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闯清关》第68章


都让胤礽着迷,
马车没有朝着雍王府驶去,而是向着城外,太子的别院,奔腾而去。车外景色不停地向后退着,而车内的人谁也没有去留意,只是像那憋屈了许久之人,互相拥抱着,互相吮吸着,唇舌互相逗弄着,谁也不愿相让,就想把这一刻的忘我深深地印入自己的脑中,留在自己的心中。
在得知聂蕾并没有回府后,聂风只是怔了怔,却没有多说什么,还照常吃了晚饭,看了会儿书让贵子灭了灯自己躺上了床。聂蕾你不后悔吗?八爷也许并不是一个良婿人选,而太子他就是了吗?这场局中谁才是谁的棋子?谁又为谁赔了心割了地,也许不到最后谁也无法猜透。聂风转了个身,他不想了,天塌了有个高的人,而自己,已经找到了解救温恪的法子。
第五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我的功力有限,写不出太子感情无望的绝望,也写不出聂蕾初始心动的美好,只能用平平的交谈让他们把自己的感情压抑着,都深埋进自己的心底,他们都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开始变得为对方思考,为对方打算。
他们的爱本就是没有未来的,把欢喜隐藏着,那是件很痛苦的事吧!
聂蕾的感情很复杂,她不喜欢八八的强迫与紧逼,所以她开始利用太子,却没想到自己假装中意太子,竟让自己的心开始遗落!假装平静的开始,却变得喜欢上这平静的感觉,只能说天意弄人!虽说已经进入到了夏季,可郊外庄子上的夜晚还是很凉的,屋子里金丝楠木的大床上,纱幔微撩着,隐约见到宽大的床面上躺着两个人,
“爷还是头一回与女人如此平静地躺在一块!”胤礽语带满足地说着,他倚靠着高高的床栏,双手交叠地放在自己的胸腹之间,仅穿着中衣的他显得很是遗世独立,脸上微微流露出来的忧郁,与他的身份着实不称。
“那真是委屈太子爷了。”聂蕾脸都没侧一下,她可是睡在太子的身旁,穿戴也是整齐,只是把头上原本梳着的髻给松散了下来,
“可很奇怪,爷并未感觉到任何委屈啊!”胤礽侧过身,看着夜色中聂蕾的侧脸,卷翘的睫毛,直挺的琼鼻,略厚的嘴唇,合在一块却是不是很出彩,可分开来看又让他很是晕眼。
“呵呵,那是太子爷您在抬举我吗?”聂蕾的心情很平静,她从来没有和师兄以为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聊得如此轻松,是自己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还是太子的魅力竟然会是如此之大。原本自己是真的想惹八爷恼火,让他能恼羞成怒下放了自己,利用上太子是临时起的主意,没有太子也许也会有其他男人。而现在,一个是得宠的太子,而另一个是朝堂上呼声最高的贝勒,他们孰赢孰输,聂蕾其实根本不想知道,反而现在的她在放松的状况下,生起了些对太子未来的担忧。她是不是太自私了些,明知道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再次被废,却仍然利用他。
“在想什么?在爷的身边竟然还想着其他事?还是其他男人?”胤礽轻托过聂蕾的脸,问到,虽然话语中不带上任何异样的感情,但脸面上可有些不是滋味,
“太子爷也太看轻自己了吧!”聂蕾没有挣脱,现在拒绝显得太矫情了。
“那么说蕾儿是在想着爷喽!”胤礽得意地说着,
“蕾儿?”聂蕾念着这别扭的名字,
“是,是蕾儿,只属于爷的蕾儿。”胤礽强调着,
“恩,好吧!”不知道是因为是他,还是为了因为利用他而愧疚,聂蕾同意了。
“有这么勉强吗?”胤礽有点郁闷,宫中有多少女人想让自己记得她们的名字,可他就是不愿意也不屑,可这位倒好,有个属于爷们的记忆难道不好吗?
“不,只是没有人这么叫过。”聂蕾摇了摇头说到,
“那更好了,这个名字只属于爷独享。”
“好啊!”聂蕾这回倒是回答得很爽快。
“你喜欢爷吗?”胤礽知道问出这话后,自己失去的会是什么。
“那太子爷呢?您可否喜欢我?”聂蕾反问到,
“爷与你在一起,没有负担。”
“负担?我以为太子爷跟我在一起承受的压力很大!”
“你知道?”胤礽惊诧地看向聂蕾,
“太子爷觉得我很笨吗?”
“不,就是因为。。。。。哈哈。。。。。对啊,就是因为你聪明,你与众不同,所以爷才会。。。。。。”胤礽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说下去,才会什么?”聂蕾追问着,
“就是因为见不得八弟把这样的你给要了去,所以才不甘心啊!”胤礽说得模凌两可,
“太子爷是在嫉妒?”聂蕾挑了挑眉问到,
“爷会嫉妒?”胤礽嗤之以鼻,可再见到聂蕾不放过他般的盯着自己后,他才叹了口气说到,“你是聪明的女人,可聪明的女人的命不长你知道吗?不,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太过聪明反儿是不好,所以爷宁愿宠幸那些又蠢又笨空有外表的女人。”
“就像太子爷宫中的女人?”聂蕾呆呆地问了一句,
“是,就想爷宫中的女人那般,爷还记得那个郑氏,以为爷会为了她而冲撞皇阿玛?那样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要不是她对爷下药,她能怀上爷的孩子?”胤礽想到这事,依旧还是咬牙切齿,是他大意了,以为都生存在宫中,该有的规矩她该懂,“她真的以为皇阿玛宠我能到失去作为男人尊严的份吗?”
“是太子在美人面前失了警觉。”聂蕾一针见血地指出,
“爷都说你太聪明了。”胤礽尴尬地回了一句,“不给爷留些面子。”胤礽最后又嘟囔上了一句,
“是,是聂蕾的错,下次不会了。”聂蕾道歉着不是很有诚意,眼中甚至还带着笑。
“你讨打是不是,”胤礽作势要捏聂蕾的脸,“爷怎么觉得跟你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就像那些民间再平凡不过的人家。”
“那样不好吗?”聂蕾小声地问到,
“好,可是不能要啊!”胤礽感慨地说了一句,
“因为你是太子?”
“你觉得爷这个太子还能做多久?”胤礽问着这话一点都没有顾虑,
“太子是没有自信?”而聂蕾也没有因为胤礽的问话,而惊慌失措,
“爷的兄弟们啊!八弟为什么那么有自信能要到你,你不觉得好奇吗?”
“外头说他是贤王。”
“贤不贤爷不知道,但他的野心不小这爷倒是很清楚。”
“太子爷觉得八爷还有望得到那个位子吗?”
“你,”胤礽指着聂蕾,“你可真大胆!不过,爷稀罕。”胤礽突然搂住了聂蕾,重重地亲了她一口,
“什么啊!”聂蕾作势推了他一下,却没用上几分力。
“老八能不能得到那位子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自个儿是没戏了。”
“可皇上一天承认您是太子,您不就有希望吗?”
胤礽双手枕到脑后,双眼望着顶上,
“外头说爷好大喜功,说爷用人不善,也说爷是无耻好色之徒,只要有银子有女人就能打动爷,你认为这样的太子皇上还能留多久?”
“却是很不好~”聂蕾想了想诚实地回答到,
“呵呵,那爷还为什么要去争那个位子呢?竟然早就不属于爷了,爷再去争不就显得爷更加地争权夺利了吗?”
“可是,太子爷真的是那样的人吗?”聂蕾望着胤礽,想从他的身体里望进灵魂深处,
“只能说爷的亲人太厉害,爷的兄弟太有手段,他们不甘心,而爷却很无奈。”
“去,说跟没说似的。”这话难懂,而聂蕾不愿意去想。
“那就别去猜,你只要记住爷并非是那些狗徒之辈即可。”
“恩!”
聂蕾也躺了下来,蜷缩在胤礽的身旁,侧着身,借着月光望着胤礽那看似已经闭眼沉睡着的面容,没有了白日里的嚣张与不可一世,也没有刚才与自己交谈时的温柔与纵容,看着这样的胤礽聂蕾的心开始沉静下来,眼皮也渐渐地沉重,直到闭合。
身旁的男人为怀中的女人拉了拉被单,抽回了压在女人颈下的手臂,自己面对着女人侧过身子,同样借着凉凉的月光望着女人。她不是一个美貌的女人,不是一个令男人一见就能钟情的女人,在温恪那儿初次见面,却是有借着对八弟怒火乘机羞辱的意味,可在看到她毫无变化的脸,以及冰冷的身子后他竟然突然生起了股兴味的感觉。借着性子,第二天坐着马车去到了四弟的府上,那个聂风,是她的师兄,跟老四的那点事老四以为能瞒得过谁?遮遮掩掩,这不是欲盖弥彰嘛!没想到她打扮一番后突显的女人味竟让人流连忘返,自己问她是在为八弟做妇人扮吗?可她的回答着实让自己啼笑皆非,仅是因为懒,可自己就是相信她的说辞,觉得她就是因为懒而不愿意梳发。亲口告诉她望江楼是自己的产业,换来她一个算是娇嗔的白眼,可以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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