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吾爱(清穿)_1》第54章


刚进西五所门口,就见了胤锇身边的小禄子委屈的躲在柱子后抹眼泪。
“小禄子,谁欺负你了?”
“格格,奴才没事。您来得可巧,帮着八爷、九爷劝劝奴才的主子吧。也不知谁惹得爷发好大的火。”
“冤有头,债有主,有我呢!”
墨涵走进胤锇的院落,就听见他的大嗓门在嚷:“他仗着死了娘在老爷子跟前装可怜,我做不来这些!什事都占尽了还不知足,现在连个人也来抢,他吃了肉连汤也不许我们喝一口了!”
“你那嗓门小点儿!”胤禟的声音。
“我就大声了,他听见我也不怕!我不也死了娘么?如今就这样,今后老爷子不在了,什么都由他做主,那咱兄弟几个还有活路么?”
胤禟也不知是要劝还是要怂恿:“他是嫡子,是太子爷,咱们惹不起!”
“哼!有什么了不起!“胤锇气鼓鼓的说,“八哥,你别因为墨涵的缘故就护着老二,他肯不肯撮合你们的事都很难说。你和九哥是知道的,唐莞可是我先瞧见的,就算老大要争,也没使这些阴招,也得等老爷子选了再要人。他可好,居然先就把人给弄到毓庆宫去了。”
“由着这事闹闹也好,杀一下他的锐气,让他知道咱们做弟弟的也不是好欺负的。八哥,你说呢?”胤禟估计已有了腹稿。
房里有了瞬间的宁静,都在等待胤禩的回答,墨涵觉得心都快蹦出来了。虽然知道这样的争斗胤禩必然深陷其中,可真正要切实面对,并没有想像的那般容易。
胤禩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刚要答话,墨涵却按捺不住,径直冲了进去,把三人吓了一跳。
“胤锇,唐莞的事不怪我表哥,是我对不起你!你把帐记在我头上!”说完,墨涵拉起胤禩就走,也不管他们的反应。
胤禩被她的手攥紧了,由着她在前横冲直撞的带路,可墨涵也是糊涂的,脑子里充斥的全是史书上胤禩凄惨的后半生,越想越觉得胸闷,担忧、恐惧都涌进脑子里,但又不能对他明言,然觉拉着他走了条死路,到了西五所的红墙前。死路!自己带路,是条死路。虽然胤锇对太子的不满由来已久,胤禟的筹谋也绝非一天两天,可胤禩呢,自己的到来是否影响了他人生的轨迹呢?那部悬疑的叙说时空穿越的电影《十二猴子》,布鲁司为了解决世纪劫难回到过去,给布拉德描述灾难的成因,可最后恰恰是他们的交谈促使布拉德缔造了这场劫难。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令人无从知晓,同样的情况,墨涵或许就是胤禩的蝴蝶,难道是自己的到琅将他推入了争斗的漩涡么?这样的答案太可怕了。
“涵儿,别担心。”胤禩轻轻的搂住墨涵,“为着你,我也绝不会和二哥反目的。”
自己的异常让他误解了,墨涵然知该怎样解释:“胤禩,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脑子很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不要顾忌我会怎么样。”
“傻瓜,怎么能不顾忌你呢?我知道你是不喜欢宫里的争斗的,咱们就学陶渊明,好不好?”
墨涵揉揉太阳穴,思前想后才说:“可陶渊明哪里就是甘心了的?心远地自偏,再远都还是一个有限的距离,还是有那份心的。况且他也不是真的要隐逸的人,否则咱们就炕到这些诗句了。他的文才还是有的,所以他的诗才能传世。胤禩,这就好比你的才能,终究会有显山露水的一天。你若要做隐士,万岁爷也不会答应。可是一旦显现光芒,你就是把自己置身风口浪尖了。表哥与你们好与不好我暂且不论,为什么胤锇那没喜欢他?那今后若是你在表哥的位置,保不住别人也会这样对你。何况你若先跳将出来与表哥争斗,也会不容于万岁爷。他立的太子,谁若说这个太子不好,岂不是打他的耳光。鹤蚌相争,你静静的做那个渔翁不捍?”
“涵儿,我知道你是为着我好才说这些,可我真的没有那些非分之想,我只是希望能让皇阿玛更器重我,额娘的日子才会好些。再说那把椅子也非人人都愿意去坐的。二哥都想逃,何况我呢?别再替我忧心了。”胤禩的话语由衷的透出他的澹然。
墨涵在心底暗自反省:“原来自己竟如此的不了解他,虽然是最亲近的人,可还是抱着史书中的成见,总以为很了解他的理想、抱负,以为九五至尊是他心中所求。事实却大相径庭。”
“胤禩,那我们将来离开这里,到一个很远的地方,也不做隐士,却能远离宫里的争斗,好不好?”墨涵心里盘算着。
“好啊!那我得想想该怎门能养活你,你那么能吃,若不是太后赡小厨房,你早就把二哥吃穷了!”胤禩笑着逗她。
“我都考虑好了,你适合做人力资源管理,就是考察不同人的能力,再决定他们做什么工作合适。”
“这是吏部的事啊?”
“差不多!你还可以在类似国子监的地方教书,你温文尔雅,肯定招学生的喜欢,不过你不许答理那些粉丝。”
“涵儿,你的话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今后,我就会给你多说这些话,你不光要学着听,还要学着说。不忙的时候,你还是多去教堂向孔喜请教,学好你的法语,将来会有用处的。”她又在规划带他穿越。
他却是一味的由着她:“你说什么都好!”
“胤禩,听胤祯说万岁爷要奉太后东巡,你会随驾么?我真想跟着去,若能见恪靖一面就好了。”
“你先别惦记东巡的事了,今日皇阿玛不知怎么想起你了,问二哥教了你些什么,古灵精怪,还追问七哥你的画学得怎么样了,哪天该考考你了!”他把她两鬓的乱发捋至耳后。
可墨涵的摇头晃脑立刻又让发丝纷飞:“惨了!肯定是记恨上次胤锇他们捉弄秀的事,万岁爷把帐还是记到我头上了。那么多儿子、儿不管,管我做什么,真是有闲心!”
“不管住你,要学淘气的人太多了,如今除了胤祥被四哥管着,余下几个小的谁不跟着你胡闹?小十五才多大点儿,却把师傅折磨得头痛,皇阿玛一样觉得这是你调教的结果。”
“这有什没好,这才像个孩子。胤祥都被拘成个小老头儿了,有什么意思,一门心思护着老四。”说到胤禛,她总觉得是心底一根刺。
“你别对四哥那么多抱怨,是他求着德暂时没有宣布温宪的婚事,不是有意刺激恪靖的,舜安颜那里也是他安抚下来的。你的事四哥几次三番都在暗地里帮忙。他面虽冷,心却是热的。你是不了解他,误会太深了!”
“你就了解他?别信这些,你知道么,他在我那里都安排了眼线的,对你们,还不知道有什每署。孔子说的多看多听、慎言慎行,还是很有道理的。你要留神隔墙有耳。”墨涵很是一本正经,神也很凝重。
她的样子却惹来胤禩的笑:“真不敢相信,你还会说这个道理,我不劝你,你反倒劝我了。”
是啊,曾几何时,那个人不是要自己写过《慎逊么?什么时候他的观点竟影响了墨涵了?墨涵也忍不住发笑,自己似乎在经历二次成长,身体的又一次发育还能应对自如,撒略了心理的成长,潜移默化,自己居然不自觉的因为环境的影响接受了他的观点——自己曾很鄙夷的观点。还有什么改变等着自己呢?
久未谋面的胤祥这日突然来了绛雪轩,墨涵也不刻意亲近他,只把玩着手中的书,忍着心底的好奇,眼打量他。胤祥也不说话,自己斟了杯茶,慢条斯理的喝着,静待着。
终究是墨涵耐不住,先开口:“来了又不说话,哪里还是以前的十三?”
“你也不同以往啊!”胤祥叹口气,“你大病一场,身子骨好些了没?什么时候一起出宫玩吧,你不惦记天桥的小吃了?”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套泥偶,墨涵顿觉眼前一亮。都说红配绿,丑得哭,可是中国民间的传统艺人却能大胆的把这两种彩巧妙的搭配在一起,红墙下、柳树边,红衫的男童与绿裙的童啃着绿皮红瓤的西瓜,那娇憨的神态煞是可爱。
“咱们今日就出去,如何?再把胤祯叫上,以前都是咱们仨一起玩儿的。”墨涵倒不愿为着那人迁怒胤祥,毕竟从前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胤祥却说:“改日再叫他吧!今天咱们单独遛遛。”
虽觉奇怪,墨涵然想拂了他的意,让他出门等自己换好男装,就一起出了神武门。
可牵马等在那里的然是胤祥的长随,而是那个墨涵讨厌至极的沃和纳。
墨涵狐疑的看着胤祥,胤祥脸一变,还是耐着子低声解释:“这是二哥的意思,一会儿再告诉你其中的缘故。咱们甩开这奴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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