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 》第121章


体内澎湃,仿佛有什么被束缚的力量要迸发出来,凤卿顿时抓住了脑海中一闪而逝的飘渺影迹,低喃地问道。
“卿,你实在是个天才,这都能被你看出来了,我一直隐瞒的很好,连言谈举止都没有透露出来。”
宁王剑眉微蹙,瞳仁陡然放大,盛满惊愕。
若不是你在我面前越来越真实地自我流露,我也看不透,若你跟以往那般邪魅冷峻,我会连一点苗头也抓不到。
凤卿暗暗思附。
其实,宁王的心思越来越剔透了,她没必要一直退后,他在自己面前真实,自己在他眼中也真实,或许,她这辈子,真的要辜负瑾王了。
不过,他夸奖自己时,那纯真的笑颜,倒真是像足了一直餍足的猫儿,不得不承认有点贼。这个男人,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了他的厉害,一直逃避,最终还是无法逃脱。
清容临死时,跟自己说要给他一个机会时,那时自己的心底却没有拂上反感。
到底是什么时候不再对他抗拒了,是他霸道地说一生不负时,还是他信誓旦旦地索要情终时,还是他宁可自己遁水也将她送回时,还是他费尽心机混入皇宫时,还是他认真的说会等待时……
若最终真要情终于他,何不先实行这权力,尝试毕竟不犯法。
如此一想,凤卿心头如拨云雾开,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凤卿微微勾起唇角,莞尔一笑,“遗诏,是不是在我父亲哪里得来的?”
宁王微敛的俊目动了动,脸上的笑容益深,没有言语。
他的唇如轻羽覆上凤卿的,温柔频啄,舌头如灵蛇般,由浅而深。
☆、你让我放瑾王一命
一阵呼吸困难,唇不自觉的张大一些,却让那舌头趁机窜了进去。
良久,他微哑的声音才响起,“卿,你好聪明,虽然我已经不想强调了,还是不得不说。”
“卿,你刚才没有抗拒,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答应我了。”
宁王问得小心翼翼,一向狭长的凤目中多了些许不确定,用力扳住了凤卿的肩膀,不让她的视线犹疑。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凤卿,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本来是有些确定的,但是凤卿一直没有出声,让他多少无从适从,他开始不安起来。
希望越大反而失望越大,他振作了一下精神,脸上勉强露出微笑,“是我逼得太紧了,我愿意等。”
凤卿终于受不了宁王渴盼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宁王反倒震惊住了,一下子回不了神,半晌,错愕地不敢确定眼前是不是幻觉,这幻觉是不是太过美好,似琉璃一般一不小心便碎。
她湖水般深邃的眼多了一丝兴味,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浅笑,这不是幻境,这是真实到不能再真实了,不然,她何曾如此和颜悦色对待自己?
宁王意识到了这一点,下一刻,用力将她拥紧,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入体内。
凤卿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没想到轻易的一个点头,能够让他如此反常,她微微蹙眉,暗想,他是不是太过热情了。
“不过,我还有话要说。”
凤卿的话让宁王多少有点摸不着头绪,他还沉浸在她答应了自己的美好回忆中,暗恼地回想着自己为何在狂喜惊诧中将她点头的神情给忘记了,到底是勉强的还是心甘情愿的?不过不想了,她比自己预想中踏出这一步要快,这已经是很好了,他该满足。
人总是难改贪婪的本性,得到了一点,便想要得到更多,即使得到了全部,仍旧不满足于现状。
一时间,他只觉得心中扑通扑通跳得非常厉害,一颗狂喜的心,似乎将要冲破胸腔,一跃冲天。
他心终于安定下来了,只到此刻,他才非常肯定原来自己先前一直信誓旦旦、霸道地要求她一定会情终于自己,都只是镜花水月,没有她的点头,他的心老是悬在半空,七上八下。
“你有什么话要说?”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性感。
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这张清冷的容颜,什么邪魅,什么冷静,什么镇定,什么犀利,什么深沉,什么高深莫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心神一荡侧下头,低头又封住了她的唇。
彼此的唇舌终于相离,她睁开眼,却又不敢看他的脸,轻喘着依在他胸前。
而唇上的那种柔软的触感也久久地停留着。
定了定心神,她缓缓地说:“皇上他,其实是无辜的。”若不是身为莫卿的儿子,东方铭根本就无需对付宁王。身在其位,也有不得已。
“你之前让我放瑾王一命,现在又是皇帝,还有谁,一并说来?”
☆、束缚住了两个男人
宁王倏然冷下了一张脸,语气不悦,却依旧没有松开她。
凤卿不解,这男人变脸也太快了点吧,不放就不放,只是觉得皇上待自己也算不错,大概是幼时太缺乏亲情了,尽管是那个最厌恶女人的儿子,当他待自己好,却生不出反感之心。
冥冥之中,她总是认定他对她是真心的,而他,或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讨厌他的母亲。
“随便你。”
寥寥三个字,凤卿的声音极低,圆润略显清冷,却令他为之一窒。
宁王深吸了一口气,将头埋入了她的肩窝,呢喃道,“我是栽在你手上了,希望你刚才的那个点头不是因为让我放过皇帝才点头的,免得让我白高兴一场。”
没想到自己的抽出,让宁王如此患得患失,这个冷峻的男人,总是喜欢唇角勾起一抹邪魅,仿若对什么事情,都胸有成竹。
从未有过的震撼感觉让她不知所措,只能浑身乏力的任他抱着。
宁王如此,瑾王其实亦然。
自己骨子里的淡定,在感情上,却束缚住了两个男人,更束缚了自己,没有要求的人,其实比有要求的人,踏过的门槛要更多,走过的路要更漫长。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若只能选择一个,那必定要辜负一个,一个人的人生,也就短短数十载,长大成人十来载,若再踌躇花上个十来载,人生剩下来的日子也就不多了。
“你该自信、狂妄。”
凤卿抿了抿唇道,眼波流转间,如云烟浩渺。
“你处处打击我,我狂妄的锋利早已被你磨褪了棱角。”
宁王攥着她的手,声音中却夹杂着些许揶揄。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凤卿失笑,勾了勾唇角。
“是我三生有幸。”
宁王苦笑一声,闷闷地道。
凤卿恍然间,想到了什么,忙问道,“今日不是要打仗吗?”
哪有主帅这么安逸的,混入宫内假扮太后,还趁机缠上自己,这男人,说他心机深,说他可怕,倒不如说他做事总是喜欢出其意料。
宁王挥了挥手道,“不打了,诚然若你所说,遗诏都在我手上了,哪用得着带兵打仗?现在整个皇宫内的部署都已经悄悄换成了我的人马,半刻钟后,一切皆成大局。”
“遗诏,是拿太后做挡箭牌,威胁我父亲得来的吧?”
凤卿抬起头,脸色清冷,秋水眸中此刻尽是惘然。
“是,那个老匹夫,本来还死硬着不肯,我一说要将那女人的眼珠子挖出来,他就投降了。”
凤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宁王,怎奈宁王一脸认真,显然所言属实。
不过拿人软勒加以要挟,这是最佳的法子,皇太后那女人,一直是父亲的死穴,父亲或许年少时是一风流倜傥的才子,性情耿直,可是遇上了那女人,整个人生都因此篡改了。或许因她而辉煌鼎盛一时,也是因为她,逐渐走向毁灭。
“皇上人呢?”
瑾王的乌龙案是宁王不小心弄的,但是皇帝呢,他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
☆、行苟且之礼
若遗诏拿到手,宁王登位是顺应天理,顺理成章,天下悠悠众口,也不能再给他套上篡位的帽子。
不过,他向来我行我素,根本就不在意这一点,名声之于他来说,声名狼藉更能够昭显出他的与众不同。
“他,也被我喂了点药。”
宁王伸了个懒腰,将她也拉了起来,坐的太久了,四肢都发麻了,一把扯掉身上这件衣服,觉得浑身不自在,扮女人,真是太不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卿不相信就如他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好好好,别生气,”宁王安抚道,缓缓道,声音变得微冷,“昨晚我去看戏,没料到皇帝也正好却看太后,他挥退宫女,估摸着给太后一个惊喜。没想到惊喜成了惊吓,他没料到自己的母后跟他的丞相一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行苟且之礼。他那脸色,实在是很阴沉,就差指着那对狗男女痛斥出声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宁王顿了顿,随即笑道,“趁着他惊诧时,我在他背后点了穴,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制服,比瑾王容易对付多了,他现在应该躺在慈宁宫里头那张肮脏的□□。”
皇帝好制服,估计是对于眼前所见太?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