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吾爱(清穿)_1》第71章


见她要走,胤锇却拉住,说:“你也见识一下九哥的剑吧,当真吹毛断发不在话下。”
墨涵敷衍着接过来,拔剑出鞘,剑身通体黑,浑然无迹,伸手抚,被胤祥拉住:“你要做什么!”
“这剑就是再世的湛泸——”
胤禟炫耀的话不曾说完,墨涵就合剑还鞘,说声:“好剑!借我一用!”
声未落,人就出了帐。
胤祥说声“糟了”也要跟去,却被拉住追问缘由,胤祥急说:“皇阿玛要把别的人指婚给八哥!”
“难道她拿剑去斩八哥?”胤锇嚷道。
胤禟瞪他一眼,问:“怎么回事,指的哪府的格格?”
“你表!”
“那快去追啊!”
他仨出携,却被侍卫拦住,说是才刚有通体白影闪了出去,他们正没法交代,这里出入,定要几位皇子拿出腰牌。胤祥只得去求了胤禛,他却乐得看笑话:“即便老八娶了绮云,墨涵也不会刀剑相向的,你们着什么急?”话虽如此,还是行了方便。
他们出去没追上墨涵,却先遇见了胤禩与胤祯,显然墨涵是走错了方位。胤禩吩咐着几个弟弟:“墨涵里出来定要迷路的,你们分头去寻她,我先回营。”
其他人都应承着,惟独胤祥策马挡在胤禩跟前,说:“八哥,你今天不能去见皇阿玛!”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答应墨涵帮她拦着你!”胤祥说起来也觉底气不足,他这做弟弟的哪有忤逆哥哥的道理,而且墨涵的子怎么会在她最着紧的事上如此大度呢?他知道自己的拖延只得片刻,然知墨涵身在何处。只得大声喊着墨涵的名字,又要胤祯和他一起呼唤。可巧墨涵迷失了方向,却离得不远,立刻回应起来。
胤禩哪敢待她过来,可胤祥虽小,马上功夫却是极好,任他左右回旋,竟甩不掉他的纠缠,只得好言哄他下了马,却乘其不备,手脚并用将他摔在地上:“十三弟,得罪了。”他让胤禟与胤锇上来制住胤祥,就要上马。
听着墨涵的声音近了,胤禩甚是焦急,不防胤祯竟上前拉住马笼头,立在马前,他还未问,胤祯就说:“墨涵最有主见的,她让胤祥拦着你一定有道理。”
胤禩也不敢动,怕马失蹄伤了幼弟,只喊胤禟来帮忙。胤禟过来拦腰把胤祯抱起,可这时,墨涵已到了跟前:“胤禩,你莫走,我有话给你说!”
“有什么等我见了皇阿玛再说!”胤禩知道她会有一堆的歪理来说服自己。
墨涵却把气发在胤禟身上:“胤禟,有本事你自己去向你表求亲,何必撺掇着你八哥去皇上那里作恶人。”
胤禟是有私心的,被她说得哑口无眩
胤禩不愿耽搁下去,二话不说,一夹马肚,绕过墨涵就要走。未出十丈,就听见众人的惊呼,转身去看,不知何时,墨涵手里多了一柄宝剑,那剑乍一出鞘,竟嗡嗡作响,似乎在墨涵手心中振动。
她还是握住了剑,舞个剑反手剑已驾在颈项之侧:“皇上都已定夺的事,你去了就改得了么?太后都已允诺了,这事除非你死了,就不会有改变。为了皇上的面子,你只要一息尚存,久娶你该娶的人。这些道理你比我更清楚,你还执意要去就是不顾命了,那不如我先走一步好在黄泉道上等你!”
“墨涵,你先放下剑!我也是为了你!”
“莫说为了我,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你娶了谁,娶了多少个,我都不在乎!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墨涵强硬的说。
“墨涵,你还小,你不知道名分对一个人的重要,它包含的不仅仅是一个嫡的尊贵,还有更多,我不能把你的命运交由他人!”
墨涵心里很痛,她明白胤禩的言外之意,他的出身让他背负了很多的压力,需要他比别人更加努力更加出才能换来母亲的出头之日。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决定要走了,必须得走了,能留给胤禩什么,自私点儿,墨涵希望诚如当日二人的誓言,要他以一世的追忆来回报她的深情,可这对胤禩而言不是最残酷的么?莫若此刻一时的痛苦让他割舍这无法续写的情缘吧!墨涵不是不记得活佛的锦囊,可是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回到这里。既然是为了爱他而离去,就该选择对他最好的方式结束:“胤禩,你又能承担我什么?能掌控我们命运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们的皇阿玛。你们的婚事都不是自己能定的!要笼络的亲贵、要安抚的朝臣,你们兄弟的婚姻是最好的法宝!这些都是利益!说不定,有一天,我就会为了利益出卖你们任何一个!所以你大可不必为了一个不定的因素去毁掉你所有的一切!”
众人都不解的看着墨涵,这些话,这些生在帝王家的儿子每一个都明白,或许理解的深浅有别,可是谁也不曾料到这样的话会从墨涵嘴里说出来,这哪里是素日只懂欢笑的墨涵?
胤禩却是颓然:“你说的没错,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连去探望自己额娘的权利都没有,又能给你什么呢?只会拖累你吧!”
他这样没来由的间惹得胤禟追问:“八哥,出了什么事?”
“是了,他为什么里一个人出来遛马,有什么事么?”墨涵也在心里暗自嘀咕。
杂志上曾说男人只会对自己心爱的人撒娇,人则会对所有不讨厌的男人撒娇,墨涵最恶心扭捏的男人,可真正面对一个伤心的男人时,她才知道自己既往的成见是多么的迂腐。京城传来消息,良贵人染了风寒,卧不起,胤禩去向老康请假回京探母,却被一口回绝,还斥责他宫里自有太医请脉、宫人伺候,不许他多说半句。墨涵得知了哪里还敢刺激他,让胤禟他们帮着把他劝了回去。胤禩出来前竟是独自灌了烈酒的,这风一吹,加之心忧,全呕了出来。竹心给他换了干净衫子,墨涵哄着他睡下,他却拉着墨涵不准她离去。
他絮絮叨叨的给墨涵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他的额娘只能去阿哥所看他,而他只能在过年或是额娘生辰的时候去磕个头,皇上出门别的阿哥的额娘都能随驾——什么时候才能让额娘有好日子过,才能真正的保护墨涵。胤禩把头枕在墨涵的腿上,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墨涵紧紧的把他抱在了怀里,听着他轻声的啜泣,安慰道:“你别太过于强求自己,你额娘对你只有关爱,她最大的希望不是你能出将拜相,而是你一生的平安。你还记得我们在关外分别,在玉田重逢的时候么,我看着你骑着鹧鸪破尘而来,我就决定不管今后遇到怎样的艰苦,我都会一生一世爱你一个。你知道么?这个念头很傻,人世太复杂,谁也无法保证不会被环境改变。可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却越来越傻下去了。”
墨涵温柔的述说着,想到就要同眼前的人分离,就忍不住要落泪,可此时由不得她半点的犹豫和脆弱。眼见胤禩已沉沉睡去,她就急着离开,去见一个她必须见的人。
帐内还有灯光,他在抚琴,然闻琴声。他当真心思细密,恐他人借琴音断出他心事,却是只按指法在琴上虚弹,并不触动琴弦。他倒像早知墨涵要来似的,见了她并不惊讶!
“你心中有愧!这样寄情于曲,只有你才想得出吧!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秘而不宣非君子所为!”
“你以为你握得紧湛泸就代表心中无杂念,行事端正了么?从我认识你第一天就给你说过,我非君子!”
“那似乎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吧?”墨涵故意淡漠的说。
“你要的答案我给你,任何时候,无论胤禩那里怎样,我可以作你的退路。”
墨涵浅笑颔首,转身却是一脸漠然,只把坚定的背影留给胤禛。
胤禛送走她的背影,又拿出活佛的信函反复思量——
上卷 蓬山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现在看的人少,我还是想按照自己构思的写下去,或许有的内容似乎离奇;但大家既然连〃穿〃都能接受,应该不会太反感吧!即便只有一个人看,我也会坚持我所喜欢的墨涵。佩兰蹑手蹑脚的端了热水进帐,原以为会搅了墨涵的清梦,却见她正伏案书写。
“奴婢给格格拜寿了!愿格格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墨涵苦笑着摇头,咕噜一句:“最不好的就是今天!”还是没停下手中的笔。
佩兰把绞好的手巾递给她:“格格得换身新衣服去给太后娘娘、各宫主子请安了!”墨涵答应着把热毛巾捂在脸上,一的困乏倒似减少了些。
书案上纸张零乱,全是新写的字,佩兰细一看,然是墨涵素日的笔迹:“格格,你从阑练字的,偶尔提笔也不是这个写法呀!”
“这你都看得出?佩兰,长进了!”字是依着胤禩的笔迹写的,只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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