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110章


花影重重,葱绿色的身影几乎淹没在了花海里。一下子冒出个头来,一下子又掉了下去。脸上洋溢着的是比阳光还要明艳的笑容。
尚羽就跟在她身后,他的速度不快,但却可以始终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还未见过如此的女子,看到这样的美景就好象得到了全世界,好象从此以后便可以什么都忘记了,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烦恼可言。
他笑了,也许他自己并不知道。因为这样的美丽,这样的阳光灿烂。
但妙语却果真脑袋发热了,跑着跑着,竟栽倒了下去,重重的花影映在她脸上,阳光暖暖的,明媚的她几乎想放声大叫。
幸好尚羽发现了她的意图,及时冲过去,掩上她的嘴,“妙妙不要高兴过了头了,可还记得今日是来做什么的?”她还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妙语终于清醒过来,倏地跳了起来,四下张望,但花长的太高,要远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尚羽却望也不望,直接向前走去。
“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妙语忙跟了上去,看他这副沉着模样一定是知道了。之前也是他说颀伯伯可能会来这里找颀耀他爹的。
“凉棚。”
“你怎么知道的?这里这么美说不定他们在哪里边赏花边聊也说不定啊。”
尚羽有些好笑的回过头来,“你以为他们都跟你一样?这里的景色虽美,但每年都一样,看多了也就这样。”
对了,他不说她差点忘记了,“这是罂粟花吧?”
“你认识?”尚羽对她倒有些刮目相看了,这种花并不常见。
“算是吧。”咱中国还经历过鸦片战争呢,对罂粟总有种特别的情绪。即便没见过真花,照片她总看过的。
算是?
虽然奇怪,尚羽倒也没深究,边走边道,“成熟后的果实千万不可食,它的毒性很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好心去提醒她,但以她的好奇性子还真说不准会去咬上一口的。
“知道了。”妙语在背后暗自好笑,她当然知道有毒了。即便不认识,她也还没那种勇于“冒险”的精神。植物不可乱吃的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要在这里种罂粟呢?”她始终不懂,总不至于这里的人还要抽大烟吧?
“妙妙莫非忘了,颀门可是个神医呢。”
妙语顿时恍然大悟,罂粟好象还是一种药材。
长了花的土地要再找到那个低矮的凉棚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幸好尚羽似乎对那里熟门熟路的样子。看都不用看看,径直就向前走了。
终于火红色的花海里,隐约现出一点石青色。在离凉棚最近的一层花丛,尚羽停了下来。静静的站着。
妙语看看凉棚又看看看尚羽,顿时非常郁闷。她当然知道偷听高手讲话不能凑太近,但……也不能太远吧?这样的距离她还听个屁啊!
尚羽低下头来,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弯,伸手在她身上点了一通。
妙语正欲发牢骚,还未开口,耳朵却有些受不了了。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听力突然之间增长了无数倍,鸟叫声在她耳中唧唧喳喳响个不停。简直和锣鼓声无异。
适应了一会儿,她才冷静了下来。也就在这时,她听见了棚子里的谈话声。
作者有话要说:许多朋友都放暑假了.
但某妙最近却事忙;所以都更很晚
又一个秘密
“是吗?”
这声音……是帅伯伯。
“你不想去见见她?”
这个“她”又是谁呢?
“不必了,你见过我就放心了,耀儿愿意安定下来无论如何我都高兴的。”
这……莫非是在说她?妙语虽然不是太聪明,这点联系能力还是有的。
她顿时大窘,听了半天原来是在议论她?而她这个被议论的人却正好在旁边偷听。这样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一个人和她一起在偷听,这样的情景真可以列入人生十大窘境之一了。
等等……帅伯伯明明见过咱了,为什么要那样说呢?
凉棚里的对话却还在继续。
“你还是老样子。”颀东廷忍不住叹气。
“你既然知道我还是老样子,又何必再提呢。”
“这么多年不见他,你实在该去见见耀儿的,他虽然不说,我知道他是想见你的。”
沉默。
“他本来就是你的儿子,不管他身上流着的是谁的血,他都是你的儿子。”
听到这里,妙语忍不住拉了拉尚羽。虽然她没有开口,脸上却是疑惑。什么叫“不管他身上流着的是谁的血”?颀耀身上流着的不就是帅伯伯和蘅芜夫人的血吗?
难道不是?!
这……妙语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的猜测,但抬头看看尚羽,他显然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样子,皱着眉头,不发一言。
颀门依旧不吭一声,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还是怪我,是不是?”颀东廷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心中有一个极大的痛苦每日每夜的折磨着他,这么多年来,从未停止过。
颀门叹气,终于转过身来,“我不怪你,我早已说过。”
“你为何不怪我,你若是怪我,也许我还能好过些。”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好受,但无论如何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我不怪你,只因我知道你也不好过,在这件事中是没有人好过的。”
“耀儿是个好孩子,我并不后悔有了他这么一个儿子,若他真正是你的孩子,我会更加高兴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颀门便摇了摇头,“你不用说了,耀儿就是我的儿子。”
沉默。这个时候的确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对了,”颀东廷终于想到此次来找他大哥的目的,“君盟主的女儿也死了,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件事和当年的事是有些关联的,若真是如此,那便真的没有人好过过了。”
“不提也罢,今天你给我带了什么酒过来?”
……
两人还在谈着,凉棚外面却是另外的景致。妙语瞪着眼睛拼命的挥动着四肢。
她会如此,只因此时尚羽正捂着她的嘴巴将她制住了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叹了口气,尚羽扛起了她飞掠开来,动作和扛猪的姿势无异。只是你绝对不会看到这么美的扛猪人,也绝不会看到这么死命挣扎的猪。
红色的花影忽忽的在眼前闪过,可妙语此时却一点欣赏风景的心情都没有。
只因她又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颀耀竟然不是颀门的儿子,而是颀东廷的儿子!可他明明和帅伯伯那么像的,举止谈吐气质,无论是哪一样谁都不会怀疑他是他的儿子。虽然颀东廷从外貌看来和颀门差不多,但两个人性格和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的。颀耀是颀东廷的儿子?若不是她亲耳听见,打死她也不会信的。
她一定要问个清楚,不问个清楚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安心的,可是尚羽却偏偏不让她去,实在太可恨了。
终于离开了“危险”地带,尚羽看了眼一刻不安静的某女,一个松手,她便摔了下来。
妙语还在揉着摔痛的屁股,尚羽却蹲了下来,撑着下巴对着她笑,长长的袖袍几乎拖到地上,“你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姑娘。”
铺天盖地的火红的花朵几乎将他们埋了起来,花枝柔弱无骨,随着风轻轻的摇曳。天蓝色的身影,笑的纯洁无暇,与天上的云彩交相辉映。仿佛是那片图画中因被这片花田美景吸引而不甚坠落的一角。
你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男人的笑容竟也可以这样干净的。他一定是属于天上的。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的实在是漂亮。”妙语也忍不住夸赞起他来。这样的情景简直和图画无异。
尚羽一楞,随即笑了,“没有,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人都死光了。
“哎!那他们实在是太没眼光。”她仿佛很可惜的摇了摇头,但又突然想了什么,“不对啊,我要回去问他们,你把我带出来干吗!”她竟然沉迷于“美色”了,把正事给忘了。
才说完,耳边就传来“嗖嗖”的声音。妙语一个机灵,向尚羽道,“有人!”
等等……她怎么知道有人?难道是……对了,刚才尚羽点她的穴道还没解呢。想到这里她不禁又开始想入非非了,这一招这么好用那所性一直点着不就好了,世界上原来还真有“顺风耳”这回事啊,想来练个点穴也不难,改天一定要弄到手。
尚羽实在是搞不明白她,突然很紧张的说“有人”,突然又开始一个人傻笑起来,果然是白痴的典型行径。
妙语哪知道尚羽想什么,抬起头来眼冒金光,“这么好用的点穴手法,不如你教教我怎么样?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嘛。”
原来她是在打这个鬼主意,他突然坐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天空道,“妙妙现在说这个似乎不太合适吧?”
“为什么?”现在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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