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第34章


众人一头雾水;后一句是听懂了;前一句却完全不懂。
待夏至写好;才徐徐开口解释起来;什么叫做股份制。
大伙听得无不啧啧称奇;都想扒开夏至的脑袋看看;死过一次脑袋里是不是就是不一样的。
苏小多已由轻笑霎时转为敬佩;心里一股股的热流淌过;这样的夏至怎么能叫人不去喜欢呢?
“听明白就好;别动手动脚的;我这也是想约束大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性;同样也是为了你们的将来打算;你们一个个都不小了;该正了八经的娶房夫郎;生几个小孩;好好过日子。苗子最大吧;今年可有2o了?”夏至拍开要看自己的脑袋构造的爪子;苦口婆心的说。
夏至的这番话可真是把几个人说的臊的不行;愧的各个耸拉着脑袋;能过好日子;谁会去做讨人厌的小混混。心上却为夏至一句句话;感动了;她是真心的为她们在做打算啊。
李苗难得收起时常挂着的笑脸;闷闷的点头。
“所以我们大家一起努力;一起致富吧;火红的日子正在朝我们招手;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必能所向披靡。”夏至的话很有鼓动煽动性;仿佛她们已经看见哗啦啦的铜钱飞奔而至投入怀中;一时间摩拳擦掌声不断响起;纷纷响应号召;唔嗷唔嗷的叫着。
首先;小饭馆的位置;面积;价钱;以及要办哪些手续;这些个都交给了李苗负责。
其次;装修材料由看起来还算精怪的张三娘负责。
然后;装修;全体出动。
最后;材料、工具等一系列设施李四张罗。
重中之重;一定要货比三家;从中择优选取性价比最好的。
夏至则要和孙行研究菜谱;和开张前后的宣传活动;刘老五就跑腿;爱跟谁跟谁。
整整一夜;夏至罗列出详细的计划和单子;其他人差不多都睡着了;只有苏小多一直默默的陪在旁边;适时的给她换些热茶;不敢出声打扰。
夏至伸了个大懒腰;浑身都要散架了似的;眼睛这才觉得干涩难忍;需要补觉了;刚要推手将倒在炕上呼呼大睡的几个女人弄醒;却被苏小多一把止住。
手指放在唇边;他做个了嘘的动作;手指指了指石榴;见他靠在苏小多的怀里睡的香甜;夏至忙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蹑手蹑脚的从他的怀里揽过石榴;慢慢的下了地;送回至石榴的房间;回身一头撞进硬邦邦的胸膛。
夏至摸摸鼻子;眼神带着询问对上他的视线;似在问:“你怎么跟过来了。”
苏小多摇摇头;率先退出了石榴的房间;夏至紧跟其后;轻轻的关上房门。
“瞧你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快回去补觉;身子好容易养的差不多了;别因为熬夜再伤到了。再说今天大年初一;应该不会有人来串门。”夏至推着他的胸膛就赶着他回自己的屋子。
“村里的孩子可能会来拜年;我不累;你去睡吧;我守着门。”苏小多还是摇头;坚持自己留守;反手赶起夏至来。
“不行;你不睡我也不睡;我和你一起守门。”夏至犯了倔劲;一头跑进卫生间;粘着凉水胡乱的洗了把脸;刷了牙;再蹬蹬蹬的跑回来;这下是真不困了。
“你……”苏小多气的眉毛纠结;你了半天责怪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夏老娘打着哈欠从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看了街的两人一眼;忍不住笑了;“一大早的这是做什么?都回屋睡吧;我来守着门。”
“嘻嘻;谢谢娘;娘真好。”夏至笑眯眯的拽着他的胳膊就往他的屋子里走;他拗不过她;在她的身后轻叹;回头对夏老娘歉意的说道;“夏婶子;辛苦您了。锅里有闷着的米粥;您先将就着吧。”
看着夏至随随便便的就进了苏小多的屋子;夏老娘皱了皱眉;她自认对男女之事够榆木疙瘩了;怎么女儿比她还笨;小多这个孩子对夏至的种种表现;她都看出了端倪;瞅着夏至平时也算聪明了;怎么就看不出来小多对她的绵绵情意呢?哎;等实在看不过眼的时候;提点几句好了。
夏至强制的把他按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坚持他睡着了;她才肯走。
有夏至在边上看着;他哪能睡的着;脑子里不停的一遍遍又开始重复那晚的吻;眼皮动不动就掀开一条缝偷看夏至;见她一眼瞪过来;又赶紧阖上眼;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被抓包了似的。
“睡不着吗?那我唱首催眠的曲子吧。”她把凳子往床边移近了些;轻轻拍着他的胸脯;带着节奏的一下接着一下。
清幽的歌声缓缓自她的唇边溢出;听的苏小多心旷神怡;却更加睡不着了;只想听她重复的一遍遍的唱下去。
唱的嗓子干燥;夏至见着像是睡了过去的样子;停了歌声;静心的观察了一会;确认他是真睡了;才轻柔的再把被角掖了掖;拂开他额前的几根碎发;起身站了一会;看着他单薄的唇瓣微微翘着;像是再做着某种邀约;鬼使神差的俯身了下去;眼看着就要贴了上去;她突然捂着自己的嘴唇;骨碌碌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卷翘的睫毛轻微抖动。
她唬了一跳;倒退好几步;仓皇着跑出了他的房间;靠着门;拍拍自己忽然涨红的脸颊;不停的念叨着冷静冷静;跑回自己的屋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指着鼻子大骂;“禽/兽啊禽/兽;想男人想疯了是不是?你刚刚是想干嘛干嘛?亲他?亲他?你怎么能亲他?他是苏小多啊;你的好哥们;你的好战友;你怎么能趁他睡着了;亲他啊?这个时代什么最重要?名节啊;你这不是要毁了人家的名节吗?你要他以后还怎么嫁人啊?你;你个没出息的;气死我了;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
夏至气呼呼的说完;一股脑的爬进被子里;死死的蒙着头;没多一会;她一把将被子撩开;大口大口喘起气;憋死她了。
经自己这么一闹腾;她一屁股坐起;再次对上镜子里有行然的自己。
“其实;小多是个好男人。你……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37还没有心理准备
夏至心里有鬼;看见苏小多时;眼神不是飘忽就是闪躲;害得苏小多一度闷在自己的屋子里反省;是不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让她发觉了?于是更是克制自己的感情;也开始有意的躲起夏至。
夏至理不清自己的心绪;只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自己的个人问题;如今发现了这种萌芽;她一时也不知要怎么面对;好在忙着串门送礼;搞小饭馆;架起鸵鸟的心态;能躲一时是一时。
66续续一直到十五;各个大中小型商铺相继开业;李苗也搜集到了夏至想知道的信息。
镇子上没有空铺子外卖;只有几家出租的;其中一家在东街;另外两家在西街;西街的铺位相对便宜;但是东街多是富人流动的区域;穷人很少往那边流窜。
夏至一边教李苗简易的记账算账;一边亲自去了趟镇子;查看李苗所说的几家店铺。
西街吃食的铺子都是搭建在外的;量大、价格也便宜;很受追捧;而那两件租赁的铺子都是青砖瓦房;她大致看了一眼;一间是香料铺;一间是棺材铺。地方看着都不大。
等她去了东街看到那间绸缎铺子;立马就喜欢上了;铺子大约能有七八十平左右;后面带一个小院子;有几间瓦房;相邻的两间一个是书舍一个是胭脂水粉;对面是个酒肆;靠近东门的边上;离着几个大饭店很大一段距离。
因为店家要搬到县城里;这个铺子没人打理就想租出去;每年是3两银子;而且必须一下租三年。
夏至现在手里的银子;算上朱之青给的分红总共才十两;刨去三年的租金;剩下的就紧巴了。
下个月的分红还没到手;不知会有多少;听朱之青派来送银子的人说;轮椅卖的非常火爆;前景喜人。想是应该不会断流了。
琢磨开前因后果;她也放开了胆子;准备找衙门里的中人;当天就想把铺子给定下来。
她前脚刚跨出了人家铺子;不远处逃命似的冲过来一个影子;后面一个穿着捕快服侍的女人挣命的追;不停的喊着;站住;哪里跑。
她想;躲躲吧;可别倒霉催的撞上自己了;这么想着想着;就与打照面逃窜的人来了个眼神碰撞;瞬时赤红的双眼惊了夏至一跳。那人二话不说一把掳住夏至;拐到她身后;单手没轻没重的掐着她的脖子;粗喘的呼吸一下下的顶着夏至的脊背;对着拿着大刀截在面前的衙役;破口大骂:“干你爹的;老娘不就是抢了个包子吗?至于让你穷追不舍吗?干你爹的;有劲没处使;你闲的啊。”
呀呀呸的;身为人质的夏至全没了害怕;反倒都快为她叫屈了;不就是个包子吗?你看你把人家追的;都快喘不上气了;至于吗?至于吗?
对面的衙役女子;呼吸平稳;一点也看不出因追人而狂跑的迹象;举刀的手臂稳如泰山;冷冽道:“我是清河镇的捕快;有责任有义务保护镇子上的百姓;要么你把钱给了;要么你跟我回去蹲大牢。”女捕快的话;不留一丝余地;刀尖直指着女人。
女人快要哭了;“我有钱;我会抢吗?大牢都不是人待的地方;上回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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