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梦钟声度花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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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李咬着牙关,眼泪一滴滴渗出………………
我的心都碎了,无力地背对着这个疯狂的男人,眼泪一滴滴地留下,不想知道他为何要如此侮辱两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很无奈的一章.
9.细草敷荣侵塌绿,野花争艳袭衣香(九)
我搂过红李,在她耳边,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是哭,什么话也不说。
我们的这位爷颇有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对外边喊道:“秋桐,进来伺候。”
秋桐在教坊呆过一阵,见到我们三人的样子,还是红了脸。我抱着□的红李,自己也□,四爷却靠在抱枕上喘息。
我想,她也不知道如何伺候了吧。
秋桐鼓起勇气,走上前来。爷说:“把衣服脱了。”
我狠狠地瞪着他。他痞痞地一笑,说:“你教我的,教得不好。现在我教你,男人和女人是怎样的。”
我大怒,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吗?
他说:“这屋里的女人,只要我想要,就都是我的。”
我恨声说:“用强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你能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伺候你,就算你真有本事。”
他说:“这有何难?”
遂懒懒地躺下,懒懒地说:“秋桐,给爷净身,使出全挂子的本事,若是格格叫好,你就有赏,否则………………”
秋桐顺从地说:“爷,奴婢明白——”
只见秋桐跪下,一双手捧着四阿哥的脸,像小猫梳妆一样,一点一点舔去他的汗水,我算是知道了他的意思。
对红李说:“好孩子,你睁开眼吧,我们出去。”
红李眼泪汪汪地听了我的话,两人下床,翻了柳条箱,找出衣服换上,正要走出帐篷去,却听见四爷说:“红玫,不准走。”我没理他,拉红李出了帐篷。
帐篷外,夕阳只剩下余辉。我扶着红李,一步步迎着夕阳去。我满心羞愧地说:“红李,我对不住你,没能护你周全。”
没想红李说:“我爹当年让我跟了格格回城,我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
我惊讶道:“什么?”
红李说:“格格真是个善良的。我们这些做丫头的,主子只要勾个指头,我们就得满心欢喜地伺候。这些年,在格格院子里,爷从没有造次过,我们都啧啧称奇。大福晋和侧福晋屋里的丫头,有哪个还是处子?我爹把我送进爷的府中,也就是希望我能在这个府中留下子息,好让两个哥哥有个好前程………………”
真是古今怪谈,如今再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惊奇了。
红李说:“为什么大福晋的阿哥今年已经三岁,大福晋的肚子却再没有了下文?爷虽然初一十五地守着规矩去正房,却并不一定是和大福晋欢好………………”
我席地而坐,默默地看着乌云一点点吞噬了金线。夏天的黄昏极其漫长,这原本是炎热的一天中,最为清爽宜人的时刻,我却满心的怒火躁动。
灿烂的晚霞在西边的草地上燃烧,围场里的人吃过晚饭,成双接对地出来纳凉了,那都是这些皇子阿哥们,一天之中的第几个女人?
我想了想,问:“那四个丫头中,有几个开了脸?”
红李说:“也就是秋桐吧。其他几个年纪尚幼。就是秋桐,今年也不过才十三岁。”
我说:“没跟我之前他们就已经有了?”
红李说:“那是一定的。秋桐生得好,见过的男人都要酥倒。听说戴先生就曾经想留了她做偏房,只是当时一起到南边去的还有采买管家刘三。这个人对四爷十分忠诚,因为他的命是爷救下的。听说刘三回来回了这事,戴铎在紫竹苑跪了一个对时,爷都没让他起来。后来十三爷来了,才劝了四爷让他起来。”
黑暗一点一点地降临。
我对这个世界幻想过的唯一美好事物,伴随着黑夜的降临,一点一点在时空中淹没,无声无息,可有人听得见,心碎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很无奈
10.脉脉清渠绕舍流,移床就柳坐溪头(前篇)

木兰围场发生的事故让我无论如何不能原谅这个男人,成为我终雍正一朝的噩梦。
我搬到了丫头的帐篷,让秋桐在主帐里伺候他。不久,我们就动身返京。
回到京城的第一夜,他来到桃苑,解释说当时喝了鹿血,身不由己。我冷笑,说:“你用这个作为□红李的借口,我勉强能接受。那秋桐呢?你怎么解释?”
他无所谓地冷冷说:“她是我的丫头,她心甘情愿为我做这些。”
他话头一转,质问说:“卓雅和倩儿,她们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男人都这样。皇阿玛和他的嫔妃玩的那些,你做梦都想不到。你是我的女人,你得习惯这些。”
我说:“我不是你的女人,至少从内心深处来讲,我不是。”
他冷笑,说:“在床上的时候,你恐怕不是这么想的………………”
我狠狠地瞪着他,狠狠地说:“这个身体的反应,是宋红玫的本能反应,不是我的。我灵魂,只忠于我自己的丈夫。”
他说:“你的丈夫,你的丈夫!静音大师说了,你的丈夫就是三世之后的我!”
我说:“你说过,你并不信他的话。说实话,我也不信。在我的时代里,肉欲和灵魂是可以分开的,在这里,我也一样能做到。我可以和你日日缠绵,夜夜笙歌,但我的灵魂,只为我自己保留。在我的时代里,我虽然不是博古通今,学贯中外,但我自信,以我对生命的理解,没有哪一个男人女人,可以统治我。你可以羞辱我,但你休想,将你的那一套,理所当然地强加于我的身上。你有多少妻妾,与我无关,我的灵魂,住在何处,你也管不着………………”
他拂袖而去。第二夜,他依然来到桃苑。
他说:“我可以让你过想要的任何生活,但是,只要你还在这里,你不能离开桃苑半步。”
我逼视他,问:“你和秋桐在我的床上做过几次?”
他说:“你在的时候,我们没有——”
我恶狠狠地重复:“几次!”
他说:“从来没有。我和她只是在别院——”
我松口气,打断他说:“和我没关系的事情你就不要扯了。天色已晚,四爷自去安置吧。”
我兀自让红李伺候我睡在里屋。他在丫头们平时守夜的榻上睡了。
连续一个月,他打破了初一十五的惯例,老实地在我的房间里守夜。
我毫不怜惜他的牺牲,直到有一天,绿荷半夜来桃苑敲门,说二阿哥几天来都睡得不塌实,请爷过去看看。
李氏的这个儿子在八月出生,我们那时在塞外围场。因为第一个儿子早夭的心结,李氏坚持将这个排行第三的儿子唤做“二阿哥”。
听了绿荷和红李在外间的对话,我连身都没翻。
令我惊奇的是,他竟不加理会。
红李进来回话,他冷冷地说,传话下去,延请太医。往后若再敢深更半夜来打搅,谁来谁去领板子。
绿荷喏喏地走了,他一夜翻来覆去,没有安稳。
第二天,我说:“你翻来覆去,我也睡不安稳。你若执意要如此,你就睡在外间的炕上吧。”
他说:“在我的宅院里,我想睡在哪里,就睡在哪里。”
我冷笑,说:“也行。闹到德娘娘和皇上那里,我也不怕将你的龙马精神公之于众。你不要以为以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就能使我就范。”
姑奶奶我自古以来就吃软不吃硬,你把我逼急了,放手一搏,还不定鹿死谁手。
四爷说:“那你想要我怎样?”
我说:“爷的府邸,爷想怎样就怎样。”
他气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摇晃,说:“从小到大,你就处处为我算计。如今不过是要了你屋里的两个丫头,你就计较成这样,难道往日的情分竟都是假的?我不应该当着你的面做那种事情,我认错,还不行吗?难道一定要出人命了,你才满意吗?若如此,我也能做到。”
这样气急败坏,我看了倒也冷静下来。我的院子里已经出了两条人命,明里没人敢说,背地里丫头婆子下人们将我传成什么样,我用脚指头也能想到。他一向是个任性的,丫头的命在他们皇子的眼里如同草芥,我可不想日日不安,夜夜噩梦。
我拉他坐下,说:“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心里明白。你就是想告诉我,你已经长大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默然。我说:“红玫教会了你夫妻人伦。想必你们开始得不那么容易,这在你心里是一个结。所以,在其他的屋子里你肆意妄为,但在桃苑,你从不逾越,你的这种体贴,我非草木,怎会不知道。”
他尴尬地红了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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