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特种兵也种田》第40章


顾云皓思前想后,觉得除了这条原因,应该还有一些自身原因。
顾云皓对自己,其实是有些了解的,从未对男人的身体有过幻想,严格说来,就是一个地道的直男,但是为什么会娶苏放,估摸着是苏放这人比较特别吧。成亲以来这么多日,一直中规中矩地没有与苏放行夫妻之礼,原因无它,只是自己一下子还未调适过来,对一个人有好感是一回事,与他行房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顾云皓也知道,苏放这几日丢了矜持的外壳,想方设法地极力讨好自己。他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自己真的做不下去。让苏放以手替他解决,也算是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他知道这事急不得,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得慢慢来。
顾云皓百无聊赖地合上书,将它塞回枕头下,末了铺了铺床,忖着苏放也该回来了吧。
等蜡烛从头烧到尾,也未见苏放推门进来,顾云皓换了蜡烛,后来困意上来了,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也不知怎的,竟趴在桌上睡过去了。后来醒过来,是苏放将他摇醒的。
“这是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顾云皓边拖着衣衫边半睡半醒地问。
苏放接过顾云皓的衣裳,搁在床头椅上,说道:“怎么不先睡,你不会就趴这儿等了我半宿吧?”
“哪有丈夫不等妻子回来自己先睡的道理?”顾云皓打着哈欠,沾了床便一下子扑在了上面。
苏放替他脱了鞋,又掖了掖被角,方打水替自己梳洗。
顾云皓虽说趴在床上了,连眼睛都合上了,却是没有真正睡去。他兀自翻了个身,留出里边的位置给苏放。
苏放忙活完了,也便脱了衣服上了床。见顾云皓特意空出了位置给他,便不声不响地往里面爬。
顾云皓朝外侧着身子,可以感觉到苏放的身子从他腿边擦拂过去。等里边没声了,他才尝试着放松神经,让自己慢慢睡去。可困意才刚刚涌上来,便觉得自己的衣衫下摆被一只不安分的手缓缓掀开来,隔着被子往里面钻。
苏放的手掌上也有茧,摸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有种难以形容的毛糙感。顾云皓的意识便在这时抖然清醒了,他没出声阻止,也没用行动表示自己的任何意思,便就这样侧身躺着,一动不动。心里忖着,苏放定是有了需求,自己自成亲以来还没替他泄过,他想摸便让他摸去吧。
可这回的苏放,竟比以往安分得多,手指只在腰侧和胸膛流连,就是没往下边游走。
摸了一会儿,苏放似乎没了兴致,堪堪缩回手去,翻了个身,对着里头的墙壁去了。
这会儿顾云皓倒是睡不着了,总觉得今日的苏放有些怪异,莫不是有什么心事?方才出门前还好好的,怎这会儿完全变了副模样?
顾云皓翻了个身,拿胳膊肘蹭蹭里边的人,说道:“怎么了,有心事?”
苏放身子一顿,平躺过来:“你没睡?”
顾云皓打趣道:“本来想睡的,被你摸来摸去,反倒睡不着了。”复又稍稍摆正了脸色,“今晚这是去哪了,回来怪模怪样的?”
苏放轻轻呼了口气:“也没去作甚,只是去见了王大夫,让他教教我怎样在床上颠倒乾坤。”
顾云皓嗤笑出来:“那你是学会了还是没学会,回来了像变了个人似的。”
苏放道:“王大夫自己也是半瓶子水,怎能教会我?”
顾云皓道:“是不是我这么长时间不让你泄。火,心里不舒坦?”
苏放微微侧过身来:“没有的事,我知道让你一下子对我动情不是那般容易。我一直都未曾考虑你的感受便一门心思急哄哄地要嫁给你,现在想来,你不与我行夫妻之事,怕是对我的感觉还没上来吧。”
不得不说,顾云皓是有些惊讶的,他怎地也没想到,苏放会猜出这层意思,忖着苏放今日,必是受了什么人和事的刺激,不然怎会一下子想得这般通透。
“今晚上,你到底去哪里了,与我说说,别憋在心里。”
苏放吐了个我字,后又平躺着身子什么都不说。
顾云皓忽地以手握住苏放的物件,道:“有什么是说不得的,我好歹是你丈夫。”
苏放真如开了窍一般,不但不窘迫,反倒扬起嘴角调笑起来:“我偏不告诉你,你能奈我何?”
顾云皓真就和他杠上了,手指渐渐收紧,慢慢地在苏放的物件上滑动,只这简单的举动,便让苏放浑身抖颤。此等行为,苏放只经历过一次,便是那次顾云皓自渎,连带着他也被调戏了一番。
苏放终究还是有些吃不消,方才显摆出的深沉,竟在一瞬之间土崩瓦解。他赶紧去拉顾云皓的手臂,身子也不自觉地往里缩,只道:“行了行了,我禁不起你这般摆。弄,我认输,我与你说便是。”
顾云皓只觉这几日在房事上薄待了苏放,心中一丝也不想就此罢休,沉着声道:“这次便泄了吧,老是憋着,对身体不好。”
苏放却是牢牢扣住顾云皓的手腕,正色道:“我不想你这般施舍,还是算了吧。”
顾云皓可以断定,苏放今日是真受什么刺激了,若是平常的他,是决计不会拒绝自己的,高兴还来不及。
顾云皓觉得,不能与苏放硬碰硬,得想些让他主动服软的法子。脑子里也不知闪现了什么灵感,他忽地倾身过去,在苏放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下子,苏放当真原形毕露了,方才那番深沉的模样,都被这一吻吹散得毫无踪影,显示着羞臊的红晕立时爬满整副脸颊。他微微喘了一口气,道:“你想弄便弄,随你。”
顾云皓但笑不语,开始变换手中的力道,时轻时重的,很有技巧。苏放不由自主曲起了腿,歪着头不敢去看顾云皓的脸,渐渐地,眼睛都眯起来了。
后来顾云皓索性拉开了被子,拉下了苏放的亵。裤,就这么对着空气动作起来。苏放开始舒服地哼哼,这一遭,当真泄得很快。
顾云皓瞧着满手掌的粘。稠,犹自笑了笑,起身拉开帐子走了出去。
苏放平躺在床上,还在喘着粗气,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帐顶,脑中一片空白。隔了好久,他才伸手去摸自己的物件,那上边还残留着一些粘。液。他忽地回神,想着自己定是喷得云皓满手都是,那副丑态,实在太过丢人现眼。
顾云皓洗了手,正打算回床,却听床内一声闷响,心下一顿,忖着莫不是苏放害羞过度,拿拳头敲床板了?拉开帐子往里一瞧,还真是这样。
顾云皓立时笑出声来,道:“怎地,这样就臊得不行了,以后还得拿我的命根子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呢,那时你可怎么办?”
苏放被顾云皓这话冲击得霎时没了力,一下子拉起被子往头上一盖,翻了个身滚到里头去了。
顾云皓渐渐止住了笑意,伸手用力拉扯过被子,迫使苏放露出身子来,说道:“今儿个算是手把手地教你了,说说看,感觉如何?”
虽是被扯掉了被子,苏放还是蜷缩在里边不动弹,直到顾云皓拿手拍拍他,他才低着声音道:“就感觉在云里飘。”只此一句,便再也不多说了。
顾云皓无声弯了弯嘴角,便不打算揪着他不放了,便转了话题,“与我说说,你今日到底遇到什么人和事了,弄得你像转了性似的。”
苏放渐渐放松了身子,缓缓道:“只是见了些不该见的,听了些不该听的。”
听着苏放沉稳郑重的声音,顾云皓知道,对方已然从方才的余韵中回神过来了。
顾云皓没有追问什么,只是替两人掖了掖被子,道:“你不想说便不说好了,心里有数就行。”
早晨醒过来的时候,仍然是苏放搂着顾云皓。
除了照看着地里的秋菜,顾云皓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眼下不是农忙时节,不止他一家,其他人家也清闲得很。
正午过后,顾云皓便去了王大夫那儿,今儿个约好要做针灸的。走之前,苏放将一张泛黄的纸递到他手里,让他转交给王大夫。顾云皓估摸着,那便是所谓的罂粟花的方子了。
王大夫刚刚替一个村人做了诊断,现下正拿着蒲扇在屋内纳凉,脑子里正反复念叨着今日该对顾云皓说的话。谁道心里头刚想起这人呢,人便来了。
顾云皓进来了,热络地与王大夫打着招呼。王大夫也不知怎么的了,心里老忖着该怎样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姿态来,把那一箩筐的话都说将出来。
王大夫心里正发虚着呢,谁道顾云皓兴冲冲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到王大夫面前,说:“这是苏放让我转交给你的,罂粟花的使用方子。真不好意思这事拖久了,苏放的书房里书多,要找到还真不容易。”
王大夫堪堪接过,立时将那纸打开来,两眼像发了光似的直盯着那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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