是他的恐惧,他害怕改变。
这些老兵却不给他退缩的机会,他们向于釜发起了车轮战,却不动他,他被推开于釜的怀里,呆呆的和老村长站在一旁,于釜很强,他知道,但这不代表着他不会受伤,他没有老兵从战场上学来的,经过千锤百炼的杀人技巧,随着一个个老兵的失败,于釜的身上终究不可避免的添上了些伤痕,他依然站在他身前,就像刚才他突然逃跑那样,连原因都不问,就为他出手攻击挡路的夜叉,现在也是这样,只是因为他要离开,就独自一人面对这么多老兵的不公平比试。
“很不错的小伙子,不是吗?”老村长摸着下颌的须,问道。
伍行不语,比试才进行了一半不到,这个村子的人并不多,就像他说的,老弱病残,看着于釜以伤换伤打倒一名对手,伍行突然感到很疲倦,他让一个男人为他打倒更多的男人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杀出重围,不是因为生命遇到危险,只是因为自己不愿面对的懦弱罢了,这样,很无趣。
“够了,于釜,住手吧。”
于釜动作顿了顿,他的对手可不知道什么叫公平,直接就使出一招撩阴腿,于釜一个弯腰堪堪躲过,人却因为用力过猛而站不稳后退了两步,那村民已趁机退回了人群中,和其他人一起嘻嘻哈哈的看着他,那刘三家的更是发出一声变态的呻吟,刚刚车轮战中就属他下手最阴。
伍行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不要脸,忙跑上前去,还没到于釜跟前,他却突然转过身来,两人差点撞在一起,于釜难得没有发傻,一把抓住伍行的双臂,面带隐忍的看着他,“娘子……”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你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两章的时候,离尘一直在思考两个问题,第一,战争结束后,真的是各回各的家吗?漫长的同生共死真的无法孕育出激情吗?而这些退伍的老兵,与自己的战友结为伴侣的老兵,他们又能回哪里去?
第二个问题,则是什么是忠犬?离尘看过几篇忠犬文,性格虽各个不同,但有一点,就是他们对待伴侣的态度上,怎么说呢,太犬了一些,这是离尘每每看到都要皱眉的,而这也会是本文的一个冲突点,啊啊,不能再说,要透剧了。
PS,今天本来是不打算更的,太累了,明天要上班,离尘本来决定要好好休息一天的,直到中午都还这么坚定,结果没想到……为嘛会有亲特地来补分啊啊啊啊,离尘太高兴了,莫名有了罪恶感,打着瞌睡码出这一章,JJ抽的厉害,亲们的留言明天再回,不好意思,这章就不放存稿箱了,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晚安,嗯,还有,明天离尘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就不更新,大家别等了,后天见,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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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忠犬在忠不在犬 。。。 
“娘子……”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你不走了?”
“我……”
“那你在这乖乖等我一会儿,乖。”
说着双手上提,就这么把他架到了老村长身旁,转身要走,伍行从刚才起就没插上话,这个与往日不同的于釜让他不安中带着点担忧,他从后面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嘴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徒劳的问着,“于釜,你要做什么。”
于釜却背对着他摇摇头,侧侧脸朝他露出半张兴奋嗜血的脸,伍行心惊,他猜测,刚刚为了保护他于釜一直在保存体力,但这种压抑式的打法不但使他捆手捆脚,而且对于一项自诩强者的他而言,应该是种侮辱似的挑衅吧?就像伍行分析的那样,于釜的性格像过野兽多过人,他会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对于伴侣的依赖执着,对于敌人的凶狠残暴,还有一种身为强者的霸道,即使是为了保护他,他大概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吧,再加上村民们最后火上浇油似的嘲讽,于釜的凶性,终于被激发出来了,这时要他停手,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果然,于釜独自站在空地正中,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身体一顿,就朝一个方向冲了过去,即使对方已有准备,于釜那瞬间的冲击速度仍是超出对方的想象,瞬间将人放倒的同时,他已经扑入人群将更多的人拉入了战圈。
那些同样从战场上下来,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非人类的老兵们脸上闪过同样的骄傲与凶狠,几乎是满面红光的主动进入战圈,或许,从战场上下来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畅快淋漓的打过架了。
是的,打架,这是伍行观察过得出的结论,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意,野兽除了伴侣,敌人,其实还有同类存在的,只是这种同类不是靠嘴说,也不是靠血缘,而是靠彼此的身体确认的,这些人身上的残酷味道和超出一般人的身手,让于釜愿意和他们切磋“嬉戏”,交流感情。
刚开始,所有人都还目标明确的冲着于釜挥舞着拳头,可不知何时起,群殴变成了混战,必杀的招式变成了下三滥的泼皮打架,当亲眼目睹一幕“猴子偷桃”后,伍行的头隐隐抽痛了,即使再像野兽,他们仍然有人类的略根性,他真的不喜欢这个圈子,想象某一天可能有一个男人搂搂他的肩膀,拍拍他的屁股,或是和他吵架的时候来个“袭胸”……
伍行打了个冷战,于釜,真的想在这个村子里定居下来吗?
“娃,你再不阻止可要见血了。”老村长慢悠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伍行苦笑,阻止一群打红眼的疯子,他自认还没有这么大的威信,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在老村长老神在在的微笑下,主动走进正屋,将门关上,与老村长分坐主宾席,那对夜叉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站在老村长的两旁,昏暗的室内只点着一盏豆大灯光的油灯,灯光摇曳下,如果不是老村长长的和蔼可亲,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进了阎王殿了。
见伍行终于死心地肯老老实实听他说服,老村长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这是个聪明而敏感的孩子,和那个拥有野兽般直觉与战斗力的孩子是个不错的互补,想到能从石头村那两个小家伙手里将人抢到手,老村长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很多。
“自我介绍下,老朽是石尾村的村长,名字已经忘了,大家都叫我石老爷子,或是老不死的,这两个是我的亲人,石玄、石墨。”
亲人?这种介绍总觉得怪怪的,不过伍行更在意的是两人的名字,玄、墨,果然是黑的,夜叉,伍行面无表情的心想,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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