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俊男嫁到》第11章


“妈的,百来个人,也抓不到两个,还说是个美女,丑得像是什么似地”小个子黑衣人手拿战刀,朝着一边的草丛一阵地乱砍。
“噤声,小子,不想活了,主子要的是她的命,要是没有提上她的人头,你我别想活着回去”矮胖男子,在一边压低声音。
“嗯,赶快找,这个鬼深林,到了晚上,就不好办了”黑衣人很快隐去,苍碟同卓越对视一眼,卓越小声说道“眼下,只有等到晚上,再冲出去”
“嗯”苍碟拉紧身边的树枝,雕儿哧溜一声地回到她的怀中,她斜靠在一边,暗想,究竟是谁要她或是她的命,心里头隐约觉得,应该是冲着她而来――
月上山谷,山林的夜晚,很是阴冷。
山林口上,一定会有堵截,苍碟不得不冒险往更是荒僻的山林中走去,八哥已经飞回,说是峡谷中有小道,可以穿过山林,翻过两座山崖,就是南湘城的后面。
苍碟同卓越小心地走在峡谷中,那些黑衣人已经举起把火,四周,全部是泛着绿光的野兽,随时要扑上来。
长夜漫漫,走了半天,抬头依然是黑兮兮的山林,山林里面,不时有黑衣人的尖叫声传来,许多野兽闻着腥味,往那边疾驰而去,好几只花豹从苍碟身侧的不远处经过,叫人慎得慌。
“姑娘,别怕,野兽也会挑人下手,你的身形,不够他们饱餐一顿”卓越忽然转身,小声说道,苍碟嘴角一扬,平淡地笑笑“是呀,一吐全是骨头”
“哈哈,就是”卓越压低着声响,爽朗笑笑。
两人的步子,倒是轻快起来。
溪水湍急,斜穿整个山谷,苍碟同卓越快步走过去,喝了几口山泉水后,再抬头,前面已经是无声无息地站着黑压压的一群黑衣人。
“杀”带头黑衣人挥手,苍碟同卓越挥剑迎上去――
血水,在山谷中蔓延,几只苍鹰在山谷中徘徊,斜坡上的杜鹃花遭受践踏,在包围圈中的苍碟即便是有金丝软甲,腿上还有手臂上已经是身中数刀,惨然的鲜血,已经是湿透半身衣衫,卓越护着她,中的刀更多,体力渐渐不支,难道说,这里便是两人的葬身地?
忽然,半空中,传来破月般的剑鸣声,白衣蒙面人猛然出现,身后跟着两个青衣人,瞬间打破黑衣人的包围圈,苍碟一愣,竟是他来了!
迎着那璀璨眸光,苍碟一个踉跄地倒地,半昏迷中,便是见他缓缓地抽出了身后的长剑,还有冷厉的呼喝声“给我全部杀光”黑衣人,一个个地倒下,惊恐万分的眸子,像是看见修罗出世般。
009 那年离合:山谷幽兰
山谷中芬芳四溢,满山遍野的风信子翛然盛开,还有那一丛丛的幽兰、杜鹃花遍及山野。
苍碟满脸苍白地斜靠在守山猎户家的木床上,看着木窗外头的景致,昨夜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十来条刀伤已经包扎稳当,迷迷糊糊中,有双冰冷却是温柔的手,给她清洗伤口,涂上治伤良药,浑身的疼痛顿消,耳边还有他的喃喃自责声。
事后,铁离悄悄地对她说,从未见公子发过如此肝火,那群黑衣人基本上都死光,苍碟觉得有些遗憾,没能看清孤独钥是如何出手。
大师兄曾经提过,三师兄另有一番奇遇,练成高超武艺,只是,其中的痛苦磨难,超越自身的极限,自然是无人可及,他一个人在窟洞中一练,便是十来个春夏秋寒,时时同寂寞相伴,可见其心志定是铁般的坚韧。
孤独钥在她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一次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手,一定会追究到底。铁风当夜已经出山,拿着黑衣人的衣料,兵器,追查其出处,孤独世家把持布匹,兵刃的生意已经很多年,普天下的布料,十有八九经过他家的手,料想幕后的指使人很快便会浮出水面。
苍碟低头看去,床边有根千年老藤树上砍来藤拐杖,用刀削得很是平整,用着很是顺手,孤独钥不愧是有为俊才,记得在荒岛上的时候,她住的便是他的房间,很是雅致,里面摆放的几样藤制书架还有小边桌,据说也是他亲手做的。
只是,这个人很是狂妄呀,半夜醒来时,竟然睡在了她的床上,推说这边只有两间房子,铁离同卓越住在一起,那个脚实在太臭,熏得他难受。
昨晚换下血衣时,想必已是给他看个精光,他虽是红着俊脸,但也是接连几次,抱着她去那个地方,这----这可怎么好?可是,心里头竟然又有些窃喜!
吱呀一声,透风的木门给人推开,孤独钥一身宝蓝长袍,端着一碗药,悠然走来,总是见他一身月白长袍,如今换了身衣衫,更见丰神俊朗。
“喝药”他坐了下来,将药递来眼前,苍碟皱眉“那个,晾一会”
“不想喝药,也可以,要不要师兄帮你?”孤独钥淡淡地瞥过来,乌黑的眼珠子却是充满胁迫。
“好吧,我喝”苍碟咬牙喝完这碗药水,眼下的情况很是不利呀,果然,身子的康健,很是重要呀。
喝完药,苍碟转头看去,见他原是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眸,猛地移向一边,本是四处透风,很是简陋的小木屋,变得满是温情,她干咳一声,荒乱中,竟是问出了后悔一阵的话语“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嗯”孤独钥的俊脸大红,只是没有慌乱离开,而是顺势坐了下来---
“我的伤口是你包扎的?”苍碟继续问,孤独钥已经是慢慢地靠了过来,脸色更是绯红,眸子却是平静无比“是的,你的身子我碰了,要是传出去的话,你我的颜面也挂不住,何不----”
“何不,以身相许!”苍碟脱口而出,见他稍稍愣神片刻后,沉沉地点点头,低头解下脖子上的佩玉,带着他那特有的,淡淡的幽兰香还有温润的气息,很是温柔地撩开她的长发,戴在她的身上“这是我去世的娘亲给的,自小就带着,没有离开过”
“哦,那个我没有什么给你,等我回国时,给你捎来”苍碟脸色暗红地看了过去,见他瞬间拿出身上的佩刀,一小撮发丝落在他的手心中,俊艳的眸子,轻描淡写地瞥着她手腕上的紫水晶“眼下,你的青丝在我的身边,这一生,我的心思,便在你的身上了”
“哦”苍碟低头支吾着,听着他的情话,心跳也是漏跳几下,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傻,竟然在这个漏风残破的地方,同他许下未来。
随后,孤独钥说,傍晚就走,让她再睡会,苍碟躺在床上,有些惶恐地摸着自己的头,刚才的行为想必有些疯狂,莫非是受伤之后的迷糊,莫非是早就看上了眼,莫非是缘分使然?她想着想着,也就迷迷糊糊地睡下。
傍晚,一行四人,缓步走在山崖间,穿过前方的山林便是南湘城的西首,苍碟一直趴在孤独钥的身后,迷迷糊糊地又是睡了一会,那些黑衣人再也没有过来,这一行人,走得很是平静。
蒙蒙秋雨,沥沥而下,落在当头。
南湘城一派肃穆,说是来了贵胄,全城处于戒备状态。
一袭玄衣的尚宁,形单影孤地站立在城墙上,俊美的脸,铁青泛冷,整整三天,他没有合眼,俊朗的眸子,布满血丝。
三天前,他原是不紧不慢地跟着青布马车,官道上来了两对成婚的队列,彼此间发生了摩擦,起初是对骂,接着便是拳脚相见,倒也没有伤人,只是他还有身后的很多人被阻断在乾溪甘宁道上。
一炷香的时间后,当他赶去葫芦口的时候,除了那些黑压压,成群徘徊的苍鹰,暗中冒着绿光贪婪的野兽之外,只有那孤零零,残破不堪的青布马车,空余淡香。
石头缝隙中,留存着尚未收拾干净的残肢断手,荒草堆上血迹斑斑,还有泥地上的刀剑痕迹。
显然,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截杀,人数达到百人以上,还有十几个弓弩手,他急得火烧心房,面上却是无比的冷静。
急凋过来的“轩字营”的人马,由他亲自挂帅,犹如虎狼之势,冲进附近的葫芦口峡谷,南湘城附近的十八洞,五个寨子,一夜之间,引来修罗般复仇的手,昏天暗地中,尚在梦中的土匪,已是人头落地,土匪们一个个哭爹喊娘,甚是不解也没有用,他已是传下死命令,不容那土匪看见第二天的初阳。
可是,翻遍寨子,山洞,依然没能找到她的身影。
于是,他又是折返了南湘城,恰好接到了萱国的谍报,他们传来了更多有关轩辕雨碟的事。
原来,那场大病之后,她的性子果然大变,不再是骄狂暴虐,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经常翻看养花书籍,研究各国的历史典故,平日最是喜欢研究各国的地理,闲暇之余,便是听听折子戏。
去年,她忽然消失不见,对外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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