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酒娘》第37章


看了心里都笑酒娘娇惯。
不过,酒娘是不知道别人的看法的,不过即使知道了也只会一笑了之,毕竟她花钱办事,别人给她办好就行了,那人怎么想是她们自己的事情。
“怜儿,你家里的麦子都收完了吗?”这天,刘家郎君路过酒娘家的地,正好碰到要回家的刘怜儿。
“已经割完了,但是还没打呢!”两人边走边说,后来走到树荫里站着,刘怜儿挪开快遮着眼睛的头巾,一边回答道。麦收这几天,他的头上缠着布巾来防晒防灰尘,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换成了耐脏的颜色,小脸儿还被晒得通红,浑身上下整一个村夫的形象。酒娘见了他这幅样子就笑了好久,不过却不介意刘怜儿这样的装扮,因为天气很热,怜儿晒黑晒伤了可不好!
“割完了,还要多辛苦两天,麦子可以先收起来,回头等有空的时候再晒。”刘家郎君指导刘怜儿道。
“嗯,小九也是那样打算的。”刘怜儿说道,割麦子割了好几天,酒娘每天早上都要抱怨一通,说不想出门,所以她就决定先把麦子收进粮仓里,而晒麦子的事情则以后再说。
“哦,这样也好。这天这么热,你和酒娘去家里的西瓜地摘些西瓜回去,家里的青菜瓜和黄瓜也差不多都熟了,正好能摘些回去拌凉菜。”刘家郎君嘱咐道,“回去代爹爹跟酒娘说谢谢她帮忙雇的人,没有那两个人的帮忙,你娘今年的腰肯定又会疼很久。”
“说什么谢谢啊,那是小九应该做的。”刘怜儿摇头。
“听这话的意思,你这孩子现在完全能代酒娘做主了?”刘家郎君打趣道。
“我才不是这意思,我总不好让娘和刘真两个人去割那么多的麦子吧!”刘怜儿脸红着辩解道。
“好了,我回去做饭了,你也快回去吧,别被日头晒伤了。”刘家郎君跟刘怜儿又说了会儿话,就打发刘怜儿快点回家。
刘怜儿回家后烧火做饭,倒水和面,擀好面条,下到开水里,煮熟之后捞出来用井里刚打出来的冷水冰着,然后开始炒菜。等酒娘回来吃饭的时候,刘怜儿已经把冷面盛好放着了。
“怜儿,可以吃饭了吗?”酒娘回来后把手巾泡在凉水里,往脸上扑冷水,然后一边擦脸,一边问道。
“可以了。你是在家吃,还是带去地里?”刘怜儿把围裙取下来,把围裙挂在墙上后问道。
“在家吃。”酒娘把毛巾挂在绳子上,钻进厨屋端了碗面坐在凉快通风的地方吃饭。
“那几个干活的师傅呢?”刘怜儿问。
“她们先回去了,下午天凉快了就过来。”酒娘抬起头说道。
刘怜儿了解了情况也开始吃饭,边吃边跟酒娘讲话:“爹爹还说让我帮他跟你道谢呢!”刘怜儿说起上午碰到自家爹爹的事。
“那你是怎么说的?”酒娘问。
“我说那是你应该做的,我说的不对吗?”刘怜儿笑着回答道,当然,他没有说爹爹取笑他的话。
“对,怜儿说的很对,怜儿的爹爹和娘亲也是我的爹爹、娘亲。”酒娘虽然不知道刘怜儿和刘家郎君的对话,但是后续的话竟然差不多一个意思:“所以,怜儿完全可以代表我的意思,减轻娘的负担的确是我们应该做的。”
刘怜儿为酒娘的话感到愉悦,因为酒娘信任他,而且还会和他一起孝顺他的娘亲和爹爹。
“爹爹叫我们去西瓜地里摘些西瓜回来吃,我之前去西瓜地里看过,西瓜长得好大,我一个人抱不动。”刘怜儿又说道。
“这样吗?好吧,我等会儿和你一起去。”酒娘不会给西瓜培苗,所以就没有种西瓜,而刘家郎君家里种的西瓜种的比较早,而且熟的也早,长得也很好,一个都有十几斤重。
中午吃过饭,酒娘回房间睡了会儿,刘怜儿在收拾屋子,等酒娘睡醒了,他便和酒娘去摘西瓜,她们用车拉了十几个,还给刘家郎君她们送了一些,免得她们自己去摘了。
接下来几天,酒娘和雇佣的几个人在打好的麦场上打麦子,收完之后就把粮食都装好放在老宅的仓库里面。就这样,繁忙的麦收结束了,不过之后酒娘也不得闲,因为还有夏种呢!
今年的夏种酒娘种了五亩玉米,三亩高粱,两亩大豆,还有半亩绿豆,一亩红豆,还有半亩薄荷。酒娘这次种的也很散,薄荷没有种太多,只种了够用一年的量。对于酒娘的安排,刘怜儿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除了必要的粮食,其余酒娘用来酿酒的原料刘怜儿是不管的。
绿豆,红豆和薄荷是酒娘和刘怜儿亲自种的,其他的还是雇人干,因为十亩地实在太多了。酒娘所有的另外二十亩地都租给别人种了,所以她们只用等着收粮食,而不用自己劳作。
这个夏收夏种的时节,酒娘和刘怜儿过得很累,不过心里很却踏实,这是她们第一个丰收的季节,一起劳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田园生活虽然辛苦,但是也有一种诗意,一种平凡生活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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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甜腻生活一二事 
夏天的日子过得很慢;天亮得很早,却很晚才天黑;白天的时间太长;所以人就容易觉得无聊;而且天又热,热得酒娘都想天天泡在凉水里不出来。
“小九;不要再泡澡了,得风寒了怎么办?”今年到了夏天,酒娘就把浴室的池子灌满了水;热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会下去泡澡;而刘怜儿因为男儿体质偏寒的缘故;不喜欢泡冷水,所以池子只有酒娘一个人在用。
“不会的,我身体哪有那么差?”酒娘看看自己精瘦的手臂,她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差。不过,说着说着酒娘就打了一个喷嚏,“哈切!”
“看吧,这不是要伤风了吗?”刘怜儿不给面子地捂嘴笑道。
“这只是意外,说不定是有人在说我。”酒娘狡辩道。
但是又接二连三地打了几个喷嚏,这时酒娘才觉得自己快生病了。
“这总不是有人在说你了吧?”刘怜儿拿出布巾和干爽的衣物,递给酒娘,让她先擦擦身子再换衣服。
“是因为怜儿小乌鸦嘴说的,我这才生病了。”酒娘笑着装作埋怨的样子说道。
“才不是我说的,你都泡了两刻钟了,你不生病谁生病啊?”怜儿背过身去,不搭理酒娘。酒娘站起来时溅出来的水洒了一地,他身上也被溅到一点。他回头想抗议,却看到酒娘身上的里衣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身体的曲线顿时显露无疑,怜儿不经意间看到她胸前的两团后连忙转身,让酒娘换衣服。“你快点换衣服,我去给你烧点姜茶出出汗。”
说着,刘怜儿就出去了,去厨屋给酒娘烧姜茶。
过了一小会儿,刘怜儿端着一碗姜茶进来,看到酒娘在擦头发,身上只穿着兜衣(胸衣)和亵裤。看见酒娘穿这么少,刘怜儿不顾满脑的羞意,大声斥道:“你怎么不穿上中衣啊,想发烧了吗?”刘怜儿走过去把姜茶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把酒娘放在椅子上的中衣扔到她身上。
“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哪会那么严重?”酒娘边穿衣服边嘟囔道。
刘怜儿不理她的话,只是把姜茶端给酒娘,让她趁热喝:“你趁热喝完,然后盖上被子捂一会儿。”
酒娘一一照做,果然过一会儿身上就出满了汗,不过刘怜儿不准她掀开被子散热,只是把厚被子换成了稍微薄点的。
“怜儿,这样好热。”酒娘哀怨道。
“热也没办法,谁让你泡澡泡那么久的了,夏天的热伤风最难受了,而且医娘住的地方离这里又远,去拿药都很麻烦。”刘怜儿躺在酒娘里侧,他只在肚子上盖了一个薄被角,不像酒娘浑身被包的严严实实。
“那怜儿进来,给我暖暖,我就不伤风了。”即使鼻子已经有点堵塞了,酒娘还是不老实,对着刘怜儿耍流氓道。
“不要,你老实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刘怜儿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那我就把被子掀开了哦?”酒娘威胁道,虽然是拿她自己的身体在威胁,可是酒娘知道这威胁会奏效。
“怕了你了,这样总行了吧!”成功被威胁到的刘怜儿揽着酒娘的身子,隔着薄被搂住酒娘的腰,“好了,睡吧。”刘怜儿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闭眼。
第二天,即使酒娘喝了姜茶,她还是伤风了。一整天清水鼻涕哗啦啦地流,手帕用了一块又一块,洗净后再用,然后再扔在盆里。酒娘就这样浑身虚软地躺在床上,饭来张口地让刘怜儿喂。一般不轻易生病的人一病就会很厉害,酒娘就是这个典型例子,她在这里很少生病,不过一生病就会病得很厉害。
酒娘吸了下鼻子,把手帕扔到装着水的盆里,然后又拿了一块洗好的手帕出来。
“来,把这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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